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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少儿不宜


  秦清一夜未眠,西兰临死前的话一直萦绕在耳边,记得为我报仇......不知怎的,她觉得她是无辜的,没有理由,只凭直觉,那决裂的语气,倒下后,那不肯闭眼的双目,还有她在河边受到凌辱的画面,她,是个可怜之人。

  秦清起身,拉开了院子的门,天刚刚亮,山中起了薄雾,她仿佛置身于一片仙境之中,但她没有心情去欣赏初春的美景。

  “阿清姑娘。”

  身后的声音令秦清一喜,她转身一看,却是护卫予,“是你呀,你怎么在这儿?”

  她以为是小丰,是了,小丰都叫她姐姐的。

  护卫予回答道,“是少主令我守在这儿,护着姑娘安全。”

  秦清有些意外,但也明白罗素是担心她,因为昨天的事,她摇摇头,暗忖,她其实也是一个下人,那有下人也要保护的,不过,她为罗素的这份心而感动。

  她轻轻点了点头,哦了一声。

  “阿清姑娘要去哪里?”护卫予一直跟在她身后。

  秦清道,“睡不着,四处走走。”又道,“小丰呢?”

  护卫予低下了头,“少主吩咐将他葬在神庙后了。”

  这么快?不过依他的身份,能葬在神庙旁己经最大的尊荣了。

  “带我去看看吧。”

  秦清来到神庙旁,小丰的墓前,有一个小小的木碑,上面写的是小丰的名字,秦清找到一块地方坐下,“小丰,对不起......”便不知说些什么了。

  两兄弟都是因她而死的,她觉得自己真的很无助,很无助,秦清将身上的衣衫裹了裹,缩着身子一动不动。

  雾慢慢散开,太阳出来了,秦清看着天边的早霞是那般如美如幻。

  “阿清姑娘,咱们回吧。”护卫予在一旁提醒道。

  秦清再看看墓碑,小丰,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来看你。她起身拍拍衣衫,“走吧。”

  二人往回走,迎面走来一人,秦清见是阿勇,不免吃了一惊,因为他全身是泥,头发凌乱,下颌也长出了青色的胡须,“阿勇?”

  阿勇见到秦清,立即跪了下来,秦清赶紧扶起他,“你这是做甚?你怎么了?”

  阿勇道,“谢谢阿清姑娘,我将西兰葬在后山了。”

  “哼。”护卫予生气道来,“那样的一个女人,你还管他做甚?”

  “我......”阿勇不能反驳,神色没落。

  “予!”秦清轻斥护卫,“人都死了,说这些有什么用。”又对阿勇道,“你守了她一夜?”

  阿勇点点头,“阿清姑娘,昨日西兰可有说什么?”

  “说什么?她都险些害了阿清姑娘。”护卫予抢话道。

  秦清瞪了护卫一眼,对阿勇道,“她让我转告她姑姑,说她错了。”

  “她没有提及我?”

  秦清摇摇头,“阿勇......她是自做自受,你别为她难过了。”

  阿勇突然双手捂住脸,嘤嘤而哭,“其实,她真的很好......”

  秦清长叹一声,“你呀,太过善良。”秦清从怀里拿出一张帕子,给他拭脸,“你看你,这么憔悴,快回去好好休息吧,每个人都她自己的命数,你要好好的。”

  “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秦清安慰道,“走吧。”

  阿勇失神落魂的离开。

  秦清看着她的背影,目光淡然无色。

  经过这件事,所有人都很颓废,小月认为是自己端汤给小丰喝的,自责着,那些未成年护卫们,他们与小丰同吃同住,一起训练,感情很好,便是罗素情绪也是十分低落,于是他决定起程回寨了。

  罗布也赞成离开,这边的矿己经开工了,并且运作顺利。

  第二日,罗布,罗素与大巫,带上各自的人登上了船,秦清除了为小丰难过外,西兰的话一直在心里搁放不下,她与罗素商量了许久,也没有什么具体的办法,秦清提议,“要不告诉司马言?”罗素有些不高兴,一来他认为这是寨子内部的事,二来他不希望秦清与司马言走得太近,秦清也不想与他争,只道回寨再商议吧。

