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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铜雀台盛会


“从明后而嬉游兮,登层台以娱情。

        见太府之广开兮,观圣德之所营。

        建高门之嵯峨兮,浮双阙乎太清。

        立中天之华观兮,连飞阁乎西城。

        临漳水之长流兮,望园果之滋荣。

        仰春风之和穆兮,听百鸟之悲鸣。

        天云垣其既立兮,家愿得而获逞。

        扬仁化于宇内兮,尽肃恭于上京。

        惟桓文之为盛兮,岂足方乎圣明!

        休矣美矣!惠泽远扬。

        翼佐我皇家兮,宁彼四方。

        同天地之规量兮,齐日月之晖光。

        永贵尊而无极兮,等年寿于东王!”

        邺都城北,漳水之畔。一座修建在高逾二十余丈高楼之上宏伟殿宇内,高朋满座,一个年方十岁的华服少年抑扬顿挫的念着一首诗赋,声音抑扬顿挫,慷慨激昂,一赋吟罢,顿时引起众人的一番喝彩!

        司隶校尉钟繇赞叹道:“好!好赋啊!此赋文辞华美,大气万方,即便放在前后四百年的汉赋作品之中,也是不可多得的精品了!大公子如此,竟然能做的如此佳赋!真是令我等这些臣子汗颜呐!”

        钟繇此时早已是文学名家,能得他如此赞赏,可见这一首赋的水平究竟有多高!

        那华服少年文质彬彬的躬身行礼道:“先生谬赞了,此等佳赋其实并非小子所做,而是家父昨日兴之所至随手做出来的,小子读着有趣,就背了下来,今日见此铜雀台盛况,情不自禁有感而发就背了出来!”

        “孺子可教也……”见他小小年纪竟如此有修养,钟繇等人禁不住赞许的点了点头,望向少年的眼神中似乎都多了些什么。

        徐州刺史陈登脱口惊呼道:“此赋竟是晋公所作?!想不到晋公胸中甲兵百万,竟然还能作出这等锦绣文章!晋公真神人也!我等臣属此生只怕是拍马难及了!”他这一番话说过去,身边一干谋臣顿时一阵附和!

        殿宇中的高位之上,饶是文远这些年养气功夫已经修炼了十层,也禁不住被众臣的溢美之词说得老脸一红。

        不就是一首《登铜雀台赋》吗?上学的时候课本里学过,前世那种教育方式又让文远把这些东西记在脑子里,昨日驾临铜雀台,文远看着高台有感偶然想起了这首曹植所做的《登台赋》,就凭着记忆默写下来,不想被宁儿看到,一晚上背下来不说,还出乎意料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张扬!

        文远看着宁儿已经不矮的个子,清秀英俊的脸庞,不禁是又爱又恨,暗自叹息道:“儿子,你这是要闹哪样?咱就不能学的低调一些吗?”

        不过说起来这个时代的人大概是没吃过转基因的粮食,没摄入过掺杂着太多添加剂的致癌物,记性都非常好,杨修、王粲这些人是出了名的过目不忘,任何文章他们只要看过一遍,便能背诵如流.儿子虽然没有那么夸张,不过也差不了多少,只是看了几遍自己默写的文稿,今天就能背的一字不错,这份聪明伶俐劲怎能不让身为人父的文远感觉面上有光?

        一首《登铜雀台赋》竟然引起这样一场意料之外的反响,不过也好,既更让属下对自己奉若神明,又让小忆宁在众臣面前留下了这么好的一个印象,相信以后他在接班的时候时候过程都会平坦不少。

        不知不觉小忆宁已经十岁大了,早到了懂事明理的年纪,更要不了几年就能及冠成人,这孩子聪明伶俐,又是嫡长子,文远早把他看做是自己的接班人,虽然生母宁夫人早早过世,但是如今的大妇貂蝉待他也如己出,一直体贴关心。即便是貂蝉两年给文远生下次子张纪,这份爱也没有偏移……

        加上去年身体康复的甄宓又为自己产下一女,算起来文远现在已经有两个儿子,三个女儿,下一代总算上了些规模,令一直紧盯着文远子嗣问题的众臣稍稍放松了些许,此前众臣一直劝文远多纳妾室的要求,就被文远借此机会拖了过去。

        文远并非不想再娶,是男人哪有不花心的?不过文远自认多少还有些责任心,把人娶来了没有感情只有**,迟早会冷淡下来的。樊氏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既然不喜欢,又何苦让人守活寡一样的在深闺中苦守一辈子?要知道这里可不比文远前世,这个时代女子再嫁可不是那么随随便便的……

        本来自从宁儿过世之后,文远内室的大妇位置一直空悬,貂蝉为文远诞下一子之后,为了表彰她的功德,文远麾下众臣一同上表请晋公策貂蝉为正室。这些年文远成熟了许多,也知道主位空悬并不是好事,后院没个规矩不说,后来之人也难免心生觊觎而容易相互争斗。加上貂蝉这些年一直为文远操持家务,尽心尽力,无怨无悔。文远终觉着对她有些亏欠,又不想拂了众人的心意,便答应了众人的请求,立貂蝉为正妻……

        …………

        朝臣们的一片称颂之中,就见文远端起一盏酒道:“来来来,诸公和我满饮此杯!今日铜雀台成,诸公远道来此置酒高会,乃人生之一盛事!众人当为此盛事赋诗作歌以助兴!如何?”

