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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父子兄弟


  为了减轻嬷嬷的生产的压力,林尔南还是采用人工助产的方式,只是在试了几次之后发现自己手指不够长,始终差一点。墨瞳扫视了一圈后,朝着季星寒招招手。

  “你来!”

  “我来?开什么玩笑?”季星寒蹙眉,他完全不懂啊!

  “我很不想承认你的手比我的手好看,但是现在你必须按我的说的做。”脱下手套,强行将自己的手和季星寒的手掌比对了一下,明显季星寒的手指比林尔南的长了半个指甲盖。

  “我......”

  “星寒哥,你快点吧。”还想拒绝的季星寒被小妹一叫,立马软了。将怀里的幼崽又揣给了小医生。

  刚准备戴手套被林尔南给阻止了:“去洗手消毒,你没有经验与技巧,戴手套你抓不住的。会滑!”

  跟着小医生去洗手的季星寒被七步洗手法,洗到怀疑人生,好不容易小医生批准合格了,举着双手做投降状,不靠着任何物体的走了过来。

  “食指和中指伸进去,看能摸到幼崽的头不?”

  “能。”事关嬷嬷的命,季星寒也是认认真真的照做。

  “食指和中指卡着幼崽的头部,等待母犬怒责时再缓缓向外拉。”

  “怒责?”季星寒一脸懵逼的看着林尔南。

  “宫缩!”摇摇头,无奈的解释道。

  “噢噢噢。”

  “来了。拉!”密切观察的林尔南,一声令下。

  “哎,不行不行,我不敢用力啊,万一头掉了怎么办?”季星寒轻轻拉了一下,觉得阻力挺大的,有点怂。

  “你别用蛮力,随着宫缩拉是不会掉头的。”林尔南默默的翻了白眼,这人真是他弟???

  “星寒哥,拜托拜托。”小妹箍着嬷嬷心都要碎了。伸手硬拽,这得多疼啊?可是不拽就得剖腹,这更疼啊。

  见不得小妹落泪,季星寒无法:“再试一次,拉的时候你喊口令。”

  林尔南点点头。如果可以他绝对不会让季星寒动手。这么墨迹,换做是他的学生早就该挨批了。

  几人都默默的看着,等待第二次宫缩。季星寒想着等着自己还得掏,不由得有些头皮发麻,习惯性的抓了一把头发缓解紧张的情绪。

  “季先生!”林尔南冷声喝斥,墨瞳如电不悦的瞪着季星寒。

  “干嘛?”紧张的不得了季大少被吓的一抖呼,蹙着眉反问。

  深吸一口气,腮帮子绷的紧紧的,不断做着心理建设的林尔南指着季星寒的双手:“季先生,由于采取保守措施,我们已经处于有菌环境,你身为操作人在操作时要严格遵守无菌规则!”

  “你知道你身上携带了多少亿的细菌吗?母犬这时侯产道和子宫全部都是打开状态,你撩头发撩了一手的细菌和病毒,如果带入子宫,轻者感染发烧,重则诱发子宫蓄脓。”

  “一旦引发这些问题,我们今天的努力都将付之东流。母犬不光要遭受难产助产之痛,日后更要再挨一刀绝育!”毫不留情的痛批季星寒的随性行为。

  “你没告诉他注意事项?”侧头看向小医生,小医生点头如捣蒜,他说了啊。

  林医生是亚东最好的医生但同时也是最龟毛最难缠的。实习生被分到林医生手上的没有几个是没被骂过的。即使被骂他们也甘之如饴。只要经过考核的,林医生绝对倾囊相授、毫不藏私。

  季星寒被骂得哑口无言,讪讪的看着自己刚撩完头发的手。

  “季先生,我带你再重新消毒一次。”小医生很有眼力劲的赶紧送台阶。

  “嗯嗯。”哼了两声,想着一会绝对不能犯错了。两手狠狠的在头上抓了一把,妈蛋!他才不要给精英男看不起!

