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殿下,别轻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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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吟一愣,呐呐地叫了声:“殿下……”
顿了顿,他有些忐忑:“殿下,我不是这个意思。”
祁御白看着他坐了回去,心下稍安,但还是冷冷地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陆清吟一时呐呐,有些艰难地开口:“殿下,萧小公子身边的侍从,一直是一个很好的人的,您不要生她的气,好吗?”
祁御白的指尖擦了擦药抵在了陆清吟的额头,声音玩味:“她坏了我的事,我为何不能生她的气?”
陆清吟眼前发黑,看向了祁御白:“亿姐姐是个很好的人的。她定然不是故意坏殿下的事的!”
祁御白看着白二杵在那里,挥了挥手,让她之后再说,手指和着药,抹在陆清吟额角:“你们很熟吗?”
陆清吟拉住祁御白的手腕,有些哀求:“殿下,不要生亿姐姐的气,好吗?”
祁御白看着眼眶微红的陆清吟,心里情绪莫名,但也没表现出来:“她对你很重要?”
陆清吟点了点头:“当初如果不是亿姐姐,我早死了。”
祁御白抽出了手,神色冷淡:“白二是江湖上排名前十的高手,萧家只是一个皇商,一个孩子的身边都是堪比大内高手的侍从。”
祁御白话音一转:“你说奇不奇怪?”
陆清吟一愣,有些呐呐道:“小公子,他……”
陆清吟纤长的手摸着自己的肚子,有些颤抖,话在嘴边滚了又滚,还是没说出口。
他犹豫了下,刚要开口:“殿下,其实我是萧家的……”
小侍……
陆清吟刚要脱口而出,就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陆清吟犹豫了下,又把话,咽了回去。
门外传来白一的声音:“殿下,大夫到了,您的头疾可还有大碍?”
祁御白声音淡淡的:“进来吧。”
大夫打算帮祁御白诊脉,祁御白示意她去给陆清吟诊脉。
陆清吟看着大夫和白一走了过来,心下微酸,刚要脱口而出的话,又咽了下去。
他告诉自己。
主君那么恨他,定然什么都会全盘托出吧。
是谁说,又有什么要紧的呢!
陆清吟看着祁御白,即使眼睛前黑蒙蒙的一片,让他的头有些晕,但他还是看向祁御白的方向。
陆清吟的目光,温润如玉,像坚韧的青竹一般,出淤泥而不染。
陆清吟注意到祁御白坐在桌前,拿起了书。
他有些怔忪。
大夫的话,让他回过了神来。
“公子,请把您的手腕抬起来。”
大夫将一根金黄的细线缠绕在陆清吟的手腕,细细地诊着脉。
白一看着祁御白毫不在意自己的头疾的样子,有些脑瓜疼:“殿下,等会,让大夫也给您诊一下脉吧。”
祁御白看着陆清吟安静地坐在那里,淡淡地道:“没事,不必了。”
白一还想再说些什么。
祁御白只是挥了挥手,让她出去。
“殿下,您的这位侍君似乎服过毒。”
祁御白没有辩驳大夫口中的“侍君”一事,静待大夫下文。
陆清吟却急忙开口撇清了关系:“我跟殿下,不是那种关系。”
大夫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殿下对他的关怀,怕是超出了正常的程度。
祁御白听到陆清吟的辩驳,倒是没什么反应:“我给他服过解毒丹了。”
大夫只是点了点头:“在下观这位……公子的脉相,确实是余毒已解。但是,殿下,这位公子脉相波动不断,心神忧惧,不利于伤口恢复。”
大夫看着在书房抽出书看着的祁御白,注意到祁御白的目光看似在书上,却又让她感受到祁御白在盯着她。
大夫犹豫了一下,道:“殿下,这位公子身子虚弱,近一年内,不宜受孕。如果受孕的话,怕是身子受不了,导致未来难以受孕。”
大夫注意到祁御白放下了书,拱了拱手:“还望殿下从长计议。”
“殿下,在下去开些药给这位公子。”
说完,大夫就忙不迭地退了出去。
仿佛怕祁御白听到他的话,会震怒一般。
但,祁御白也只是若无其事地将书往后翻了一页,仿佛没听到一般。
陆清吟听到大夫的话,有些尴尬:“殿下,抱歉,我应该解释清楚的。”
“不应该让殿下和我一个奴隶扯上关系的……”
听到陆清吟的话,祁御白神色未明,放下了书,看着白二放在书桌上的信,手指动了动。
信封上是一个簪花小楷。
很明显是一个男子的笔迹。
上面写着:陆清吟亲启。
陆清吟。
祁御白指尖划过他的名字,犹豫了下,将信递给陆清吟。
陆清吟看到信封上的字迹,知道是主君给他的信。
看着祁御白,他捏着信,犹豫要不要打开。
祁御白看出他的为难,刚要走开。
陆清吟虚拉住了她的指尖:“殿下,不是要查我吗?我们一起看吧。”
说完,他手指有些颤抖地撕开了信封。
陆清吟不想让祁御白知道自己难堪的过去……
但,陆清吟自己也知道祁御白最后一定会知道的……
无论是谁告诉她。
陆清吟松开了拉着祁御白的手指,祁御白看着陆清吟的指尖,愣了愣。
“撕拉”一声。
信纸露了出来。
上面只是三个字:望安好!
