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疯人病

“怎么了，小娟。”胡建国也是紧张的问道。

        “刚才一个病人发疯咬了王姐一口，王姐也没当回事，过不到一分钟，王姐就昏到了。别人扶她，她把老李也给咬了。”小娟泪眼婆娑的道：“可吓死我了。”

        胡建国联想到了t病毒、ct2病毒，急切的问道，“老李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发疯？”“那倒是没有，老李挨咬之后就被隔离了，现在还很正常。”小娟现在靠在胡建国身边顿时有了安全感，不在浑身颤抖了。

        按说护士不应该被这种小场面吓到，可是刚才那个王姐发疯的样子可真是吓到人了，不光是小娟，别的医生护士也都被吓到。好像疯狗一样，又力大无穷。

        “那王姐和病人呢？”胡建国问道。

        “王姐和那个病人都被隔离起来了，刚才有个会武术的小伙，拿着凳子把王姐和那个病人推进了隔离室。在把王姐和病人隔离的过程中，好多医生和护士都被咬了。都被绑住隔离了，你刚才没看见，大多数被咬的都发疯了，这是一种能传染的狂犬病。”小娟一口给这个病定了性。

        “哦，那还好，我去看看老李去。”胡建国说道。

        就在这时，猛然听见二声巨响：“咣，咣。”声音响亮无比。医院里每个人都在爬窗猛瞧。这家医院落座在南站周边靠北地区，这里没有工厂，那是哪来的爆炸声呢？

        胡建国脸色发阴的看着天空，心里翻滚。那两声巨响，像极了超音速飞机的破空声！超音速飞机飞行的时候会遇到音障。所以飞机飞行的时候是一连串的破空声。声音极大。若是在城市中心飞行，恐怕半个城市都能听到。胡建国转念一想，若真是超音速飞机的破空声，那就应该是一连串的巨响，而不是只有两声，但是也有可能飞机飞行速度过快，不到一秒就飞跃了煤城市区，飞机要是在市区边缘猛然加速，还真有可能只响了两声就飞到了市中心听不到声音的位置，那么一来不就是只能听到两声了么？

        胡建国心里发毛，但毕竟只是猜测，这些都只是猜测??????小娟领着自己的情人，一路小跑上了三楼，透过玻璃窗看着老李，老李身前有个喇叭，互相沟通不成问题。

        “老李。”胡建国喊道。

        “小胡，我没事，不用担心。”老李其实才31岁，与胡建国算是哥们，同时又是竞争对手，这会看起来很镇定。

        “老李，安心静养，你不会有事的。”胡建国说着安慰的话。

        “哈哈，行了。去看看王姐吧，看起来她病的不清。估计我这医药费算是要不回来了。哈哈。”李天明看起来挺高兴，毕竟这会都十多分钟过去了，自己毛事没有，看样子自己还没被传染。

        “老李的血已经拿去化验了，结果得下午出来，现在看起来他还没被感染，只是要放他出来，估计怎么也得下午了。”小娟对着胡建国说道。

        “没事，兄弟。你听见了吗？你下午就能出来了。”胡建国高兴的对着李天明说道。

        “哈哈，听见了，记得中午给我打饭。”

        “没问题，肯定一个肠，二个蛋。”胡建国接道。

        “去看看老王八，希望她可别好了。”小娟低声对胡建国说。

        “嘿嘿，放心。及时她好了，也得折腾折腾她。”胡建国知道小娟说的是王姐。王姐三十多岁，有几分姿色，榜了一个大胖子小伙，足足小了她十岁的一个医生。都半年多了，二人在医院形影不离，看来是有几手活的。

        胡建国也想什么时候试试王姐的武艺，可惜王姐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跟胡某人不对付，胡某人也没办法不能用强，就平时呵斥一下。毕竟她也是有医生罩着的。

        等二人走到旁边的隔离室时，看见隔离室的玻璃用折页挡着。这是为一些特俗病人准备的，比如富商或者政府人员，不便让人观看的人家都用这个。当然费用更贵。

        胡建国把折页拉开看着王姐，如果那个满口鲜血，青面獠牙在地上蹲着的家伙是王姐的话。这家伙简直就是一个丧尸！

        王姐看见了人，猛的扑了上来，嘴里一声大吼。那气势，就像是看见了杀父仇人。胡建国也被她的气势所涉，后退了一步。小娟更是一声尖叫，躲进里胡建国的怀里。胡某人从小打到大，见过不要命的，但是也没见过如此不要命的。王姐被玻璃当住了，疯狂的双手捶打玻璃，阵阵巨响传来，那双手鲜血淋漓，甚至露出了手骨，简直就是一只疯狗！

