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摧枯拉朽 都结束了

“小樱抱歉，你的身体我把她粉碎了。”看着被【龙拳】彻底瓦解的小樱的身体以及从中散发的磅礴魔力重新回归到大地。

        “是时候了。”我回头看了一眼依旧无力的saber，转过头看向了柳洞寺的方向，那里是圣杯战争的源头。

        “嗖！”一道金色的光芒划过天际，消失在了众人的眼中。

        “等等！”saber刚出声，我就已经像是流星消失在了她的眼中。

        “……士郎……”saber嘴里喃喃的念叨着。

        “就是这了。”看着圆藏山已经出现在了我的视野当中，同时感知力倒是提前感受到了那股依旧庞大的无匹的魔力正在沸腾着。

        “轰~轰~轰~”就在我刚落在圆藏山上的时候，整座山体竟然开始发生了剧烈的震动，这种震动仿若是火山爆发一样。与之相反的是，流出来的并不是岩浆而是无穷无尽的黑泥。

        “想要凭借这种东西来肃清整个世界吗？”我看着黑泥所到之处皆化焦土，同时里面充斥着愤怒，悲伤，贪婪的负面情绪。人类一旦接触很快就会被吞噬，意志坚定者也必定会被同化。

        “我可不能让你流出去！六道模式！”散发着耀眼金色光芒的身躯，眨眼间身体就被明橙色的查克拉外衣给包裹，九颗求道玉立刻分出了八颗分别去往了圆藏山的八个角上。

        “凝！”当我单手一握，八颗求道玉立刻变形相互连接，随后往天空延伸了上去，形成了一个八角形的护罩将整座圆藏山彻底的与世隔绝了。

        “咕嘟~咕嘟~”我看着越来越多的黑泥，像是涨潮一般往上堆积着。

        “给我彻底的消失吧！哈啊啊啊！！！”我张开双手，将拇指和食指分别对接，一颗黑色的小球慢慢的浮现在我的双手之前。

        经过时间的流逝黑色的小球变得越来越巨大，直到达到正好可以全面的覆盖住整个圆藏山的体积这才停了下来。

        “【尾兽弹·绝灭】！！！”巨大的黑色尾兽弹在我的推动下急剧下降，对着下方的圆藏山直接冲了下去。

        “唰~唰~唰~”就在这时所有的黑泥仿佛找到了目标，全部聚集在了一起朝着尾兽弹袭去。

        “哼，不自量力。”这发【尾兽弹】的威力绝对可以达到震古烁今的级别，八角形的求道玉护罩不仅仅是为了保证黑泥不会流出去，同样也是为了保证尾兽弹的威力不会泄露出去。

        “轰~轰~噗嘁~”几秒钟过后，可以看到整个八角形的护罩突然膨胀了起来，黑色的障壁变成了鲜艳的红色，说明一点这招的威力已经快要突破求道玉的承受范围了。

        “还好。”看着从最上方喷射出去的无数烟尘和热气，我松了一口气。

        “结束了，都结束了。”我看着已经慢慢缩小会原本形状的求道玉，心里非但没感到有成就感，反而是一阵失落。

        圣杯战争结束了，我在这个世界的意义也算是结束了。

        “嗒~”我慢慢的从空中降落下来。当我的双脚踩上了这片土地之后，我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原本磅礴浩大的魔力源消失了，彻底消散在了空气当中。现在这里原先的圆藏山已经彻底消失了，只留下了一个无法测算的巨大坑洞。

        “哎，还是得做回上个世界的工作啊！”我看了看黑黝黝的坑洞，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

