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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似梦非梦何为入梦


  “好惨的娃儿,好好地,怎么就突然闯入到那军队中”
  “哎,谁知道叻”
  一处闹市中,人群聚集在一起,纷纷嚷嚷着,却始终没有一个人上前去帮忙。
  “小兄弟,快醒醒”
  楚河昏迷中隐隐约约听到一阵马蹄声,随后耳边便传来了一阵呼唤声,他努力地去尝试着睁开双目,终于,一次次的努力有了效果。
  “我这,是死了吗?”
  楚河眼神中有些不相信,传说中的天堂就这模样?
  入眼之景,全然是一片古老建筑,各种各样的商贩就像电视剧中演的一般,身穿麻布衣服,头系长发,不同于现代化的建筑,多为木质房屋,瓦砾盖顶。
  而更令他尴尬的是,此刻的他正躺在地上,被众人围观。
  “不对劲啊,我这”
  从地上猛地坐了起来,楚河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身体,还好,最起码还是个爷们。
  旁边那位好心呼唤楚河的一位老人家,像是看疯子似的,长叹了一口气。
  “这乱世当道,小伙子你又横招祸患,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可如何是好啊!”
  见老人家似乎是误会了,楚河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
  “老人家,我没事”
  楚河一脸无奈,遥想自己一介玉树临风美少年,居然被当成了疯子,这还得了,急忙解释起来。
  “被马蹄踹了一脚,你还说没事”
  老人家没好气的看了楚河一眼,刚要离开,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突然又停顿下来,缓缓开口道:“你有家吗?”。
  “家?”
  “是啊,我还有家吗?”
  自小陪伴爷爷身边,可是自从爷爷故去之后,楚河都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听到过这个字眼了,苦笑道。
  “哎,我这把老骨头家中虽说落魄,却也能容得下你”
  看着少年脸上的落寞,老人心道,这多半又是一个可怜之人,于是拉过楚河的手臂,没有理会那群嘲讽的目光,带着楚河离去。
  看着这逐渐远去的一老一少,一位裸露上身的大汉,随手切下一块肥肉,挂在秤砣杆上,不多不少,正好八两,这是留给征兵营刘夫人的,还指望着她给自己说几句,好有个遮蔽。
  切完了肉,大汉冷嘲热讽道:“这罗老汉,可真是不嫌累赘”。
  “嘘,可还真别说,我倒是觉得这老东西挺聪明”
  一位容貌奇丑不堪,肤色黝黑的中年妇女,故作神秘道。
  “哦?此话怎讲?”
  倒是没有发现有什么不一样,猪肉摊主上了兴致,询问道。
  另一旁,趁猪肉摊主不注意,一位中年妇女悄悄摸走了一块肥腻猪油,见同伙作案成功,先前发话的妇女这才继续说起来。
  “你莫不是忘记了,最近不是传闻要抓壮丁吗?这罗老汉恰好有个快要新婚的儿子,之前还一直担惊受怕,这不,正好用这来路不明的小子去充数”
  “原来如此”
  神色恍然,猪肉摊主在心中暗骂了一声老狐狸,早知道,还不如把这小子请到自己家来,最起码,入伍的时候还能分到一些银两。
  “那可不”
  “对了,我突然想起家中尚还有些农事,就不便多留了”
  猪肉到手,害怕待久了露馅的黝黑妇女急急忙忙离去。
  回过头来,猪肉摊主望着自家摊上的猪肉,总觉得数量上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只能安慰是自己多心了,不再去理会,又剁起肉馅来,同时在心中盘算起近两天的生意,觉得似乎还不错,又快可以娶一房妾室了。
  战争年代,人还不如一匹牲口值钱,女子更是沦为了可直接交易的商品。尽管律法严明,却唯独对女子不重视,平民百姓尚且如此,更莫说那些达官贵人。
  苍天不公,何等悲哀!
  “罗老,我想问一下,这究竟是何朝何代?”
  一路走来,楚河也知道了老人的姓氏,于是问起话来倒也没有显得太过生疏。
  老人听言,脸上突然露出一副惊慌的模样,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没有别人,这才安下心来,规规矩矩地告诫道:
  “小娃子,这些话可千万不能乱说”
  楚河困惑不解,这个难不成还能有什么禁忌?
  “唉,看你这娃子多半也是南方逃难来的,一路上颠颠簸簸也不容易,这天色也不早了,还是快些走几步,在我家吃些粮水罢了!”
  罗姓老人明显不愿意谈论这个话题,只是不断地加快脚步,楚河见状,也只能暂且搁下了这个疑惑,跟了上去。
  “以往头痛,还只是丢失记忆,这回可好,直接给我来了个穿越,穿就穿了,你好歹也给我安排个开平盛世啊!”想到自己奇葩的出场方式,楚河在心中悲愤起来。
  两人足足走了有快三小时,才见到一座老旧的房屋,楚河不得不感叹老人身体之强健。
  看着眼前这破旧的木屋,楚河又回想起了,曾今和爷爷在一起的时光。那时候,爷孙俩也是住着和这一样的房子,尽管生活上并不富裕,却也轻松自在,格外温馨。
  “罗老,你是一个人住吗?”
  也不知为何,楚河觉得这仿佛是上天给他的一次机会。
  “那倒不是,老头子我还有个不成器的儿子,算了,不提他也罢!”提到自家的儿子,罗老仿佛不愿多谈,只是草草介绍一番。
  楚河心中的疑惑更重,这到底是个什么朝代,怎么人人都这么奇怪。
  二人刚走进大院之中,一股清新的酒味便扑面而来,闻起来格外香醇。
  “这酒味,怎会如此奇特”
  即便对酒水不是特别喜爱,楚河也觉得这酒不一般。
  不同于楚河的惊讶,罗姓老人反倒是面色涨红,恨铁不成钢地怒冲家中骂道:“你个败家玩意,又鼓捣你那破坛子是吧!”,说完,从竹子围成的栅栏上抽出一根竹棍,冲进屋内。
  屋内顿时一阵喧嚣,一位蓬头垢面的少年抱着一个红色坛子从里面跑了出来,身影煞是狼狈。
  “我说过多少次,这不是破坛子,是我的宝贝”
  没有注意到家中来人,少年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看到坛子安然无恙,才反驳起来。
  “你..,你这是要气死我啊!”
  老人捶胸顿足,用手指着儿子,有些喘不过气来。
  一旁的楚河急忙冲到老人身前,替他轻抚背部,老人的状况这才好了些许。
  “小兄弟,让你看笑话了”
  “没事,我倒觉得令郎本领非凡,他日必有大用”
  不知道为何,看着罗姓老人的儿子,楚河总觉得有些面熟。
  “他,就他天天摆弄那些破坛子,顶个屁用”
  双目含泪地看了一眼地上的残渣,老人又哪里是真想打儿子,只是打心底里心疼那些谷子啊,在这乱世当中,粮食就是天,就是命啊!
  都说这两国交战,死了当兵的,苦了当官的,可谁又知,这苦谁都不比百姓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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