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徐县令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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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来到油锅地狱。”
牛头的声音在徐县令耳边响起,那一瞬间理会到牛头意思的他瞬间脸色煞白,不敢置信:“不,不可能…这里难道真的是地狱?我怎么会到地狱?我难道死了?怎么可能……”
昏暗又可怖的大殿上,一排排男女带着手铐被各种刑罚,许多牛头马面站在一旁挥舞着鞭子催促着,偶尔见到有想要逃跑的便一鞭子挥上去,打的对方便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浑身蜷缩起来
接引徐县令的牛头手里突然出现一个册子,翻开几页对他道:“徐祖生,庆历九年生人,家中一妻一妾,宅中包括奴仆共四十八人,阳寿还有三十二年。”
他翻完了册子,骇人的面具转过来对准徐县令道:“你可知你为何会在此。”
徐县令早已被这副情况吓得膝盖酸软,闻言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脸色惨白道:“下,下官不知,下官在任的几年县内一片安泰,连鸡鸣狗盗之事都少见,在下个人更是秉公执法,为官清廉,不知是因何事犯错被拉进这里啊!”
那牛头便挥手一扬,手里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打在徐县令的身上,登时便割开一道伤口,疼得徐县令连声求饶,捂着伤口在地上痛作一团。
“你虽做了几十年官,但助纣为虐,任凭自己的小舅子王七鱼肉百姓,仗势欺人,难道这不是罪过吗?你说你县内鸡鸣狗盗之事都甚少,牢房内却关押了许多无辜的百姓,这难道不是罪过吗?”
牛头的鞭子不知是什么做的,鞭子打过来让人疼的要命,更何况徐县令养尊处优多年,自然更加疼痛许多。很快他便浑身颤抖起来,脸白的比徐县令经常能够看到的死尸的脸色还要白,颤抖着嘴角向牛头喊冤:“冤枉啊大人,王七所作所为我全然不知晓,他若犯罪便抓他来惩戒,我可不知情啊。”
“王七的刑罚自然逃脱不了,但你身为父母官,不仅不出面制止他的行为,还替他遮掩,任凭他祸害百姓,这是极为恶劣的行为,自然也少不了惩罚,这都是你该受的,你有何脸面喊冤?”牛头怒斥他,看起来似乎失去了耐心,便拎着他要把他送入油锅。
徐县令已然失去了平日审案时的从容,慌乱的双腿乱蹬,两只手死命抓着牛头的衣服,指尖都泛白了,哭诉求饶:“求求您饶过我,我只是鬼迷了心窍,以后再也不会了,求您放过我,我还不能死啊!”
“你来到了地狱还敢喊冤,这都是你该受的。”那牛头冷笑一声:“原本该是你阳寿尽了以后才过来受罚的,却不想你那小舅子竟然胆大包天,连有道德金身的人也敢关押,不好好惩戒一番还怎么了得。”
说完他不顾徐县令一下子瞪大的眼睛,一手拎着他,一边嘴里念到:“纵容亲属恃强凌弱,罚入油锅!”
徐县令来不及思考牛头嘴里的道德金身是什么,当即便骇的浑身僵硬起来,他看到排在他前面的一个瘦弱男子不知犯了什么罪,竟也被另一位牛头押送着浸入油锅,男子发出痛苦的尖叫声,油锅的热油迅速将他的身体吞噬,过于滚烫的热油甚至看不到血液的流出,便迅速将其融化。
热浪一股接着一股,油锅里连根骨头都找不到,却惊悚的让人为之胆战心惊。徐县令只觉得光是看着都痛苦到甚至说不出话来。
这是一种怎样的折磨,硬生生的将人按到油锅里,徐县令只觉得还不如直接让他去死。
眼看着牛头将要把他浸进油锅,徐县令疯狂的摇头哭泣,嘴里不住的求饶,脸上泪水鼻涕流了一脸,看起来分外狼狈,尖声道:“不要不要啊!啊求求您不要!我知错了,我知错了啊!”
