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第 5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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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深冬, 天气逐渐冷下来,但女生天生都是爱美的生物,要风度不要温度的那种, 大冬天的都还能穿条短裙出门。
廖繁目光在许亦微身上转了一圈,见她上身穿了件大衣, 而下身就一条包臀短裙,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腿,美丽冻人。
“你不冷?”他握住她冰凉的手,从大衣口袋里掏了个迷你暖手宝放进她手心。
许亦微笑:“你怎么还带了这个?”
“怕你冷, 随时备着。”
许亦微甜蜜,男朋友太体贴,她踮起脚在他唇边亲了一口。
本是一触及离,结果腰就被廖繁紧紧搂住, 继续加深这个吻。
过了会,廖繁缓缓停下, 碰了碰她的鼻尖, 说:“姐姐别勾我,我忍不住。”
“”
许亦微问:“我怎么勾你了?”
“你主动亲我。”
“”
许亦微退开两步, 好让他缓一缓。刚才亲吻得过于投入, 廖繁身上的变化也不是没感觉到,他急促的气息, 以及越来越紧的手臂力道, 还有
许亦微往他下腹飞快扫了一眼,所幸有大衣遮掩,看不出来情况。
“你看什么?”廖繁捕捉到她的目光, 似笑非笑。
“没, 什么都没看。”
“姐姐想看?”
“看什么!”
许亦微瞪他, 觉得廖繁现在越来越撒得开了,什么话都敢讲。
这会儿是在地下车库,没什么人,许亦微也平复了下,拉开车门就上了副驾驶。
廖繁开车,启动车子前,他又看了下许亦微的腿,问:“真不去换衣服?你这么光着腿会冷。”
“哪里光着了?”许亦微说:“不是还穿了丝袜吗?”
“丝袜这么薄能挡什么?要不”廖繁真诚建议道:“你去换一套?”
“不用打扮这么好看,”他说:“我球队的那帮朋友都是土鳖,不懂欣赏。”
“”
听到这,许亦微也回味过来了。
她眸子幽幽地含着点笑睨廖繁:“说来说去,你是吃醋?”
“嗯,”廖繁老实承认,霸道地说:“女朋友的腿这么好看,只能我看到。”
“”
许亦微说:“那你可能要吃很多醋了。”
“嗯?”
“我以前经常这么穿。”
“”
今天是周末,廖繁跟球队的人约好了,会请他们吃饭。这是个不成文的规矩,谁脱单了就要大请一顿。
之前廖繁在朋友圈发了条脱单动态之后,室友和球队的人就让他请客,但彼时许亦微在国外出差,等她回来时又遇上工作日忙。
廖繁跟许亦微商量了下,决定周日这天请大家吃饭。
这是许亦微第一次以廖繁女朋友的身份去参加他的圈子,还挺新奇。
半个小时后,两人开车到了a大附近的酒店。
包房里,何晟和他女朋友梁美琼已经到了,一起到的还有程浩几个人。
校花林娅静也在,她是跟着程浩他们一起来的,看见廖繁和许亦微手牵手进来,她浑身一僵。
廖繁发朋友圈的时候,大家都在恭喜,但没人知道他女朋友长什么样,何晟也没透露。但她隐隐猜想到是许亦微,却又觉得不可能,毕竟许亦微大廖繁那
么多,一个老女人罢了,有什么好喜欢的?
今天过来,她就是想确认一下情况,可真当两人亲亲密密地进门,她心里像打翻了一缸醋,酸得骨头都是疼的。
没过多久,廖繁的朋友们都来了,满满当当坐了一整桌,差不多二十个人。
许亦微本身擅于交际,应对这些没出社会的学生更是游刃有余,才几句话就跟他们打成一片。
大家本来也跟林娅静一样,对廖繁跟一个大姐姐谈恋爱很不可思议,但姐姐似乎一点也不拘束,而且还很和善友好。关键是人长得漂亮,坐在廖繁身边那么娇小的一只,居然有点可爱?
