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出路

　　“老大，的确有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被人记录下来了。不过都不是什么大事。随便找个小弟就能顶缸的那种事。不用大惊小怪的。”小弟在杜康的耳边小声说道。杜康点点头示意小弟出去。

　　“怎么样，现在相信你在被调查了吧。虽然还他们还没有得到什么有力的证据。但是华夏有句古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若是一直下去，你敢保证你不会被他们查到什么蛛丝马迹？”李牧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杜康。

　　杜康可不是那些小弟，他的脑子可比那些小弟好使多了。他可不会认为一点小事被抓住了随便找个小弟去顶一下就完事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姐夫，那你觉得我现在应该怎么办？把那些卧底全部辞掉？”杜康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所以他真心真意的向李牧请教。

　　“辞掉？你这么干我保证，最多一个月你就会吃免费饭，而且是一辈子。你想没想过。你把那些卧底辞掉后，许爱民肯定就会知道你发现了他在调查你这件事。到时候他会动用一切能够动用的力量来查你，或者你身边的人。你能保证你身边的所有人都对你忠心耿耿？一旦有一个人把持不住。那么你就满盘皆输。”

　　“姐夫，那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你倒是给我一个解决的办法啊。后果不用你说。我很清楚。你身为我的姐夫，不能不管我吧。”杜康倒是开始攀亲戚了。

　　“首先你和秦老三的交易必须断掉。秦老三就是一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炸的那种。你最好给秦老三说一下，有人再查他，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杜康听到李牧的话连忙点头。秦老三的确是个危险人物。倒卖枪支，这可是死罪。和毒品一个程度大罪。

　　“然后就要看你舍不舍得了。”李牧走到杜康的办公桌上拿起杜康放在桌子上的烟再一次点了一支。

　　“姐夫你说话你倒是一次性说完啊。别老是说一半啊。这个关系到你小舅子的后半生啊。什么舍得舍不得的。下辈子都快在牢房里面度过了。哪有什么舍不得的。”杜康很清楚，现在的社会。不管你再大的背景。只要你给抓住了。那么你就完了。谁都不敢袒护你。所以杜康显得很是急切。

　　“其实很简单，天上人间停业。这样你就有合理的理由辞退所有人了。天生人间一停业。你有足够的时间去销毁证据。”李牧淡淡的说道。天上人间是个消金窟。用日进斗金来说一点都不过分。如果天上人间停业了。那么杜康会少了很大的一笔收入。

　　“姐夫，停业是没问题，但是怎么停？如果我好端端的把天上人间给停业了。相比许爱民也不是傻子。他肯定会继续搜查下去的。毕竟一个正常的娱乐场所突然停业。显然很不正常啊。”杜康不是傻子，他知道天上人间不能突然停业。不然许爱民会疯狂搜查的。

　　“世界上很多不可抗拒的事情很多。毕竟前几年的地震，又比如前年的水灾。”李牧没有直接说出方法，而是说了一些跟这件事无关的话。

　　“姐夫你的意思是...天上人间突然发生了火灾？”杜康听着李牧的话。以他的智商很快就知道了李牧的意思。

　　“你确实不傻，突然失火，整个天上人间都被波及到了。天上人间无力继续经营或许需要很长的时间来维修。这一切都是正当的停业理由。”李牧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看着杜康。

　　“姐夫，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被调查的呢？毕竟这件事连我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你是如何知道的？”杜康很是疑惑。

　　“这是秘密。我连你你姐都没有告诉，怎么可能和你说呢？”李牧看着身边的杜颖。淡淡一笑。

　　“好吧，姐夫，我服你。一切的迹象表明的确如你所说。放心吧，接下来天使人间会不经意的发生火灾，然后被迫停业。到时候就算是许爱民有所怀疑也无计可施。证据我也会销毁，保证天上人间一失火，所有的证据也会消失。就算许爱民有继续调查下去的心，也抓不到什么把柄了。”杜康显得十分洒脱。仿佛天上人间失火他没有损失一般。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也不多说什么。还有一件事，那就是许爱民已经收集到的证据，虽然不致命。但是也足矣让你吃几年牢饭了。你想去牢房里面住几年？”李牧又一次看着杜康说道。

　　“这个也没有办法了，他已经得到了。显然这种证据许爱民不会交给任何人。我不可能去威胁许爱民交出证据吧。只能慢慢的去查。但愿许爱民不会杀鸡取卵。提前出手抓我。”杜康叹了一口气。

