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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凤乖:被玉郎威胁了,好可怕


  阮君庭向来吃软不吃硬,无论是撒野或是撒娇的凤姮,还是阮临赋那样的娃娃,亦或者是顾明惜这样的老妇人,只要对方对他真心示弱,他就无计可施。

  他无奈,只得在堂上正坐,等着顾明惜再次给人扶着,晃晃悠悠跪在膝前,向他郑重行礼敬茶,将君子门那一套礼数,规规矩矩来了一遍。

  “祖师爷爷在上,请受弟子礼敬。”

  将堂上主位给让了出来的凤于归,黑着脸,叉着腰,往外看天,“唉,你也别在心里偷着乐,她只是将你当成个牌位供着呢。”

  明明应该是他坐在那里,等着阮君庭跪在面前敬茶,喊他一声爹。

  结果呢,现在变成他的丈母娘跪在人家面前,喊人家一声爷爷!

  这辈分若是算起来,嘶,掰着手指头都有点算不清了!

  凤乘鸾一只脚蹬在凳子上,拄着刀,看阮君庭煞有介事地配合着顾明惜将一连串的仪式做完,他倒是很认真地在哄老太太,完全没有半点敷衍或者嘲笑她疯癫的意味。

  她莫名地心头一动,想起当初在长乐镇,他们俩从山洞中救出那些孩子时,阮君庭也是这样。

  甘愿为弱者纡尊降贵的王者仁心。

  她啃着指甲,津津有味地看他,正巧他起身扶了顾明惜起来,抬眼望向她,便向她一笑。

  凤乘鸾灵机一动,对他摆口型,君子令!

  阮君庭当下心领神会。

  他等顾明惜重新在轮椅上坐好,才开口道:“明惜,我的君子令,你可收好了?”

  那脸上,方才最后一点对长者的恭谨也没了,一派肃然,居高临下,俨然真的就是死了六十年的一代宗师,楚盛莲。

  龙皓华看他那派头,忽地心头一酸,妈蛋啊,他媳妇离开师门的时候虽然只有七岁,但是这么多年对这个祖师爷爷都念念不忘,要是那楚盛莲真的生得与阮君庭一般无二,我靠!

  他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脸。

  顾明惜当年是怎么看上自己的呢?

  完了!嫉妒了!

  龙皓华回过神来,大手又捂脸,没法看了。

  他居然吃起自己外孙女婿的醋!

  顾明惜被阮君庭这样一问,连忙恭谨道:“回祖师爷爷,君子令被宵小之辈所夺,意欲将所有人引向太庸山,制造混乱,趁机夺宝。弟子的女儿,现任君子令传人,已火速赶往太庸山,想办法将令牌夺回。”

  阮君庭来回踱了两步,眉间机锋一现,“对了,我睡得太久,很多事都不记得了,明惜,关于君子令中的秘密,你可知道?”

  顾明惜两眼明亮地望着他,全不似犯了疯病的人,更不像被人蛊惑,她分明就是认定了,阮君庭就是楚盛莲。

  “回祖师爷爷,君子令中的秘密,弟子并不知道,但弟子当年离开君子门时,您曾告诉弟子当谨记八个字。”

  此言一出,堂上所有人都打起精神来。

  “雌雄相吸,见微知著。”顾明惜念念道,“您曾说,只要参悟这八个字中的道理,君子令中的秘密就显而易见了。”

  阮君庭看向凤乘鸾。

  凤乘鸾摊手。

  龙皓华皱眉,“原来就是为了守着这八个字!这婆娘,连我都没告诉过,硬生生搭进去自己一辈子!可我活了年纪一大把,也没听说过君子令是雌雄两块,怎么回事?何来雌雄?”

  凤于归也拈了胡子,“而且,什么又叫见微知著呢?”