  回程的路是逆水,要多行一日,又因路过夕氏寨落,船队休息了一夜,夕氏族老设宴款待了众人,宴席设在露天,有篝火,有舞蹈,甚是热闹,秦清特意观察罗素,这算他第一次“外交”,未想小小年纪,应付周到,也不知他私下下了多少功夫,还是因为处于这样的身份,与生惧来的能力?在她印像里,罗素是偏执,嚣张,傲骄,但此番却与夕老谈话,一幅恭敬认真的态度,再观罗布,与族中其他大小总管自然是谈笑风声,对比二人,罗素拘谨了些,但好在孺子可教。

  秦清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大巫身上,即是宴席,她也是带上面巾,不吃东西,只喝水,喝水的时侯,用大袖遮住脸,真是难为她了,秦清暗忖。

  大巫一向冷清,没坐多久便告退了,接着是罗素,以不善酒力为由,秦清搀扶着他离开,刚出宴厅,秦清便放开了他,“你是装的?”

  罗素道,“是。”

  “为什么?这么重要的场合,你不该这么早离去,你是少主呀。”

  罗素无所谓道,“我讨厌这样的场合。”

  罗素没有回夕老准备的住所,而是沿着河边走,慢悠悠的似散步。

  秦清摇摇头,刚还夸他孺子可教呢,还是沉不住气,她不紧不慢的跟在他身边,不过,如此良辰美景,散步于河边,也是惬意之事。“良辰美景”这词好像用得不对。

  “你在想什么?”罗素转过身来问她。

  秦清抬起头,“没什么,这里景色很好。”她深吸一口气,一股冷空气趁机钻入鼻子里,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喷嚏。

  罗素皱起了眉头,“也不多穿点衣服。”

  秦清道,“谁知道宴会设在露天,你喝了酒,当然不冷,你把你的披风拿给我。”秦清原本是开玩笑,罗素果然解下披风,递给她。

  秦清反而愣住,“这......你是少主,我是开玩笑的。”

  罗素抖开披风,给她披上。

  “我来,我自己来。”秦清嘿嘿一笑,系上带子,从头到脚都温和了不少。

  二人继续朝前走,月儿异常明亮,黑夜像白昼,河水波光粼粼,又像无数个小灯一闪一闪,“你说说大巫吧。”秦清突然说道,“今日我与她打了个照面,看不出她有什么不对。”

  罗素轻笑一声,“你能看出她的不妥,那么你就是大巫了。”

  秦清瘪瘪嘴。

  罗素道,“她应该是五年前升的大巫之职,以前,她是神庙的神女。”

  “就像尼娜那般。”

  “是。”

  “以前的大巫是谁?”秦清问。

  罗素道,“前任大巫是一男子,后来犯了事,处了极刑。”

  秦清问:“犯了什么事?”

  罗素道,“当时是前任大巫管理矿地,他却利用职务之便偷偷将丹矿卖给了楚国人。”

  “楚国?怎么又跑出一个楚国来。”

  罗素道,“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那时我还小,前任大巫死了之后,神女继承了大巫之职,罗布接管了矿地,阿巴怕大巫之事再有,当时还处理了许多人,莫达,库单都是那之后上调的,然后还制定的许多规矩,却不知......如果西兰说的是真的,阿巴所做的努力岂不都是白费了。”罗素摇摇头,叹了声气。

  秦清侧过头看向罗素,但见他深邃的目光微皱的眉头,突然说道,“你,其实挺关心你阿巴的?”

  嗯?罗素一怔。

  “你口口声声说你阿巴从没有管过你,你很在意。”就如她自己,常把恨爸爸的话挂在口中,其实何尝不是希望能获得他的注视呢。

  罗素张了张嘴,没有回答。

  “其实血缘是很奇妙的东西,父子总终是父子,老天注定,改变不了。”

  罗素听言又冷笑一声,“你是忘了阿巴不只我一个儿子。”

  秦清也轻笑一声,“你这是吃醋了?”

  罗素拂袖一甩,大步朝前走。

  “说不过又发脾气了?还是说中你心事了?”秦清紧跟在他身后笑道,罗素走得快,秦清快赶不上了,只好一路小跑着,突然罗素停了下来,秦清一头撞在他的后背,“呀。”秦清额头好痛,“你怎么......”