　　“你说对了，就是因为特殊性。所以这些证据许爱民不会去复制第二份。也不会告诉任何人。所以这些证据都被许爱民一个人抓在手里。谁都不知道他手里有多少证据。而这也方便了销毁这些证据。”李牧看着杜康。暗叹杜康二十多岁脑子还是很好使的。一下就猜到了许爱民不会将证据外泄。如果是以前的李牧肯定不会想到这点。只能等许爱民慢慢的抓自己。可是李牧却是活了五千多年的老怪物了。尔虞我诈，人心否测，世态炎凉他见的太多了。见的多了自然懂得就多了。

　　“姐夫，你的意思是你知道他放在那里？”杜康一下就听出了李牧话中有话。

　　“华西路三十九号。进铁门后左转三十公分有一个小鱼池。面对鱼池从进水口数起。左边第三块瓷砖可以撬开，你们所有的证据都在那里。”李牧倒也没有隐瞒。

　　“姐夫，你如此帮我。我该怎么谢你呢？”杜康一喜。他没想到李牧知道的如此透彻，居然精确到具体的瓷砖。至于李牧所说的可信度。只要到时候去看一下就知道了。

　　“谢我？不用，你这一句姐夫的含金量已经很重了。不需要你谢我什么。你说对吧，杜颖。”李牧转头看向一直耐心听着两人对话的杜颖。

　　“嗯，都是一家人，你不要感谢你姐夫什么。他帮你也是应该的。我们就先走了。你好好处理你的烂摊子。这一次有你姐夫帮你，下一次可就不一定了。”杜颖站起身挽着李牧的胳膊离开了杜康的办公室。

　　杜颖听出了李牧的意思。那意思就是你杜颖该给我报酬了。杜颖倒是很喜欢这个贪财的李牧。只要有欲望那么就好掌控。所以杜颖很放心李牧。出门后，杜颖再一次将给李牧转了一千万。李牧也笑嘻嘻的收下了。他就是要给杜颖一副贪财的错觉。

　　“走吧，去吃饭。”杜颖挽着李牧的胳膊走到了自己的保时捷旁边。主动转进了副驾驶。意思是让李牧开车。

　　“你想要人多的地方还是人少的地方？”李牧问了一句。杜颖被李牧问道一愣。

　　“人多的地方吧。”杜颖显然知道了李牧的意思。李牧的意思就是他们男女朋友的身份是要更多人知道还是很少人知道。杜颖选择了人多的地方。她和李牧的关系是做个李子阳看的。当然是越多人知道越好。而且她很想看看李牧如何对付李子阳这个庞然大物。

　　私房菜，一个朴素的名字。但是其中的人确实不少。基本上座无虚席。私房菜虽然名字简陋。但是味道却是蓉城数一数二的好。好的味道也代表着价格的昂贵。所以在这里吃饭的人基本上都是非富即贵的人。当然也有一些奢侈一把的普通人。

　　“哟，稀客啊。杜总很久没来我这里吃饭了吧。这位先生是？”一个四十多少的男人见杜颖到来。连忙迎了上来。李牧知道这个人。朱科，私房菜的老板。为人十分圆滑。八面玲珑。

　　“哦，这位是我未婚夫。李牧。亲爱的这是这里的老板，朱老板。”杜颖开始为两人互相介绍起来。

　　“李先生，杜总。你们看要不呀稍微等一下。包间已经坐满了。等有人离开我立马给你安排。”朱老板看着这个年轻的男人，心中很纳闷。为什么杜颖会找这么年轻的一个小白脸。但是朱老板没有说出来。反而十分热情的招待两人。

　　“不用了，就在大厅坐吧。我们就是随便吃个饭。不用那么麻烦。”既然是为了让更多人知道，杜颖当然不会选择安静的包间。所以就选择了大堂。

　　刚坐下不久，一个男人就过来打招呼了。李牧抬头一看，也认识严刚，一个倒卖中药材是商人。但是店铺不大。李牧对这个严刚好感度倒是非常不错。

　　哪一天李牧厌倦了日复一日的生活。于是开始跳河自杀。恰巧被路过的严刚看见了。严刚的水性不错。在李牧跳下去没多久就把李牧救了上来。然后开始劝说李牧。给李牧说着世间的美好。甚至还带着李牧去路边摊吃喝。所以李牧对严刚的印象不错。后来李牧也调查过严刚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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