        “恢复原状吧。”我手握由求道玉组成的黑色锡杖对着坑洞一挥过后，就看着整个坑洞如同有生命一样在生长着，不消片刻功夫，整座圆藏山已经恢复了原先的模样。

        “还有那边~”我想起了之前发生过大战的荒野，那里原先也不是那个模样的吧。

        “你回来了，倒是刚好赶上。”当我回到原先的荒野之后，正好看到saber从双脚开始化作了点点魔力粒子开始消散了。

        “抱歉，我没能救得了他。”我对着已经渐渐消失的saber歉意的说道。

        我的六道模式毕竟不是完整的，没有六道轮回眼就算力量相当也无法做到无中生有。

        “不必，你拯救了这个世界不是吗！？我想士郎他也一定会很高兴的，谢谢。”saber的表情非常的安详平静，我从她的双眼中看到了解脱。

        “你想不想重新获得一次生命？”我看着魔法粒子的消散已经延伸到了她的腰腹部分，她大概只能再存在一分钟了。

        “重新获得生命……不必了，我本就是应该消失了的人。能够重新生活在这个时代已经是没必要的事情了。”saber愣了一会儿后摇了摇头说道。

        “是这样啊？那么一路走好。”我眼睁睁看着saber最终消散成了许多魔力粒子消失在了空气之中，却没有任何动作。

        “呼~”手中的锡杖再次挥舞着，整片荒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着绿色植物和树木。等到这些植物全部生长完成过后，你再也看不到丝毫战斗的痕迹了。只有一片小树林和一大片碧绿的草地而已。

        “那几个人我能够复活他们吗？”我闭上眼进入精神空间询问着九只尾兽道。

        “你心里不是应该已经有答案了吗？”开口的是二尾又旅，传说中死神的宠物对于生与死理解的是最为透彻的。

        “在平凡人眼中，你就是神。你可以毁灭一切也可以创造一切，但是有些事情就算是你恐怕也无法做到。”又旅的声音冷静且理智，也让我不得不面对现实。

        “我明白了。”我再次睁开双眼之后，已经出现在了间桐宅邸。

        推开大门，整座房子还是和原来一样，美狄亚的家务做的很到位。虽然有些瑕疵，但是也无伤大雅。可是再也看不到那位天真的公主了，我没能救得了她。

        我慢慢的在宅院里走着，不知不觉的走到了阳台上。每天下午美杜莎都喜欢戴着一副眼镜，手里端着一本书，晒着太阳。身姿窈窕的她无论在哪里都像是一副画卷一般，难怪雅典娜会嫉妒她的美貌将她变成蛇发女妖。

        离开阳台我来到了后面的庭院，当初就是在这里和兰斯洛特以及佐佐木小次郎进行切磋训练的，不得不说两人的武技都是当世无双。

        佐佐木的【燕返】堪称几近完美的剑术，能够在同一时间和空间当中同时挥出三剑，封锁对手的所有退路着实犀利。

        兰斯洛特也不差，十八般武器样样精通，性格儒雅有礼忠诚不二，简直就是完美的骑士。

        我最后来到的是一间充斥着青春气息的房间，空气中飘荡着若有若无的少女清香。这里是小樱的房间，可怜的小丫头是我来这个世界第一个拯救的孩子，这也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

        但是，但是，我还是没能让她过完平凡的一生，没有让她体会到作为一个女孩子应该经历的美好生活。她没有经历过恋爱的甜蜜和苦涩，没有感受过婚姻的美满和幸福，没有体验过做母亲的滋味。

        这些都是我曾经在心底发誓要让她全部都经历的人生，可就在今天全都被我亲手给葬送了。

        “嘀嗒~嘀嗒~”晶莹的水滴落在房间的地板上，那是我经历了两个世界以来第一次感到悔恨的泪水。

        “啪~啪~”这个时候一个小巧的身影从房间外走了进来，爬上我的肩头拍了拍我。

        “你虽然没有让她体会到作为一个女人的幸福，但是是你改变了她悲惨的人生。有些事不是可以强求的。”九尾的声音回荡在我的耳边。我知道他是在安慰我，可我就是觉得没办法原谅自己。我亲手了结了那个女孩的生命，泪水依旧不争气的流过我的脸庞滴在了地板上。

        “你拯救了全世界的人，她也会感到欣慰的。”九尾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却让我觉得仿佛通透了一个道理。

