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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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我上课只有我大哥会跑来围观，所以为什么我三哥、小哥还有我爹，都跑来围观我上课了？

        我此刻特别想问他们，你们很闲么？你们不困的么？

        大概是我的眼神太过于明显，所以我爹轻咳一声，让我好好听课。

        万幸，这节课新来的教授讲的是尼克勒梅的相关事迹，那位有名的炼金术大师，因为这位在麻瓜界也是少有的有名，所以貌似他们没听出什么问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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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就讲到这里，接下来我随便点几个同学起来，然后点到的同学可以问我问题。”

        第一个被点到的是潘西帕金森，这位勇士，抱歉我真的只能这样形容她了，她开麦以后问的是——“教授你多少岁了，你有女朋友么？”

        然后伏地魔教授回答的也很有趣，他说：“嗯，年龄么？保密，至于我的恋爱状况？我比较喜欢一个人，是的，所以我单身。”

        第二个是哈利，哈利的想法也很简单，他问：“如果得到尼克勒梅的魔法石，教授你会选择使用它，让自己获得永生么？”

        伏地魔教授笑了笑，“也许，你呢？”

        哈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傻愣愣的，“我？？emmm，我会用来点石成金？”

        我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这家伙就想到的是这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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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证明，笑别人自己也会倒霉，我被点到了，只不过这回不是我问这位教授问题，是他问我。

        “韦恩小姐，如果你拥有魔法石的话，会选择使用它让自己永生么？”

        我愣了几秒才回答，“我么？我不会，因为永生就代表着，我会见证身边的人一个个离我而去，虽然有知识相伴，但是孤独是很可怕的，我才不要，我宁可将魔法石销毁，也不会选择永生。”

        这位教授轻笑一声，他说：“很通透的想法，但是如果我说，如果灾难发生，能用魔法石拯救生命，一边是你不认识的人，一边是你的亲人好友，你选择哪一边？”

        啊，这种经典的二选一问题么？

        我直接回答：“伏地魔教授，这种选择题很不公平，生命是不可以衡量的，认识不认识我都要救，干嘛要做选择题，再探讨下去，这就属于哲学的范畴了，或许您可以让邓布利多校长增加一门哲学课，然后您来教？我想我肯定会选修这门课的。”

        伏地魔教授不说话了，他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布置了作业，直接下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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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第二节课还有好一会儿呢，我爹看起来陷入了沉思，而我三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提姆哥哥，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是啊，快说，我看你憋得慌。

        “你刚才不应该那样和你的教授说话。”

        我鼓起脸颊，不太高兴的说：

        “谁让他问的问题让我不太高兴呢，如果真发生他说的那种情况，谁又愿意舍弃自己的家人去救别人呢？可能我比较自私吧，我更在乎我的家人，但是如果可以我会尽力两边都救。

        而且他问的问题，听起来和电车难题很相似，不管选择人多的那边，还是人少的那边，最终内心都会饱受道德谴责，如果因为拯救了不认识的人，从而失去你们的话，我会很难过，难过到宁可死的是我。

        而如果我选择了你们，那些本该获救的陌生人就这样死去的话，我的良心会饱受折磨，而且他们的家人也会为他们难过的。所以想出这种问题的人，一定有病，而且病的不轻。”

        我小哥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我不太明白，朝他歪了歪头，他翻了个白眼发出“tt”声。

        我大哥则是一把把我捞进他怀里，又开始揉我头，他说：“小孩子就该有小孩子的样子，想那么多干什么？”

        我不满的捶了捶他的腿，“我不小了，我都13岁了，不是小孩子了！”

        我大哥敷衍的说，“嗯，是是，菲妮不是小孩子了。”

        真敷衍，我决定和他绝交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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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运的是，第二节课的时候，那四只夜猫子都睡觉去了，这样我就不用暴露我是巫师的身份了，尽管我知道迟早有一天我会暴露，但我还是希望晚一些，因为我不知道他们会用什么样的态度对我，是坦然接受，亦或者是恐惧？

        我当然希望他们坦然接受，就像赫敏的爸爸妈妈一样，坦然接受自己的女儿是个小女巫，并高高兴兴的送她到霍格沃兹就读。

        如果情况糟糕的话，我想也不会比哈利的情况更糟糕了吧？他的姨妈一家至今都还在骂他和他的父母是怪胎、怪物。

        我听说这世界上还有什么变种人？但愿哈利的姨妈一家，遇到他们的时候，心脏强大一些吧？毕竟变种人的能力可是五花八门的。

        而且，他们能坦然接受世界上有超人这样的外星人，为什么就不能坦然接受自己的妹妹和侄子是巫师呢？

        如果真的有梅林的存在，又或者是真的有上帝的话，我希望我的老爹，还有我的哥哥们，不要因为我是女巫而疏远我，当然，最重要的是，希望他们永远健康长寿，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

