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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黑水潭奇遇


不知道?那你怎么知道的那灵药的药效?不知道就不知道呗,你整那一滴泪又是什么个缘故,最烦讲故事只说一半的人了。冼荏窕内心吐槽着。

        气氛陷入了宁静,冼荏窕又止不住地叹气,只不过这一次她并不是为了引起毛晚樵的注意。

        冼荏窕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快灯枯油尽了吧,要不然干嘛多了这一份的唉声叹气呢?

        这时毛晚樵突然停住了胶囊,指着某地,叫道,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儿,“诶~诶~你看!那左边紫色山脉的那一处!”

        毛晚樵说着,还怕冼荏窕没灵海看不清,直接将这片天空施法照亮。

        冼荏窕顺着她点的方向望去,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不过一堆枯枝烂叶罢了。

        她正想对毛晚樵说呢,毛晚樵就继续说道,“你不感觉那烂枯枝下面的黑色很不同寻常吗?”

        什么黑色?冼荏窕极目望去,还是看不出个所以然。

        毛晚樵有些急了,直接带冼荏窕出了胶囊,落在那片枯枝百米开外。

        这可把冼荏窕吓得吱哇乱叫,“你不活啦,万一有什么危险呢?就算你没补全谶语也别主动寻死啊。主动寻死的人谶语就直接在死时出现了!”

        毛晚樵当然知道非自然仙解的人,补全的谶语直接在意外死时出现;自然仙解的人谶语即使补全了,也会有一些时间留给他们,少则一月、多的可达一个甲子。

        虽然她也知道冼荏窕多少是带了几分关心,但她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指了指旁边一帮被她法力萦绕、肥嘟嘟的咕噜兽,说道,“刚刚我就看到这些咕噜兽了,它们既然可以在这,那就说明你在这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为了保险起见,我又给他们附上了一层我的法力,它们还是完好的很,这就说明我们在这个范围内是安全的。”

        咕噜兽,形似熊猫,肥嘟嘟的,却和兔子般一样大小;繁衍能力堪比小强;社会习性又有点像人类;就连他们的机理、心智也很像寻常不修炼的人。

        有些有良知、又不太有的傀儡师就拿这些咕噜兽当作练手,琢磨怎么将寻常人操控,如何单操控心智,如何单操控□□,如何心智□□全盘掌控。

        周蓓檀便是其中之一。毛晚樵却向来不齿,倒不是因为她差点被周蓓檀做成傀儡的恩怨,而是毛晚樵向来是个重实际经验的人。咕噜兽是咕噜兽,人是人;两者再怎么一样也不一样。做了傀儡师的人谁是为了控制咕噜兽而苦修的。

        冼荏窕回想起自己刚刚的反应,尴尬地只能以嘿嘿两声糊弄过去。

        毛晚樵也不在意这些,她还在回想着刚刚看见的那神秘黑色。

        她神识一扩,果真找到了那位置,便施法创造起一阵强风,那风直接抱起层层枯枝,将它们甩到旁边。

        冼荏窕在看清后,并没有觉得这场景值得被惊呼,顶多就是觉得这落叶、落枝还真多,把这么一块清澈见底的湖都给盖住了。

        毛晚樵见冼荏窕这副模样,心想:也是,她灵海已毁,也无法用神识探到。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毛晚樵恶趣味来了,对冼荏窕说,“你喜欢划船吗?”

        冼荏窕欢喜地回答,“好啊,好啊,但没船呐。”

        毛晚樵用法力创造出风。风将被吹散到一旁的树枝落叶卷起,把上面的灰、虫蚁吹落,三下五除二便搭起了一叶扁舟。

        冼荏窕似乎是在质疑这扁舟的安全性,毛晚樵为了打消她的顾虑,径直走上船,船纹丝不动。

        倒不是毛晚樵瘦了,而是她暗地里不动声色地操控着水,并不想让冼荏窕发现这一点。即使冼荏窕灵海尽毁,看上去对她也没什么防备,她也不愿将其低估,因为低估别人往往需要自己付出代价。

        毛晚樵自凝气丹田时便察觉出,这世界所谓的法力就是违背各种物理定律,有灵海的人可以凭空创造出力,可以凭空创造出东西,甚至可以在小范围空间内调整时间。

        但随着修炼的深入,毛晚樵也渐渐地感知这世间万物都蕴含着一种力,这种力不为任何人所有,可能是造物主,或说是主神给予的。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毛晚樵这百年闭关,就是为了掌握如何借用这种力。

        毛晚樵更喜欢用另一种高雅的说法,“万物不为我所有,万物皆为我所用”。

        虽然这句话的原意并非如此,但毛晚樵还是双标地喜欢被曲解过后的意思。

        这也是毛晚樵如此惜命之人敢走出门游历的另一大原因,法力用不成,她还可以借用天地之力,总之她有信心在遇危险之际全身而退就是了。

        但这也同时苦了毛晚樵啊,试想,这么爱嘚瑟、出风头的人,没法借此嘚瑟、出风头。久而久之,可不就心理变态了吗?

