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是读书的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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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真要去国子监和那帮酸秀才读书?”
“怎的,这书他们书生读得,我们武将读不得?”
“哟,你这平时拿书来垫桌角的货,是读书的料嘛,怕不是”
江蓠藏不住嘴角的欣喜,她势必要把这朵高岭之花给糟蹋,啊不,采摘了。
镇远将军要进国子监的消息传遍了学府上下,习武之人只知道舞枪弄棒,怕是拿不耐烦手中的经书吧,况且这镇远将军久经沙场,杀人如麻,脾气定是不小,手上人命百万,刀下亡魂若干,若同窗与之争论几句,她要是不爽起来,怕不是同门要落个鼻青脸肿、手断腿折。
“有意思,阿景,人家都追上门来了,你就没有一点动容?”
萧元景手持经卷,脸色依旧冷淡,她来与不来,与他何干。
“要我说你就从了吧!”
“你想从我也没拦着你。”
“我倒是也想啊,谁叫将军满眼都是你,你看她何时看过我一眼。”
满眼都是自己么,想到江蓠受伤的肩膀,萧元景便心烦意乱,那伤口轻轻一碰便渗出鲜血,怕是伤得不轻罢了罢了!她爱死爱活,自然有人在意,不缺他这份。
无论你是身份尊贵的皇家后裔,还是贫穷艰苦的寒门子弟,在国子中都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学子。
无论尊卑,不争出身,一视同仁。
江蓠褪下坚甲,换上国子的一身月白长袍,发髻高扎,虽不失粉黛,倒也是精神满满,英气十足。
“哎?怎么小世子坐得那么靠后?”
萧靖林看了看身后独坐的萧元景,摸了摸鼻子,“听说他不爱和人交往,别人做他身边都觉得要被冻出病来,所以他自己坐在后面去了。”
江蓠这一节课就回头看了好多次,小世子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后面,也没人跟他说话,看着好可怜。
“江蓠。”
“江蓠!”
“夫子叫你呢!”
大家都在看着她,江蓠不明所以地站起来,堂前的夫子胡子都气得翘了起来。
“后面可是有先生?你为何不听我讲,偏要频频看向身后去?”
江蓠赶忙作揖道歉,“回夫子,学生知错。”
堂上鸦雀无声,大家没想到江蓠认错认得这么快,把夫子后面要说的话都憋了回去。“既然如此,还不快好些听课。”
可惜江蓠天生不是个安分的主,老夫子满口之乎者也,听得她好不耐烦,屁股下就像扎了一团刺一样,坐得她浑身难受。
瞄一眼旁边的萧靖林,这厮挺着腰板,专心致志地看着手里的经书。
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用功了,还敢说她,一年都不摸一次笔的人,能坐得这么安分?
江蓠左右环顾,出其不意给了一拳身旁的萧靖林。
也是习惯了她的不打招呼,萧靖林恰恰扭了下腰挡过江蓠的偷袭,两人你来我往,萧靖林眼神愣是没从书上下来。
这么用功?
江蓠化偷袭为抢夺,萧靖林手中紧持之书被江蓠抢过,“我让你看嗬!”
江蓠看着书上那交缠的人体,不由地给了他一记凶恶的眼神!装着个认真听学的样子,不愧是你萧老七啊,“你看这种东西!”
萧靖林怕她冲动,又怕动静太大招来夫子责骂,就差给江蓠磕头了,“别声张别声张!”
“还是彩绘版!”
“嘘!”
“有这种你竟然偷看不带我!是不是兄弟!”
萧靖林恍然大悟,对啊,他为什么要紧张,想当初还是她带着自己看的!
当年她还是皇子伴读,因为受不了太傅天天责罚,便偷拿了老将军床下私藏放到太傅房中,那日皇上照例来询问皇子功课,不料随手一翻,就翻到太傅所谓的“圣贤之书”。太傅百口莫辩,一时间竟气哭在圣驾前。即使皇上说人之常情可以理解,时间太久,记不太清,只记得那日太傅的脸色由青变白,由白变红,最后竟是气晕了过去,在府中休息了近半月,至此见到江蓠这个小怨种都绕道而行。
江蓠和萧靖林的打闹被萧元景偷看在眼里,都说镇远将军和七殿下关系甚好,看来所言不假,只是这关系好得让他有些生气,关系好到一本书都要分着看吗?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关系好吗?
夫子毕竟还未老眼昏花,这江蓠果真不是个安分的主儿,看把一个认真听训的七殿下欺负成什么样子了。“江蓠!”
“夫子我在!”
“三番两次扰乱课堂,你想做什么!”
“夫子,学生冤枉啊。”
“还敢狡辩!”
“学生并无三番,只有两次而已”
大家哄堂大笑,夫子手中的戒尺忍不住颤动。
“竟敢顶撞先生,你给我出坐到后面去!”
江蓠哎了一声,动作利索地跑到世子身旁,“小世子我来了!”
萧元景不理她,江蓠也不急,“还热着呢!”
江蓠动作敏捷给他投了一个小油纸包,那是她,藏在身上的?
“百花酥!可好吃了,你尝尝嘛!”
小世子冷着脸翻了一页书,油纸包被拂到地上。
江蓠愣头愣脑捡起来又放了回去,“掉了!”
她是真不懂还是装傻,小世子这次直接拿书拂了去,油纸包正巧飞到秦得钰怀中。
秦得钰看了看快黏到好友身上的将军,若有所思,悄悄把东西藏到了袖中。
江蓠屡败屡战,一会儿又问他喜欢吃什么,得到一记警告后,手脚又大胆起来,竟敢摸他的衣服!
“你做什么!”
“我看看你喜欢什么样材质的衣料”
“你走开!”
看着小世子脸上的寒冰融化,江蓠嘿嘿一笑,收敛了动作,却不料夫子站在身后,将她的一举一动盯在眼里。好一个搅屎棍,啊不,老鼠屎,啊不,好一块烂泥,若非皇上下旨,否则这样的顽徒怎能踏进神圣的课堂,扰其爱徒,失他颜面!
他就说武夫难与书生共寒窗,“这不是校场,用不得那么多动作!”
“夫子说的是,学生知错了。”
“我看你心已经不在课堂上,你若不听,不要影响了别人听去。”
“夫子教训的是。”
好一招打在棉花上,对方死皮赖脸,你还能继续死缠烂打不成!夫子拂袖而去,他要好好到圣上面前告她一状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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