  这八个字,此时凭空猜想,谁都想不透。

  凤乘鸾将刀一顿,“光在这里瞎猜也没用,不如尽快去与我娘汇合,先夺回君子令,平息这场风波,再做计较。”

  被顾明惜这样一闹,凤于归也才想起来喊凤乘鸾他们俩来的正经事,“对了,东边来了消息,说有人看见你娘已经出了国界,从木乙城方向直奔太庸山。不但是她,整个天下对君子令感兴趣的人,都已经纷纷有所动作,此时,那一带沿途的大小客栈,已经全部住满了。”

  难怪爹他不着急,原来娘一切都挺好。

  凤乘鸾一颗心总算踏实下来。

  “既然娘没事,以她的脚程,我要日夜赶路才行。事不宜迟,马上动身。”

  她说着要起来,却“哎呀”一声。

  然后保持一个诡异的姿势不敢动了,“呵呵,没事,腿麻了!呵呵……”

  阮君庭过来,将她像拎鸡一样拎起来,放在地上,往自己身边一捞,扶好,“坐个椅子腿都会麻,你还想独闯太庸山?”

  凤乘鸾冲他龇牙瞪眼,还不都是因为你!麻你个大头鬼,都快被你拆了!

  阮君庭加装没收到她的眼神,“罢了,本王就勉为其难,陪你去一趟便是。”

  顺便一路好好叙一叙夫妻之情!

  他对她一挤眼。

  凤乘鸾:“……”

  ——

  前往太庸山,向东离开南渊国土后,其实没有几天的路程,但因为一旦入山,便是异常险峻,神鬼莫测之地,故而,除了只有一条必经之路,通往大山中央腹地的东郎国外,再没有别的坦途。

  可若是这唯一一条路现在已挤满了人,那便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为保万全,人马还是要仔细准备一番。

  凤于归不放心女儿,想再加派一小队亲兵,被龙皓华拦下。

  他拍拍凤乘鸾的头,“你爹那些打仗的兵,去办你娘那些江湖上的事,只有送死。外公年纪大了,若是陪你们去,翻山越岭的事,也只会成为拖累,不如就遣烛龙和西门错相随。你此去若是一帆顺遂,自然最好,若是不慎,只怕也凶险非常,必要的时候,丢车保帅,务必带着你娘,完完整整地与王爷一起回来。”

  烛龙是龙皓华手下最得意的一枚龙牙,也向来是他随身侍卫,如今他将他也给了宝贝外孙女,并特意强调了可以丢车保帅,便是要用一枚龙牙,在必要的时候,以命护主!

  凤乘鸾笑嘻嘻扯了扯他衣袖,“外公净会吓唬人,总把事情说得不得了,其实每每都是大惊小怪,妞妞已经长大了,你吓不到了!”

  龙皓华知她只是在说些宽心的话,“你们沿途若是投站不便,可就近寻了龙巢休憩整装,江湖人心险恶,尽量少招惹是非。烛龙会给你们引路。”

  凤乘鸾又乖乖点头,“知道了,外公。”

  接着,龙皓华又磨磨唧唧塞了只匣子给她,“太庸山中,毒蛇猛兽丛生,瘴气弥漫,这一盒子药,是你外公我……,嗨,总之就这么点家底,现在全都给你了,烛龙知道哪些药具体怎么用,总之你与王爷,一切小心,早去早回。”

  他说完,已经眼圈有点湿。

  不由得抬了抬眉头,年纪大了,竟然禁不起这样的心塞。宝贝女儿去冒险不说,宝贝外孙女刚回来就也要跟着去出生入死。

  凤乘鸾只好将老爷子抱了抱,拍拍他的背,哄了又哄,小声儿在他耳边道:“好了,外公,太庸山我去过,您放心吧。”

  龙皓华抬头,知她说的,该是上辈子的事。

  “真的?”

  “真的。”凤乘鸾一本正经地撒谎。

  上辈子她净顾着跟阮君庭打架,哪里有空去什么太庸山!