  “嘘。”罗素拉着她蹲了下来。

  “怎么了?”秦清问。

  罗素扒开面前的几株芦苇草,月光下,但见不远处有两个人相对站着,二人像是在说什么悄悄话,片刻有女子的娇笑声传来,男子像是罗布,女子嘛......夕矫,秦清认出来了,原来二人在此约会呀,本有婚约的人,约会也没有什么不妥,不过,二人的头越靠越近,身子越靠越近,最后罗布搂住了夕矫,低下头吻住了夕矫。

  秦清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发现不对,赶紧捂住了罗素的双眼。

  “做什么?”罗素低呼,扯下秦清的手,秦清拉着他离开,“少儿不宜。”

  “什么少儿不宜?”罗素不悦。

  秦清见他那神色,笑得十分诡异,“哦......我明白了,你好奇。”

  罗素脸色通红,但夜色掩示了他的尴尬,反而大胆起来,“我有什么好奇的,又不是第一次见,还有比这更......”

  罗素突然住口,朝前走。

  秦清紧跟在后,追着他问,“什么,你不是第一次见?你见过几次?你常偷看别人接吻吗?还有比这更什么的?更劲暴吗?天呀,小树,你完了,你完了......”

  此刻,秦清心情愉悦,没有比什么调侃罗素让她更高兴的事了。

  几日后,众人终于回到了寨子,罗素去大寨向罗傲汇报工作,秦清拉着小月一路朝关雎楼跑去,远远的一只土黄色的小狗飞奔了过来。

  “火锅。”秦清高兴的朝它大喊一声,小狗兴奋得一跃而跳秦清一把抱住,笑个不停。

  “火锅,有没有想我呀?乖不乖呀,有没有闯祸呀?”接着海木跑了过来,笑道,“没少闯祸呢,刚才还把卡总管绊了一绞,卡总管追了它好一阵。”

  “啊?卡总管可有摔伤?”秦清问。

  海木笑道,“无碍,只是摔倒的姿势不好看罢了。”

  秦清与小月都笑了。

  秦清让小月先回奴院,整理一下行李,她随海木进了关雎楼,二人手牵着手。

  “半月了,别说还挺想你。”海木道。

  秦清笑道,“我可不想你。”

  海木捏了捏她手臂,“你这个没良心的。”

  秦清笑道,“少主不在,没什么事吧。”

  海木道,“没事,你们呢?”

  二人进了楼,秦清放下行李,叹了声气。

  “怎么了?”海木问。

  秦清道,“西兰死了,小丰死了。”

  啊?海木听言十分惊讶,“这......怎么回事?”

  于是秦清便将矿上发生的事说了,海木拭了拭泪水,“小丰他......少主一定很难过。”

  秦清点点头。

  “那西兰的事,春巴嬷嬷......”

  秦清叹道,“少主去大寨了,想必过不了多久,春巴嬷嬷便会知道了。”

  海木道,“虽然我不喜欢西兰,但她的结局也太惨了。”

  “是呀。”二人感概一番,海木又道,“对了,忘了告诉你,都官令来了。”

  “都官令?你是说司马言吗?”秦清一惊。

  海木道,“是,昨日就来了,现在也应该在大寨吧。”

  “正好,我还找他有事呢?”

  “哦,有什么事?”海木下意识而问,秦清懊恼自己多嘴,笑道,“也没什么,上次他让信使带信说,想吃我做的豆腐,这次来,就给他多做一些。”

  海木知道,“别说他想吃,我们都想吃呢,都盼着你快些回来。”

  秦清笑道,“除了豆腐,我还发明了一道菜。”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还带了食料回来......”

  秦清见到司马言时,是第二日了,昨天晚了罗素从大寨回来己经很晚了,她也没有问,次日,罗素又一早去了练武场,秦清从奴院出来,做完该干的活,她本来想去找春巴嬷嬷,被告之春巴嬷嬷去了如夫人处,想必她己经知道消息了吧,因为己经有奴来向她打听西兰的细节,被秦清敷衍过去,还警告她们不许再提,小心被少主责罚,小奴们都散开了,秦清叹了声气,发现火锅不见了,这小东西,天天乱跑,小心被人捉了去,炖了吃,秦清一路唤着火锅,但见一棵大树下,站着一白衣男子怀里正抱着她的火锅呢。

  秦清走了过去,“司马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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