陆清吟身体放松了下来。
祁御白盯着陆清吟白皙的指尖,情绪未明:“你跟萧家主君的关系挺好。”
陆清吟笑了下:“我年长主君很多。主君很多事都是小孩子脾性罢了。”
祁御白眼睛不准痕迹地从陆清吟脖颈上的鞭痕掠过。
陆清吟似乎注意到了,缩了缩脖子,有些不在乎地笑了下:“以前老太君,脾气不好,总是非打即骂,后来习惯了,也就那样罢了;萧大小姐,也跟老太君是一样的火爆脾气,对人非打即骂;主君倒还算好的了。”
陆清吟自顾自地说着,他这些年经历的事。
他也没说自己有没有遭受过打骂,只是轻描淡写地说着这些年的遭遇。
陆清吟的手颤抖着碰了碰祁御白的指尖。
有些试探。
祁御白怔了怔,有些呐呐道:“我不会打你的。”
陆清吟看着祁御白,有些好笑,他犹豫了下,伸出手拉住了祁御白的手指。
只是虚虚地拉在她指尖的前两个关节,只要祁御白想收回手,他就拉不住了。
祁御白抬起了他的手指,坐在床边,问:“你的手,上过刑?”
陆清吟的指关节间有着斑驳的疤痕。
陆清吟笑了下,没解释什么,只是道:“索性还没废。”
祁御白摩擦了下陆清吟的指尖,想要说些什么,头有些胀疼,她一时忘记了想说些什么。
半晌,她注意到了她此举的轻浮,松开了手。
指尖还余留着陆清吟手指的触感,让她不由发怔。
屋子中央的香炉,冒着青烟,如同轻纱一般,慢慢地随风飘动。
陆清吟闻着房间里的味道,蹙了蹙眉:“殿下,您香炉里的香,您不觉得味道太浓了吗?”
祁御白听到,开口解释道:“这是舅父送我的安神香,有安神的作用。”
陆清吟的手蜷了蜷,捏了捏被褥,犹豫了下,开口道:“殿下,这味香料是否是由决明子,夹竹桃,白梨花,樱花,桃花,藏红花所制?”
祁御白眸子一凝:“是,又如何?”
陆清吟颤颤巍巍地想从床上起来。
祁御白按住了他:“说吧,恕你无罪。”
陆清吟顺势躺在祁御白的怀里,片刻即离,他若无其事地开口道:“殿下,此香有两种作用,轻则致人失忆,记忆模糊、下降,重则可致人呆傻。”
祁御白眸色微深:“这是本殿外家,亲自送来的香,说是有助于缓解我的头疾。你的意思是,她们想害我?”
陆清吟微微一笑,妖艳的唇像血色的曼陀罗一样,缓缓绽开:“殿下,在下可不敢如此断言,我只是想告诉殿下,让殿下不要再用这味香料罢了。”
“我希望殿下好好的。”
陆清吟的声音充满磁性,略带蛊惑。
他的声音挠得祁御白的耳蜗一动,祁御白神色更冷,看向陆清吟:“你我不过萍水相逢,你一来想用身体勾引我,求我做事,如今,如此惺惺作态地挑拨我和白家的关系,你到底想干什么?”
陆清吟看到祁御白眼里的冷酷,一怔,想要从床上爬起来。
一时不稳。
祁御白伸手拉住了他。
陆清吟看着祁御白白皙的手指,愣了愣,喃喃道:“殿下……”
祁御白注意到陆清吟盯着她们俩拉在一起的手,收回了手:“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我和白家始终是不可分割的一体。你身子弱,就好好歇着吧,什么时候好了,再去当值。”
祁御白不急不缓地理了理凌乱的衣摆,走出了书房,没有再看陆清吟一眼。
陆清吟捏着被子,有些后悔。
殿下,向来信任白家,他不应该这么直接的!
陆清吟躺在床上,看着床板,闻着被子上淡淡的清香,眼皮子仿佛打架一般,困意不断地袭来。
陆清吟微微侧了侧身。
被子上仿佛什么东西硌到他一样。
陆清吟抖了抖被子,看过去,瞳孔一怔。
上面赫然是一个歪歪扭扭的“吟”字。
门外
祁御白坐在亭子里,捧着书,端详着。
“去查查白家送来的香。”
白一跪了下来:“殿下,白家是您的外家对您忠心耿耿,切不可因为旁人的几句话,就心存芥蒂!”
祁御白弯唇:“我并未因他的几句话,就心存芥蒂,而是……”
“我本来就心存芥蒂!”
白一有些不可置信地叫道:“殿下……那可是您的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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