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破案

　　“晚上一起吃饭吧，还有几个朋友。”昆爷对莫垚说。

　　“我有两个朋友从杭市过来了，晚上要招待一下。”莫垚委婉拒绝。

　　“叫着一起吧，老魏他们几个，都不是外人。把你那个演员朋友也叫着。”昆爷说。

　　“他们还在录节目，我问一下什么时间结束。”莫垚留了余地。

　　莫垚出去给苗可可打了个电话。苗可可在栏目组的饭局和莫垚的邀约中毅然选择了莫垚。钱昔没有选择权。

　　莫垚明白昆爷的良苦用心，也把陆羽汐叫了过去，几人先到茶馆汇合。

　　莫垚介绍昆爷和钱昔认识。昆爷倒是对钱昔很有兴趣。

　　“徐老板对企业形象要求很高啊，不是帅哥美女进不了云睿海诚是吗？”昆爷玩笑道。

　　“主要是徐老板颜值高。”莫垚笑着答道。

　　“你们做的那个云昔高定是真火，现在没两件云昔都不好意思见人。”昆爷盘着手串闲聊着说道。

　　莫垚听到昆爷这句话，忍不住看了一眼苗可可。

　　苗可可面无表情，很是淡定。

　　“莫垚知道当初我是多不愿意做高定，费时费力还不赚钱，最麻烦的是又要编号又要留档。昆爷要是不嫌弃，回头我私下给您做两套。”钱昔说道。

　　“那我可不客气了！”昆爷笑着道。

　　“可可，等下给昆爷量一下尺寸。”钱昔跟苗可可交代道。

　　莫垚看看钱昔，虽然脸上依旧挂着笑容，但心里觉得有些亏欠钱昔。钱昔本就不喜欢应酬，如果不是因为自己，钱昔就不会见到昆爷。

　　茶馆里的餐厅撤掉了，晚餐改在昆爷小兄弟开的餐厅里。二十人位的包间里坐了十个人，感觉空荡荡的。

　　除了莫垚几人，魏导、程总、武总还有另外两位莫垚不认识的人。

　　席间的座次很有意思，魏导坐在昆爷的右手边，钱昔在左手边。本来莫垚、陆羽汐、苗可可三个姑娘准备坐到上菜口附近的，被昆爷强行分开了。

　　“这怎么吃个饭还得画个三八线呀？难得不是和尚宴，分开坐。”昆爷说道。

　　在昆爷的指挥下，莫垚坐到了武总和一位初次相识的林老师之间，可可挨着钱昔和武总，陆羽汐则坐到了魏导和程总中间。

　　莫垚借口开车，没喝酒。陆羽汐倒是喝了点儿。莫垚之前跟陆羽汐说过，没有莫垚在场，陆羽汐应酬不能喝酒，如果她俩同时参加应酬，她俩之间一个人喝一个人保持清醒。

　　其实莫垚对自己到没什么担心的，她从来没喝醉过。倒不是酒量惊人，只是莫垚过于理性，不会让自己喝到意识模糊的程度。

　　席间钱昔和苗可可话都不多，倒是几个人对钱昔都是非常有兴趣。其实也可以理解，如果桌上坐的是徐佩新，他们可能兴趣没那么大。都是做企业的，无非行业不同，大的方向都是相通的，但钱昔作为知名服装设计师对在座各位而言是专业而且神秘的，是他们不了解的一个细分领域。

　　席间，莫垚和旁边的林老师聊了几句。

　　“昆爷说的就是你呀！”林老师闲聊着说。

　　莫垚愣了一下，不知道昆爷会在什么场合下提到自己。

　　“昆爷说我什么了？是不是说我坏话了？”莫垚佯装警惕地问，反倒有几分俏皮的感觉。

　　“那没有，夸你来着。”

　　“那我得谢谢昆爷呀！”莫垚说完那饮料杯敬了昆爷一杯酒。

　　“对了，对面那位就是要解约的那个演员吧？”林老师问莫垚。

　　莫垚又是愣了一下，他怎么会知道呢？

　　“对，她叫陆羽汐。”莫垚虽然有些懵，但还不忘推销一下自己带的艺人，也算是一个非专业执行经纪人的职业素养吧。

　　“解约还顺利吧？需要我再给他们老板打个电话不？”林老师随口说道。

　　莫垚脑子里飞快地把整件事情的脉络顺了一遍，说道：“谢谢您，都处理好了。我知道有人帮了大忙了，但昆爷没跟我说，我也不知道是您帮的忙，一直也没机会跟您道谢。今天没喝酒，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改天我专门致谢。”

　　“不用谢，一个电话的事儿。”

　　莫垚后来才知道，林老师算是圈内踩着上游资源的角色了。

　　孟纤之前的态度直转和欲言又止也算是破案了。

　　晚餐结束，莫垚作为专职司机，把钱昔、苗可可、陆羽汐分别送回家。

　　莫垚回到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的确，莫垚自觉是幸运的，一路以来一直都有贵人相助。当然也是因为这些帮助，让莫垚觉得亏欠大家很多，而自己又没有什么是可以回报的，那种无力感让莫垚觉得更加难过。

　　第二天一早，莫垚去机场送走了钱昔和苗可可，又回茶馆了。邱冰发来一条微信，告诉莫垚《十点》的第一笔片酬已经到账了，公司会安排财务按协议的分配比例扣除一部分代付款以后打给陆羽汐的银行账户。

　　莫垚看到扣除了学舞和健身的费用以后，陆羽汐拿到手的第一笔片酬也是少得可怜。

　　那次在秦书磊豪宅吃完饭，莫垚就盘算着怎么先给陆羽汐拿些钱，还得是让她容易接受的方式，本来想让邱冰帮忙说第一笔片酬到账了，但又怕穿帮，好在房东大姐大发慈悲，给退了不少钱，也够陆羽汐用一阵子了。

　　莫垚本以为昆爷还会到茶馆的，但等来的却是马易。

　　马易带着笔记本电脑来的，给莫垚看了没加包装粗剪的片子。之所以找莫垚，是因为片子要给金主爸爸吴总看，希望莫垚帮忙把把关，特别是从赞助商的角度出发。

　　宣传片加正片以及花絮，总共是一个小时。整体看下来倒不觉得无聊，甚至有些恶趣味在里面。但是第一期真的有些惨，翻车的环节太多了，而且参与录制的服装搭配师和训练生完全没有给金主爸爸做宣传的概念。一直到点评结束以后嘉宾指点的过程中，钱昔和女性L才开始找补，看起来意图太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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