        菲妮克丝口中的四只夜猫子离开后并没有去睡，他们悄无声息的进到蝙蝠洞。

        提姆作为一个博学又具备侦探能力的天才黑客，用蝙蝠电脑搜索了一番，然后得出一个结论，“菲妮的那位教授果然很奇怪。”

        他稍微侧了侧身体，让其他人可以方便看到电脑上的搜索结果。

        【汤姆马沃罗里德尔

        性别：男

        年龄：未知

        父：未知

        母：未知

        毕业院校：未知】

        迪克看了就皱眉，“这么多未知？这人是怎么混进菲妮的学校当教授的？”

        提姆拍了拍迪克的肩膀，“你有问到菲妮读的是哪个学校了么？”

        迪克摇了摇头，“她没说，只说那是私人学校，除了寒暑假都住校。”

        达米安不屑的轻哼了一声，“亏你们还是前任罗宾呢，果然只有我才是最强的罗宾，看看这个。”

        说着他将几本书丢到操纵台上，迪克拿过一本翻看了起来，“强力药剂？霍格沃兹一段校史？你这是从哪里拿来的？”

        达米安诡异的沉默了。

        “你进她房间了？”提姆头痛的扶额，“菲妮不笨，要是被她发现了就不好了，你一会儿给她原路放回去。”

        “我才不去，要去你去。”

        眼看两个人又要吵起来，迪克连忙转移话题，“行了，一会儿我去给她放回去，还有达米安，不要随便进菲妮的房间，她是个女孩子。”

        达米安切了一声，扭头不理迪克，迪克感觉自己憔悴了些许，看看这糟心的便宜弟弟。

        这时候沉默已久的布鲁斯才缓缓开口，“霍格沃兹，是英国的一所魔法学校。”

        三只罗宾鸟这才想起来，之前有从谁的那里听到过（扎坦娜：）），好像巫师有专门的学校来着。

        “所以……”迪克抿了抿唇，“菲妮是个小女巫？！”

        提姆点了点头，“看样子是的，哦，之前她给我的那瓶‘饮料’，难道是什么女巫的魔药么？”

        提姆觉得如果是这样，他愿意去问菲妮克丝多要几瓶，毕竟自己可太需要提神了，就算真爱是咖啡，咖啡也快要救不了他了。

        三只罗宾鸟最终在布鲁斯不赞同的目光下离开了蝙蝠洞，在他们离开以后，布鲁斯坐在蝙蝠椅上调取出菲妮克丝母亲的联系界面，看了许久。

        之前菲妮克丝的母亲说这菲妮克丝这孩子有点特殊，他还以为是身体不太好还是什么，没想到这孩子是个小女巫，说起来魔法天赋他自己都有，这也是为什么超人魔抗低，他却有魔抗的原因。

        小女儿是女巫也没什么关系，会魔法至少有点自保的能力，在哥谭这种地方，时时刻刻都要担心自身安危，他不可能做到万无一失的保护好菲妮克丝，毕竟小丑又不是第一次捉走他身边的亲友，伤害他们逼他作出选择。

        布鲁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脑海里是那时候杰森肢体残缺的模样，不知道多少次梦到那时候的情形，一次又一次只希望自己能快一点，再快一点，然后又从梦中惊醒。

        布鲁斯一直觉得，杰森之所以会是现在的模样，都是他自己的错，愧疚、难过还有心痛。

        想到菲妮克丝的那番话语，觉得这孩子天真的同时，又想到他要尽力的不要像那时候一样，重蹈覆辙，造就另一个“红头罩”。

        “我真是个失败的父亲对么？阿福。”

        阿福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蝙蝠洞，他手里端着一杯牛奶，听到布鲁斯这样说，他摇了摇头。

        “如果老爷你问迪克少爷他们的话，一定是否定的回答，至于杰森少爷，我想他只是有些别扭罢了，他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说完阿福将手里的那杯牛奶递了过去，布鲁斯皱眉接过，想起接菲妮克丝回来的时候，那孩子明明喝不下了，因为是自己给她的，将第二杯牛奶皱着小脸喝完的样子，忍不住露出一个笑。

        “老爷，为了健康您得喝完，别找理由推给菲妮小姐了。”

        显然阿福知道了布鲁斯在飞机上，把自己该喝的牛奶推给菲妮克丝喝的行为。

        “哦，阿福……”

        阿福微笑着的拍了拍布鲁斯的肩，从36度的嘴里吐出冷冰冰的词——“把它喝完”。

        “好吧好吧”，他将牛奶喝尽接过阿福递过来的手帕擦擦嘴角，“阿福，对于菲妮克丝的那位教授，你有什么想法么？”

        阿福思索了一下给出了一个答案，“那位教授，不简单。”

        的确，对方就像是有目的性的问出那些问题一样，问的究竟是菲妮克丝，还是身为蝙蝠侠的布鲁斯韦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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