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圣诞节

圣诞节前一天

        史蒂夫·罗杰斯没有出任务，早上去超市按照韩冰给的清单采购节日用的装饰物品，下午准备一起去挑一颗小树。

        韩冰补觉到中午，才去隔壁敲他的门。

        史蒂夫端出一早就做好的三明治放到餐桌上，对坐在桌边的韩冰说道：“昨晚吓到了吗？以后不能再这么晚回来了。”

        “没有被吓到，我什么都不怕的。跟你约好了一起过节嘛，我怕失约啊。”韩冰有点心虚地低下头吃三明治。

        昨晚史蒂夫赶走流浪狗后

        “啊，史蒂夫，谢谢你救了我。我今天临时有急事。”

        韩冰边走，边低头整理着头发和衣服，注意到史蒂夫逐渐严肃的表情，只能指着眼镜，找借口：“是去布朗克斯区拿这个为夜盲定制的眼镜，可以调整光线强度，我现在可以看见的。”

        说着拿出钥匙准确的插进锁孔。

        史蒂夫抱臂，仍露出不满的神情，发达的肱二头肌和胸肌仿佛都在生气。

        她伸手轻轻拽了一下史蒂夫的衣角，眼睛湿润，柔声说道：“所以，明天晚上能约你一起看烟花吗？”

        史蒂夫无奈地叹了口气，“当然可以。”又继续做出严肃的表情，“但是你想过如果发生意外，怎么办？这么晚，你单独一个人在外面非常不安全。”

        “放心吧，我很厉害的。”女孩举起拳头，在史蒂夫面前挥挥。

        史蒂夫揉了几下女孩顺滑的头发，“太晚了，快去休息吧，明天再教育你。”

        于是在韩冰用过早午饭后，史蒂夫端正的坐在韩冰面前。

        看着他严肃的样子，韩冰没忍住，噗呲一声笑出声。

        “不许嬉皮笑脸，”史蒂夫深吸口气，“我们继续谈你昨天晚归的事情。”

        “史蒂夫，不好意思，你这样有点像我爸爸。”韩冰笑倒进沙发里。

        “严肃，你爸爸肯定也会教育你，深夜不能一个人在外面逗留。”

        “才不是，我爸会说，”韩冰反驳，坐直身子，装腔道，“哦，大晚上的，你把外面的小东西吓得不轻吧，同情他们一秒钟。”

        “……”史蒂夫：这是亲爹？

        “哈哈哈哈，跟你说过，我很厉害的，以前眼睛好的时候，我爸就嫌我爱招猫逗狗，向来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别人都不敢惹我的。”

        “哦，是吗？”史蒂夫抱臂，看着陷进沙发里身形娇小的女孩，红色毛衣衬着她白嫩的小脸似乎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有时间一起练练，我来检查一下你的防身术学的如何？”

        “……也行，”韩冰眼睛一转，“下次再约，我们今天要过节的。”

        “海妮，不要转移话题。”史蒂夫双手握住韩冰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直到干净的瞳仁里映出史蒂夫严肃的面孔。

        韩冰不禁咽了下口水，有点紧张。

        史蒂夫表情柔和了些，一缕金色的发丝调皮的越到额前，他的眼神专注，深蓝色的眼睛像蓝宝石，璀璨又深邃，嘴唇饱满而红润，声音比平常略微低沉，

        “你若为赶时间赴约而致身处险境，我会非常愧疚和自责，海妮，如果下次回来的时间太晚，可以给我打电话，好吗？”

        女孩点点头，心脏在胸口里跳的有点快，这是……怎么了？

        平安夜，纽约市区的烟花持续了一整晚。

        这是史蒂夫·罗杰斯自冰封中醒来看到的第一场烟花秀，一颗颗火药被打上天，绽放成明亮而多彩的花朵，形状各异，而后又像流星坠落，划过天空，消逝不见，非常绚烂。

        “如果世界上所有的炸药都被这样使用就好了。”史蒂夫感慨道。

        “只要有国家和分裂，武器就会一直存在，千百年来从未改变过。”韩冰扶了扶眼镜接着道，“但世界和平一直是全人类共同的理想和追求，希望世界和平。”

