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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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正轨的时空中,星尘曾逃课去那家酒吧,可由于地方隐蔽,也没有定位,他并没有找到那家酒吧。
杨建国不在的几天里,班里的气氛总是很压抑,每个人都无精打采的。一些老师也很理解,所以这几天他们基本都是自习,除了语文课。
孟楠并不惯着他们,“你们班主任是病了不是死了,现在你们的当务之急是学习,你们这个样子算怎么回事”然后他接了个电话出去了。
班里寂静了一阵,而后大家都看向赵权,也就是班长,一开始,他还在看课本,发现班里静的可怕,于是抬头,发现他们都在看着自己,他被吓到了。
!“你们看我干啥老杨不回来我有什么办法。”
“赵哥,您是班长,老杨不在您得主持大局啊!”有人奉承道。
“滚!高考就剩一个月了,你们知识点都懂了。我主持大局,我主什么大局,我上去教你们”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他的怂样惹得全班哄笑,而下一秒全班再次寂静,目光全部聚集在角落的钟狼,他趴着睡了很久,他兼任纪律委员,他从小就有一个毛病,他每天晚上都会失眠,吃安眠药也没用,所以第二天他必然会犯困,上课睡觉是常态了,但他只要睡饱后就会精神百倍,而且他学习特别自觉,醒来后就会把落下的那些功课补上,再加上他有很重的起床气,被吵醒后的那双带着血丝的眼睛,总是看着令人不寒而栗。
“狼狼哥!我们错了!”
他凶狠地看着起哄的那个人,“闭嘴。”
气势凌人,他捂住小嘴点了点头。
看班里回到了寂静,钟狼才接着睡去。
接着过去了一周,又一个周末,雷星尘终于有时间去找杨东了,可他仍就找不到,没办法,只能求助肖星宇,他个人表示很乐意帮忙。
两个小时,老付得到了杨东的全部信息交给肖星宇,再由他手交给星尘。
过去一周,杨东因为打架被警察逮去看守所,赔了些钱,教育了一周,他又灰溜溜跑会酒吧。
那家酒吧离星尘家不远,只隔了两条街,当他站在入口时才发现,这里就是小时候的那家游戏厅改的。
“没想到会再来。”肖星宇说。
“确实,多少年过去了,这里都变成酒吧了,真怀念以前啊!”
“人总是这样怀念过去,从而忽略现在,不计将来。悲哀就是从此刻开始的。”
“说得对,我们进去吧。”
穿过灯光闪烁的压抑长廊,尽头是一个铁门,透过缝隙,可以看到门后炫彩闪耀的灯光在不停闪烁。
推开大门,彩光是从大厅中央旋转的球发出的,酒吧的人还挺多,但大部分都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他们走到吧台,调酒师看着他们上下大量一番后问,“成年了吗?”
“成年了。”星尘掏出身份证给他看,调酒师点了点头,“喝啥。”
“果酒就好。”
“没有,有啤酒,白酒,威士忌和红酒,果酒这种东西不适合成年人。”
“鸡尾酒吧,我看到酒柜上有,我们酒量不好。”肖星宇说。
调酒师又点了点头,摸了摸小八胡后转身拿酒。
蓝色的梦幻调色外加柠檬、薄荷点缀,看起来像是一杯果汁,但它确确实实是酒精,星尘接过酒,将另一杯递给肖星宇。
“你应该是第一次喝酒吧。”
“对,家里根本不可能让我碰酒精,所以就算是你给我的,我也不能喝,虽然我成年了,但我仍是一名高中生,不能违反中学生守则。”
“确实,那就算了。”他转身问调酒师,“你们这边有没有一个叫杨东的看起来像个小混混,应该是你们这里的常客。”
调酒师冲着后面颠了下头,杨东带着一群人朝吧台走来。
杨东:“廖哥,我又带人来捧场了,来几瓶啤酒,招待一下。”
“你今天要再敢闹事,连同你这些朋友都给我滚蛋。”
“得嘞!廖哥,抽烟。”
“滚蛋,这是酒吧,要抽烟出去抽。”
而后他转身拎了一打青岛上了,杨东身后的一个壮汉接过,带着那些兄弟去找位置,杨东谢过之后刚想走,廖哥叫住他。
“这俩小子,你认识”
杨东仔细端祥着雷星尘和肖星宇,并没有在记忆里见过他们,“不认识你朋友”然后,他看见了肖星宇的手链,再将他与小时候的肖星宇作对比,他与小时候一样,没怎么变,自己一开始没认出来是他的错。
“原来是你们两个。”
雷星尘明显没有认出他,看着肖星宇一脸懵逼,肖星宇一时也没反应过来,毕竟他们好几年前才见过,杨东的形象也与当年那个杀马特造型大相径庭,确实很难认出来。
“呦!咋都忘了?当年就是在这,我们俩还赌过一场,我输了。”
“想起来了,没想到你就是杨东。”肖星宇说。
“吼!那你们来找我干啥啊先说好,镇场一百,帮架五百,我都能给你摆平。”
雷星尘:“我们不打架,我们来是为了杨老师。”
“杨老师你们是我爹的学生”
“单我是,我想知道”
“他的学生还真是喜欢多管闲事,是他叫你来的哼,平时他还会叫他那些学校的同事来,这次既然找学生来!”
