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记他的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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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吃完饭闹着要走,现在这个时辰可以直接去烟花楼。
她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束锦哥哥,有时间给你介绍我的小郎君。”她傲娇着的狐狸尾巴快翘到天上去了。
吃饭的桌面一片狼藉,残羹剩菜,丫丫见他们吃完后开始整理,不一会儿收拾得干干净净。
桌面干净,昧妮随之敲了敲:“怎么,有银子为他赎身了?”
她没带银子,储物袋中有一小袋成色极品的珍珠,抛给了准备开溜的宝贝。
宝贝接过,眼睛弯成了月牙,对着秦束锦说道:“今日的报酬就当昧妮替你给过了。”她挥手完就溜了。
快要走出后院,想起什么掉头回来,拉起丫丫的手臂:“走走,前面只有那两个小孩是不行的,你得去前面照看。”
丫丫没注意,差点摔倒了,秦束锦使用妖力扶了一把。
她被吓到了,身子颤抖了一下,看了看几人,抿住唇没说什么。
她们离开后,昧妮意味深长地拖长语音:“束锦哥哥,我这几日不能白帮你的忙。”
他淡笑一声:“你要什么?”
画琛离开的第十天回到了皇城。
“驾!”“驾驾!”
一队人马在街市上飞驰而过,领头的俊美男人停在了锦绣医馆前。
门外排队的病人往墙边贴靠,看清来人后纷纷噤了声。
昧妮听见外面的动静放下了手中的银子,画琛大步往里走来,冷峻着脸,见到她后变得柔和。
他拉起她的手低头吻了一下,温柔道:“我回来了。”
她收回手,温润的感触停留在上面,啧了一声。
他毫不顾忌地搂住她地腰:“走了,跟我回去。”
众人看着这一幕,面面相觑,这位姑娘连续很多天在这里做事,他们以为是医馆新来的女医者。
昧妮暗中挣扎了一下,纹丝不动。
她忍住动手的冲动,木着脸:“你想干什么。”说好的两天没回来也就算了,一回来手脚就不规矩?
边上看的人太多了,她烦闷地拍了下他的手。
“你在这里帮什么忙?”医馆人满为患,都是病人,他不甚在意她的动作,反倒抓住她作恶的手。
两人本来就贴在了一起,这样一闹,像是在人群中拥抱。
外面的动静很大,秦束锦给桌前的一位病人开好药方后掀开帘子走了出来。
“秦大夫。”有几人叫着。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昧妮和画琛实在是显眼,站在那儿,第一眼就看到。瞧着天生是人群的焦点,他淡然地心起了涟漪,不自觉地皱眉。
两人听见动静,都往他那边看了过去。
昧妮认真道:“你先放开,这样搂搂抱抱的像什么话。”她尽力掩盖住语气中的威胁意味。
画琛低眉顺眼的放手,对着正朝着他们走来的秦束锦笑着说道:“秦大夫,我把苏小姐带走了,给你留两个人在这里帮忙。”
话音刚落,外面走进来两个人,人高马大,气势十足。
本来就拥挤的医馆,此刻站不下更多的人。
秦束锦并未看他,像是未曾听见他说的话。
他莞尔一笑,对着他身边的女子风淡云轻地说着:“马上就到时辰了,吃完饭再走。”
宝贝从画琛进来的那一刻开始,就不自主地紧张了起来,她一直站在丫丫的身边,听见束锦哥哥这么说,抓住了丫丫的手,紧盯昧妮的反应。
昧妮摇头,朝着他伸手:“有时间我再过来。”
画琛弄这么大阵仗,她再不走医馆就不光是看病的地方了。
秦束锦看了她几秒,从怀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罐,医馆中浓烈的药味,被瓷罐中飘出来的异香冲散了不少。
闻了一闻,病人们浑浊的大脑清明了很多。
画琛带着昧妮上了他的马,把她圈在怀里,诱人的馨香不断撩拨着他的心,为了避免碰到她的耳垂和尾骨,他无法靠得太近,以怪异的姿势僵持着。
他用灵力御马,双手怀抱住她的腰,没有说话,享受着此刻的宁静。
昧妮围上了白色的面纱,虽然在医馆不少人看见了她的脸,现在在大街上这样,多少是不妥的。
他今日的所作所为,比平日强势太多,束锦哥哥就真的让他这般在意?
她不知为何,也懒得去想了。
到了画府,他抱着她蹭了蹭:“我抱你下马。”
“恩。”她慵懒着开口说道。
他先下了马,双手放在她腰间上的位置环抱住,轻而易举地将她抱下了马车,并且揉进怀里,过了片刻松了手。
他牵住她的手往里走,昧妮道:“回你的房间。”
她找束锦哥哥要的东西,是能帮他祛疤的膏药,先涂三次,疤会自然变浅脱落,后涂两次,里面的粉肉会变得与其他肌肤无异。
她举着瓷罐,皱着眉头再次说道:“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他轻笑再次拒绝。
“为什么。”她耐不住性子,上个药而已,每次他对她亲昵,恨不得把她吃了,脱衣服为何这般推三阻四。
他的眼神闪烁:“等会儿我还要去皇宫复命,没时间上药。”
她直言呛声:“你赶时间还把我从医馆里带出来。”
她真恼了。
他闭眼笑了,笑得放肆,他的狐大人是真不懂,他能怎么办,他又舍不得对她做什么。
他坐回床上,手指一遍遍划过床褥上的花纹:“眼熟吗?”
