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一二章 尼康社长的疑惑

贾鸿渐在定下来了60台的机器之后，这尼康公司立刻给贾鸿渐准备好了60台的数码相机，同时还跟贾鸿渐保证，只要贾鸿渐他们需要，可以随时多给！

        这边在尼康公司弄好了机器之后，贾鸿渐则是在日本等着程龙等人带着摄影器材过来。等等，这事儿怎么麻烦？怎么不是贾鸿渐直接拿着东西就到美国去跟程龙碰面？因为这事儿不是说拿到机器就完了的！万一这机器暂时用一下，结果发现拍摄出来的效果还是不够好，像素还是不够高，夹杂到了35毫米的胶片电影里面，还是不够自然，那怎么办？那搞不好就要换传统的胶片，然后把这个传统的胶片拍摄的照片进行数码化——也就是找高端的扫描仪进行扫描，数码化，接着再进行数码修复之类的，然后再做“特效”补足中间缺少的帧数以及需要的电脑效果，最后再把这些一帧帧的图片重新胶片化，最后粘到原始拷贝上……

        既然这些东西这么困难，要这么反复试的话，那么贾鸿渐为什么提前就交钱买好了60台了？为什么不先拿几个样品试试看然后再说？原因很简单，这次60部机器，那都不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存在，而是先试用觉得ok了再付钱，不行就直接换的模式！为什么会这样？这要退回到一天以前来说。

        当时在贾鸿渐看到了尼康公司的d1机器之后，可以说他真是有点爱不释手的赶脚！而在这个时候。那尼康公司的社长，就仿佛漫不经心的聊天一样，就在旁边随口问道：“贾社长，您刚才说您要购买这60台机器，是用来拍摄电影的？这怎么拍摄电影啊？我们作为d1的设计者，说实话我们自己都不知道这机器能用来拍电影，还希望贾社长不吝赐教……”

        啧啧，好吧，看这个尼康公司呢，也不贾鸿渐他们的竞争对手。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这电影拍摄成了之后，这种拍摄技巧肯定会全世界都知道——贾鸿渐不就是靠着《黑客帝国》才知道的么？人家拍摄的秘密能被透露出来，贾鸿渐他们的难道就不会？同样了，就算贾鸿渐当成秘密保守。可是人家回头《黑客帝国》可是还会披露出来的啊！所以真心想保密也保密不到！干脆现在不如卖个人情算了！咱要利益最大化嘛！

        “既然社长你诚心实意的问了。而且看你刚才还这么有诚意的道歉之下。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不过……”说道了这里，贾鸿渐扭头看了看旁边的那几个送机器来的技术员什么的。作为受到儒家圈影响颇重的日本，这尼康的社长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这种暗示？要知道在日本这个狭小的岛国。日本人的“暧昧”那可是比中国人还厉害的多！

        这里说的“暧昧”那可不是说跟妹子粘粘糊糊的暧昧，而是不把话说清楚的那种绕弯子的暧昧！很多中国人自己都觉得中国的规矩太那啥了，有的时候为了尽快能够达成目标，只能选择曲线前进，只能是各种绕弯子说话，不可能直来直去。但是要知道，中国人的这种绕弯子，那还属于敲边鼓的类型，也就是画外音能让人听懂，但是话又不明显的说出来，让彼此都保留面子的那么一种方式！

        但是日本人呢？日本人的暧昧那简直都能让中国人听不懂对方是不是拒绝！为什么这么说？打个比方来说，如果是中国人的一个业务员甚至说是贾鸿渐一个熟人——比如某某公司的老总，亲自来推销他们一个新产品给贾鸿渐，但是贾鸿渐又不想要，同时还不想伤和气，那么要怎么说呢？可能就是“贵公司的产品挺不错的，不过呢功能以及定价方面可能跟我们公司暂时的需求不同，那么，不妨我们双方再考虑考虑，我们这边也检讨一下我们的需求，贵方也考虑一下你们的产品……”

        这话说出来绝对够客气吧？也不伤和气吧？算是婉拒了吧？虽然客气的说是双方要考虑，但是基本也明确的说出来了需求不同这一点。就像是妹子拒绝汉子的追求一样，说“你是个好人，但是我们不合适，我们回头可能要分别重新考虑一下彼此对另外一半的需求”，虽然是夸对方，但是其实对方就是拒绝了！而且拒绝的很明确，只不过语气没有那么强烈而已。

