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回: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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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灿的尸体已经埋葬了,龙舌兰雇佣兵再一次的失去了致密的战友……
潘睿宸找了祭天,“祭天,我想你帮我把我的七女带回来。”
“蓉亭?”
“嗯,她没有音讯,我担心她有事。”
“好,我这就派人去……”
“不要,千万不要。如果蓉亭知道有一队人来找她,不论是敌是友,她都会感到反感,甚至是杀了找她的人,就算她不动手,她也会躲起来。”
“这……”
“我知道,她的性格就是如此,很古怪,连我也没办法。因为她是我亲生女儿。详细问题,凌恒会告诉你的。”说到着,潘睿宸的眼眶有些红,也有些湿润。
……
“蓉亭,在我们这是排第七,杀人是我们中最毒辣的。平时沉默寡言,有时也很喜欢笑。性格……是就是有些古怪,但是这也怪不了她,全因为在她六岁那年,她遭遇了毕生难忘的事……”
祭天搭乘飞机来到了黑龙江,走在街道上,他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到蓉亭,不过他按照了潘睿宸的指示,先找了黑龙江的地头蛇白一。
搭乘计程车的时候,祭天不禁想起了凌恒跟他说的事——蓉亭小时候遭遇的事……
蓉亭的父亲——潘睿宸,在年轻的时候与一名身家清白的女子结婚了,并且生下了一个女儿,也就是蓉亭,潘蓉亭。不过所有人都知道,雇佣兵拥有家庭是大忌。蓉亭六岁生日的时候,潘睿宸和他的妻子搞了个简简单单的生日会,也就是这个时候,潘睿宸的仇家找来了。五十几人,四十条长枪,就算潘睿宸多么的厉害,也打不过这么多人。潘睿宸的妻子将蓉亭交给了潘睿宸,然后一个人拿起两把枪,左手一把冲锋枪,右手一把m4,一个小女人挡住所有的仇家,而潘睿宸就成功逃走了。蓉亭亲眼的看着自己的妈妈被人乱枪打死。她一滴眼泪都没有流出,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
到了安全的地方,潘睿宸还是买了个生日蛋糕给蓉亭。蛋糕上写着“祝潘蓉亭生日快乐。”蓉亭拿起了勺子默不作声的将蛋糕上的“潘”字挖走,然后自己一个人吃蛋糕。潘睿宸很清楚他的女儿为什么这样做,因为都是他,才会害得她没有妈妈的。他的眼泪是往肚子里流的。之后,潘睿宸再也没有在“蓉亭”这个名字前加个“潘”字。蓉亭渐渐长大了,潘睿宸也将他毕生所学交给了蓉亭,蓉亭也非常聪明,很快就学会了。蓉亭十三岁了,她不再喜欢流连忘返游乐园之内,潘睿宸去黑市购买枪械,她就跟着他。潘睿宸的仇家再一次来寻仇,正当潘睿宸出手时,蓉亭拿出了左轮手枪,用三秒钟的时间,将六发子弹打光,也将寻仇者全部赶跑了。打跑那些仇家后,蓉亭把枪一扔,蹲在地上抱头大哭。潘睿宸只是静静的站在蓉亭的身边,沉默不语……
蓉亭通晓潘睿宸的杀人本领,但潘睿宸根本就不想这样,他只是希望蓉亭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平平淡淡的生活……
祭天想着想着,计程车停了。“老兄,到了。”祭天将两张百元大钞给了司机,“不用找了。”祭天游走在错综复杂的小巷里,终于到了。他停在了一家很破旧的发廊前。坐在门口修指甲的中年胖妇女看都没看祭天,问道:“洗头,还是剪发。”祭天回答:“我是来找白一的。”胖妇女停下了手中的锉刀,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祭天。跟我来。祭天随着胖妇女走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里是一阵浓烈的酒味和烟味,还有恶心的汗臭味,蟑螂老鼠随地走动。“前面那个就是他。”胖妇女说完走回上去了。
“你是白一?”在祭天前面有一个头发蓬松,打着赤膊,背脊有一个雄鹰展翅的刺青的中年男子。这个就是白一,潘睿宸口中的地头蛇。白一回答:“没有这个人。”
“我是潘睿宸叫来找你的。”
白一一听到潘睿宸的名字,立刻起身,穿好衣服,揉了揉满是睡意的脸庞。“他叫你来,有什么事。”
“找人。”
“什么人。”
“蓉亭。”
“你是什么人。”
“祭天。”
简单的几次问答,白一基本确定了祭天的身份,至少他不是瞎蒙的。“潘睿宸电话跟我说了,他叫我准备几样东西给你。”说完,白一从他那个像垃圾堆的卧室中翻找东西。最后拿着一个usb,一支格洛克18手枪,一支m1911手枪,两百发子弹。“就是这些。”白一将这些随意的放在茶几上。“usb里有黑龙江的地图,蓉亭出现过的地方。”祭天拿起了m1911手枪,退出了弹匣,拆卸了手枪。拿起枪管一看,扔回茶几上。“你耍我啊,膛线都磨平了,这还叫枪?”
“钱是怎么多,能给你弄来这些,很不错了。”
“钱是吧。”祭天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两卷钞票,“这里一万,你给我再找两把好枪,全新的。一把p250。一支霰弹枪,长度不要超过五十厘米,无枪托的。记住。找回来后,我再给尾数。”祭天说完,收起格洛克18手枪和子弹,他现在要武器来防身。
……
祭天在最近的酒店睡了一晚后,把白一给的usb打开,查看里面的资料。没有想到,白一居然知道蓉亭这几天的行踪,除了两天前,蓉亭消失后。看来潘睿宸在蓉亭来到了黑龙江后,找了白一,要他将蓉亭的行踪都告诉给他听。现在机场,火车站,码头,公交车站都没有蓉亭的消息,她应该没有从正路离开黑龙江,至于是否有去找黑道帮忙离开,白一就更加明白了,他可是黑龙江的地头蛇。唯一清楚的,就是蓉亭没有离开黑龙江。
……
七月十三号。白一打来电话,通知祭天去验货。祭天回到同一间发廊……这次的武器,真的是有质量,全新的。仔细验货之后,祭天将一个塑料袋抛给了白一。白一用力扯开塑料袋,里面是一捆捆的人民币。“点点,多除少补。”白一的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塑料袋里的钱,漫不经心的说道:“不用了,我信你。”
祭天原本想走的,突然他想到一些事。“你这里有车吗?”
“你要什么车,普普通通的。”
“我有一辆桑塔纳,三万给你。”祭天又从包里拿了两条金条,放在地上,道:“这些够了吧。”
白一终于把眼睛从钞票那里移开,火急火燎跑到金条前,捧起金条,用牙齿一咬,真货。“和你交易,真是爽。钥匙挂在门口的墙上,自己拿。车就在隔两条巷子胡同路里。里面还有一把很久没有用左轮,你要的话,送给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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