  “去过就好,总不至于太过莽撞。”

  顾明惜由婆子推着轮椅过来,拉着凤乘鸾的手,“姮儿,这一路上,你要听你祖师爷爷的话。”

  咳咳……,凤乘鸾差点被口水呛死。

  “呵呵,外婆,是您的祖师爷爷。”

  “胡说!外婆是君子门的人,你娘是君子门的人,你也是君子门的人,他是外婆的祖师爷爷,也是你的祖师爷爷。”顾明惜虎着脸正色道:“祖师爷爷武功盖世,一定会好好保佑你,你千万要乖。”

  “……,是,外婆。”

  等好不容易哄走了顾明惜,阮君庭不知何时站到凤乘鸾身边,见她用刀撑着,站着的姿态那般艰难,便不动声色低声道:“若是腰疼站不住,可以靠在祖师爷爷身上。”

  “你滚!”

  阮君庭反正在媳妇这里也不要脸了,立在日光之下,发如墨染,长眉入鬓,凤眸低垂,鼻梁如雪山样直挺,唇角含着春水微钩,“那绣床,果然结实地很,不枉费祖师爷爷亲手修缮。”

  “你!滚!”凤乘鸾拄着刀,往旁边挪了挪。

  阮君庭懒洋洋跟着她挪了一步,目光从衣领处落向脖颈,用只有两个人间才听得见的声音,“凤姮。”

  “干嘛?”

  “祖师爷爷想你了,等不到晚上那种。”

  滚——!

  凤乘鸾在心里怒吼!

  要不是满院子这么多人走来走去,她现在就挥刀!杀夫!

  她刚要发作,就见一个身形不高的人,披了件斗篷,戴了帽子,将头遮得严严实实,从后面跑了出来,直奔府门口。

  接着,后面几个家丁婆子,呼喊着追了出来,又拦腰将人抱住,七手八脚扛了回去。

  “干什么呢?那是谁啊?”凤乘鸾冲那几个下人喊了一嗓子。

  几个人合伙扛着肩头挣扎的小个子,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会儿,就见赵姨娘急匆匆赶了过来,“哎呀,怎么让他跑出来碍小姐和王爷的眼了!快带回去!”

  那几个下人就赶紧扛着人走了。

  赵姨娘过来,见了阮君庭,笑滋滋地大胆打量了一番,又向凤乘鸾道:“三小姐真是好福气,嫁得好,又懂得孝顺,不像我那丫头,嫁出去半年多,连的信儿都没有。”

  凤乘鸾还膈应着凤若素的事,也不想与她多说话。

  可见她还不知自己女儿已经在出嫁的路上就被人处置了,又莫名地怜悯。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姨娘身边不是还有展玉?”

  赵姨娘帕子一甩,“哎呀,别提展玉了,整天净惹我.操心,你看,刚才又不肯老老实实在房中念书,非要跑出来看什么热闹,我怕他不懂事,冲撞了王驾,可他怎么说都不听,还闹着要离家出走,这不,被我给弄回去了!”

  她呵呵呵地笑,三言两语随便关心了一下,就匆匆告退,回了后院。

  凤乘鸾看她脚步匆匆,总莫名觉得这个人有哪里不对。

  阮君庭淡淡道:“这对母子,有问题。”

  “你也看出来了?”凤乘鸾回头,歪着头看他。

  “哪里有要逃家的孩子,会想从正门闯出去的?”

  “那他会想干什么?”

  “不知道。凤于归后院的事,他应该心中有数才是。”阮君庭莞尔一笑,忽地转移话题,“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哦?”

  凤乘鸾恨得咬牙,“滚————!”

  他一会儿不逗她,是不是就难受!

