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 与林清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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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说郑悠然正跟莺莺、燕燕两人聊天解闷,正说到她在红莲寺打静贤,忽听得有脚步声。
来人高声道:“然然,我来啦!”
她忙快步迎出去,谁知跟他撞了满怀,一头扎进他宽阔的胸膛,就势搂住他的腰,一股淡淡的薰香味钻入鼻腔?
嗯?这不是李承晏!
她立即推开那人,一瞧,竟是李承显?嘴角的笑意全无。他还穿着一件红衣,害她认错人。
“怎么是你?”郑悠然脸色通红,扶额,转身,“靖王走错地方了,莺莺、燕燕送客!”
她在前世的暗恋对象,是她工作后认识的。
那天下着雨,她路过一间咖啡厅,外面很冷,里面看着很暖和,于是,从来不喝咖啡的她鬼使神差地进去。
也像今天这般,她与正要出门的陆恒撞了个满怀。他手里的咖啡撒在她洁白的衬衣上,只是那位置很令人尴尬。
虽然她是个飞机场,不过话说回来这一世的她更平,到底是个女人,陆恒见了红着脸道歉,因为有急事,约定三日后在此咖啡厅赔偿她衣服钱。
于是一来二去,他们彼此熟悉,渐渐地发现双方有很多共同的兴趣爱好,而且还居住在同一个小区,可是三年里,他们从未见过面。
缘分说来就来,谁也挡不住。他们之间的感情越来越好,朋友以上爱情未满。谁也没有先捅破那屋窗户纸。
但是,缘分说走就走。那天,依然下着雨,还是那个咖啡厅,只是里面的女主角换成了一个与她截然相反的女子。
那女孩很可爱,穿着一件粉大衣,与陆恒并排而坐,两人的手叠在一起,放在桌上。
陆恒突然拿出一枚亮闪闪的戒指,将女孩子的身子扳正,郑重地给她戴上。
……
之后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那天的雨很冷,自己淋着雨回家,然后不出意外地感冒了。在她的狗窝躺尸了半个月,终于在一个早上她顶着黑眼圈被迫打开房门,因为房东怕她死在里面,报了警。
又过了半个月,陆恒来见她,带着那个女孩子,一脸幸福地介绍着,邀请她参加他们的婚礼?
他奶奶的,他当自己是个备胎么?
备胎也是有血性的好不?
于是在他们婚礼那天,作为伴娘的她把新娘敬酒的水换成烈性酒,眼看着那个一向可爱的女孩竟然爆粗口、咒骂宾客、陆恒一脸黑,她心情很好。
呵呵,当然重头戏还在后头。
她悄悄地邀请了新娘的前任们,前任们一个接一个地戴着绿帽子进来,最后进来的那个是新娘为了嫁给隐富的陆恒而不得不抛弃的最爱的男人。
那人当着众人的面,送了新郎一顶绿帽子。
哈哈……她的初恋从此宣告失败。
大概有半年,陆恒又来找她,对她说:“然然,我其实最爱的还是你。只是,我不能娶你。如果你愿意,我在市郊给你置了一套别墅,那里的一切都按着你喜欢的样子布置好了。只要你愿意,你随时可以住进去。”
望着那崭新的钥匙,她狂笑,他以为自己是谁?她无父无母,可是她最不缺的就是骨气。
于是她换了住处、换了个更好的工作,又在一个下着大雨的天气里,在咖啡厅附近买了彩票。
正当她为中了大奖而兴奋不己的时候,她莫名其妙地穿越到中南国,开始了并不顺利的“旅行”。
如果不是李承显长得太像陆恒,那尘封的记忆也不会汹涌而来,令她措手不及。
“其实,我有一项技能,便是学人说话。我学得是不是很像?”李承显并不恼,反而让两个奴婢去给他倒茶喝。
莺燕二人这才给倒茶看座,又识相地出了门,在外面做女红,又离得不远,可以观察里面的一切。
“你来这里做什么?这里可没有你的晏晏在。”郑悠然突然没好气儿地说,如果说初次见面,她还能保持克制,可是这人自己找上门来,她还要给他好脸不成?
谁让他长得那么像陆恒那个渣渣?
