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屠夫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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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江老弟你我也算相识,补偿的话嘛……拿百颗你们周国的夜明珠便可,咱们这少见,不过周国背靠大海想来是产之不绝。”
那女子一听夜明珠眼睛顿时冒光,她只有一颗很小的,还是攒了好久才买的。
只听应无涯接着道:“还需要给俯江楼道歉,江老弟的所作所为触及了楼主的威严,需要给世人打个样,江老弟你看有什么问题吗?”
江鸢大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尽量让自己不要冲动,平淡地回了句:“稍等。”
同时仰天喊道:“张秃子,还不速来救驾!”
应无涯愕然道:“江老弟何意?”
“何意?你问我何意?没什么意思,我打不过你,叫了一个人来和你过过招。”
“咱们不是商量吗?如果不便你可以提出来改不就行了?”
“改?老子没错老子需要改?等会你求饶老子可以饶你一命。”
“你……江鸢!你狂妄!”
“哼!哈哈,我一直都是如此,何须你说?”
打了一番嘴炮的江鸢心情不错,一吐为快的感觉许久都没有了,而应无涯像是吃了臭鸡蛋一般,脸上阴沉地可以拧出水来。
对旁边女子小声说道:“你去把你父亲找来,就说事情有些麻烦。”
“好。”
女子倒是爽快,一跃而起便飞走了。
见女子去了江鸢也泰然自若,他知道那小妞是去找帮手的,但那又如何呢?又能如何呢?不禁笑出了声。
应无涯恼怒道:“你还笑?等会怕你笑不动。”
江鸢则是嘿嘿一笑:“嘘~你听……”
“听什么?”
应无涯不解问道,随后他觉得江鸢应该是脑袋不正常,自己与他如那对牛弹琴一般。
“逆……贼……受……死……”
一道忽远忽近声音出现,应无涯旋即打起十二分精神观察着风吹草动,只见他右前方天空有一黑点,黑点在极速朝他飞来,近了些他看清了那是一把砍刀。
不敢懈怠丝毫,身躯一震无数丝线从衣服中飞出,迅速交织在一起吧,很快便结成了一把长剑握至手中,这就是他的武器寒衣剑,他的名号也因剑而来。
望着手中散发着阴凉气息的剑他心中对自己的信心不由得又坚定了几分,这是他的信念,剑在人在剑亡人亡。
砍刀速度大增,眨眼间便已至身前,朝着他的脑袋劈来,应无涯双手将剑撑在头顶抵挡,“嘭”地一声二者相撞,巨大的气息席卷了周围一切事物。
江鸢见此情形当即闪至无衣身前结起一道屏障,随后拉起无衣又退后百丈又余,想来应该是安全地带。
砍刀与应无涯还在僵持,甚至寒衣剑都被压得弯曲,溅出无数火花,应无涯一声大吼,使出全力将砍刀甩飞出去,沉重的喘息声在耳边回荡。
应无涯知道此人自己敌不过,但也不知该怎么办,求饶吧人家人都没现自己就认输岂不是啪啪打脸,想战却又没那个实力,都怪自己太天真了,被俞旌推上来当了探路石,但现在发现却已为时恨晚。
“何方高人可否现身?”
应无涯左顾右盼还是没发现人在哪,只得提起十二分精神时刻准备应对。
江鸢带着无衣跑到了房顶上,距离四五百丈,二人不知从哪拿出瓜果酒水正悠哉地观望着如惊弓之鸟的应无涯。
“不错啊这酒,你从哪来的?”
“我师傅的。”
“还有吗?”
“就一坛了,喝完就没了。”
“回去找你师傅带几坛拿着路上喝。”
“师傅说会给我两坛的。”
“两坛怎么够?十坛……不,二十坛。”
“……”
两人闲聊着喝酒,数江鸢喝得最多,最后一口都让他抢了,还据理道:“你既然是灵雒的徒弟就应该像儒家弟子一般,要懂得礼让。”
太阳已经偏西,应无涯站在那却不敢放松警惕,俞旌可能来了,但却躲着观望,帮人却苦了自己,真是没落一点好。
“唉~听说也是一个大有名气的人,还以为能让洒家开开眼呢,不玩了,你也是个可怜人。”
慵懒的声音传来,应无涯呼吸都急促了不少,终于要来了吗?又期待又害怕。
期待终于可以不用在这像个弱智一般,又害怕对方会使出怎样的手段,自己能不能接住,这种感觉真是让人爱恨两难啊。
远处巷口走来一个身形魁梧大汉,穿着褐色真皮马甲,脚踩手工编织的草鞋,一圈络腮胡比头发都多,头发散布在后脑和耳侧,光秃秃的头顶像个鸟窝。
迈着沉重的步伐,每走一步身上的皮肉都随之抖动,铜铃般的大眼透露着丝丝狠戾。
应无涯看着愈来愈近的大汉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隔了这么远他还是被大汉的气场所吓到,握剑的手微微颤抖,该死的俞旌如果自己能活下来定与他势不两立。
大汉一挥手,被应无涯震飞的砍刀似有感应飞到大汉手中,大汉将砍刀扛在肩上,对着江鸢沉声喊道:“问一下小主人要卑职砍他几刀?”