  这时,外面的马匹已经准备停当,沿途所需干粮、药品,入山所需绳索、攀山屐,杀人保命所需的暗器,弓弩,火器,弹丸,雷火弹等等,凡是龙皓华和凤于归能想到的,都给他们俩带上。

  等到所有人上马,凤乘鸾对刚才的事始终不放心,娘不在家,爹是个男人,没心思也没空理会后院的琐事。

  那赵姨娘母子也不知在闹什么。

  她只好提醒凤于归,“爹,娘的事情,有王爷在我身边,什么都不用担心,倒是您要多保重自己。还有,家里那么多人,这个节骨眼上,难免出什么岔子,被人有机可乘,您千万多分个心思,让尹叔将家里盯牢了,不要被宵小之辈钻了空子。”

  “好了,为父知道了。”

  “对了,这次回来地匆忙,咳……”凤乘鸾对这个匆忙实在是说得好尴尬,她自打回来,就没空跟家里人叙旧,硬生生被拖进屋里去折腾了两天,“也没见到二哥,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凤于归此时因为龙幼微和君子令的事焦头烂额,哪里顾得上凤昼白,“不要提那个不孝子,被个没脑子的女人缠上,就也跟着没了脑子。”

  “爹啊,二哥他和安公主是……”

  “好了,不提他,我把他轰出去,关在别苑闭门思过去,你与他有什么话,等回来慢慢说!”

  凤于归站在马前,看了眼刚翻身上马的阮君庭,没好气道:“靖王殿下出使南渊,携王妃游历名山大川,皇上那边,我会去说。”

  阮君庭根本就没操过这个心,“有劳。”

  他娶了人家的女儿,如今上了门,都没改过口,凤于归就更加不忿,“还有,妞妞现在是你的王妃,你自己看着办,按我南渊的规矩,老婆若是死了,就是死了,永远没有续弦之说。”

  凤乘鸾:“……”

  阮君庭懒洋洋将缰绳在掌心一挽,“按我北辰的规矩……”

  他故意说了一半不说了,瞟了眼凤乘鸾。

  凤乘鸾也没看他,却眼光一动,等他说完。

  他见她紧张,便是一笑,“按北辰的规矩,女人以夫为天,夫君没有死,媳妇不准死。”

  说完,打马扬鞭,第一个奔去了前面,丢下凤于归还在虎着脸,想了想,才明白这话的意思。

  这个混蛋!说句服软的话能死?

  凤乘鸾心里甜呀,“好了,什么死不死的,你们两个都是杀人多了,不在乎这些忌讳?我们要走了,很快回来!保重!”

  说完,她又对立在台阶上的龙皓华和顾明惜挥挥手,便策马去追阮君庭。

  夫君没有死,媳妇就不准死。

  他是在她爹面前,承诺会以命相护,只要他还在,她就在。

  他必定不会食言!

  凤府墙内,有一道纤细的身影,静静立在墙根的阴影里,听着马蹄声远去。

  “静初,你怎么在这里?吃饭了。”罗氏见女儿呆呆地立着,有些心疼,安慰她,“别替三小姐担心,她吉人天相,又有靖王那么大一尊神护着,一定不会有事。”

  可若是有人就是要借此机会杀神呢?她会不会也随着那神一起陨落了?

  凤静初恍惚地抬眼,木然向母亲点点头,“嗯。”

  “你是不是觉得小姐回来,也没说上话,觉得不开心呀?”罗氏哪里知道女儿现在心里想的是什么,只顾着用妇人家的那一套去安慰。

  “她呀,本来就是枝头上的凤凰,如今封了公主,嫁了靖王,那是要上九天去飞的,咱们本就该是仰望,以后,那更是连仰望都不一定看得见了。”

  她牵了女儿往回走,“不过呢,娘觉得三小姐是个念旧的人,她这次实在是来去匆匆,没顾得上你也是情理之中,等她回来,娘帮你找个机会,跟她叙旧哈!”

  凤静初心里突突地跳,她和靖王,还能回得来吗?

  她虽然不懂温卿墨拿了君子令到底有什么用,可她知道那东西很重要很重要!会牵扯很多很多的人!会闹出天大的乱子来!