  再度消毒回来,已经错过第二次宫缩,只能等,好在宫缩频繁,不一会应该就来了。结果嬷嬷反而趴在小妹怀里打起了呼噜。

  众人面面相觑,林尔南蹙眉,果断下了命令:“抱去做彩超。”几人一路小跑去彩超室。

  “胎儿足月,具体数目,一个探头下已经看不清,不过胎心还在,幼犬还活着,只是有些弱,可能出现了宫内窘迫。”小医生边照边说,伴随着此起彼伏的胎儿心音。

  “再给点缩宫素。”林尔南仔细看了下,转头对着季星寒。

  “这次缩宫素打完,看情况,如果还是宫缩无力,只能剖腹产了。毕竟孕期营养太好,胎儿过大,胎头过不了子宫颈。”

  “营养太好?”小妹诧异,她都是按照亚东给的孕犬注意事项来饲喂的。难道?狐疑的转头看向季星寒。

  季星寒摸摸鼻子,很小声的嘀咕:“我给了牛肉冻干给他吃。”

  “吃了多少?”一袋两袋肯定没这个问题。

  “三天.......一袋。”

  “......”众人沉默。

  “还有......”季星寒又抓了抓头。

  “还有?”这会连小医生都叫起来了。

  “呃......营养膏。一个星期一根。我也是想着孕妇不得补嘛。那孕狗不也一样吗?”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季大少一口气说完,等着被骂。

  “星寒哥合着那些货不是卖掉的?是被嬷嬷吃掉的?”小妹捂额。这蠢兮兮的小孩!

  “孕妇补也不会天天吃牛肉、吃营养品......”林尔南无语,这绝不是他弟!虽不是同一个妈好歹同一个爸,基因至少有50%是相同的,为什么这个人这么蠢?

  “再等一会看看。”多说无益,回了诊区,小医生的针剂已经备好,注射,剩下的就是等待。

  “不睡了,我们挣点气好不好?你只要使劲将宝宝头排出来,剩下的就交给我们。我们一起加油好不好?”小妹轻轻揉着嬷嬷的大肚皮哄着。

  过了十分钟,嬷嬷的肚皮开始绷紧,不用林尔南说,季星寒自己快速跑去消毒,然后快速回来。探手进去,只等宫缩开始。

  季星寒咬着唇,试了几次都不行,大冬天的,额头竟然有了一层薄汗。

  “歇会吧。手不要靠着任何物体。”看着季星寒的模样,林尔南的眸光闪了闪。

  “再开个罐头。”

  第三个罐头下肚,嬷嬷似乎来了精神。剧烈的宫缩开始,自己也憋了一把劲。

  季星寒呼出一口气,再次探手,几人围在一起,谁也没发现门外停了一辆车。车灯没开,在这死冷的冬天里,车窗却是落下的。光观察听不见声音的季云薄悄无声息的推开门,坐在角落里,夜晚的亚东急诊室通常一名医生坐诊,此时几人都忙着,无暇顾及其他。

  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都在为狗狗的新生做努力,季云薄突然有种幸福感,似乎眼前的几人,不是在等待几只幼犬的降生而是在等待季家的第三代。

  “啊!”一声爆喝,季星寒在小妹的加油声中将幼崽的头成功拖出了子宫口,第一次做这事,难免心态不稳,手一松有些脱力的晃了两下。林尔南接上,手法娴熟的将幼崽拉出产道,同样的连带胎盘一起,又一波淡黄带绿还夹着血的羊水撒了一尿垫。

  “真的好大!”小妹看着小医生手里的幼崽皱眉。

  “谁有空揣着?”小医生将打理好的幼犬举着问。他怀里揣了一只,再揣一只就没办法了做事了。

  “要不我吧?”小妹主要是抱着嬷嬷不给挣扎。目前也就她能腾出手了。

  “不行!”季星寒第一个拒绝,这狗仔都是贴身揣在心口的,众目睽睽之下,让小白兔揣心口除非他死了。

  “行了,开空调吧,一会拿个纸盒垫个尿垫放在空调那边。”摇摇头,林尔南脱了手套,准备接杯水,眼角的余光却看见一抹黑影,迅速回头,掌心倏地握紧。

  “季先生。”淡淡的招呼声听不出情绪。

  “又准备训我什么?”季星寒听着林尔南又在叫自己,两胳膊撑在诊疗台以上,没好气的转身。却是一愣。

  “爸?!”三两步跑过去“你怎么来了?晚上太凉了。别又发哮喘了。”

