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五字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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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秋玲的东西挺多,包括书籍、衣服等等,但是也没有多到需要二十辆车来装的地步。她这么高调的离开任园,明显是要向沙拉娜发出一个声音:“战斗已经开始,我绝不会退缩!”
当任秋玲坐上云中岳的摩托车后座时,云中岳差点落泪:“知道吗?我一直就梦想着有一天,你会坐到我的车后座上——当然,我指的不是摩托。没想到我的愿望这么快就满足了。我真的很高兴,真的。”
他的摩托车后面跟着一串宝马,但是他却显得趾高气扬,因为他的车上有最宝贵的东西——任秋玲。
当车队离开后,沙拉娜震惊的问老马:“她到底是什么来历?”
老马也在感叹,如果自己有这么多钱,那还做什么工作啊,安心养老就好了。“我不知道,她的父亲是个失败的商人,不过她母亲好象挺有钱的。关于她的母亲,探长从来不曾提起,我也无从知道。”
“哦——”沙拉娜拖长声音说:“原来是靠妈啊!”话刚说完,自己也觉得有些羞愧,自己能当上科长,还不是靠爹?
很快就有消息传来,任秋玲接手了宾江最豪华的帝凡酒家,当上了董事长。与此同时,沙拉娜、老马他们却被赶出了任园。
知守观在任秋玲接手帝凡酒家之后,立即着手收回任园——他们有严格的证据表明,任园是当初任秋玲的父亲卖给他们的。之后看在邹衍的面子上,才让行动组入驻任园。
特事处也不敢跟知守观撕破脸,只好让沙拉娜他们带着人,重新找地儿。经过多方协调,最后通知他们到面粉厂的废弃厂房安家。
沙拉娜猜到这背后是任秋玲在搞鬼,却也无可奈何。
这一天她带着老马他们吃了点面条,开着越野车走在路上,突然生气的大叫,“我去找任秋玲对质!她太过分了。”
在帝凡酒家的董事长办公室里,沙拉娜直截了当的问:“你说,我们被赶出任园是不是你搞的鬼?”
任秋玲收起财务报表,笑着说:“其实也不算搞鬼,只是用了点心理暗示的技巧。嵩山少林寺的地产一直被人非法侵吞,这样的报导让知守观的人一看,他们就明白该怎么做了。”
沙拉娜恍然大悟,“哦——就是心理暗示啊!我明白了。你指挥人在我的面条里放虫子,是不是想暗示我离开宾江啊?不然就会有人给我下毒?还有,你指挥路边生火的老婆婆对我瞪眼睛,是不是想暗示我所有人都恨不得我死啊?”
任秋玲愣了一愣,暗想:“我哪有那么无聊,还指挥人给你面条里放虫子?路边生火的老婆婆,肯定是怕烟薰到眼睛才会扭着瞪眼啊?”不过她赶紧承认:“就是就是,你想的都对。这些都是我给你的心理暗示。”
沙拉娜跳起来,指着任秋玲叫道:“我不会离开宾江的!我一定要打败你!”
任秋玲点头说:“不想离开,那就不要离开嘛!想打败我就努力呗!我有其它事情要处理,就不陪你玩了啊!”
沙拉娜感觉自己被轻视了,从酒楼出来时她暗暗发誓,一定要破个大案给任秋玲看看。
机会很快就来了。
在繁华的海丰路后面有一条背街,虽然与海丰路仅隔着一排房子,但是这里却很贫穷,商铺稀少,平时也少有行人。在宾江有句话说:时运不济走背街。好象在背街里走上一趟,都会沾上晦气似的。
凌晨时分,卖旧书的范阿姨早早的起来占摊位,但是有人比她来得还早。在两株大槐树下,静静的卧着一具烧焦了的尸体,只能从外形上勉强判断是个人。范阿姨赶紧报了警。
而沙拉娜赶到的时候,却已经是黄昏时了——他们得到消息的时间很晚。
现场没有看到警界线之类的东西,只有几个警员在围着现场一个粉笔画出的尸体外形图讨论着什么。空气中依然弥漫着一股子烧焦肉的气味。
沙拉娜带队下车,走过去直接问:“现在是什么情况?”在她看来,警员有义务向自己报告情况。
那几个警员抬头看着她,吼道:“滚回去,不要妨碍公务。”
沙拉娜正要发火,突然一个头发全白的老警员走过来说:“都别闹。”他跟其他几个警员附耳说了些什么,那几个警员疑惑的看着沙拉娜,最后一起点头,脸上的神色放松了许多——估计老警员在介绍沙拉娜的身份呢。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轿车驶来,在案发现场停下,任秋玲打开车门下了车。
那些警员全部围了上去,“欢迎欢迎啊,遇到你这案子可算有救了。”
任秋玲没有看到沙拉娜,而是严肃的问了相同的问题:“现在情况怎么样?”
老警员赶紧介绍说:“现在我们什么都不知道,那尸体全部碳化了,我们连受害者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更别说查出他的身份了。”
任秋玲点点头,说:“受害者是女生,年龄不大,很可能是在校生。她性格内向,很少有人能够跟她谈心的。走路的样子有些奇怪,双肩下垂,目光只看着地面。我估计她是高中生,这阵子有男生在追求她,让她非常高兴。”
这些话听得那些警员都一愣一愣的,有个警员夸赞道:“神了!”
沙拉娜只想骂:“神经病!”
此时老马、黑皮在做些外围调查工作,而沙拉娜请来的侧写专家小叶正画着图。
也就是说,他们才刚展开调查,任秋玲就猜到了受害者身份——这可能是案件的突破口。怎么可能嘛?
