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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拆借单子


次日,关彩铃向布黑三打了个电话,布黑三就知道,布友庆和洪连天都出去了,不在公司,葛风玲在公司上班。

        布黑三风风火火闯来天仙公司,一进公司就直奔葛风玲办公室,双手揖恭:“洪夫人好!正忙啊?”

        葛风玲对布黑三印象很好,连忙起身让座端水,问候!

        布黑三故意问:“洪总不在?”

        “一大早就下乡调查市场去了!他这个人坐不住办公室!操劳的命!”葛风玲说。

        “洪总很敬业!我庆叔呢?”布黑三问。

        葛风玲说:“也去巡视市场了。”

        (其实布友庆一出门,布黑三就指使李lìlì来招呼他,李lìlì当然愿意,布友庆也乐意,两人就去爬山了,是真正的爬山,不是爬**。)

        布黑三却抓准了洪连天要下乡去,中午估计是不会回来了,他好来和葛风玲办事!当然不是办那种事,葛风玲徐老半娘,布黑三的胃口没那么好!

        布黑三放心了,布黑三说:“孩子在哪儿?我今天来主要是要看看孩子!”

        葛风玲想起昨晚布黑三说要给孩子每人两万块!发财啦!连忙带布黑三上楼来看孩子。

        布黑三笑嘶嘶地给两个孩子每人两万块大红包,保姆看得眼都红了,葛风玲稍礼节性的推搡一下,就笑纳了。

        俩孩子接了红包都手舞足蹈起来,但他们手舞足蹈的目的不是接了红包而高兴,孩子才认不得红包,他们盯着葛风玲的胸前看——老妈来了,有得喝了!

        葛风玲却叫布黑三继续下楼来喝茶,孩子看了到嘴边的饭菜却给走了,嘤嘤地比赛哭声,葛风玲转回屋里吼责保姆:“怎么带的?没看见客人来吗?快给他们喝牛奶!”

        保姆赶紧掩门,关了孩子的哭声。

        走到楼道里,布黑三说:“这四万块我要给孩子买糖的!你就不要让洪总知道啦!”

        葛风玲笑笑,心想:当然啦!揽为私房了。为孩子将来积点零huā钱,千万不要苦了下一代!千万不要像自己一样,让老天分配去贫困工薪簇家庭出生,童年时代,盯着人家漂亮的huā裙子看,躲在厕所里掐自己的屁股……

        布黑三早看出葛风玲是个惜财如命的女子,他故意在葛风玲办公室拉家常,显得很关心葛风玲家庭的一草一木,嘘寒问暖,就差点问一个星期和洪连天幸福几次……

        葛风玲百问百答,差点就自己介绍他和洪连天怎么做那事的过程……她心里清楚布黑三此行目的,布黑三却不急于提起,说明此事大有赚头。因此,就主动提起这事:“布总!你说的房地产现在是真的很热门,布总是个大老板,怎么差我们这两千万呢?”

        “只要是人,特别是生意人都会有难处!乾隆下江南还得向乞丐借打狗棒呢!我是一时周转不过来,别处投太多了!最主要的是这种好事,我舍不得肥水流别人田哪!”布黑三装得漫不经心说,其实心里急得快要断气。

        葛风玲说:“你说的两千万三分利息,那我们就是付款时就扣除当月的利息60万起来,付给你一千九百四十万就可以了?”

        布黑三说:“没错!你看可观不可观?”

        葛风玲清楚公司的财务,弄一千九百多万出去,就像在一个人身上挠一下痒,而且这下痒挠得舒服,一出去,马上收入60万,天仙葡萄酒的一个干白品牌差不多一个月也就这么多营利,这是真正的一本万利,洪连天想哪儿去了?布友庆呆子既然已经答应,叫呆子回来签字就得了,自己作主的事,洪连天又不敢打叉?

        葛风玲说:“我这就拨款给你!”

        布黑三心里高兴的像捡到一个爷爷,心说,真有缘,女菩萨啊!这女人太善良了,事情来得太容易啦!本来不想今天就能成事的,没想到这么快!太让布黑三感动了。

        这个葛风玲虽然不怎么漂亮,今天要是没洗澡要叫布黑三舔B,他也是舔了!

        葛风玲打电话给布友庆,说布黑三要借款的事,问布友庆如果没意见就回来填单。

        布友庆此时正和李lìlì在山上打情骂俏,坐在情场赌场的屁股是铁链钉锁把住,一时要打开哪那么容易?布友庆想都没想说:“印鉴在我办公室抽屉里,钥匙在我卧室的枕头下,你自己开单吧!我正忙着呢!”

        有布友庆的金牌黑令,葛风玲很顺利地填写了一千九百四十万拆借单子到布黑三户头上,填了单子,敲上布友庆的印鉴,钱就到布黑三手里啦!

        布黑…头哈腰地向葛风玲告辞……

        出了门口上了车,小李问:“搞定了?”

        “搞定了!”布黑三吹了个口哨。

        小李也高兴地发动车,要飙起来!车刚开出,迎面走来一个女子,车后视镜不小心碰了一下女子。

        女子叫骂开了,小李摇下车窗问:“怎么啦!”

        “碰到了!怎么啦?”姑娘气说。

        小李问:“碰到哪里。”

        娘娘比了一下胸部。

        小李说:“真的假的?”