昧妮总觉得他变了一些,除了强势外,更肆无忌惮了。
他越来越真实,或许正在将真实的自己一点一点地暴露出来。
她没回应,他继续说道:“狐大人,这是你上次睡过的床褥,我一直没换。”
她微微瞪眼。
“我每次睡在上面,都会想着你,还会做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每次我吻你,也会想对你做那些事……”他只是摸着床,没有看她。
昧妮却觉得他饱含情欲的眼神实实在在地落在了她的身上,浑身滚烫。
他叹了口气,已经能想象出她的反应,缓慢转头看向,温柔无奈地笑了笑:“在你面前脱衣服,这比让刀割在我身上还难受。”
昧妮是真的觉得他越来越不要脸了,她看了他好一阵:“难受也给我憋着,把衣服脱了!”
昧妮背过身子,窸窸窣窣衣料摩擦的声音传了出来:“脱完趴在床上。”她掐了个定身诀,身后没有了声音,她转过身去。
他脱了上半身的衣服,修长壮硕的半边身子赤裸地出现在她的眼前。
他身后的疤痕触目惊心,漂亮的背部因为这些痕迹有了残忍的美感,好在没有新伤,她松了口气。
她以为他说那些话是为了掩饰此次处理异妖事受了伤,不愿让她知道才满口浑话。
既然没有新伤,那他说话就是真的。
……
她突然无从下手了。
她坐在他的身边,从瓷罐中挖出一坨白色的药膏,清新的异香好闻极了,一点点涂抹在他的背部。
画琛要破她的定身诀很容易,他什么也没做,任由昧妮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屋内旖旎的气氛越来越重,画琛看着眼前的枕头,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一想到昧妮的发丝在这上面拂过,他暗沉身子闭了眼。
十多分钟过去了,他背后一片清凉。
有了不同于药膏的触感滴落在他的背上,他的身子一僵。
她哭了。
“胸口前的位置你可以自己涂,定身诀十分钟后会自行解开,天色不早,我先走了。”
他沉默着,手指动了一下,平坦的床裯起了褶皱,他的神情异常凝重。
昧妮走得匆忙什么也没看见,出了画府,一辆马车停靠在外,王启百无聊赖地坐在驾马的位置。
昧妮被他送回府中,这段时间使她的心情平静下来。
出了异妖事画琛不愿带她一起,是也不愿她受伤?
每次他做了出格的事,她还来不及生气,就被他的一些行为灭了火。
这次也一样,说好的两天,十天才回来,他没向她解释就算了,尽说浑话。
她如果执意要与他一起处理异妖事,是不是得如他所说,嫁给他?
昧妮在院中等着画琛来找她,月亮升头,夏风吹起。
他没来。
对了,他要去皇宫汇报此次出行的结果。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床上,躺了一会儿,睡不着,坐起来修炼。
那晚过后,两人恢复了以前相处的状态。
画琛每晚会来找她,带上他做的饭菜和酒,离开时借着她醉酒缠着与她接吻,有几次时间长到她被吻睡过去。
她隔三差五会去锦绣医馆帮忙,宝贝成了这里的常客,比她来的更勤。
画琛知道了,有时候会亲自来“接”她,忙的时候让王启来,让她去画府坐着陪着他处理公务,又或者给她定下戏楼的位置,让她去听戏。
一日她在戏楼的包厢内刚坐下,唱的内容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听了片刻,便肯定里面的角儿唱的是初依依和荒随言的故事。
虽然用的是化名,但昧妮毕竟亲眼见过,感触极深。
她来到皇城后,还没问过画琛他们后面怎么样了。
戏楼唱了四天,唱完了整场。
唱戏的内容改了很多,她不能确定初依依是不是真的和荒随言顺利团聚了。
当夜画琛来找她,问了这件事。
他正在给她倒酒,顿了一下:“恩,重逢了,如戏曲中的结局一样。”
她笑盈盈道:“那就好,荒随言等了依依这么多年,能修成正果,甚好。”
她是真的开心,喝了一半,想起面前这人,不是也等了她很多年?
她醉眸微醺,坐上了画琛的腿,主动献吻。
他们不一样,画琛吃了苦,但他们没有经历惨痛的生离死别。
过了一段时日,快要入秋了,夏夫人带她去布料店里做衣裳。
她夏天的衣裳夏夫人给她准备了现成的,这次想亲自带她去买衣裳和首饰。
“舅母,今后不论谁来做你儿媳,都有福了。”
夏渠和关晓倩的事情没有着落,听了这么多的戏曲,婆媳关系是难题,现在朝着夏夫人吹吹风,两人若想成事,日后会更容易。
夏夫人正帮她挑选着布料:“你两位堂哥又没有心仪的姑娘,他们要是成亲,也得在你之后。”
“舅母,你说什么呢,没有的事。”她娇羞着否认,不禁狐疑,她和画琛那些事,有那么明显?
“而且我听渠堂哥亲口说过了,他有心仪的姑娘。”她慢悠悠道。
“哦?”夏夫人的动作放慢了,瞥了她一眼,装作不在意道,“夏渠怎么说的。”
昧妮面不改色添油加醋地说了关晓倩和夏渠因为一顿饭生缘的事情。
夏夫人挑好了十几匹布:“关三小姐真性情。”
昧妮笑吟吟的点头。
“去试试,挑好花样。”夏夫人让春熙拿着布匹跟着昧妮一起,昧妮量好尺寸,挑好了花样画。
回来听见在前结账的夏夫人说着:“刚才的那些布匹,全部再拿一份送给关三小姐,结账。”
昧妮知道方才的目的达到了,小二跟着连连点头,道:“右丞说了,只要是苏薇小姐来买东西,都记在他的账上,夏夫人只需要付关小姐的那一份就行。”
夏夫人颇怀深意地回头,她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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