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回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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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漫长的期间里,徐安岁没有安心睡过好觉。但是越来越喜欢把自己打扮的漂亮些,看着像个有朝气些的姑娘,平时不喜擦胭脂水粉的她也试着擦上些了。
因为总是在等待着宁长朝在半夜会偷偷来寻她,跟她说些趣事与她叙叙旧,与她谈论近几年的经历……
等了多少个晚上,徐安岁自己也数不清了,这般执着着见他的原由,是因为她的记忆里好些片段告诉她见着了几回,心中存着不解,可现实明明压根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再愿意等又怎样,李府的人照样还是快来了。
此事并不突然,在来的几日前大夫人安排了侍女玲惜专门服侍她,把菀儿打发回乡下去了。
只是眼看着重燃的火苗即将熄灭,唯一能说话的人也走了,办法屈指可数且可行的就为苦苦相信宁长朝会有回信,会把她带出这个炼狱让她重获自由。
总在思索着未来如何去生活,改头换面做哪些没做过的事情,却发现一切不过也只是她一个人在做梦。
就这般开始和从前一样无心饮茶食饭,尽管徐安岁在府中是个小姐,名头上非比寻常,然而府中实际上也就菀儿一人听她的话。
三个服侍徐安岁用膳的婢女把菜端到徐安岁的房内,还是几个生脸,也是大夫人安排来的。
“小姐,请用膳。”站在中间的侍女对徐安岁说道。
即使有人来了,徐安岁也不看她们,就那么坐在轮椅上看着窗口外,眼神无光,目光呆滞空洞,却又在期待着什么。
中间的侍女抬头看了几眼徐安岁,发觉压根没有理睬她,便加大了声音与音调重复了一句刚才的话。
语气中含杂些不满,好像想要尽快完成任务办别的事情似的,徐安岁也听得出来侍女是在这待得不耐烦了。
转过头歪着头上下细看了一下她,云淡风轻地说:“拿下去吧,我不想吃。”
那片言只语,侍女不出所料大胆地“啧”了一声。
右边的侍女在她即将说话时,抢先说道:“奴婢先下去了不打扰您了,小姐好好休息。”
中间的侍女本就不快的脸上,又陡然神色猛变沉重,毕竟在丫鬟里首次有人同她抢话说的。
立即板着脸目含怒火咬牙切齿地瞪了右边的侍女一眼,脸紫得跟个老茄子一般,右边的侍女虽然看着徐安岁,可只觉着身旁一阵恶意袭来。
说完,三个侍女一齐又把菜重新端了下去,中间那名侍女叫了几个本在庭院打杂的侍女,让她们同原站在左边的侍女一同把菜端回膳房。
抢话的侍女本打算要走,却被叫下了。
“潇雨,谁让你走的。”此话语气烦躁不满,听到了潇雨便立即停下。
哪怕这样,潇雨也静如止水跟个没事人似的说:“新乐姐姐,找我有何事?”
她似笑非笑地拍了拍潇雨的脸蛋,鄙夷不屑地说:“你是新来的吧,若是不懂规矩我可以教你,念在你初犯不想多计较,但是日后你可要好好遵守规矩。”
就算是这样阴阳怪气,潇雨也不打算斤斤计较放在心上,毕恭毕敬的说了句:“多谢新乐姐姐教诲,日后还请新乐姐姐多多关照我。”
见她还算听话尊敬自己,略有些得意的新乐也不想追根究底,说:“你我都是,大夫人安排的人,自然会多关照着你些。不多说了,我要去跟玲惜姐姐回话了。”
让潇雨走后,新乐生怕耽搁了时间便去后院找玲惜了。
路上正巧碰上了在后院闲散的徐良申,她偷偷在边上看了几眼,心中正是欢喜自己运气好。府中上下三位男子最常回来的也是徐良申,不但满腹诗书通儒达识,还温文儒雅说话温柔待她也不薄。
殊不知新乐一来徐良申察觉到了她,正当新乐浮想联翩时,肩膀突然被微微拍了两下。
突如其来的触觉让新乐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偷看被发现了。
立马转过身低下头手足无措地说:“奴婢知错。”
虽说是犯了大错,但听到了一阵男子清脆的笑声。她抬头看了看,一张唇红齿白文质彬彬的模样映入眼帘,发现是徐良申便松了口气。
新乐含羞带怯,生的也是一副娇俏模样像个小户人家的小姐一般,这般羞怯扭捏之态与刚才怒火中烧的她判若两人。
心中羞赧,面上呈绯红之色像擦了胭脂一般动人,笑靥如花地行礼说:“新乐见过少爷,少爷终于回来了。”
看着徐良申脸上开心的笑,宛若一剂猛药直击新乐心魄,这魂魄都要被他夺走了一般。
没答她的话,下一秒,徐良申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又一把把新乐抱入他温暖的怀抱。
她小心翼翼的抬起手靠近他的后背,默默也抱紧徐良申。
细长的手指抚摸着她的头,像定心丸似的安抚她激动的心情。
新乐多希望这一刻时间就暂停,让她可以一直待在徐良申怀里,享受着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温柔。
在这一瞬间与他的无感相连,两颗心搭上了新桥通往对方的心尖,互相倾诉着绵绵不绝的爱意。
“新乐这几日,可有想我。”徐良申低下头在新乐耳边含情脉脉低声细语道。
心中已压抑不住涌现的情感,耳边还感受到了徐良申的点点呼吸声。一刹那间,新乐已经来不及思考争分夺秒地答道:“想,那少爷呢?”