应无涯听到有种拔腿就跑的冲动,但对名誉和自己的道的执念影响下他还是没有付诸行动,他不能跑,跑了自己以后就是别人茶余饭后的谈笑之资,而且自己的道在呐喊着:战!
江鸢看向无衣问道:“你想让秃子砍他几刀?”
啊这……无衣拿不准这二人的实力也不好判断,也不想随便就把人家杀了,随意说了句:“十刀吧,人家接住了可不要出手了。”
“噗呲。”江鸢差点酒都喷了出来,喊道:“秃子,你小主人说了十刀,你可数着点别砍多了。”
大汉应道:“得嘞。”
看着一直偷摸着笑的江鸢无衣不解:“舅舅怎么了?是不是我刚才说错了?”
江鸢捧腹大笑:“这秃子可是现如今周国除你父亲外最强的人,这应无涯接不住他认真三刀,你还让他砍十刀,这不是为难他吗,估计应无涯骨头渣子都得没了。”
咕嘟地咽了口唾沫,这可咋办,询问道:“要不就让他砍两刀行吗?”
江鸢板着脸一本正经道:“这哪行啊,你在他心中是一言九鼎的人,哪能随便更改命令啊。”
行吧,这应无涯彻底没戏了,便向江鸢打听应无涯的背景信息,这招惹了别人也得有个准备,不然啥时候整个阴招就难受了。
“舅舅这应无涯是哪人?”
“年轻时跟着个游方道士四处奔波的。”
“那道士是他师父?”
“对啊,他一身本领都是那老道传给他的。”
“那道士岂不是很厉害?”
“是很厉害,不过已经死了。”
“那他有什么好友或者道侣子嗣吗?”
“害,孤寡一个,他出了名的性格孤僻没几个好友。”
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无衣舒了一口气,没什么后顾之忧便好,江鸢也早看出了无衣的想法,没有打破,而是默默地配合他,心中也不由得唏嘘:妹妹不用担心她最放不下的念想了,他应该会过得很不错,如前路有荆棘,自己便做一回镰刀。
这边大汉已经提着砍刀向应无涯走去,每走一步应无涯的心都会跟着剧烈跳动,鼓起胆子道:“敢问阁下是何来历,应某眼拙竟识不来尊架。”
大汉挖了挖鼻孔又弹出,显得极为憨厚的模样:“周国来的,我叫张三就是一个屠夫而已,干些杀鸡宰羊的活,不值一提。”
旋即面带微笑地说:“我家小主人说了砍你十刀就行了。”
应无涯看到这很像村东头那小可爱的大汉一笑,顿时心都凉了半截,十刀?那我还能留下点渣吗?
心中依然有一丝侥幸,想多拖一点时间等俞旌来给自己解围,苦笑道:“不知你家小主人是那位?在下好像没有得罪过他。”
“喏。”张三朝着无衣所在方向指,应无涯顺眼看去只有江鸢和自己没见过的一个年轻人,那他的小主人必然不可能是江鸢,因为江鸢他也有关注过的知晓他的背景,那便只有那个年轻人,和江鸢在一起且关系亲密,又有这种大汉做保镖,还是在周国。
嘶~应无涯细思之下大惊失色,他猜出了无衣的来历,在周国还能有谁?越王虽得宠但也不会有此待遇,况且他也不会来这,必然是消失了十八年的太子,得出结论后心如死灰,自己还有机会吗?该死的俞旌,他肯定也猜出来了,但不想趟这趟浑水。
张三脚步不停,依然在像他缓缓逼近,应无涯心里防线都要塌了,大哥你能不能走快点,你这一步一步地搞得我很慌啊。
只见距离十余丈,张三突然暴起,双手将砍刀举过头顶向着应无涯劈去,应无涯想举剑相迎又放弃,他知道上次能抵住砍刀是因为人家都没用手拿着,这次不一样,于是双手握剑又一侧身,砍刀于剑摩擦出刺耳的声音,砍刀顺着剑身便砍到地上,地上霎时便现出一条蛇形裂缝。
应无涯大呼一口气,终于是卸掉了这一刀,但张三似乎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提起砍刀又朝着他肩膀斜劈下来,他赶紧用剑挡住,但他这次没办法卸力,只能硬抗,直接飞倒出去。
猛地吐出两大口鲜血,想用剑将自己撑起来,但手抖得厉害,浑身都好像没了力气,绝望了他缓缓闭上眼睛等待死亡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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