看那些警员还在疑惑,任秋玲转身从车上拿下一叠小广告,递给那些警员说:“来这儿的路上,我就注意到这些古怪的小广告。它每隔二十来米就出现一张,直到案发现场为止。我推测这些小广告是受害者张贴的,凶手是不会干这些无聊的事情的。”
那确实是份古怪的小广告,上面只有五个字:“好烦啊啊啊!”这五个字一个比一个大,最后一个“啊”字几乎占了半页纸。所有的字都是黑色,稍微有些淡,应该是出自普通打印机。字体是幼圆,可能因为这个任秋玲才判断受害者是女生。所有的字都向右倾斜,所以在一些直线上出现了锯齿。
从味道上判断,胶水应该就是普通的白乳胶,如果送去化验估计也会得出这样的结果。纸是普通的a4纸,一般的文具店都会有卖。
任秋玲扫了眼沙拉娜,却并没有放在心上,反而是专心画着画的小叶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奇怪的问:“现场草图,你是侧写师?”
小叶脸红了,放下草图说:“是啊。侧写师因为对侧写的认识不同而分为两个流派:认为侧写是技术的学院派和认为侧写是艺术的天才派。我正是学院派的,因为我没有任探长的天赋。”
任秋玲听出小叶话中的讽刺意味,解释说:“我也不是天才派的。我所有的结论,都是经过严格的推理的。”
小叶冷笑起来,“哦?根据五个字,你就说受害者女生,连她走路的样子都推理出来了?”
任秋玲耐心的说:“你把‘好烦啊啊啊’五个字大声的读上几遍。”
小叶真的把这五个字读了几遍:“好烦啊啊啊——好烦啊啊啊——好烦啊啊——确实是女生写的话。”
任秋玲欣慰的说:“你很聪明。男生表达情感跟女生表达情感的方式是不一样的,特别是这种叹词连用的方式,几乎只有女生才用。”
小叶又问:“那么年龄呢?三十岁的女生也会说这五个字吧?”
任秋玲解释说:“是根据字体来的。一个长期接触电脑打字的人,会失去那种兴趣把字体调来调去的,比如说字体倾斜,经常用电脑的人没有那个功夫去调的,只有初接触电脑的人才会每样字体都试一试。所以,我觉得这个女生年纪不大。”
小叶问道:“那么,你为什么推断她是高中生?”
任秋玲说道:“这个涉及的是地理侧写了。从这里出发,距离不到一公里的路段就有宾江一中,宾江职中,宾江警校三所学校。这些小广告也主要集中在这片区域。所以,是在校生的可能性较大。”
小叶思考着:“好烦啊啊啊,这句话的语气其实表达的不是烦,而是一种喜悦的心情。这个女生有男生追求,感觉欣喜若狂,却苦于没有朋友可以倾诉,所以她的性格内向,没有几个知心朋友。对吧?”
任秋玲说:“事实上,有些推理的结果是不会对查案的人员说的——比如说,这个女生又欣喜又烦恼,可能是因为有两个男生同时追求她。你的分析挺正确的,接着说。”
小叶像个受到鼓励的学生一样,继续分析说:“这个女生性格极内向,因此她走路的动作会有些奇怪:从肢体语言的角度来说,双肩下垂代表着心理压力很重,同时还有自我保护的含义——拳手垂肩,是为了保护胁骨。”
任秋玲“嗯嗯”连声,以示鼓励。
小叶不假思索的说:“这个女生平时沉默寡言,给人的印象有些怪。在父母眼里她是乖乖女,非常听话;在老师眼里她是好学生,非常认真;但是在同学眼里,她却是个怪人,一个学霸,很难接近。”
任秋玲鼓掌说:“好!你补充得非常好!现在要查到受害女生就很容易了。”
沙拉娜强忍着怒气听完了任秋玲和小叶的分析,这时尖着嗓子叫起来,“尽扯蛋!我要的是凶手,知道受害者是谁有什么用?”
所有在场的人都觉得沙拉娜太无礼了。
那个老警员上前说:“这个案子,我们拒绝交给你!因为你没那个本事破案,滚回你的面粉厂去!”
沙拉娜气跳起来,大声叫着:“你谁啊?有什么权力命令我?告、诉、我、你、是、谁!”
老警员冷冷的说:“我是刑侦局的罗局长!去跟你们领导打小报告去吧!我就没见过这么不懂礼貌的孩子。”
沙拉娜真不敢把罗局长怎么样,但是她咬紧了牙关,握紧了拳头,也不扑过去打人,也不走,耍起赖皮来。
罗局长懒得跟她一般见识,回头问任秋玲说:“这个案子你怎么看?”
任秋玲说:“很简单,我们在附近找一找,如果找到阿兹特克的文字,说明是那个人来了。大家见到那个人,就立即表现得很爱自己的老婆,可能会逃过一死。”
几个警员都哈哈大笑起来,但真的分头去找奇怪的文字去了。
小叶问道:“任探长,我记得西班牙殖民者几乎把阿兹特克灭族了,现在整个世界上都没有一个人能够完整的翻译阿兹特克语的。您真的觉得凶手是阿兹特克语专家吗?”
任秋玲对小叶印象极佳,回答说:“那个人不是阿兹特克语专家,我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故,但是从那之后,她就没有写过汉字,只写阿兹特克文字了。她可能是世界上唯一一个能够流利的使用阿兹特克文字的人,甚至比一些遗留下来的阿兹特克人还流利。她在所有犯罪现场留下的签名,都是阿兹特克文字。”
犯罪心理学上所谓的签名,是指一个罪犯在现场上遗留下的来特征性的痕迹,如在现场一定要拉屎,这个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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