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程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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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庄爷爷带着郎中正围着吴乘垠抢救。
原是这小子想不开,这烈酒不要命地喝,伤了胃还吐了血。若不是庄老先生及时赶到,吴乘垠怕是要出大事。
“你这小子!糊涂啊!你这般作践自己,是老夫开心了还是小姐会开心,啊?!”但手上却是督促郎中赶紧给他洗胃。
而白筱翾进来见到的就是这气息虚弱的吴乘垠。
她赶忙见过庄爷爷,就来到榻边。
“郎中…他如何了?”好歹也是一起上过战场的同伴,又在这些时日里为白家贡献良多,白筱翾心中已将他当成朋友。
“哎呀,你家公子真是不爱惜自个儿啊,你且去旁边先候着,我要给他洗胃呢。”说罢就指挥着仆从去准备材料。
白筱翾和庄老先生帮不上忙,只得站在一旁,腾出更大的空间来。好不容易等郎中救治完,庄老先生付了诊金,好生地请人离府。
白筱翾见吴乘垠悠悠转醒,上前一步。
吴乘垠见是小姐来了,也顾不得身体疼痛,赶忙就要起身行礼。白筱翾连忙给人摁了回去。
“你莫要再乱动了,好生躺着。”说罢环顾四周,却也没见个仆从。“怎一个仆从都无?”
吴乘垠艰难回答:“末将…一个人自由惯了,不习惯那些…平时着家日子也少,仆从多了…反而易发生偷盗之事。”
“你好歹一将军,还有一府邸,一个搭把手的人都没有怎么能行?”说罢就要叫心蕊去喊人来。
“小姐切莫如此,乘垠真的…不习惯。”
白筱翾心急:“那也不能没人照顾你啊?”
“那不如让乘垠住到白府…”刚刚醒来的吴乘垠显然脑子没转弯,一时将心里话就这般说出来了。
“自是极好,这样还能让庄老先生看着你一些。白府的下人你不必担心,皆是我阿兄挑选的,断没有那偷鸡摸狗之徒。对了,你要是不习惯,我让他们给你端了汤药饭食就离开。”
“乘垠谢过小姐。”他忽然觉得这病得值。
见庄老先生送走那郎中回来,白筱翾便与其协商着让吴乘垠搬家的事。庄老先生自是无他意,便着人准备起来。
吴乘垠武将出身,又一个人住,东西是真的极少。不过多少便收拾了个干净。连带着人一起,当日便搬入了白府。
白府极大,不差这一间屋子。
在白府,准备帮衬着的白筱翾这才想起最初的来意。
她兴致勃勃地告诉了他们,安侯公今日所言和对她的礼遇。一双眼睛瞪的精亮,像是小孩发现了最爱的糖果般,纯粹的喜悦。庄老先生和吴乘垠皆是松了一口气。
“你小子也是个犟脾气!十头牛拉不回来。现在没事了,你倒是给老夫说说,你怎么想不开要这般买醉?”
吴乘垠握了握被包扎好的拳头,这时倒是能感到一阵刺痛。“是乘垠莽撞,少不更事,让庄先生和小姐担心了。”
“老夫让你回家等消息,就是让你静静心!你这小子怕不是又想了些有的没的?啊?”
吴乘垠骇然:“庄先生不是要辞了我?”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就为这将自己弄成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气煞老夫!”
“是乘垠愚笨了。”确实很大一部分是他为被辞感到悲凉,但还有一部分是不能继续侍奉在小姐左右和对不起将军临走前的嘱托,但是这些心情他不打算告诉旁人。
“将军下次万万不可如此了!你知道庄老先生和我多担心吗?要是让阿兄知道了,还不得打你军杖!”
“都听小姐的。”他能亲口听到小姐的担心,他愈发觉得这病实在物超所值。
第二日,先前那些个甩脸子的府邸皆登门拜访,各个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白筱翾对相府的敬重更上一层。
因为相府的出面,很多之前对白府不敬过的官员或士族皆是缩着脖子度日,夹着尾巴做人。一时间,白府迎来一段难得的清净日子。
吴乘垠病来得猛烈,好得也迅速。很快就能起身继续跟在庄老先生身旁做事,行事也愈发稳重。至于前面那场人为的祸事,在白府渡过难关后,很快查案的工作也提上日程。
这日,白筱翾尚在房间读那治眼的医书,就被心蕊的禀报打断了思绪。“小姐,吴将军说有结果了!请小姐到前厅一叙。”
只见吴乘垠绑着一男子,那被绑之人跪在大堂,战战兢兢。见到白筱翾也不敢上前,反而退缩得更厉害。
也不知吴乘垠使了什么手段,让这人脸上无一丝伤痕,但若掀开那新换上的粗衣,恐怕是要惊吓到人。再说白筱翾长相如此清丽,断没有让人一见就怕的道理,恐怕还是吴将军威胁此人,莫要见到公主殿下就扒拉上前,只是其中又有哪些官司,就不为人知罢了。
“吴将军,这是?”
