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5 病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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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除夕就在萧熠的插科打诨,小包子萧檀不时给力的哼哼笑声中度过了。
初一那天,萧家人俱都忙的脚不沾地,祖父和萧家几个叔叔,包括萧权父亲萧淮在内,都要开会、发声明、去军营慰问,男人在外边忙碌,女人也都在家里待客,大院里的各家各户都会带着小一辈前来拜访,来萧家的人自然不少,而他们也需要去一些要好关系好的长辈家拜年,如此,一整天都热热闹闹的。
到了年初二,本来是出嫁女回娘家的日子,可惜家里实在忙的人都走不开,且又因家里的男人都分.身无暇,没空陪女人们回去,林韵之、萧二婶、萧三婶、萧四婶和五婶甄意,自然都没法在这天回去了,连带着顾眉景,都只能把回娘家的日期往后推迟几天。
初五那日,家里人才得空,老太太就一一安排了几个媳妇回娘家一趟,顾眉景自然准备回z省,稍后再去海市外婆家。
但她这是新婚后,第一次在年节期间回娘家探亲,偏却萧权又不在,家里人俱都愧疚不已,最后老太太想了个辙,干脆让家里双胞胎——萧榆和萧梓,代替他们兄长萧权,和顾眉景一道回去。
四叔家独子萧槿听说还有出公差这等好事,且两个兄长也要去,家里就留他一个,也开始蠢蠢欲动了,竟是趁着家人不备,直接提着小行李箱,跟着顾眉景他们到了机场,在他们要登机时才露了面,可算是让顾眉景和萧梓、萧榆气笑不得。
到了z省时,哥哥顾良辰来接机,他今年已经开始读博了跟着的博士后导师是个性情促狭、特别喜欢东方文艺美食的老人,导师知道这段时间是华夏的新年,也停了一切工作,和顾良辰一起回了国,顺带还在顾家小住了几天,之后却又耐不住外界的吸引力,又号召了几个国外的好友,大家一起穷游去了。
而顾良辰原本还打算在小年时,去京都接顾眉景回家住几天,后被裴音训了一顿,提醒他乔乔现在是萧家的媳妇,才无奈的打消了心思。
顾良辰看到妹妹很高兴,看到妹妹身后的三个小尾巴,脸色就臭了,不过,随即想到这三个小崽子乃是代替萧权来送妹妹回娘家过年的,他又忍不住窃笑起来。暗自琢磨,要是萧权知道他刷存在感的机会被三个兄弟取代了,到时候脸会不会拉的很长?会不会恼怒的将三个小家伙家暴一顿?
嗯,值得期待。
抱着只要萧权不高兴,他就高兴了的思想,顾良辰对以萧榆为首的萧家三兄弟很热情,那股子恨不能掏心掏肺的热情劲儿,把逗比萧槿感动的泪眼巴巴的,临去海市时,还扒着顾良辰的肩膀叫辰哥,不住的说着,“辰哥你真是我亲哥”“辰哥我舍不得你怎么办?”“辰哥你什么时候去京都看大嫂,记得给我打招呼啊,我带你吃遍玩遍京都。”
萧梓和萧榆都露出一脸不忍直视样,心里暗骂萧槿这家伙简直是蠢货!!
他来时难道都没对大嫂家的亲戚做个简单了解?大嫂这位堂哥可是在京都上的大学,还和大哥、许钧、陆止他们是好友,早几百年前就把京都玩遍吃遍了,还用他在这瞎积极?