“我操!”有人举杯敬酒:“廖繁你这是什么狗屎运,居然找了这么好看的女朋友。”
廖繁冷睨他:“别说脏话。”
“哦哦哦,我错我错,抱歉啊。”那人讪笑:“平时跟他们混惯了,别介意啊姐姐,这杯我自己喝。”
许亦微含着笑,大大方方地也举起酒杯:“没事,你们这性格其实挺好相处的。”
“是吧,”那人更放开了点:“我们就这优点,跟谁都处得来,不像廖繁,一天到晚装逼。”
一晚上,廖繁被他们损了几百遍,已经麻木了。
倒是许亦微饶有兴致地问:“他怎么了?”
“廖繁这狗逼,你知道他高冷男神的称号怎么来的吗?他跟谁都爱答不理的,像谁都欠他几百万一样。”
那人还特地站起来学了下廖繁的神情。
“廖繁,有妹子约去不去?”
“呵。”
他夸张地昂着脖颈,眼神不屑一顾,从压瘪的唇角溢出一声“呵”,模样极其传神,惹得在座的人都哈哈大笑。
许亦微也笑得差点飙出眼泪,一只手搭在廖繁肩上,问他:“你平时在学校是这样的吗?”
“可不是?”那同学继续说:“别说普通妹子了,就连我们校花”
“张启明”这时,林娅静气得脸色难看,呵斥道:“你喝酒喝多了吧。”
“哎哎哎,你看我,又说错话了,我自罚一杯。”
许亦微目光淡淡扫了眼林娅静,她微垂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但看得出,心情很不好。
这顿饭吃到了晚上十点,大家闹着说要去下半场,廖繁订好了地方,让何晟带他们过去。
“你女朋友不去吗?”有人问。
“太晚了,”廖繁说:“她明天还要上班,我先送她回去。”
许亦微诧异。
廖繁牵着许亦微先离开,出门时,风吹得许亦微的头发有点乱,廖繁还帮她耐心地别到耳后。
两人动作亲昵,刺得林娅静眼睛疼。她目光像结了层冰凌,尖锐且寒冷,盯着两人离去的身影久久不能平静。
“别看了,进去吧。”梁美琼劝她。
“她有什么好的?”
“啊?”梁美琼不知道她指的是廖繁还是许亦微,点头附和道:“是啊,有什么好的,根本不值得。”
须臾,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林娅静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小舅,你帮我查一个人”
等她电话结束,梁美琼睁大眼睛问:“你查许亦微做什么?”
林娅静冷笑:“想跟廖繁在一起,也要看配不配。”
等出了酒店,许亦微问:“你干嘛帮我找借口,不想我去?”
“不是,”廖繁说:“那帮人喝了点酒,我怕他们
乱来。”
“怎么乱来,不都是学生吗。”还能乱来到那里去。
廖繁抱着她:“我不想他们老盯着你看。”
“”
男朋友居然是个醋包。
他们来的时候是开车来的,但都喝了酒,回去的时候叫的代驾。
这会儿,代驾小哥在前面开车,而廖繁和许亦微坐后排。抱着抱着,廖繁又想亲她。
“别,这里不合适。”许亦微没喝多,神智清明。
“那回去就可以了?”廖繁目光灼灼地问。
“嗯?”
“今晚可以吗?”他声音低醇而蛊惑。
许亦微知道他是问什么,脸有点烫。
她问:“你不用去陪你朋友了?”
“酒喝过了,饭也吃过了,现在陪女朋友最重要。”
“你知不知道”
“什么?”
“你越来越油嘴滑舌了,”许亦微退开了点,狐疑打量他:“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这款的?”
廖繁安安静静地让她看,末了,说:“有点后悔?”
许亦微忍着笑煞有介事点头:“嗯。”
“迟了!”
廖繁把人拉过来,对着红唇就亲下去。
前面开车的代驾小哥:“”
到公寓楼下后,许亦微口渴,想起家里冰箱没矿泉水了,她走去小卖部买。
结账的时候,廖繁站在收银台,顺便还拿了两盒避孕套。
许亦微看见了装没看见。
两人牵着手上楼,才进门,廖繁就把她抵在门上亲。
也许是喝了点酒的缘故,他今天格外强势。嫌许亦微个子矮不方便,把她的外套脱掉之后,就直接将人抱起来,继续抵在门上。
他力道大得惊人,许亦微被他抵得脊背骨头疼,呜呜地反抗不得,承受他如海浪一样汹涌的吻。
他的唇舌霸道而有力,钻入她口中,搅弄云雨。
鬼使神差地,许亦微又想起廖莹说的话,喉结犀利的男人在床上攻击力很强。
她觉得,这会儿还没到床上,自己已经快不行了。
“等、等一下。”许亦微找到点缝隙,推开廖繁的脸,大口呼吸:“我要先洗个澡。”
“等会再洗,嗯?”