  可是现在,她居然将它从母亲那儿偷了来,给了外人。

  她还有什么脸面在这个府中活下去?

  姮儿若是回不来,她便是害死她的凶手。

  姮儿若是回得来,她又哪里还有脸再见她?

  可凤静初再看看自己娘,心中刚萌生起来的死念,顿时又消了。

  “想想你的生母……”温卿墨新年夜,冷雨中的那句话,如影随形地缠绕着她,让她每每想起,都不寒而栗。

  与魔鬼交易,最可怕的不是付出全部,而是越陷越深,根本无法回头!

  这场游戏,非死不休!

  ——

  从百花城往东,不出五七日的路程,就到了南渊的东境。

  如此来看,南渊的版图,比之于北辰,实在是小太多了。

  若不是靠着龙皓华的火器彪悍,战场上能够以一敌百,再加上北辰极寒,地广人稀,兵马粮草始终供不应求,南渊恐怕早就已经不存在了。

  这一路上,向东去的行人几乎可以用过江之鲫来形容。

  越是靠近边境,各地汇聚而来的形形色.色人等就越是络绎不绝。

  这哪里是去夺宝,分明是去赶着大朝会一般。

  江湖中人,本就规矩少,脾气大,此时都知道了没有君子令的束缚,黑白两道,各凭本事,东行途中,几乎是一言不合就开打,大有打死一个就少一个人瓜分山中宝藏的架势。

  再加上许多平时深藏不露的大枭,都对君子令那个天大的秘密蠢蠢欲动,就又顺带着来了许多寻仇的。

  由此一来,这一路上,各种群架、暗算、仇杀,拉帮结伙,层出不穷。

  凤乘鸾一行,散开影卫,身边只跟了夏焚风、西门错和烛龙,几个人便装而行,极力低调,以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但是即便如此,凤乘鸾还是坚决不去打扰沿途龙巢,一力坚持要住客栈,而且是下等客栈。

  她的理由是,下等客栈不起眼,不会引人注意。

  但实际上,下等客栈埋汰啊,埋汰的话,阮君庭这种洁癖,就会只要能不站着,就不坐着,能坐着不躺着,实在累得慌,躺一会儿,也是和衣而卧。

  所以只要不脱衣服不躺着,这只食髓知味的大猫,就没有什么危险性。

  她倒是暂时安全了,有人却心情不好。

  半路上,几个人在一条小河边下马休息。

  凤乘鸾去了灌木丛后面小便,等出来时,就看见阮君庭立在一大丛野花前站着,手中还拿了一朵。

  那花,虽然说是野花,可也并不单薄,不但开得饱满,而且花朵硕大,鼓溜溜的在他掌心摊开。

  “看花啊?”凤乘鸾贱兮兮地凑到他跟前,紧了紧裤腰带。

  只有这样,她才觉得在他面前有那么一点安全感。

  阮君庭斜瞟了她一眼,“你觉得这花,怎么样?”

  “挺好的啊,不过也不算罕见,南渊到处都是。你在北辰没见过这么大的野花吧?”凤乘鸾嘚瑟着显摆,大有一副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你奈我何的姿态。

  阮君庭危险一笑,“这样大小的花,刚好这样一握!”

  吧唧!他的手将那朵花,给攥扁了。

  凤乘鸾一抖。

  “再这么一捏!”

  噗嗤!他将手掌摊开,又把花狠狠一团。

  凤乘鸾两腿一紧。

  “再这么一揉!”

  额……,好好的一朵花,成了一团泥……

  凤乘鸾嘚瑟了一半,不敢动了,刚才得意的表情,都还没来得及收好,就凝固住了。

  阮君庭凉凉看她一眼,抓过她的手,将那朵被弄得稀烂的花,放在她掌心,“收好!”

  他与她擦肩而过,留下刚刚行动利落的凤乘鸾觉得全身僵硬。

  她不自觉地用手臂捂住自己胸口。

  被威胁了,好可怕啊!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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