        胡建国立即把折页关上，可那王姐仍然奋力捶玻璃。

        “哎，那几个发疯的病人都这样吗？”胡建国问小娟。

        “是的，都是这样，看见人就要杀的样子。”小娟仍然瑟瑟发抖着。

        “好了，别怕。你今天请个假吧。”胡某人装起了领导。

        “哎，建国，我怕。”小娟拉着建国进了老胡的办公室。

        “别怕，宝贝。有我呢，有我在，想碰你也得跨过我的身体。”胡建国深情的凝视着小娟。小娟长相一般，带个眼镜，皮肤发黄，嘴里有些口气。但是还算瘦。美人难找，有身材就好。虽然瘦，但是敢玩，泌尿科的器具小娟在胡某人的恶趣味下都玩了一遍，从此爱上了灌肠和“走后门”。

        说着情话，胡某人就开始上下其手，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你听我说，我们算不算男女朋友？”小娟同样也深情的看着老胡。

        “额???我们当然是好朋友了。”老胡*笑一窒，说道。

        “你??????你在床上怎么跟我说的，不想和我处对象，干嘛要我身子。”小娟呜呜的哭了出来，也不理老胡了，坐在凳子上双手捂脸哭了出来。

        老胡心里私赋：你有不是处儿，何况装什么从良。再说你一身上下的洞，老子都玩个遍，有什么稀罕的。这会在办公室里哭，不就是想自己哄哄她吗？要想分手，直接就出门去了，再说一个小护士，少了我胡某人这颗大树，少不得得让你吃些手段。

        “小娟，你也知道，我刚买的房子，家里已经再无存款。父母成天给我紧箍咒，不要找乡下女孩，这会家里没钱，父母那里又说不通，只能等过些日子，再跟父母说，现在我还没什么说辞啊。你还年青，我都奔三了，我比你还急。”胡建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听了这话，小娟抬起了脸，哭过之后，脸上的雀斑越发明显。“那建国哥，我们也先可以单位声明一下，让别人知道我们是男女朋友啊，我看有几个狐狸精成天给你媚眼看。”伴随着话语，一阵说不出来的味道传来，好像大便泡了一天发酵的味道。

        胡建国不动声色的闭了气，他感觉张小娟是真心爱自己的。毕竟没有哪个女人会为炮友贡献后门和玩各种变态的医用器具。

        等味道过后，胡建国想了想说道：“哪有啊，就你说的哪几个狐狸精，哪个不是大炕，公交车，身后站着一个加强连，哪能轮到我。再说，若是我们公开关系，我们就不能一起值夜班了。”原来医院规定，情侣之间是不能一起值夜班的，毕竟若发生一些偷药行为，或者有病人需要急救，而医生和护士因鱼水之欢而耽误了病人，那可是大罪过，会受到严肃处理。

        小娟嘴里的狐狸精其实老胡只拿下了一个，就是汪敏。要说汪敏长的那可真是漂亮，半月牙的眼睛配上白皙的皮肤，端正的五官，再稍稍打扮一下就是一个人见人爱的美女。

        老胡自然不能跟这等美女断了联系，只是这会心中还在想着早上惊魂，实在是没心情谈情说爱，至于刚才对小娟上下其手，那是因为送上嘴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胡大夫，老头开会了。”推门而进的王毅看见小娟红红的，明显刚哭过的眼睛，对着老胡莫名一笑，显得一副高深的样子。

        王毅嘴里的老头就是这家医院的院长，在市里也有编制，副处级待遇。人老了，却更加专权，真是谁有威胁干掉谁，几个副院长跟他都不对付，只是老头拉赞助是一个能手，认识的人也多，加上马上退休，大家都忍着一口气，在老头面前无人敢顶雷，当真说一不二，老头自然更加骄横。

        “是王医生啊，好，谢谢通知，我马上到。”胡建国是外科主刀，在医院里也算是大拿，他的人当然必须到场，而小娟一个护士，基层群众，又没有说话的权利，旁听都不够格，开会就不用她到场了。

        胡某人换了工作服，就是一白大褂，坐着电梯升到顶楼，进了会议室大门。医院一共十一层，在这个煤城小市也算是高楼，地方大，科室全，自然人也多，人多了纠纷也就多了。这就衍生出了一个职业，职业医闹。这个职业医闹指的就是一帮人分工协作，买通个别医生护士传递消息，看谁家的人死在医院了，就联系医患亲人家属，上门协商。由医患家属出头，医闹出招，充当打手，来和医院要钱。如果医院给钱，医闹就和医患家属分钱；如果医院强硬，分文没有，那么医闹也能从医患家属那里得到出工费，也不算白干，里外都赚钱。但无论医闹成功与否，医院都是名声臭了，医院没有了信誉，客流就会大减，直接与效益挂钩，所以医院也买通了一些在医闹中的线人，提供消息。这简直就是谍战片中的智战，间谍与反间谍的无所不用，一些大夫更是双重间谍。