廖繁眸子里的欲几乎浓得要滴出水来,他一刻也不想等待。
他的脸压过去,继续亲她,在她呜呜咽咽如泣如诉的声音中,缓缓往下。
许亦微闭眼,感受他滚烫的唇,所到之处都引起一阵战栗。
她手臂攀着廖繁的脖颈,过了会,又抚上他的脑袋。在他急切且凶狠的吮吻中,洪水泛滥成灾。
迷离中,许亦微感受到他手臂上结实的肌肉,那里蓬勃、有力、线条优美,是独属于年轻男人的魅力,只看一眼,就让她忍不住脸红心跳。
此时,他有力的臂膀就这么抱着自己,似乎毫不费力。她考拉似的环住他,被他越抱越高,最后忍不住仰头阖眼,感受他埋头于身前。
屋内有点冷,因为没来得及开空调,也没来得及开灯。
许亦微皮肤接触冷空气,泛起了细小的颗粒。她仰头失神地盯着客厅的落地窗,窗边只拉了薄薄的纱帘,有光从外边透进来。
借着那点光,许亦微能瞧见廖繁的头颅轮廓。他缓慢地动作,像品尝美味般极其有耐心。
室内安静得落
针可闻,急促的呼吸,还有什么窸窸窣窣的动静,以及暧昧的亲吻声,将整个气氛推到了极致。
也不知过了多久,许亦微颤着嗓子说:“廖繁,好了吗?”
“嗯?”他鼻音性感低醇。
“我想先去洗澡。”
“好。”
他答应得好好的,可仍旧没放开她,继续。
又过了会,许亦微实在是背都疼了,说:“我有点不舒服,我想先去洗澡。”
“好。”
这回,他过了许久,才缓缓抬起头来。
“我等你。”
“嗯。”
许亦微腿软地摸上楼,也不好意思开灯,廖繁的喘息声仿若一只饿狼,她逃似的跑开。
两人对于今晚都很期待,然而天公不作美,等许亦微洗澡出来时,廖繁就接到了廖莹的电话。她站在楼梯口,听语气似乎很急。
“怎么了?”许亦微问。
廖繁神情凝重,说:“斯臣哥住院了。”
许亦微和廖繁又立马赶去医院,急诊室门口,廖莹坐在凳子上痛哭。
她哽咽抽噎,妆都花了,嘴里不停说着:“我就是个傻子!我就是个傻子!”
“到底怎么了?”
看见许亦微过来,她眼泪流得更凶,一把抱住许亦微的肩,又不敢在医院哭大声,忍得浑身颤抖。
她现在的情绪不稳,许亦微也问不出所以然,索性抱着人安慰,耐心等季斯臣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医生出来了:“谁是病人家属?”
廖繁走过去:“他家人都在国外,我是他朋友。”
医生点点头,说:“病人患的是罕见的视神经脊髓炎,看情况,他已经有多年的病史,以前应该是在国外治疗的,我们建议继续去原先的地方治疗。”
“在这里不能治吗?”
“这是罕见病症,目前国内缺医少药治疗手段不成熟,我们只能暂时给他注射免疫球蛋白抑制病情,现在病人的情况不容乐观,需要尽快转医院。”
“好,我知道了,多谢。”
医生一走,廖莹哭得更大声,过了会,季斯臣被护士推出急诊室,他安安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跟以往见到的那个玉树临风贵公子截然不同,此时的季斯臣,苍白且憔悴。
许亦微安抚廖莹:“你别哭了,让他好好休息。”
廖莹跟在病床边,努力忍着声音,抽抽噎噎。
她哭了一晚,眼眶红肿,站在床边帮季斯臣仔仔细细地掖被子。许亦微静静地站在门口看这一幕,她还是第一见廖莹这么细心地照顾一个人。
过了会,廖莹走出来,在vip病房的休息厅坐下。先是沉默了会,平复情绪后,她的声音疲倦而遥远地响起。
“他这几天总是爱睡觉,我还以为他是晚上熬夜没休息好,那时候我不知道他是病了,居然还在跟他吵架。”
“我是个傻子!”她说:“我恨了他这么多年,我不停地谈恋爱,在朋友圈发每一个男朋友的照片,我就是想气他,想报复他。可我现在才知道,我做错了!错得多离谱!”
