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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北军之威


张辽笑的无比谄媚,“让将军见笑了,聚众占山那是不得已而为之。卑职虽然是一个粗人,但也想建立一番功业。”

        王肱拿起两块马蹄金,在手中掂了掂,说道:“你能说出这一番话,就证明你并非是一个粗人,你是义士!”

        “将军谬赞了,卑职哪能与义士相提并论?若能为将军牵马坠蹬卑职已是心满意足。”张辽说道。

        王肱摇了摇头,“不,我说你是,那你就是!本将帐下还缺一员从事,你暂时担着吧。一名随时可以上阵杀敌的从事可不多见。”

        “喏!”张辽兴奋喊道。

        那样子,即便是刘辩站在这里,恐怕也难以分辨出真假。

        王肱将手中那两块马蹄金塞到张辽的手中,并吩咐道:“将这间屋子收拾出来,本将今日便在这山上安营了。”

        “喏!”张辽眼中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厌恶,嘴角微微上翘。

        贪婪之人,必将死于贪婪。

        那么多的金银财货,竟然只给他留下了两个马蹄金。

        这还不如一块都别留呢!

        出了房间后,张辽立马又像个热情的狗腿子般,带着人忙前忙后的将营地打理了出来,并且顺带将全军上下今日的伙食也给收拾了出来。

        王肱看张辽这个样子,越看越是欣赏。

        一个肯奉献,又勤恳能干的麾下,哪怕是王肱这种小心眼的人,也挑不出任何的毛病,更是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之言。

        时不时的就给张辽勉励几句。

        当王肱麾下五千兵马上山,这个不大的山寨瞬间就被挤了个满满当当。

        走路的时候,前脚都快撞上别人的脚后跟了。

        张辽带着名为山贼,实为北军五校中步兵营精锐的三百人一直忙活到深夜才终于歇了下来。

        初夏的深夜,山风吹走了白日的燥热,格外的凉爽。

        张辽与帐下将士们坐在一起,吹着风,说着各自从各种地方听来的趣事。

        “将军,好像都睡着了,我下的药格外重,弄翻几百头老虎都不成问题!”一名将士贼兮兮的小声对张辽说道。

        “不着急,再等等。”张辽很平静的说道,“三百人全灭五千人的战绩,你们说若是说出去,有人会信吗?”

        旁边将士嘻嘻哈哈说道:“旁人信不信无所谓,只要陛下相信便可。”

        张辽嘴角微勾,笑道:“陛下一定是会相信的。”

        起于微末,被皇帝接连重用的张辽对皇帝,比自己的老父亲都要信任。

        众人一直坐到了快到子时,这才动手。

        像是收割稻谷一般,收割了那些被下了毒的王肱麾下。

        这大概才是真正的命如草芥。

        王肱这个主将被张辽单独留了下来。

        作为主将,张辽觉得哪怕是死,也应该给人家留点尊严。

        火把噼里啪啦燃烧着的山寨里,几盆冷水浇在了被五花大绑的王肱的头上。

        昏昏沉沉的王肱陡然惊醒,使劲睁了好几次眼睛,才终于看清楚站在他面前的张辽。

        只是此时的张辽,和他在白日里看见的完全不同。

        那一身连同脑袋都覆盖在一起的漆黑甲胄,让他恍若从黑夜中走来的魔神。

        “你是何人?”王肱凄然一笑问道。

        他此时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但也已经晚了。

        “本将,虎贲中郎将张辽是也!”张辽站的笔直,沉声说道。

        王肱摇头说道:“原来你就是张辽,若你白日里自报门户,说不定本将已经降了。”

        张辽冷眼看着王肱,“可这样的豪赌,本将不愿意,我并不愿意做哪些超出我预料的事情。你既敢背叛君王,就应该想到今日。”

        “我还真没想过,当一堵高墙被无数人合力推的时候,他的坍塌是迟早的不是吗?”王肱说道,“站在此地向东看,那么广袤的土地啊,从北到南插满了各色不一的旗帜。”

        “脖子上绑着黄巾的,以白马为荣的,姓公孙的,姓袁的,姓韩姓刘的,何其多也!”

        “我只是没想到啊,我的末日竟然来的这么快。”

        张辽错开身,让他身后明灭不定的山寨和那横七竖八的尸体能够被王肱看见,并说道:“看见了吗?这些人皆因你而死!”

        “人明明是你杀得,怎能是因我而死呢?张将军这个说法可不恰当。”王肱反说道。

        张辽微怔,他竟然隐约间差点被这个混账给说服了。

        “你是我见过最无耻的人!”张辽面色渐冷,寒气犹如黑夜笼罩上了面孔。

        王肱摇着头叹息了一声,“将军,不仁不义的可不是我们这些人。天子是天子,但我们这些人是百姓,我是最寻常不过的黔首,我死去的这些部下,也是最寻常不过的黔首。”

        “他们身为战士,却死在了不明不白的阴谋下,实在可悲。”

        “看看将军的所作所为,我也看见了朝廷和陛下的所作所为。您就说,如此朝廷怎能不被众人合力齐推呢?”

        张辽本就不善言辞,明明应该处于强势地位的他,此刻竟隐隐落了下风。

        王肱很聪明的用极其简短的言辞,将自己站在了道义的制高点。

        “你其实就是一只妄自菲薄的蚍蜉,其实你只要走出山阳,到河南尹去看看,就一定会发现你方才说的那些话到底是多么的无耻!”张辽一字一句说的掷地有声。

        “似你这样的刁蛮之将,我本应不与你说这么多的废话,但我看不得你这无耻的嘴脸。”

        “将军,你是真的可怜啊!”王肱哈哈大笑道,“大汉朝曾经的的确确是一位惊艳四方的美人,可百年岁月过去了,她到现在为止还依旧觉得自己是一位美人,这就是错误的。”

        “挂着一块摇摇欲坠的遮羞布,还描眉画目,搔首弄姿,这才是真正的可耻!”

