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到达安邑

战胜之后，董守业安排人员打扫战场，收拢降兵，此战清点得到近五千人的降兵，白波军有三四千人被杀，另有一部分被水淹死，死尸顺流而下，查询不到，余者皆是溃逃。

        董守业见状快速回转至闻喜县城下，以降兵为先导攻城，一鼓作气，一战而下。

        然后再率领大军，押着俘虏粮草，赶至安邑，另外将无法带走的粮草分给当地百姓，分不完的粮草，便直接烧掉。也不留人马守卫，直接弃城。

        此时白波黄巾军仍有七万人围困安邑，董守业也不敢太过放肆，赶紧往安邑开赴。要是不知道见好就收，恐怕有被白波黄巾军主力包饺子的可能。

        到了安邑城下，已经是天黑了，这时董守业早已经与城中的牛辅、张既等人取得联系，并约定今夜安邑城内。到了城门之下董守业立即安排手下递上文书官印，给安邑城里的守军查验，见到城楼上张既早已等了许久。不多久，城门大开，一个将领模样的领着众军入城。另外城上的守军加紧戒备，防止白波黄巾军趁己方人马进城的时候攻击。

        进入城内，会合张既，组织人马扎营歇息。那张既见到自己的主公大胜而回，自然是欣喜不已，对董守业说道：“此役主公围城打援，伏击白波贼的一万五千援军取得大胜，真是用兵如神啊！”

        董守业这是大胜而回自然是心情良好，对张既笑了笑说：“德容，几天不见，拍马屁的功夫见长啊！此役能够大胜，都是之前军议之时，大家积极献策之功，再加上众将士用心用兵，才能获得如此大捷！”

        张既见董守业心情颇好，还调笑自己，说自己拍马屁，心里更加舒服，又对董守业说道：“主公年纪轻轻，却能胜不骄，败不馁，真乃我军至大幸也！”

        牛辅安排酒宴，领着一众将校为董守业等人接风洗尘。

        在酒宴上，董守业才有机会仔细看看自己这位便宜大姐夫。只见牛辅是典型的关西大汉，身材魁梧，满面虬须，膀大腰圆的，比董守业约高四五厘米，也是个身高八尺的好汉子。就是脸上看起来蛮有杀气。

        席间难免谈到董守业在湅水取得的大捷，又攻下闻喜县或者粮草无数。直夸董守业年轻有为，用兵如神，而牛辅作为董守业的便宜姐夫，自然是在众人面前抬高自己的小舅子，提高他的名声。要是换了他人领了三万人出战，没有取得什么战果，反而损兵折将，而自己的援军只用了一万人便取得了击溃白波军一万五千人的战绩，那肯定不得妒忌的发狂，还不暗中使绊子。

        其实，董守业之所以敢轻兵围城，并在湅水北岸设伏，自是之前与张辽、张既、李傕等人定好了计策。首先率军包围闻喜，然后围城打援，若是白波军援军较少，便在湅水北岸设伏，歼灭援军。若是白波黄巾军全军赶回，牛辅军则出城追击，董白再率军出击，两面夹击白波军主力。

        虽说白波军人数几乎是董守业、牛辅联军的二倍，但毕竟是装备战力比不上二人合力，却也难敌两军前后夹击。

        现在，对于牛辅来说，形势明显，自己的小舅子年轻有为，将来必定是继承家业，执掌西凉军，成为一方统帅。待自己的老丈人百年之后，自己将来也是必定要奉之为主的。之前，西凉军一众将领，都为自己的将来发愁，都不知道将来董卓百年之后，谁能扛起大旗，董卓的弟弟董旻以及侄子董璜为都没什么智谋本事，作为一员将领尚可，但要是说让他们独当一面甚至是作为一方统帅确实不行。牛辅和李儒，虽然是有些希望继承西凉军。

        但是作为董卓的入赘女婿身份尴尬，那时候入赘的女婿是很非常被人瞧不起的，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在我国的很多地区，尤其是北方，入赘的上门女婿也是被人瞧不起。即便是李儒才华横溢，能独挡一面、智深似海。这也是不可逾越的硬伤，更何况智谋不如李儒的牛辅。

        所以，当初李儒看到董守业要求领兵，李儒立马站出来不竭余力地支持。这不是李儒和牛辅个人的事儿，这是关系到西凉军未来的发展的大事儿。无论在什么时候一个集团，没有继承人或者没有合适的继承人，对于整个集团来说都是灭顶之灭。没有继承人的西凉军将无法继续发展，无法保住现有的果实，未来只能是分裂，只能被他人覆灭。