然而那牛头分明没有手下留情,粗壮的胳膊揪着他宛如拎着一只鸡崽般,徐县令的脚甚至都已经碰到油锅里滚烫的油了,凄惨的叫声顿时传了出来,伴随着求饶声,哭喊声,油锅滚烫的咕噜声,旁边犯人行刑声,徐县令忽的脸一白,竟然就此晕了过去。
“老爷…老爷…”
徐县令的姬妾愁眉苦脸,床上昏睡的徐县令止不住的哭泣求饶,也不知梦到了什么可怕的情景,她担忧,便伸手推了几下,想要让徐县令醒醒。
只是片刻后,徐县令猛地睁开了眼,吓了姬妾一跳,刚想说些什么,便见他一下子坐起来,脸色惨白如纸,脸上全是冷汗,浑身被打湿,头发一缕缕的粘在脸上,脸上还带着止不住的恐慌,惊魂未定。
抚摸到身边的床铺,确定入手丝滑不像在做梦,旁边姬妾模样关切又担忧,徐县令才微微放松一些,伸出胳膊擦拭头上的冷汗。
梦里的一切宛如实质一般,他甚至胆战到分不清梦与现实,不知道那地府究竟是做梦还是真的存在,刚刚的一切让他骨头都发寒,恐惧的厉害。
梦里那牛头,油锅,地府,包括被鞭刑都历历在目,被牛头鞭打过的地方甚至仿佛还在疼痛。徐县令想要穿鞋下地,腿却忽然软了下来,被姬妾惊呼一声扶住,他却猛地挥开,露出一脸怒容:“滚开!”
原本温柔好说话的老爷,睡了一觉居然对她态度如此粗暴,姬妾露出满脸委屈,站在一旁不敢动作。
只有徐县令知道,他不过是迁怒罢了。梦里牛头翻开册子对他进行宣判,说他助纣为虐,任凭王七鱼肉百姓却不作为。若不是王七是她的胞弟,他又怎会如此纵容,结果导致了他犯下了如此重罪,被拉入地府判罚,他如何不能迁怒。
徐县令喊来下人,让他们迅速把牢房里关押的无辜百姓释放,并着重询问,这两日王七有没有把什么人关进大牢。
下人挠头思考了半响才回答:“是有一位,王七老爷和他在街上产生争执,两个人互相扭打了一阵,那人便被关押进了牢房,听说王七老爷还要对他进行刑罚呢。”
徐县令的脑中便回想起了当初牛头的话。
———“原本该是你阳寿尽了以后才过来受罚的,却不想你那小舅子竟然胆大包天,连有道德金身的人也敢关押,不好好惩戒一番还怎么了得。”
道德金身,莫不是就是这位?
徐县令便忽的站起身,脸色难看的吩咐下人带他去牢房,一路上步履匆匆,心中急得要命。
只不过关押两日,便让他受了如此大罪,若真的行刑了岂不是要让他更加凄惨?这可如何使的!
牢房内,王七将各色刑具一顺摆开,有细针,专扎人的五指和头颅,阴寒又毒辣。
有杨木制成的夹棍,夹人的五指和骨节,严重的甚至能把整个手作废。
有烧红的烙铁,有带着钢钉的棍子,有尖刀,有鞭子,还有一摞纸,浸湿了一层层糊在人的脸上足以让人窒息而死。
王七拎着那杨木夹棍,阴险的冲着被压制住的陆子涵笑起来:“你当初对我那么毒辣,打的我肚子上,大腿上全是青紫,现在可轮到我了,你可不要哭着求饶才是。”
陆子涵被两个捕快压着肩膀,双手被捆绑住,被迫匍匐在地上,脸上有被擦伤的痕迹,闻言呸的一声吐了口口水,书生般清秀的脸上满是坚毅:“你朝我来便是,今天我若向你求饶,便不姓陆!”
王七的脸便扭曲起来,下令一声,两个捕快便一人一边把夹棍套进了陆子涵的指缝里,刚准备用力夹手指,便听门口放风的看守连滚带爬的进来,脸上满是慌张,惊呼道:“县,徐县令来了!”
王七脸色登时就变了起来,慌忙吩咐捕快们收拾现场,并赶快想要把在地上的陆子涵扶回大牢,却不想徐县令还没等他们收拾好便已经带人进来,见到这片狼藉,一脚便踹向了王七的胸口,踹的他一个踉跄,哎呦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徐县令还不觉得解气,嘴里怒骂道:“你这牲畜!”
王七自知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便仰起脸露出讨好的脸色来,张嘴道:“姐夫…”
他想要求饶,却被气极的徐县令又是一脚踹了过去。这下子王七被踹的一头栽倒在刑架上,头当即便磕出来一道伤口,疼得他呲牙咧嘴的直喊疼,却没人在意他。
徐县令的视线落到了地上躺着的陆子涵身上,见是个清秀的书生,想到梦里牛头的话,当即便慌忙吩咐人去帮他解开绳索。
陆子涵不明所以,见到县令便准备跪拜,被徐县令连忙止住,脸上竟然带着说不出的尊敬和讨好:“不必行礼,我受不起,我受不起。”
有道德金身的人,连那牛头谈起来语气都那么尊崇,他一个普通的俗世的小官又怎么受的起他的跪拜呢。
王七刚刚捂着脑袋站起身,见此情景目呲欲裂,连声惊叫:“姐夫你疯了不成!他一个穷困书生,你居然对他如此恭敬,莫不是吃错了什么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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