        这下,姑娘气败了,抬脚踢布黑三的车,一边踢一边哭:“你太坏了!我假的你也知道……我今天跟你没完。”

        布黑三下来,赶紧向女子陪礼,抽出一叠钱赔女子,女子才接着钱掩面停泣……

        布黑三过去把小李的耳朵拧起来骂:“竟坏事!今天好事刚到手,你竟给我败兴,让天仙公司的人瞧见,多丢脸!给我滚后座去,我来开……”

        ……

        陈发水这头,一直对洪连天有提防,一直觉得洪连天比布友庆聪明,肯定在生意上欺负他不少,所以不借款与布黑三,一直认为是洪连天怕布友庆发达的快……

        误会!误会一次会误事许多,许多夫妻因一场小误会离婚,许多父子因一场误会,终身不相认,许多朋友因一场误会一生心有隔阂……

        陈发水对洪连天的误会一直存在,这种误会要误事了……

        ……

        布友庆这头,和李lìlì正打得热火!

        没错!恋人的话就是圣旨!比如某个男子平时比铁还要铁的钢铁公鸡,对热恋中的女友喜欢的昂贵物品却毫不吝啬,同样女子对热恋男友中愿意付出一切的一切……不管是初恋还是老恋,抑或婚外恋,只要是双方真恋,就一定能恋入爱河,弄得浑身湿漉漉。投入真感情,草绳会变龙腾,狗熊变英雄,丐帮变朱元章!

        而恋爱是无需切换年华的,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空幻想,有的恋爱要谈半个世纪,有的激情只需三分钟,比动物更快,不管是伯拉图式的灵魂沟通,还单刀直入一捅爱情如画江山……

        lìlì跟布友庆说了实话,但此时实话变成是假话,假话变成是真话,真真假假,这就是爱情的魔方,就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女方说这件衣服不好看,男方却以为是女方喜欢这件衣服,管它好看不好看,非买下不可,就像陈三五娘的故事一样,人家说五娘没跳下井去,陈三偏不信偏要跳下了井,五娘知道陈三跳下井后,也只好跟着跳下去……

        为了lìlì,或者说为了生意,布友庆是半推半就式借资给布黑三弄房地产,所以答应的干脆!

        生意本来就是这样,投鸡不一定下蛋,投鸡有时投成公鸡还可以宰杀点成本,投成母鸡不下蛋就惨了,就等于自己给自己挖墓穴葬自己。生意是有风险的,如果世上有没风险的投资,人人有条件干人人都可以干,就没有存在所谓的“炒房炒成房东,炒股炒成股东,恋爱恋成老公”。

        投资并不是吸~毒,而且投的是目前热门的房地产生意,而且是借资给布黑三,布黑三要付利息的,包赢保本的生意,怎么不能投鸡?

        ……

        布友庆上从天仙支走两千万后,洪连天不高兴,但只能打断牙齿吞肚里,拆借单可是葛风玲亲手开的!

        洪连天自从布黑三从公司支走钱后,天天忧心忡忡……

        布友庆说:“我们借款给他,又不参与他们的生意,生意他们做得好不好与我们无关,他黑三说三个月后回收,我们就借他三个月,现在快过年了,今年布黑三他也办不了什么事,明年开春,刚好是酒生意的淡季,我们的生意都是下半年旺,上半年我们钱闲着也是闲着,借他操作一番,下半年拉回来,不是多赚了一笔?”

        “万一他运作不好,亏本了呢?钱不能回来了怎么办?”洪连天说。

        “我们不管他赚不赚,他借款就得按本和息归还我们,我们开得可是拆借单,不是生意往来拨款单!”

        “如果布黑三不能赚了,一千份拆借单也没有用,你这是民间借贷,到时没地方触摸的……你要摸清他的底细,他现在是空手套白狼你知道吗?”

        “做生意都要从平地起,当年我们不也没什么本钱,白手起家吗?”

        “阿庆哪!什么叫做赌博良君买卖贼啊!生意人比赌徒更不仗义的!赌博的人一般还讲义气讲良心的,赌红了眼睛还是把口袋里所剩的掏出……做买卖的人比赌博的人贼多了,生意经本就是你死我活的绷紧神经,哪里能挖墙角恨不得多挖一铲,赢了兄弟朋友庆贺,输了贼溜了,生意其实就是良心的贼买卖!”

        “我们也是生意人,我们哪时候成了贼啦?”布友庆说。

        洪连天说:“确切说,我们也是在做贼!只是博智商的贼!做智商贼!我们是销售商品的,是乞丐贼!布黑三那是博大本的,做大摊的,是强盗!小巫见大巫都要提防,我们小贼见强盗不得不防哪!”

        “防什么防?现在房地产兴了我们找到门路了,我们就把钱投到房地产去……有什么错?”

        “唉呀!毛伟人小时候上山,都懂得分工,说我们有的砍柴有的放牛,放牛砍柴两不误……我们和他布黑三分工不同,他布黑三做他的房地产,我们做我们的酒,就是我们酒行业都有不同分工,厂商做酒,我们卖酒,有的厂商做酒又自己售酒,这些厂商真的是愚蠢……”洪连天说。

        布友庆听不进洪连天的劝,干脆说:“钱可是你老婆支走的,要有什么责任,可不止我一个哦!公司里什么都是你决策,你老婆打电话给我,我还以为是你决策呢!”

        洪连天心里苦叫连天。

        布友庆说道:“好了,好了!这次就当做我作主一下,算了吧!我觉得投进去没问题的,只是借款给他又没参与投资,陈发水都觉得可以投的,难道县长会看错事?”

        “阿庆啊!你这几天是不是和他们那个李lìlì搭上了,害人精啊!我觉得你听信了李lìlì的话,布黑三定是派她来公关了……”

        “是的,没错!”布友庆说。

        “啊?”洪连天惊奇布友庆知道,但为何执迷不悟?

        “但我和lìlì没半点关系,真的!”

        “好!我就相信你和李lìlì没半点关系,但这钱是不能借给布黑三的,不然你回去问问嫂子?”

        “钱都拆借走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布友庆憋屈。

        洪连天也憋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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