        但是日本人呢？他们因为岛太小了，动不动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而且又多灾多难，灾难来了大家必须拧成一股绳，所以不能跟中国那样来个“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的魄力。那么他们在拒绝的时候，那真是暧昧到了除非是他们自己人，否则没人知道他们在拒绝——同样的一个来推销，可能他们的说法就是“贵公司的产品是非常好的，质量过硬，创意新奇，造型美观，包装也很别致，请让我们考虑考虑……”或者是“你们的产品非常好，设计新奇、造型美观、包装也很别致，我会尽快的把我所看到的想领导汇报……”

        这两种话听起来哪儿有拒绝对方的意思了？这意思在中国人听来就是任何毛病没有，我们很满意，但是因为有些流程要走，所以你们稍等哈。可是实际上呢，这就是日本人的拒绝！这就是他们暧昧的方法！反而当他们要真看中了这个产品，他们是会各种吹毛求疵，就像是中国的大妈真的在逛街的时候看中了某个东西，那绝对会表现得买不买都行，然后对这衣服横挑竖挑，说这里开线啊，说这个颜色自己不太喜欢啊，就是为了压价嘛！

        说起来这日本人的暧昧，那真是能把贾鸿渐气死！他前世有个关系还不错的朋友，是别的公司的一个小高层，自己家里呢有几套房子，其中一套是离贾鸿渐家比较近的一个6层高的顶层复式公寓。这公寓呢，就是6层楼外加一个小阁楼，总共180多平方的样子。6层楼嘛，这公寓肯定是没电梯的，对吧？而且因为只有顶楼是复式的，所以他朋友肯定买的是顶楼的啊！然后这顶楼呢，租给了一家三口的日本人。后来这日本人租进来了5个月之后，合同快到期了，那朋友人跑到外地度假去了，时差跟国内太大了，而且还因为贾鸿渐会日语，当初就是贾鸿渐帮那朋友当翻译的，所以就求贾鸿渐帮忙过去问一下，那小日本还租不租了。

        贾鸿渐这就去了呗，结果他这边直截了当的问对方租不租之后，对方那叫一个顾左右而言他——马上请贾鸿渐进来做，又是上小吃又是上啤酒的，还把他们从日本国内带回来的礼物给了贾鸿渐。这么弄了一个多小时之后，贾鸿渐这都不耐烦了，你丫到底租不租啊，一句话的事情你们拖了我一个小时，不停的跟我喝啤酒这几个意思啊？

        结果呢到了这时候，贾鸿渐那就是什么都不聊了，酒也不喝了，直接了当的就逼着对方表态了，这对方才扭扭捏捏的看着日光灯管回答道——唔……贵方的房子其实……是非常不错的……周围的环境也是相当的安静……交通也很便利……小区也很安全……周围治安也很好……就是好像缺了电梯……不过总的来说房子还是非常优秀……

        尼玛！不就是嫌没楼梯么？哥们儿你好歹也是快50岁的老爷们儿了，你直接了当点会死啊？你就说没电梯，所以想压价，或者说没电梯不想租了不就完了么？你没事儿拉着贾鸿渐在这边喝啤酒喝一个小时，当贾鸿渐很闲啊？当他的时间不值钱啊？结果就在贾鸿渐这边刚想开骂的阶段，那小日本还暧昧呢——“这个具体么请让我们再考虑考虑！”

        考虑你妹啊！你不想租你直说好不好！给大家省事儿不是很好么？还考虑考虑，你们要是不想租他娘的在月底前赶紧滚蛋好么！还考虑考虑，贾鸿渐要你给这种面子？我跟你很熟吗？我需要你给面子嘛？

        扯得有点远，话说回来，那尼康的社长一看贾鸿渐的眼神，那立刻就懂了，于是马上就把技术员们都赶走了。接下来呢，这贾鸿渐才神神秘秘的说道：“我们呢……是有一个之前谁都没想到的秘密拍摄技巧！社长，我是看你这个人很不错，而且你们不是竞争对手，这才告诉你们的，告诉你之前，你得给我保证，绝对不能告诉其他人，连您的爱人和孩子也不能说！”

        擦！当时这么一说，那尼康社长更好奇了！人的本性都是一样的，别人越神秘的样子，越让他保密不能说，他就越觉得好奇啊！于是这社长那立刻就立誓了，说要泄露出去出门就被车撞死——当然了，这是贾鸿渐按照中国习惯“翻译”的结果。

        然后呢，贾鸿渐这边就神神秘秘的打开房门检查了好几遍，又看了看周围有没有人偷听窃听之后，这才慢慢说出来了他的使用计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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