        “我救了全世界的人，我是个英雄。”我嘴里喃喃的说着这句话。

        “我为什么要救全世界，他们跟我有关系吗！？”我突然站了起来，声音陡然间增大了不止一个分贝。

        “我最关心的人全都不在了，就是为了这个可笑的世界！”我的面容一时间变得有些扭曲。

        “你没事吧？”九尾试探的问道。

        “呼~我没事。只是感觉自己弄错了主次，以后不会了。”我慢慢的呼了一口气，随即又重新坐在了地板上，看着窗外的月亮。

        “你只要跟随着自己的心，就不会出错。别忘了，我们都支持着你。”九尾依旧站在我的肩膀上说道。

        “嗯！我绝不会再让我重视的人离开我，绝不！”我刚流过泪的眼睛里，露出了坚毅的神色。

        第二天一早，我就动用了六道模式。随后，将一切关于圣杯战争，以及相关人物的记忆和资料尽数销毁。既然做了，那就要做个彻底。让这个世界重新恢复到它本来应有的样子。

        两个庞大的意识集合体，盖亚意识和阿赖耶意识被我解开了封印。它们重新回归到了地球的控制和运转当中，原先两个家伙是要跟我决一死战的。后来，在我再三的表明会在今天之内离开这个世界之后，同时两者也明白我们之间的差距。也就不得不放弃了原先的打算。

        “你真的决定离开了？”九尾化身的小狐狸站在我的肩膀上问道。

        “没错，这里毕竟不是我们的世界。我们在这里只会带来无尽的麻烦，还是离开比较好。”我看了看脚下的城市，这个时间已经是整个城市苏醒的时间了。

        正想着就看到了陆续有人走出了家门，有结伴上学的学生，相互谈笑着；也有上班族估计起晚了嘴里叼着片面包，就往公车站赶过去；各种商店，市场也开始变得喧闹起来，城市已经渐渐苏醒了过来。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正常和有序，这种平淡的生活曾经是我极度排斥的，在经历了三个世界之后，我竟然发现我开始羡慕他们这种简单平凡的生活。但是那种生活我却再也无法融入当中了。

        “走吧！”我闭上双眼感应着先前找到的另一个世界，随后一阵破空声过后，我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他离开了！”在我走后不久，两个光球再次聚集到了一起。

        “没错，他已经离开了这个空间。”两个光球都感受到了我的气息在逐渐远去，最后慢慢的消失在了两者的感知当中。

        “不知道他会在下一个世界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阿赖耶意识对着盖亚意识说道。

        “那跟我们无关，只要他别再回到这个世界就行了。”盖亚意识说完之后，慢慢的消失了。

        在时空的夹缝当中，我再一次变成了六道模式。求道玉的防护罩避免我接触到时空乱流，这次我飞行的方向是非常的有目的性，因为我能够清晰的感知到那个世界里充斥着生命活跃的气息。

        “不知道这次回到达那个世界，真是期待啊！”九尾又一次用化身出现在了我的肩膀上说道。

        “我看你只是想要知道那个世界有没有什么让你看得上眼的美食吧。”我点了一下他的鼻子笑着说道。

        “啰嗦！”狐狸尾巴在我脸上快速扫了一下，然后就失去了踪影。

        “已经快到了，看来上个世界的游戏对我而言也不是白白的浪费了。”我对于六道模式的掌控更加的纯熟了，在时空夹缝中移动的速度也更加迅速了。这倒是让我原本有些郁结的心情明快了一些。

        “只是那把剑倒是可惜了。”我想到那柄黄金圣剑，心里就觉得一阵可惜。那还是我第一次使用那么高级别的兵器，让我有些意犹未尽。

        “希望这个世界不会让我感到无聊和失望才好。”在时空夹缝中黑色的球体呼啸而过，途经路上的时空乱流迅速的被挡开两边。

        “轰！”很快黑色的球体就撞在了那个世界的时空障壁之上，而球体中的我只感觉到了一阵摇晃，说明我已经到达目的地了。

        相比于上次来说，这次倒是快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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