“如果我猜得没错,你是不是把我当成谁了?你眼里的恨意还是很明显的。”李承显很好奇,一个十三四的小丫头,哪里来的恨意?
那抿着小嘴的样子,一瞬间很像怨妇。只不过,别人没留意罢了,恰巧他看见了。
“你想知道?”郑悠然歪着头,嘴里噙着笑问他,黑亮的眼里满是狡黠,“求我,我就告诉你!”
李承显正研究那茶杯是哪里烧的,听她说,不由得直视着她,突然起身,看着刚到他胸口的人,大手一下子就压在她头顶,使劲揉了几把。
嗯,这手感似乎还不错!
“其实我并不想知道,如果你求我问你,那么我也是愿意的。”
“你滚!”她咬着牙,摸了摸头顶的乱发,一瞬间似乎又看到陆恒眨着温和的眼看着自己。
陆恒也喜欢这么揉她的脑袋,他说,自己的头有一种魔力,大力揉巴几下,心情会变好。
这李承显难道真的是陆恒的前世?应该不至于这么巧吧!
看着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困惑,靖王殿下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一改严厉神色,笑得春风和煦:“好啦,算我求你,你告诉我吧!”
“刚才想说,现在不想说了!”郑悠然觉得胸口疼,这人能不能别这么笑,这一笑,更像那人渣了。
或者是老天爷在提醒自己,这李承显也是个人渣。
这逻辑她很喜欢。
“然然,你想说什么?”这时,真正的李承晏来了,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一古脑地全都堆在桌子上,“是不是在想我?”
看了眼李承显,颇觉得奇怪:“三哥,你来这里做什么?是不是知道我会来这里,专门来等我的?”
某人一米九的大个子支唔着:“啊,你这么想也对!”
“三哥,你这话真奇怪,什么叫我这么想也对?”某男眨着星星眼,看着正翻东西的郑悠然,见她一脸不自在,回过头看了一眼李承显,想支开他,“三哥,表哥回来了,说有事找你。”
而李承显并不想走,但是又不好表现得太过明显,只得找了个借口:“其实是我母妃想见一见郑姑娘,让我问一问她什么时候有时间。”
这个理由很牵强,他知道。
可是,他现在又有什么理由接近她呢!
他挺好奇,自己的六弟为什么会喜欢她。说实话,她长得不算好看,眼睛虽说挺吸引人,可是若做王妃颜值似乎是不行的。
自小,他就特别留意六弟的事情,那时候他奇怪,六弟为什么可以无忧无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自己,要头悬梁、锥刺股地读书,还要辛苦地练习武功,还要费尽心思讨父皇高兴。
现在,他仍然很好奇,六弟找这样一个女人,难道就不怕所有人反对?他为何不担心呢?为何一点愁苦之色都没有?
郑悠然也是,她为何一点儿也不替自己的将来担忧?且不说林浅表妹是张太妃亲定了的,即便是林清一个,都能将她比下去。
更何况,六弟长得好看,这京城之中,暗恋他的人大有人在,随便哪一个都是她不能比的。
她怎么可以这么淡然。
就这样,毫无准备地来到京城?还住在林府?林府是随便什么人能住的么?
敢住进情敌家里,这郑悠然也是头一份吧。
她的心可真大。
可是她眼里刚刚闪过的恨意又是那么令人着迷,原谅他不厚道地用着迷这个词。这个女人身上有太多疑点、太多的不可思议了。以致于现在,他的注意力全在她身上。
“三哥,你不去找表哥么?”李承晏又问了一次,口气明显不开心,“我要跟我的然然说悄悄话!”
“我的”二字特意强调着,他的三哥能听懂吧!
他的三哥一向心思深沉,虽然他们感情很好,可是,他真的不太懂他。
他家然然这才来京城第一天,三哥便来亲自来这里,这很不寻常哪!
想到这,又看了一眼郑悠然,见她正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李承显,心里更是如打鼓一般七上八下,他可不希望他的三哥也喜欢上然然。
这种剧情也只有宇文柳的话本子才敢写。现实生活中,哪有那么多兄弟喜欢上同一个女人的戏码?