        而历史上的西凉军由于董卓儿子早夭，西凉军没有继承人，于是在董卓死后，李儒失踪，牛辅能力有限无法有效掌握西凉军，一场小叛乱，就吓的牛辅卷起金银铺盖就逃了，心理素质奇差。而由于牛辅无法整合西凉军，导致西凉军更是离心离德、内部分裂，牛辅被部下胡赤儿反叛杀死，牛辅死后西凉军群龙无首，陷入分裂。

        后来李儒却是又出现了，结果西凉军主力已经被李傕掌控，李傕不能像董卓那样信任李儒，同时还猜忌防范李儒，李儒也无力回天。

        加之汉献帝对李儒恨之入骨，始终不愿意李儒再次出山，李傕也对李儒有所防范，最终李儒也无所作为。而在同时期，与西凉军有着类似经历的孙坚军，在孙坚战死之后，几大心腹将校，程普、黄盖、韩当、朱治等人始终不离不弃围绕在孙策周围，孙坚军在孙策的带领下、在淮南蛰伏数年，得到袁术信任，用玉玺作为抵押向袁术借兵，最终复起，转战江东一飞冲天。而此时袁术称帝，孙策又趁机与袁术划清界限，开始自立，最后成就一番基业，为孙权的东吴政权打下了良好的基础。这是题外话。

        董守业见牛辅毫不轻视自己，也是非常满意。自己也有心拉拢自己这个便宜二姐夫，牛辅的能力绝对说不上一流，但是作为一个大将独挡一面，镇守一方是没有问题，董卓进京勤王，牛辅一直留守董卓的老家河东，可见董卓对其能力也是非常信任的。而在关东诸侯联军讨伐董卓之时，担心关东联军从河内攻击洛阳，于是迁都长安，牛辅屯兵河东，让关东诸侯始终无法从黄河以北渡河南上而攻击长安，有效保证董卓左翼的安全。

        董守业现在是未雨绸缪，李儒、牛辅作为自己的大姐夫、二姐夫忠诚问题是无需担忧的，而且二人作为董卓的铁杆粉丝，左膀右臂，对自己将来掌握西凉军也是非常有利的。而且李儒智谋无双，堪称三国前期第一谋士。将来少不得要为自己出谋划策的。

        于是董守业对牛辅那是相当的尊敬客气，小嘴儿鲜甜一口一个二姐夫，叫的的牛辅是心花怒放，愈发坚定自己的信心，找好自己的位置。

        却说那白波黄巾军的首领郭太，杨奉等人见闻喜被夺，粮草已失，派出的援军又被击溃。心下慌张，渐渐有了退兵之心。只是怕牛辅率军衔尾追击，加之李乐、胡才等人所领军马尚未归来。所以一时之间也不敢轻易退兵。

        第二日，牛辅于中军大帐召众将商议如何进兵。

        牛辅说道：“诸位将军，我军援军已经到达安邑城内，这位便是此次援助我军的领军之将董白董守业，乃是当朝太师之子，是位少年英雄。”

        说罢用手一指董守业，将董守业介绍给众人。

        董守业便与在场的诸位将校见礼，又向在场的诸位将校介绍自己麾下的张辽、张既、李傕等人。

        牛辅见自己的便宜小舅子已经与自己的手下诸位将校寒暄完毕，便又说道：“此次董校尉，在未进安邑之时便已经率军攻占了已经被白波贼军攻下的温习县，取得粮草无数，并且在闻喜县南的湅水伏击了，白波贼军的一万五千人马，那群支援闻喜的白波贼军基本上全军覆没。现在我军得此大捷，士气大振，正当同心协力，再接再厉尽快剿灭白波贼军，不知诸位将军以为如何？”

        董守业此时说道：“此次我等率军袭击了白波贼军的粮草，又全歼了白波贼军派往闻喜的一万五千援军，此时白波贼军必将有撤退之意，不如我军立刻出战，吊住白波贼军，待其粮尽之时，再出军与之决一死战，必能大获全功。”

        牛辅与众人都觉得董守业说的有道理，便依计而行。

        次日，董守业与牛辅领兵出战。原来牛辅等人见援军已到，军心大振，加之白波军屯在闻喜县的粮草已失，更加信心百倍，便与众人定下方略，引兵出战吊住白波军，待其粮尽退兵，再行追击。

        牛辅部下胡赤儿首先出迎挑战，白波军一人出战，三个回合不到，就被胡赤儿斩于马下。紧接着，白波又出来了一员将领，还是死在胡赤儿的手中。白波军这边的杨奉见状大怒，跃马提枪，越众而出，大声喝道：“我乃白波大将杨奉，看我如何取尔性命。”

        这杨奉倒是有几分本事、武艺不错，与胡赤儿战了二十多回合，胡赤儿不敌回营。这边董守业见状，示意张辽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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