        史蒂夫失笑，“小小年纪怎么这么深沉？”

        韩冰眨眨眼睛，歪头道，“我是学哲学的呀。”

        “嗡、嗡、”史蒂夫拿出手机看了短信，“抱歉，海妮，恐怕明天不能一起过节了，我有事情要出差。”

        “可你才休息一天……”

        “抱歉，我必须去。”史蒂夫一脸愧疚。

        “那圣诞节的礼物只能提前送出啦，惊喜没有了呢。”韩冰嘟着嘴掏出一个巴掌大的红色小盒子。

        “谢谢你，海妮，我还是很惊喜的。”史蒂夫拆开盒子，里面是一只黑色的编织手链，穿着三颗红色珠子，珠子上刻着精致的纹路，惊叹道，“哇哦，很漂亮。”

        韩冰拿出手链戴在史蒂夫的左手腕上，“这是我做的，在华国，佩戴这种编织手链能保平安，红色的珠子是朱砂石，有镇心安神、除邪避秽的作用。”

        上面刻着的符咒，还可抵一次致命攻击。

        韩冰要求道，“要随身携带哦~”

        “注意安全，平安回来。”韩冰抬头，史蒂夫的蓝眼睛比漫天的烟花还要漂亮，就像星空一样。

        他嘴唇微微动了两下，又咽下嘴边的话，只是轻轻拥住面前的女孩，“谢谢，你的礼物在圣诞树下。”

        圣诞节过后，天师协会

        最近美国报道了3起爆炸案，实际上发生了10起，政府既恐慌又愤怒，明面上派出了战争机器，哦，重新涂装后现在叫爱国者，詹姆斯·罗迪上校负责追查此事，安抚民众。

        同时还勒令神盾局调查，由于神盾局里还有外星卧底没有全部揪出来，只能暗中调查，史蒂夫也是因为这事儿被叫走的。

        本来这种恐怖袭击案件天师协会没必要进行调查记录，毕竟自由美利坚，枪击每一天嘛。

        世界上很多组织都看美国不爽，美国在其他国家驻军、恣意妄为、干涉内政，那么所谓恐怖组织登陆美国也是无可厚非。

        怪就怪在目前还不清楚触发爆炸的装置是什么，现场没有任何残留的弹壳，最奇葩的是主谋自称什么mandarin，哪个领袖脑子瓦特了，给自己起名字叫普通话啊，协会华国天师群里一片吐槽。

        韩冰今天来协会送画好的符咒，李明顺便向她汇报了这件事，前几天受伤的四位天师还在修养，又出了这事，大家有点忙不过来，因此李明希望韩冰能参与调查。

        爆炸现场残余能量驳杂，除遇难者外，还有其他几片浑浑噩噩的残魂，似乎像是自爆，但又只是一些没有灵力的普通人，考虑可能与人体试验有关。

        在这方面，韩冰应该是了解最多的人，毕竟这位曾经追着九头蛇的实验室，炸得不亦乐乎。而且在昨天晚上发生的最新一起爆炸案里，其中一名受害者还是韩冰认识的人。

        昨晚现场重伤的人里有斯塔克集团安保部主管哈皮·霍根，正是之前请韩冰探查斯塔克大厦的人，以前是托尼·斯塔克的保镖、司机，两人同时也是好友。

        新闻报道说是mandarin策划的恐怖袭击，电视上正在直播：

        记者询问：钢铁侠什么时候能除了这个恶棍？

        托尼·斯塔克放了狠话，不牵涉政治，为了私仇也要报复mandarin，有本事尽管来找他。

        韩冰捏着报告，摇头叹气，这家伙，在不清楚面对什么样的敌人时，竟然敢这么冲动，早晚吃亏。

        不过，自己人被袭击、伤重乃至生命垂危，冲动、仇恨、想要报复都是人之常情，这一点韩冰感同身受并且理解，但不支持这种会使自身陷入险境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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