三人各怀着心思,一时房间陷入了寂静当中,只听见外面隐约有放炮仗的声音。
快过年啦,街上比往常更热闹一些。
“然然,咱们去外面逛一逛吧!”某男转着眼珠子,拉起她便要往外走,也不理会李承显是否尴尬,“你不是喜欢吃芙蓉糕的么?咱们去各处酒楼里尝一尝,看看哪家的好吃。”
“小孔雀,这样不太合适,我刚来这里,连主人都还没见呢!”郑悠然拽住他,“以后的机会还多的是,不差这一两天嘛!不如,你跟我说说宫里的事情。”
还没等李承晏开口,林清突然带着一群奴婢前呼后拥地进来,与李承晏二兄弟寒喧一番,这才拿眼瞧郑悠然。
“哟,住得倒挺习惯,咱们还以为你个乡野丫头,会拘束。没想到,你真当这里是你的家呢!”
“有句话叫作‘此心安处是吾乡’,对于我们这种乡野丫头来说,住哪里都是一样的。”郑悠然看着林清不可一世的脸便觉得讨厌,“住哪里都觉得是乡下!”
“你……”林清被噎得语塞,转脸对李承显说,“靖王,你看她一点教养都没有。真是气死我了!她这样没规矩,将来进了宫也是个土包子。”
李承显笑了笑,没说话,看着郑悠然一脸得意,不禁哑然失笑,都被挤兑成这样了,她还能笑出来,换成一般女孩子,早该哭鼻子了吧!
林清见他没反应,又对李承晏说:“表哥,你怎么也不管管她。她这样到处撒泼,将来丢的可是你的脸!”
“啊,你说得对!”
林清听他一说,立时要得意,正要开口继续教训郑悠然,不想又听李承晏说“丢的是我的脸,又不是清表妹你的脸,表妹你管得可真宽”,一时脸上又挂不住了。
为什么是又挂不住了呢?因为那天在飞鹰山庄,李承晏已经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可是架不住有人不长记性啊!
郑李二人笑嘻嘻地说着话,没看林清一眼。
林清咬着并不整齐的牙,气得直跺脚:“哼,你们简直被这个妖女迷惑住了,将来有你们后悔的那一天!”
郑悠然听了,突然抬起头,眼现狠厉之色,语气清冷地警告她:“林清,别说现在你还不是小孔雀的什么人,即便你将来真的嫁给他了,我也是不怕你的。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看在小孔雀面上不与你计较,你还真当我怕了你不成?”
她本来就因为前世的事情心情不好。没想到,这死女人一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若不是住在林府,若不是为了给李承晏留面子,她早就打她了。
什么人嘛!一点儿自知之明没有也就罢了,整天被人当枪使很爽?
“你上辈子一定是个武器,结果上辈子没有用武之地,这辈子还想当个武器?”
林清脸一顿,知道她在骂自己:“你什么意思?”
“上辈子,你大概是个剑;这辈子,你只能是个枪了。”
“你什么意思?”林清怒喝,美丽的小脸扭曲着。
只是那嘴有些大,若不然,如何装下那长舌?某女心里腹诽着,哼,跟她耍嘴皮子,她还没输过。
李承显大概猜出她的意思,但是也好奇她如何解释这句话。
“然然,既然清表妹想知道,你就告诉她嘛!”李承晏撅着小嘴,眨着星星眼,玉脂般的脸被她气得有些红。
“哦,那我就费费心给她解释解释,”某女眼睛黑亮,咳嗽一声,清清嗓子,理理衣服,起身,特意站在门外,正好让莺莺、燕燕二人也听得见。
“上辈子是个剑,不练上剑,练下剑;这辈子是条枪,还不如下剑,只能耍花枪。”
林清的众奴婢都忍着笑,肩膀不停地抖动。
李承显弊着笑,转过身去,咳嗽了好几声,差点破功。
李承晏则厚道很多,抿着嘴,将郑悠然拉回来,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宠溺笑道:“你呀!”
“你,你再说一遍!”林清已经语无伦次,好歹她是吏部尚书的女儿,身份尊贵无比,居然被一个乡野丫头抢白,早就气得浑身颤抖,大嘴一直哆嗦着。
“总结一下,意思就是,你上辈子下贱,这辈子不仅下下贱,而且一无是处,是个废物,只会打嘴炮。”
郑悠然冲她勾勾手:“不如,咱们出去比划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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