        “不问己罪,却数落他人的不该。将军为何不看看黄巾贼呢?短短数月,烽火连城,应者云集啊,这就是罪!”

        张辽冷眼看着唾沫横飞,表情渐渐狰狞的王肱。

        他的心中已经很清楚,凭他是无法说服这个人的,而且还极有可能会被他给带偏。

        他现在稍微有些纠结的是,到底是要直接送他上西天呢!

        还是押着他,带他回河南尹,回陈留去看看。

        理智告诉他,赶紧弄死这个伶牙俐齿的小子  ,从此地撤军。

        可他就是压不下心中的那口气。

        若不是他知道事实是什么样的,可能已经被他给说服了。

        曾经的朝廷确实是阴暗的,这他无可否认。

        可当今陛下有一颗励精图治之心,而且做的真的很出色。

        “想杀就杀吧,将军又何必纠结呢?等我死了,我也就彻底的闭嘴了。”王肱看出来了张辽内心的纠结,毫不客气的嘲讽道。

        张辽目带纠结,凝视着王肱。

        他那嘲讽的目光像是一根钢刺,扎的张辽浑身上下说不出的难受。

        忽然,一抹森寒的刀光闪过。

        王肱的人头应声而落。

        张辽淡然收刀,说道:“谢谢你的建议,死了,确实也就闭嘴了,这是个好主意!”

        “我这个唇舌无力的人,为何妄图与这些伶牙俐齿之辈争辩呢?这本身就是错误的啊!”

        王肱的一句嘲讽,让张辽悟了。

        他胜在手中的利刃,却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简直是真傻。

        他知道事实是什么样的就行了,为何非要和这些人争个长短呢?

        大不该啊。

        “来人,打扫战场,一个时辰后撤军!”张辽擦干刀上的血迹,下令道。

        “喏!”

        一个时辰后,这座只在附近四里八乡有点名气的山寨化作了一片火海。

        火海吞噬了山贼曾今的荣光,埋葬了所有的阴暗不堪。

        也彻底的送王肱及其部下五千大军归了西!

        此战发生的很平静,但却也很惨烈。

        当三百将士从山上下来的时候,所有人的眼神都是凶悍的。

        人均百人以上的杀戮,让他们在这一刻好像连灵魂都沾染上了血腥味。

        没有一只狗敢在屠夫的面前龇牙咧嘴。

        从此以后,寻常的将士恐怕也没人敢去直视这三百人的眼睛。

        “非是本将心狠手辣,实是我们是陛下手中的刀。我们要让那些叛逆者都清清楚楚的看见他们的下场,从贼者——死!!”山下,张辽凝望着山上的滔天大火,对三百将士说道。

        “喏!”

        将士们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铿锵有力,且意志坚定的一声沉喊。

        这便是他们的态度!

        食君之禄,当担君忧!

        ……

        “自昌邑而来的援军,没了?”段煨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张绣轻轻颔首,说道:“探马带回来的消息就是如此,自单父北八十里全军覆没。”

        段煨眉头紧蹙,“也没听闻何处有援军前来,怎么就无缘无故的全军覆没了呢?这怎么感觉像是好像有鬼神之力一样呢。”

        “应该是虎贲中郎将张辽干的。”张绣说道,“今日有斥候带着檄文,传檄北部诸县,不论出身,从贼者尽诛,士人罪加一等。”

        “我们派出去的探马打听到,那些斥候所背的旗帜是北军的令旗!”

        “既然北军斥候出没在北部,张辽的大军应该也就在附近。”

        段煨拍了拍额头,喟叹道:“这悄无声息的一支大军就没了,听着还怪吓人的。”

        座中,依旧在捧着兵书看的刘鸾说道:“好像也没什么大惊小怪,这大概是现在朝中诸将必将喜好的打仗方式吧,我去觐见陛下的时候,遇见了大雨中出征的曹操。等我从成安离开的时候,又遇见了从梁国折返的曹操。”

        “前前后后不过十余天,梁国就别灭了。”

        “梁国被灭了?!”段煨惊呼道,“我怎么感觉我跟个傻子似的呢,啥也不知道!”

        刘鸾怔了怔,“这个……你们也不知道?”

        张绣等人齐齐摇头。

        “这个怪我,我以为你们是知道的,毕竟我们离梁国这么近。”刘鸾说道。

        段煨忽然感觉一股如山般的压力,突然从他的脑门上压了下来,“我们真的有点像傻子。增派探马,外放两百里,从此刻起,两百里地范围内的任何风吹草动,我都要知道!”

        “喏!”

        “十余天灭一诸侯国,一个晚上的功夫,五六千兵马凭空消失。我们若再不打出一点战绩,恐怕就真的抬不起头了。”张济嘟嘟囔囔说道,“这个人,我丢不起,你们赶紧想办法,我要出去打仗!”

        “既然援兵已经没了一路,那剩下的两路,应该也好不到哪儿去,陛下肯定都派遣了援军阻截。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故意装作望风逃跑的样子,引诱单父城内出兵追击,把他们先给弄了?”段煨说道。

        “我看行。”张绣点头。

        “那就这么打!我去各营转转,让儿郎们都他娘的给我打起精神来。”张济已经坐不住了,起身嚷嚷道,“这一战必须出彩,劳资可不想被人喊做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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