这厮这么蠢,真的是他们萧家人么?这活脱脱是拉低他们全家人的智商下限啊。
萧榆和萧梓把帽子扣下来,不愿意露脸了,嫌丢人;至于萧槿,还在不舍的和顾良辰挥手告别^……
而萧榆这点不舍的情绪,很快就又烟消云散了,在他认识了好基友——乔安南后,觉得自己的认知世界,又开了好大一扇窗,和乔安南志趣相投,两人恨不能拜把子。
同行的萧榆和萧梓对乔安南也很友好,之后几天又被乔安南带着在海市撒欢,从来没这么“潇洒”过的三兄弟,对海市更喜欢了,也更想多在海市留几天了。
晚上四人在游戏房打游戏打了通宵,深恨相逢太晚,甚至暗戳戳商量,要不下年还陪大嫂回娘家?至于大哥什么的,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萧槿第二天把这天晚上的事儿,以短信形式发给顾良辰。顾良辰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拍腿叫好,当即转发给现在不知道在哪儿猫着的萧权。
哈哈,让这厮狂,要被挖墙脚了吧,哈哈哈……
在海市停留的最后一天,表姐和王天益夫妇带着小包子过来了,小包子已经将近九个月大,爬的特别快,他还不会说话,不过却已经能用自己独有的语言嗯嗯哈哈,还特别喜欢得到别人认同,若是他说话时,谁不给他回应,他就会哭给谁看,典型的小霸王。
顾眉景稀奇的不行,问表姐,“他怎么变成这样了?”她记得小包子满月时,家里人都说小家伙是个好养活、好脾气的,怎么现在这么霸道了?都谁教的啊?还是说,他自己变异了?
顾眉景好奇,表姐闻言就说,“谁知道跟谁学的?这小东西现在特别喜欢大家伙都看着他,我婆婆说,他这是表演欲强,喜欢得到认同……”
顾眉景嘴角抽抽,这么屁大点小孩儿,,就想得到大家认同了,这不说笑话么?他又不缺爱,家里几个长辈恨不能眼睛都长在他身上,你说,都这地步了,他还想让大家怎么认同他?
就这会儿功夫,小家伙又捡了件玩具往嘴里塞了,乔安雅立马开口,“王晟睿把你手上东西放下,快点,听到没?”
小包子叫王晟睿,姓氏笔画简单,满打满算就四笔,可名字笔画太多了,以后学写字时,不定怎么困难呢。想当初顾眉景初次知道小包子的名字时,还无语了好久,与表姐道:“你就等着睿睿长大埋怨你们父母吧。别的小朋友名字就好写的很,偏你们这,呵呵……”
乔安雅嗤之以鼻,“怕什么?这样重名的几率不高,你懂不懂?你没听上户口的那人说么,以后都不让用两个字的名字了,说是重名几率太大。我儿子的名字就很好,给你说,要不是叫四个字太出挑,我都想给我儿子的名字再加一个字……”
顾眉景:“……”那不是出挑,那是神经吧?
顾眉景就反驳,“不管你,反正以后我和萧权有孩子,就取名简单点,最起码好写。”
乔安雅呵呵笑,“能好写到哪去?再好写还能省遗漏了那个‘萧’,呵呵……”
顾眉景:“……”萧字复杂也没办法,这毕竟是姓氏,丢不了啊。郁卒。
*
年初十顾眉景和三个“保镖”一道回了京都,这之后的日子,顾眉景一边工作学习,一边耐心的等着萧权下次“光临”。
可惜,原本说好的,再过几个月就会回来的萧权,却直到这一年的暑假还没有回来,顾眉景的失望可想而知。
而从十八集团军那里传来的消息,仍旧一层不变的是,萧权此刻正在任务中,再多的信息却是无法透漏了。
顾眉景无法,为了不让愧疚不已的萧家长辈替她担心,只能做出不在意状,继续努力工作。
她这时已经研究生毕业了,不想读博,便继续呆在研究所中。这一呆又是几个月,到京都开始下第一场大雪时,这一天,顾眉景突然接到林韵之打来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林韵之声音焦急中带着哭声,顾眉景心里突然一跳,想起了几天前一个深夜做的噩梦。
那时她梦到萧权正背着一个人在密林中跑,他们身后都是枪声,身前不断有火箭炮在轰鸣,她能看见萧权不断冒着血的胸口,听见他粗重的呼吸声,甚至看见了一颗子弹的移动轨迹,将要射中他的膝盖。
她大叫了一声萧权,之后就满身大汗的醒了过来,这个噩梦她藏在心里,谁也没有告诉,而如今,这噩梦要应昭了么?