听他又在耳边轻笑了一声,道:“我去房中告诉你怎样。”
明知已该脱身的新乐,可她根本不舍头靠他肩膀说道:“少爷我还得先去玲惜那回话呢,今儿她又不愿食晚膳。”
只是依依不舍地推开徐良申,可刚刚送了些徐良申又加倍抱紧她,说:“不许走,我叫人回话便是,明日跟娘说便是把你调来服侍我可好。”
“少爷你真好。”此时此刻,心中的喜悦已经盖过一切,她已经不想再去斟酌徐良申是否真的对她有情了,能够在他的身边一日都好。
……
“玲惜姐姐,新乐姐姐让我帮你带话,今日她依旧不肯吃饭”一名侍女来到后院玲惜的住处对她说。
此地并不是什么很好的地方,四周潮湿光线也不好,房间大小还算适中,布置风格朴素简略整理的井井有条,所有侍女中算是待遇还算较好的。
住的人看起来年纪不小,跟徐晚梦一般大,气场很足像市井中家里最有作为的大女儿,做事干脆有才干,举止动作与说话蕴含着一丝傲气,。
“又不吃。”玲惜看了一眼这侍女问,“你是服侍大少爷的?”
“是。”侍女并不隐晦的答道。
沉思片刻,玲惜眯着眼让她下去了。
到了晚膳时间,大房的儿女们相聚一堂,大夫人跟孩子们念叨着家常,笑声朗朗好不热闹。
玲惜跟膳房吩咐了一番,叫了几个下人把晚膳带去了徐安岁房内,没承想她还在房内对着窗外发呆,就那么安静的坐在轮椅上一言不发,跟雕像似的。
“该吃饭了。”玲惜冷冰冰的看着徐安岁冷傲地说。
然而徐安岁也没多客气,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一般,淡漠地说:“端下去吧,我不吃。”
看她正如大夫人所言那样不听话,玲惜冷哼一声,说:“可知我是谁?今日不吃也得吃,明日也得吃,只要你还在徐府一天都得吃。”
再怎么说,徐安岁也是只管做自己的,依然看都不看她就说:“听你说话,应是玲惜吧。”
依以前大夫人安排来的人来看,目前最无礼不尊重人,言语冷漠疏远,一言一行皆是顺自己心想的也就只有她一人了。
虽然没见过玲惜可听说从前她就在大夫人那讨喜,比起别人最有资格嚣张的也就她一个人了。
她也不怕徐安岁多说她一句,自己抽出椅子坐在了桌边,拿了杯子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
用轻蔑的目光看着徐安岁说:“既然知道,那就好好吃饭,过几日你未来的夫婿可是要来见你的。”
即便这样,徐安岁还是那毫不在意的样子说:“嗯,拿下去。”
拿起热汤,玲惜带着讥嘲直走向徐安岁。另一手强硬地让徐安岁的头转过来面向她,嘴嘟了起来,便越发用力掐徐安岁使她嘴张开,把刚从膳房拿来一会的热汤往她嘴里灌下。
汤似火烧一般,由于长期在家被折磨得早已早就麻木迟钝,不如从前每日带着警惕之心能够提前判断。
来得突然徐安岁死命把头偏向一边去,一手掐住玲惜掐她的手,也试图拔开她手,用了最大力气想让她松手,一手抢了那碗热汤。
再怎么样,她的手还是比一个侍女有力气的。
一股疼痛袭上的玲惜不仅疼的叫了出来,还感觉那只手都要废了,便把手松开了,热汤也顺势被徐安岁抢走拿在手里。
看了看被掐的那一块,早已变成了一片红色,玲惜不敢碰那处,但那处又疼的厉害,怒视着徐安岁。
还没等她神气和几秒钟,徐安岁就把热汤喷到了她脸上,一瞬间玲惜似被热水烫的老鼠一般手足无措又叫又跳,脸颊以上以及四周还冒着热腾腾的热气。
事已经结束,却是没曾想坏事接连不断。
一整碗热汤全部泼到了她身上,趴在地上茫然失措,急不可耐地大叫着:“啊啊啊啊——来人!来人!”
把碗砸在地上的声音伴随着她的叫声,一系列的动作下来,徐安岁脸上泰然自若跟什么都没干一样。
玲惜的耳鼻似在被大火烧烤一般,衣裙湿了好几块,不但脸颊滚烫,热汤所到之处就如岩浆淌过。
还好是徐安岁手快,也没喝下多少的汤,舌头嘴唇发白局部疼痛感如针扎着一般麻,也把舌头伸出来一直呼气感觉才好了一些。
“腿废了不代表手废了,我忍你一时可不要太得寸进尺,看在你是大房的红人没把碗砸你脸上再刮花你的脸我已仁义尽至了。”徐安岁为了减缓一些舌头的疼痛,说话也并不是那么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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