        这铜雀台自建安五年始建,历时四年终于建成,共建有三台,前为金凤台、中为铜雀台、后为冰井台。以飞檐相连,飞阁重檐,雕梁画栋,气势恢宏。其中铜雀台又是三台之最,台高十丈,台上又建五层高楼,离地共二十七丈。用现在的算法足有六十三米,楼顶又置当年从漳河边上挖出的铜雀高一丈五,舒翼若飞,神态逼真。如此一片恢弘的建筑,每天都会有不计其数的人闻名来此参观,正可彰显文远这些年所立下的巍巍功绩。

        “臣等谨遵钧命!”高台上热闹非常,众人纷纷附和赞同文远的提议。时有司隶校尉钟繇、青州刺史孔融、谏议大夫王朗、从事中郎王粲、鸿胪寺卿陈琳等一班文官进献诗章,诗中皆有称颂文远功德巍巍,受命于天、众望所归之意。

        文远看过众人诗章,眯眼摆手笑道:“诸公佳作,太过誉了,不过是侥幸罢了……”任谁不喜欢听好听的?文远虽然嘴上谦辞,心里却是暗爽着的,如果还是在前世,自己此时只怕还是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哪里会像现在这般权势通天,执天下牛耳?

        文远顿了一顿又道:“如今荆州刘备、刘表未灭,汝南曹昂也未曾归化,还有江东孙权、益州刘璋、汉中张鲁……总之后面的路还长着呢,诸公还需与我共勉!革命尚未成功,诸公仍需努力……”

        几个反应快的众臣大致明白了“革命”是什么意思,主公嘴里总是会创出一些新鲜的词语,一番解释,倒也合情合理,久而久之众臣也就见怪不怪了。

        文远这边话音一落,一员虎将就阔步而出道:“晋公何必忧虑?当今天下,敢于主公敌对的,不过南阳刘备、汝南曹昂罢了!其余皆碌碌鼠辈,末将愿领关中兵马,克日南下,先破刘备、再擒曹昂!”

        文远定睛一看,只见那一将头戴武冠,相貌方正儒雅,颌下飘着三缕髯须,一身白袍黑甲,狮带围腰,称得上相貌堂堂,威风凛凛,正是文远雍州军团主将徐晃徐公明……

        “末将也愿引我西凉健儿助公明将军一臂之力!”徐晃话音刚落,身边又站出来一员狮盔银铠的英武将军,此人面如冠玉,眼若流星,虎体猿臂,彪腹狼腰,整个人往那一站让人禁不住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正是西凉马超马孟起!

        二将这边方出,众将之中禁不住又是一阵朗笑声响起:“南阳离司隶比离关中更近,公明和孟起二人尚且争先,又如何少的了末将呢?”文远再看,那发笑的将军身高八尺,一身银袍银甲,生得剑眉入鬓,目若朗星,英俊潇洒,威风凛凛,不正是司隶军团主将赵云是谁?

        赵云过后,又有兖州军团新任都督高顺、豫州都督于禁、徐州都督臧霸主动请缨攻打汝南、淮泗曹昂占据的地区!

        这一次的铜雀台盛会,几乎聚集了文远麾下所有的军团主将,看着众将纷纷请缨,文远眯眼笑而不语,这三年过去,文远麾下的变化还是挺大的!

        建安六年,关中马超和西凉韩遂鏖战三年,终于还是抵不过兵多将广且智计老辣的韩遂,被逼至老家槐里。马超一向是高傲性子,本来誓死也是不肯向文远求救兵的。眼看着士兵疲敝、粮草断绝,急切之下马云禄背着兄长趁夜突围,向驻守长安的钟繇、徐晃求援。徐晃早就得了文远的命令等的就是这个时机,一面上报一面火速派出援军驰援槐里,终于赶在马超兵败之前解了槐里之围!

        紧邻关中的司州军团主将赵云听说徐晃出兵的消息,主动上表请缨进兵关内!韩遂虽然号称西凉之狐,却那里是三人联手的对手,不出一年,就兵败金城,窜入汉中投靠当地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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