“我想知道,你跟老杨说的那件事是真的假的”
“当然是假的,我这个人是很有原则的。”
“那我觉得你应该去跟他道歉。”
杨东上下大量一番他,不屑地“切”了一声。
“要我道歉可以啊,跟我来。”
杨东穿过人堆,带着两人到他的几个兄弟那,他把手机敲在桌子上喊到:“摆阵!”
他们把所以啤酒起开,分两排摆在面前,杨东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拿起一瓶啤酒对着他说:“我们打个赌呗,我们赌酒,你要是赢我,我就回去跪在他面前跟他道歉,但我要是赢你,你俩得当我小弟,每个月交五百的保护费。”
两人对视一眼,星宇对他摇头没有说话,星尘笑了一下,“放心。”
“我跟你赌,希望你说话算数。”
“噗哈哈哈!你不会真以为你能赢我吧!”他的嘲笑接着引来更多人的嘲笑,一听说要赌酒,酒吧中心又围上来了许多人,一时间他们被围成一个圈。
星尘拿起酒瓶对瓶吹,颇有老雷喝酒的气势,而肖星宇看拦不住,只能一旁为他担忧。
杨东见他这么有气势,自然不甘示弱,就这样,两人干了一瓶又一瓶,雷星尘有点招架不住了,可杨东明显酒量更差,他艰难地想把最后一瓶干了,剩一口他喷了出来,星尘也把最后一口咽了下去。杨东输了,他又输了,与十一年前的游戏厅结果一样,他又输了。
趁着酒劲,星尘指着他说道:“你输了回去道歉”
杨东还是不服,对于雷星尘的“挑衅”动作,愤怒涌上心头,他握紧拳头敲桌,“操!给我打!”
他的兄弟一拥而上,肖星宇拉着他离开,他们穿过人群朝大门跑去,那些小混混在后面穷追不舍,后面还能听到廖哥喊:“你他妈要再敢在我这儿惹事,你能进来老子跟你姓!”顺带提一嘴,廖哥本名杨廖。
外面天已经黑了,这场大逃亡在月光下进行,熟悉的场景,他们又被堵在那个胡同里,雷星尘已经醉的不省人事,肖星宇挡在他面前。
“哦小时候是他挡在你面前,现在位置倒是换了啊!不过应该不会有人来救你们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肖星宇曾与老付学过散打,对方有七个人,真要打起来,他会先撕一个出来,他们绝对讨不着便宜。
肖星宇已经打好架势,只要对方敢动手只要他们敢先动手。
这时,从后方传来一声口哨,又是熟悉的一幕,雷佳辉再一次拿着一块板砖,嘴里叼了根牙签站在他们背后。
杨东瞬间没了兴致,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不过这一次,杨东不可能再灰溜溜地走。
杨东:“又是你?又来救儿子啊,你儿子喝酒哎,好像也不是啥好孩子。”
“我儿子不需要你定义他的好坏,倒是你,长川大学教授的儿子,现在竟然沦落到当小混混的地步,我为我这个师兄感到痛心啊。”
“长川是啊,他是教授啊,我是小混混,我本来就不是他儿子嘛,他自己不认的嘛,他当年要是留在长川继续当他的教授,光一个名号就够我们一家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可他就因为那一个可笑的理由,带着一家跑到这边当个教师他觉得当教师有多么伟大,但他想过我们吗?我为什么变成这样他自己不懂吗?”
“可这又关我什么事嘞我只是来救我那傻儿子的。”
“嘁,先解决你吧。”
看他是个中年人,打架不太擅长,就只派了那个大块头去,大块头活动了下筋骨,气势汹汹地走过去,可雷佳辉却没有一丝怯意,淡定地冲着他笑。
他吐掉嘴里的牙签,转身背过手去,“找到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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