“自己说!”吴乘垠扯了他口中的布球。
“见过…见过公主,小人,小人是猪油蒙了心,小人不长眼,求公主饶命,饶命啊公主…小人再也不敢了…救救奴才…唔唔…”见此人已然疯疯癫癫,讲不出个所以然,吴乘垠只得又将那布球了回去。
“回禀殿下,末将已经查明,此人正是南州府的二公子的侍从,名唤刘忻。是受其主所托,坏了那批洚绸。”
“他主子?”
“南州府二公子徐程潜。”
“莫说此人我毫无印象,便是这南州府与我白府素无愁怨,他们做甚要横插一脚?”
“这也是末将疑惑的,偏偏这狗奴才嘴里问不出缘由。末将见其神态不似作伪,怕是其主未曾禀明此番动机。”
“南州府,徐程潜,我算是记下来,来日定要好好拜访拜访!”白筱翾心中有气,语气自是重了些。
“咔嚓——”
二人皆是一惊,却见嫂嫂站在大堂门口,生生摔了手中糕点。
“嫂嫂?”白筱翾连忙起身,吴乘垠也低头见礼。
“五姐儿,你说那人叫什么?”唐玖卿此时已经摇摇欲坠。
“说是什么南州府的二公子,叫徐程潜。我也是第一次听说,难不成嫂嫂你这知道什么线索?”
“不可能,为什么?为什么?”唐玖卿身子已经软了下去,要不是白筱翾和侍女眼疾手快,还真能摔伤了去。
“嫂嫂?怎么了嫂嫂?快传医官!”
吴乘垠领命而去。
唐玖卿不敢置信,前世那个纠缠了自己一辈子的人,明明今生已经避开了与之可能的一切交集,怎会还能找上门来?!前世她们唐家就是一桩玉器被毁案件开始,一步步进入南州府的圈套,而她也在这位徐二公子的蜜糖□□里,一步步葬送了唐家,甚至是她今生的丈夫。
可是明明一切已经重新来过,为什么命运仍旧不愿意放过她!可是这莫名其妙的绸缎案,就在诉说着那个不可能的答案。徐程潜一定是记得!不然就前世而言,可谓是跟白府毫无瓜葛,又怎会贸然开罪白家!
唐玖卿害怕,害怕自己再一次毁了白家!害怕自己再一次逃离不了那个人的魔爪。
她紧紧抱紧了五姐儿,想寻求一丝力量。白筱翾虽是一头雾水,但只是随着她默默抱紧了她。
待医官诊断完,开了点安神药离开后,唐玖卿拉着白筱翾来到房中,屏退左右,关了房门。
“五姐儿,你听我慢慢说,你也千万莫当玩笑。”
“嫂嫂请说。”
“我…做了一个非常真实的梦。在那场梦里我度过了一生。我一生的噩梦都是来自这个叫徐程潜的男人。在梦里我们唐家也是从一桩小小的玉器被毁案开始,就一步步被南州府诓骗、陷害、栽赃、嫁祸,直至家破人亡。而我…也经历得如同地狱,而这一切皆是拜他所赐!…五姐儿,你且信我,我爱昕淮,我爱白家,我断不会害你们!你一定一定要信我!趁现在,一切还来得及,将南州府斩草除根!”
白筱翾大为震撼,且不说平时说话都细声细气的嫂嫂,惯是善良贤淑的,她从来想不到,有朝一日会从她的嘴里听到“斩草除根”四字。
“光是除了徐程潜没有用的,南州府不会放过白府的。是我的错,都怪我,我怎么又害了我爱的人…这一次一定不要再错过了!五姐儿,你去跟吴将军说,或者跟咱们将军说,或者我去求圣上,断不能让南州府祸害了白家啊!”
见唐玖卿越说越离谱,越说越激愤。筱翾赶忙做答应状,虽未全信,但还是在心底埋下了疑惑的种子。
好不容易安抚嫂嫂睡去,临睡时都挂着泪。若不是看着嫂嫂这些年就呆在自己身边,见她那般激动,白筱翾都要去怀疑这是不是她的过往了。毕竟一个梦,又怎会伤人至深?
白筱翾放不下心中疑窦,终是觉得落笔书信一封,问问阿兄可有关于南州府的线索,毕竟世上也没有无缘无故的仇家。
然而还没等来阿兄的回信,她却先得了一封她永远不想打开的信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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