“我更不知道,他居然因为跟我分手,也患过抑郁症。”说着说着,廖莹忍不住捂脸哭起来:“我想到他曾经也跟唐欣一样被抑郁症折磨得很痛苦,我心里就像针扎了一样难受。”
“可这一切我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她只知道恨他,我他妈的就是个傻子!”
廖莹和季斯臣从小学谈的恋爱,在大学的时候分手
,分得莫名其妙,甚至连理由都不清楚。
季斯臣大一的时候,从廖莹的生活中突然消失,没有任何音讯。廖莹努力打听过后,才知道,季斯臣跟他父母出国了,去国外定居。
那时候,廖莹觉得季斯臣是个畜生,不声不响地就甩了她。为了报复他,她疯狂谈恋爱,疯狂在朋友圈秀恩爱。
她知道他在看,她得到报复的快感。
但她不知道的是,季斯臣大一的时候查出患有视神经脊髓炎,他的视力在一周内急速下降,甚至完全看不清东西。那时候,国内没有有效的治疗手段,季斯臣的父母为了给他治病,当下决定送他去美国,后来全家定居在国外。
这是罕见病症,没有彻底治愈的可能,致死率、致残率很高。而且会经常性复发,复发严重时,病人甚至连生活都不能自理。
季斯臣被告知患有这个病时,整个人都懵了,当时,他的眼睛已经看不见,整个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他离开时并没有跟廖莹说,怕她难过。
在美国治疗的日子,整天躺在床上,季斯臣觉得自己像个废人,长期的情绪抑郁,使得他患了抑郁症。
但幸运的是,季斯臣有父母陪伴,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同病魔抗争,走出了抑郁症的痛苦,重新接受了自己,也接受了时不时就要病症复发住院治疗的生活。
原本,他是想就这么过一辈子的。
但他还是忍不住回来了。
过了会,廖繁从房间里出来,对廖莹说:“斯臣哥醒了,喊你进去。”
廖莹赶紧止住眼泪,起身。
病床上,季斯臣瘦了很多,连唇边努力挤出来的笑都显得凄凉。
“又哭了?”
他声音轻柔,一如两人曾经恋爱的时候,他总是爱问这句。
“怎么又哭了?是不是挨骂了?”
“别哭了,我帮你抄作业。”
“哭什么,过来,给你糖吃。”
廖莹心里酸涩难受。
季斯臣伸手想帮她擦眼泪,但伸到一半又放弃。他挫败道:“我这个病发作的时候,连帮你擦眼泪的力气都没有,这下你应该明白我当初为什么离开了吗?”
他低声道:“我怕我给不了你幸福,我更怕我死在你面前。”
廖莹竭力忍着眼泪:“那你现在回来做什么,现在就不怕了?”
“嗯。”季斯臣艰难地扯了个笑:“以前没有勇气面对,但我现在鼓起勇气回来,不管你是否接受,我想为当年的不告而别做个解释,也想为余生无憾再争取一次。”
廖莹眼泪啪嗒啪嗒的,无声颤抖。
“去年,我的主治医师跟我说了个好消息。”季斯臣继续道:“已经有新的药研发出来,可以有效地减少复发病症,也能让我安全地度过一生,这让我看到了希望。”
“只不过你先别哭啊,”季斯臣无奈:“这个病不能根治,会伴随我一生,我会时不时像现在这样躺在病床上,连抬手帮你擦眼泪的力气都没有,如同废人。我每年都要注射激素,每次病症复发也都要治疗半年,跟我一起生活会很辛苦,我知道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不想被我这样的人拖累。可是”
季斯臣目光期盼且紧张,他说:“我还是想问问你,如果,我余生想牵你的手,你愿意吗?”
廖莹泪眼朦胧,捂着嘴哭得呜呜呜呜地说不出话,只不断地点头。
季斯臣望着她,慢慢笑了。
他设想过她无数种反应,唯独没想到的是,她
哭得像个丢了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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