        今天的议题就是医院里的那个咬了王姐的病人，徐来喜引起的纠纷。徐来喜的家属听说人疯了，立刻就赶来了院里，那个时候老胡正在和小娟欲行苟且之事，两拨人就没碰见。这家人也就是普通人家，徐来喜夜里得了感冒，平时吃点药也就好了，谁知道熬到早上越来越重，就想来医院里挂个滴流，打个点滴。四十多岁一大老爷们到医院里输个液，当然不用家人陪同，进了医院刚输液，人直接就疯了，六亲不认，见人就咬。医院里也没办法，通过徐来喜的手机联系了他老婆，他老婆一来见人疯了，她直接就说医院治疯的。换了谁，都会这样想，一个奔五老头子，人在家好好的，来了医院就疯了，当然是医院的责任；医院也很无辜，毕竟这是无妄之灾。这件事可大可小，老头自己知道自家事，目前自己正在努力，保持平稳，准备再进一步，来个秒退——就是再进一级，然后马上退休，争取一个好待遇。

        这个会议，其实就是院长定调子，大家出主意。以前胡某人也没少开这种类型的会，遇见好的就是分赃大会，遇见坏的那就是看看对方的身份，看人下菜碟，对面要是官员、富商那就大事化小；对方要是一平头百姓，自然强硬。只是凡事都有例外，偶而也有穷的叮当响，光脚不怕穿鞋的一刀再手，遇人杀人的猛汉字，那已经不是钱能解决的了。以前别的医院就发生过一起事故，把一女的治死了，她老公直接疯魔了，当天下班时间手持砍刀，见医生就砍，当街行凶，那时老胡还没回家乡，没能见到那位狂魔的风姿，道听途说毕竟缺少代入感，据说后来警察当街击毙才把事平了，在被击毙前，砍刀狂魔是被三名警察围成一个圈，第一枪明枪示警，砍刀狂魔直接一刀砍翻一个，其余二警开枪打人，砍刀狂魔直接把刀轮成圈追着警察砍，由此可见，狂魔当真是疯了，不存一丝理智，否则地上倒着的警察安能无恙，最后开了七八枪，砍刀狂魔当地而亡。煤城民风彪悍，别的地方是一个狠人，带动一群；而这里是一群人里，一个比一个狠，没有最狠，只有更狠，互相小兄弟之间攀比狠辣，你看捅屁股，我就敢捅大腿；你敢捅大腿，我就敢剁手；你敢剁手，我就敢刺心。一句话，全是亡命徒。他胡某人也就是小学敢称王，到了初中也就是立个山头，到了高中大家都是文化人改为斗智，胡某人的武艺才又有了出头之日，但也还是就立了个山头，不敢要钱，只是以义气结交。前阵子胡某人去饭店吃饭，偶然间一撇，看见了当初的初中校王在端盘子，当服务员。这时老胡深感学习还是有用的。

        会议上，院长发言：“同志们，今天院里发生了一件事??????”老头当下就把事情介绍了一遍。

        胡某人不住的点着头，目光紧紧的盯着院长，一副马仔架势，心里就想着疯人病这件事，老胡想了想做出决定，准备施行第三十六计。

        “小胡，做好病理分析。一会把报告给我看。”老头对着老胡说道。

        老胡一愣，做病理分析是外科的活儿，这无可旁贷。只是老胡心里有些不安，这疯人病哪怕不是t病毒，就是来个非典型性肺炎，那在医院里待的时间越长越是危险，虽然医院行业待遇福利都高，又挂名卫生局下属，医生算是半个公务员，胡某人年轻，实力强，医护行业有美女多多，破鞋也多多，天时，地利，人和都占的行业，老胡真心舍不得；而且这病具有传染性这是肯定的了，只是为何王毅没被传染？老胡身体素质比王毅那个瘦狗好百倍，只是老胡经历这么多鬼鬼神神的事，对自己的第六感很是相信。既然心里不安，那说什么也得跑路！

        “好，院长。我一会马上去做。”老胡赶紧点头答道。这里老胡说了个病句，但是没办法，会还没开完，不能说马上去做；同时也不能说一会去做，其中有敷衍的意味，这病句的话领导爱听，他胡某人也就这么说。

        “哈哈，好，还是年轻人有朝气。”老头一张老脸乐的像张开的菊花。这点胡某人真挺佩服，明天面临着医疗纠纷，而今天还是该乐乐，该吃吃，这得有多大的心？不过，胡某人熟读二十四史，里面的大人物还真就是这个特点，哪怕大事压头，他们仍然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英雄本色。