  小妹闻言,抬头悄悄看了一眼,这就是星寒哥的爸爸?看上去还挺慈祥的。

  “呵呵,没事,最近很平稳。”拍拍儿子的胳膊,看向林尔南:“林医生,好医术。“他在车里就观察了一会,虽然听不见但察言观色就知道林尔南很冷静。

  ”这种情况在别的医院应该早就剖了吧?为什么不建议我儿子剖?”剖腹产挣的钱应该更多吧。

  “呵呵。”林尔南扯开一丝笑意,低头拿了纸杯接了杯温水,喝了半杯后才正视季云薄审视的目光。

  “季先生.....”想到现场有两位季先生,林尔南改口。

  ”季星寒先生是开宠物店的,宠物店繁殖最大的忌讳便是剖腹,剖一次两次可以,三次就是拿狗狗的命在开玩笑。我不清楚季星寒先生养狗是为了钱还是真心爱狗,他店里的狗狗是否都能善终才是我最关心的问题。见多了未到足月便子宫破裂的狗狗。我不想这样的惨剧在我手上发生。”

  一番话听得除了小医生外的几人不由得锁紧了眉头。还有这么残忍的人?

  “太多因为不能生育便被遗弃或者卖至狗肉店的狗狗。所以从我的角度所想就是,它能生,它的主人就一直对它好,等到不能生的那天,也希望所有的主人看在它挣了不少钱的份上给它一个安稳的晚年。毕竟人的一生很长,可以有无数只狗,而它的一生很短,只有你一个主人。”

  “我只能尽力保证它们在商人眼中的价值!”说罢低头看着手中的水杯,再次仰头一饮而尽。世人多半追逐的是利益。商人尤甚。他不是神,拯救不了所有的狗狗,只能尽力保全商人眼中的利益。

  “呵呵,你很会为客户着想。”季云薄点点头,这孩子三观很正,即懂人与自然的相处,又懂人心的市侩。从医是个医德很好的医生,不会为了钱财而昧着良心,但若从商,凭着这玲珑心思,估计将会是不亚于叶昊然的商场好手!

  “呵呵。”林尔南轻笑,不置可否。季云薄是来看他的!而不是来看季星寒的!

  想来是季星寒的那一通电话激起了他想窥探自己的心,来看看他这个儿子是否合他心意,是否有值得认祖归宗的地方。呵呵。人心啊!

  “林医生,星寒哥,又开始了。”小妹叫了一声,几人又快速做好准备。

  “先看看能不能自己生,不是所有的幼犬都有这么大的。胎里争夺营养,终会有胜负。”拦住了季星寒,淡淡的说道。季云薄既然你要看,便让你看看我是否合你心意?!

  “好的。好的。”小妹点头。对林尔南那是无条件的服从。

  季星寒见不用自己帮忙了,实实在在的松了一口气,起身去看刚出生的两只幼崽,幼崽在纸盒里嗷嗷的叫,还不停的爬着。

  “少逗弄,人的气息一旦沾染的过多,可能会导致母犬的遗弃。”

  “呃。”季星寒讪讪的松手。

  “加油,加油。”小妹紧张的看着,不停的给嬷嬷打气。

  看着产道口隐隐约约的羊水膜随着宫缩出来一点,然后宫缩停了又被吸进去。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又一个强烈的宫缩,嬷嬷憋着气哼了起来。

  “好狗!”林尔南轻笑,夸赞道,手下却是助了一把力,剥开滑溜的羊水膜。小医生上前想接过清理却被林尔南很自然的接过卫生纸擦了起来,稍稍擦拭却见幼崽的身体是软塌塌的,没有叫声,口鼻发紫。

  “纱布!”眉头倏地蹙起,叫了一声,小医生赶紧递上,清理了口鼻,快速剪断脐带,左手把好幼崽的身体,右手握着头部和颈部,退开两步,前后很有技巧的甩了两下,干净的地砖上隐隐被甩上几滴液体。

  “纱布!”再次叫道,将溢出口鼻的羊水,擦干,再次甩了两下,幼崽张口,动了一下。如此反复几次,直至幼崽口鼻没有液体溢出。

  “擦!不停的擦!稍微有点力,直到肤色变成粉红!”将幼崽递给季星寒,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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