林韵之已经嚎啕出声,“乔乔,阿,阿权受伤了,中了五弹,昏迷七天了还没醒,医生说情况不,不太好……”
后边林韵之又说了什么,顾眉景已经听不清了,她只觉得耳中嗡的一声轰鸣,接下来什么都听不见了。
直到祖父派来接她的人到了门外,按响门铃,顾眉景才浑浑噩噩的去开门,就见莫允站在外边,一身风寒,精神倦怠,脸上还有着新鲜的伤疤,眸中也俱是红血丝。
他看着顾眉景穿着简单的家居服,怔了一怔,嘶哑着嗓子问,“怎么还没换衣服?”将手中的烟头丢在地板上碾灭,推了顾眉景进房间,“快点,再有五分钟直升机就过来了,你换了衣服出来,我送你去见老大。”
顾眉景回过神,“哦”了一声,就哽咽着嗓子,红着眼眶跑进了房间。三分钟后出来,身上已经换上了厚实的羽绒服,还提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
莫允接过去她的东西,两人就直接到楼顶坐上了直升机,飞去远在贵州的十八集团军总部。
萧权现在的情况很不乐观,根本不允许任何移动和颠簸,索性集团军中,有一个精通胸外科的医生坐镇,各种精良的仪器和药品都齐备,倒是好一些。
顾眉景下了飞机时,都没来得及打量四周环境,就被接机的人直接领着,跑去了萧权治疗的地方,那里是个小型医院,算是部队的后方,专门治疗十八军中出任务受伤的战士。而此时,在一间病房外,站着七、八个灰头土脸的大个子,有一个显然是哭过了,眼睛肿的不行,坐在椅子上,腿上还打着钢板,身上还穿着病号服,一副潦倒到不行的模样。
这人显然没料到,萧权的媳妇长的这么个模样,怔愣了瞬间,可随即就也挣扎着要起来,五大三粗的男人,眼泪在眼眶里滚啊滚的,“嫂子,我对不起你,老大是为了救我,都是因为我……”
“去,去,滚一边去,你的事儿之后再说。”就有一个斯文的中年男人将那人推到一边,而后拉着顾眉景的胳膊,想说什么,又愧疚的放开,最后安慰似得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就是萧权爱人吧?他现在的情况不大好,你……”这人摸了一把寸头的短发,深叹一口气说,“唉,你先进去看看他吧。”
说着话,就开了眼前的病房门,让她进去。
顾眉景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就义无反顾进了病房,入目就是萧权那张惨白的没有丝毫血色的面孔,他瘦的髋骨都凸出来了,而身上穿着病号服,露出的肩膀处裹着纱布,显而易见那里也有伤。
顾眉景眼泪唰一下流下来了,不过,现在不是伤心流泪的时候,她不由快走几步,在病床前的凳子上坐下来,小心的拿出萧权冰冷的手,给他诊脉。
萧权的情况很不好,顾眉景从他的气色中看出一二,可诊了脉才心中骇然,心跳都停了两拍。
她竟然诊出了无胃之脉,这在中医上时三大病危脉象之一,脉来乍疏乍密,忽急促坚硬,忽微弱如无。临床提示,这样的脉象主要由脾(胃)、肾阳气衰败所致。病人体内邪盛正衰,胃气不能相从,心、肝、肾等脏气独现,是病危征兆之一。
顾眉景当即急的掉眼泪,顾不得其他,赶紧手忙脚乱的掰开萧权的嘴巴,将星光月辉草的露水滴进去。
这些东西是能救命的,她之前给萧权准备过,可他为什么没有用?若是用了说不定身体就能好转,说不定就能苏醒,而他没用,若不是她过来了,他是要把命留在这里么?
顾眉景不停的喂着露水,而萧权显然没有多大的吞咽功能,那些露水又顺着他嘴角留了出来,顾眉景满面都是泪,也顾不得擦去,干脆自己喝了露水,唇贴着唇,自己哺喂给他,直到送到他咽喉处时,才退出来。
她喂了许多,而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亦或是露水的功能本就那么强大,就觉得萧权的脸色似乎瞬间好了些许。(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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