        一个会，开了2个小时。等散会的时候，老胡抬手看表，十一点。老胡平时也带着仿古怀表，只是不拿出来，怕别人说骚包，又在左手带了个二十块钱地摊买的欧米伽高仿表，里面一个大表盘是走动的，剩下的三个小表盘的表针是钉死的，不能走动，不像原装货，四个表盘同时走动，功能不同。

        “到饭点了，一会一起吃吧，胡汉三。”汪敏来到老胡的办公室，对着老胡道。

        胡汉三是老胡的外号，因为姓胡，而且性格都有匪气。

        “嘿嘿，我现在就吃。”老胡站起，一只大手直接揽过去，狠狠一巴掌抓在汪敏的屁股上，臀肉一阵波浪。老胡虎背熊腰，面带恶相，一米八五的身高配上一米六五的汪敏简直就像是巨熊掌下的小绵羊。

        汪敏皮肤白皙，脸上光滑，一头披发已经盘进了护士帽里，柳叶眉，月牙眼，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厚嘴唇，一身白色护士装更添清纯，说话的时候白色的牙齿显得干净。按说这等长相是和老胡不般配的，但是现在的小女生就是喜欢长的流氓样的男人，当真是男的不坏女的不爱，而老胡又是年纪轻轻在外科已有建树，日后不难高升，关键胡某人在床上的狂野已经彻底让汪敏尖叫，哀嚎了。毕竟三四个小时的疯狂打桩，万人骑也受不了。男人日泄十次会怕不起床，女人日泄十次会对男人千依百顺。

        胡建国正吃了一会汪敏的嘴，汪敏把老胡推开，娇声道；“我今天夜班。”

        妇有所指，汉能不懂？“好，我今天和别人换班。”老胡一句话就让汪敏眉开眼笑。

        “死鬼。”汪敏娇笑了一声。

        “对了，我下午有事，你帮我做病理分析。”老胡立刻把危险推给别人。

        “啊？那几个疯子，我可不敢去取样。”汪敏立刻吓的花容失色，并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老胡。

        老胡心里明白，毕竟如果你知道的而别人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聪明人就未免太多了。“放心，我取样，你帮我分析。”老胡对着汪敏正色道，赶紧又加了一句“那么危险，我哪放心你去，你记住，你只有我才能吃。”

        “哈哈。”汪敏捂着嘴笑，面色由阴转晴。“人家痒。”汪敏悄悄的对着老胡的耳边说道。

        老胡眼睛一凝，心里骂开了，这个*。汪敏到手的时候不是处女，但是老胡也想过是否跟她到白头，只是汪敏是连老胡家都不如的普通人家，老胡心有不甘。害怕以后被汪敏家人拖累，他赚钱，汪敏往外倒腾钱，岂不成了无底洞？！属于他帮别人养爹妈！

        “哈哈，走回家吃饭。”美人有邀，老胡岂能任熊。

        直接出门开着小车，携着美人，十五分钟到家，二话不说，干活，屋里一时满园春色。

        二个小时之后，老胡一看表快一点了，医院上班不比别的事业单位，必须准点，但是老胡是当下红人，晚了个吧小时根本不是事。饭也没吃成，而且才二个小时，老胡根本没尽兴，汪美人到是软的好像一滩水。

        “你可真野蛮，一点都不怜惜人家，你就不能轻点啊。”汪敏面带怒气的说道。

        老胡大嘴压下，汪美人立刻没话了，亲完之后就不发脾气，乖的像个小媳妇。二人穿戴整齐，门口买四个煎饼果子，缴了话费，给父母挂了电话，让他们回家，这才往医院开去。汪美人只能吃一个煎饼果子，剩下的三个都落入了胡某人的肚子，吃过之后，才五分饱。看老胡这么能吃，汪美人心里也是满意，看着爱郎心里欢喜，毕竟胡建国身强力壮，事业有成，技术过硬，有买了房，要是以后结婚了，以二人的工资，买个车的钱不叫事。这会想起以后的二人生活，美美的乐开了。只是胡某人和那个小娟不清不楚的，全院都知道，而自己毕竟是后来插入，属于第三者，名声不好听，但是自己的幸福，抢男人有什么的，这次不抢，可能以后连抢的机会都没有。汪敏对老胡与小娟也不管，装作不知道，她认为女人得比较才能显出来好，先结了婚定了名分，那她小娟自然就知难而退，若是她不退，我汪敏也不是软柿子。

        下午到了医院，至于给王毅带饭，老胡就是在医院那必须得给带饭，但是老胡已经离开了医院那还管什么承诺，毕竟还能饿着王毅？肯定有别人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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