        毛晚樵还贴心地,准备地做好了船桨。两人一前一后地划着。

        不一会儿,毛晚樵只听身后的冼荏窕幽幽地说道,“妹子,你觉得这是湖水还是海水?”

        毛晚樵一时也搞不清楚冼荏窕的脑回路,答道:“应该是湖水吧,虽然此湖一眼望不到边际,但这地方被山夹住,不可能是海洋。”

        “我觉得这是海水。”冼荏窕一遍划桨一遍斩钉截铁地说道。

        毛晚樵不解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你划桨的时候,桨带的水溅到我嘴里了,是咸的。”冼荏窕如是道。

        毛晚樵是真的莫名被戳到笑点了,嘴张的老大,笑出了鹅叫,结果自己也喝到了被溅起水。

        嗯……还真是咸的。毛晚樵此刻也大致明白了那黑色是怎么一回事,看来这湖的剖面图应该会像个马桶搋子。

        见划到差不多的地方,毛晚樵果真听到意想之中后面冼荏窕的尖叫。

        冼荏窕一遍尖叫一遍抡圆了膀子,划船的桨快地都出来残影了。

        可惜,底下的水是毛晚樵控制的,冼荏窕是在做白工。

        毛晚樵是真的控制不住,连桨都攥不紧了,索性任由它浮到水上,在船上笑弯了腰。

        冼荏窕也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大对劲,她问道,“你故意的?”

        毛晚樵手抹了抹自己的眼角笑出的泪,点了点头、承认了。

        冼荏窕错愕道,“妹子,你心智扭曲?”

        毛晚樵理直气壮地应道,“不错,我就是心理变态。但这块黑色可不是我弄出来的。”

        冼荏窕本落到肚子里的心又重新提到了嗓子眼里。

        毛晚樵分析着,“水本无色,但水底越深、口越小,光照进去的就越深,因此水的颜色看起来就愈深,像这种的黑色,还真是难得一见。湖水是咸的,估计这水是联通着某一片海。”

        冼荏窕点点头,补充道,“这湖的结构也很奇怪,明明在外圈还是那么清澈见底,越往内就变得翠绿,这湖中心又是这么一块瘆人的黑。诶,你觉得这湖结构像不像漏斗?”

        毛晚樵点点头。

        冼荏窕有些激动,她感觉有一场冒险就在面前,不知为什么,总感觉她只要在毛晚樵身边就会感到很安全。

        毛晚樵看着她一副跃跃欲试,期盼冒险的样子,还是没按耐住心中的恶趣味,她开口拒绝,“我才不会花时间浪费在这种毫无意义的冒险上,再说,只不过是通向某处海洋的通道罢了。”

        冼荏窕还是不太甘心,专门挑一些挑逗毛晚樵神经的话说,“这湖的结构明显就像是某个大能的杰作,万一ta在下面埋了一个什么洞天福地呢?说不定里面的黄金比我有的都多。”

        冼荏窕的那几句咋呼自然没太唬得住毛晚樵。但是,她刚刚还真感应了一下这湖底,湖底岩石上附着的那股法力即便有衰微之势,却依旧霸道。

        毛晚樵便由此断定,这湖底确实是人工的,创造它的人也估计是哪位当时响当当的大人物,大概率还是仙盟的人,要不然这么对待山川,名早被挂玉尺公共信息一栏了。

        湖底下也可能会藏着一份机遇,但与机遇并存的还是风险啊。毛晚樵虽说对自己逃脱危险有信心,但她平日素来惜命,说得好听些是寻求“稳健”。

        法力赋予人的不止有更大的能力,更有愈发膨胀的野心。

        但偏偏主神还给了一个避无可避的“寿命”。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不是身家性命,也会有其他的东西阻挠人与他们的野心匹配。

        这世上因着野心与实力不符而心理变态的人多了去了,谁知道这位是不是。

        毛晚樵见冼荏窕还是“贼心”不死,直接将法力撤下,悄咪咪地将傍晚的天变得乌漆麻黑,感受到冼荏窕因天突然转暗而倍感不适,毛晚樵直接来了段热乎的煤气灯效应,“路承次还在景观镇等着呢。按理说,我们这段路2个时辰就顶天了,但现在估计已经是丑时了,你现在还是个凡人,无法打坐调养生息。我们赶快上路吧。你在榻上歇息就好,我来赶路,大不了明天我多打坐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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