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帝王苦恼，取舍选择

“可笑，如今都已经会盟了还不敢来攻，听闻东征胜利就作鸟兽散，不但给我抓到了把柄还给了我发展的机会，难道以为到时侯我还会放过他们吗？”身旁少了飞廉，帝辛于是自言自语着。

        “如今身边没有半个人用真是苦恼啊，等我看看东夷这边发展的近况再做出调整后就马上回朝歌去，这里真是闷死了，没有一个人在身边。”东夷剩余的的神祇归赫尔墨斯领导，而东夷的土地和人民则按照约定封给了亚瑟王，以至于不但少了身边的飞廉恶来，连亚瑟王、梅林都不能随时调来。

        “灵灵啊灵灵。。。。。。唉，想什么呢，既然无缘，就待到有缘便是，此时还是考虑考虑国家大事要紧。”帝辛虽然因为孤苦而念及苏灵，但却还得操心着刚刚收服的东夷的诸多政策、事项。也是，帝王若整日思虑儿女情长不思家国大事，便成了昏庸，这是与德行是否高尚、政治手段是否高明无关的。似玄宗皇帝，本也并非无治国之才，但只因重于自己的感情，方才使得整个繁盛的大唐走向衰败。这是因为帝王身上担负有管理整个国家的责任，这份担子，太重太重，要稳稳的扛下它，难。若只看见自己的情感取向而不明身上的重担，这个皇帝就是当不好的，所以要当个好皇帝，难。至于如何取舍，有人选择取“小”，有人选择取“大”，其实取小取大皇帝本身都没有错，错就错在皇位是世袭的，很多不适合的人也坐了这个位置，比如徽宗，作为一个艺术家，让他管理国家事务，真是难为他了。当然，至于篡权夺位相当皇帝的，多是为了自己享福，而不是考虑到天下百姓，他们本身的出发点就不是去负这个责任，就不是想扛这个担子，这才叫做错（当然，也不是说没有篡权夺位而励精图治的皇帝）。负多少责任才有多少权利、多少回报，不想担负相应的责任却想享受相应的生活，这无异于妄想天上掉馅饼，虽然有人确实吃到了，但是后果可能就不只是一个人吃到了苦果了，更不必论这苦果有多苦了。

        所以真要单说如何做一个好皇帝，其实可能要抛弃自由、抛弃大多数的感情（却又要心怀天下）、剔除几乎所有属于自己的时间，这样一个一心一意为天下的人，当真是值得尊敬的，能全部做到的基本没有——也许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算一个。那么对于皇帝这一个方面来说，能做到这些的就是极好的，但是这样一个合格的皇帝是否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合格的丈夫或者合格其他角色却不得而知，也许他取了“大”就再也顾不及“小”了吧？

        人总是要负责的，也许就像上面说的那样，这个责任随着角色的变化是无穷多的，也不可能真的都完全负责了，但是是不是有时候确实应该“做一个好皇帝”，取“大”而不取“小”呢？

        你们当然都有自己的想法和选择，但就我的理想来说，我觉得在这个责任关于大多数人和自己的小集体的时候，选择大多数人是绝对没错的。尤其是如果仅仅是自己的一点点利益，我觉得是完全比不过他人的，放弃自己的点点利益去对别人负责、为别人着想，就是我一直灌输给自己的理念。当然，如果关乎到自己在乎的人，比如父母、爱人、兄弟的时候，可能我就做不到了，尽管我识得大体，但我却不会牺牲我在乎的人。自己可以牺牲，无所谓，但是在乎的人，万万不能。

        放开来说就是我认为，凡是为了全人民的利益的，都是对的，这是毫无疑问的，这是最大的“义”。我可以牺牲自己去追求这个大义。但是人不可能完全无私，即使我可以牺牲自己，但说实话，在我心中，自己在乎的人的地位是远比陌生人高的，什么众生平等都是屁话，感情上是不可能对等的。但是我却一直这么说，我说众生平等，我告诉自己别人同样重要，我要把我的“爱”平分。但事实上可能是因为我现在已经不是“犀牛圣斧魔王”而是个“人”了吧？

        人，就是这样，要做到完全无私，基本不可能，至少我不能。哪怕我一直强调，一直告诉自己也没用，我不会欺骗自己，也不想欺骗别人，所以我要说我确实做不到而不仅仅是告诫别人要去做。是的，我会劝别人修德，我劝别人多为别人着想，劝别人为“大义”而牺牲，我自己也一直在努力，可是我这一世也确实只是一个平凡的“人”了，不再是那个“犀牛圣斧魔王”了。

        其实哪怕是我还在混沌界作为整个混沌界精神领袖的时候，被“圣魔王”三字束缚了无限的责任的时候，也都没有做到完全平等的去爱众生，对于身边的人，总是最重视的，如果不是这样，恐怕也不会一直无法突破“混沌”的境界进入“无极”，难道“无极”真的要到“无情”么？当然，这个无情并不是真的无情，而是天下最大的情，这也是符合大道关系的，极就是无，无也是极呀。

        本来只是写帝辛，写着写着发现就写了很多很多，但我想说，我当真是一个字也没水，都是肺腑之言。也并非和小说无关，其实我写书的本意，就是想把我的思想写出来，把我的内心写出来，带给更多人启发，也让自己更了解自己，而不单单只是小说的基本作用——刻画人物。当然，也许我在刻画的，正是我自己吧？（我追求的更多的是一种书的内涵，精神交流的世界，而不是作为商业用途，作为“快餐”食用。）当然，但就这本书而言，还有解读帝辛、为他鸣不平，和缔造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帝辛”的用意。

        还有，我并不认为即使我还是“犀牛圣斧魔王”，能为天下众生着想是很伟大的，因为那是责任。责任罢了，没有什么了不起，应该的。而我，现在作为一个平凡的“人”，套用曹操传MOD《姜维传》中的一句喜欢的台词“我就是我，既不伟大，也不卑微！”（原本是袁琳）

        我曾有无数的罪过，有过无数的忏悔。还将有无数的“道”要去悟，无数的路要走。而我一直以来精神世界的成长，全靠着“圣贤书”，我认为学习是“进化”的捷径，没有自然选择，有的只是去感悟、去改过。最后添一句：学无止境。

        -----------犀牛圣斧魔王  2014年4月16日22时4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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