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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 我放他走的


崔颖炎皱起眉头,脑海里全是这段时间,完颜朝凤对自己的好,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他还想看着他和她的孩子出世……

        “皇上,走吧。www.pinwenba.com”崔墨耀也跪了下来。

        “我不走。”崔颖炎的脸上尽是苦楚,眉心都拧在一起了。

        “你一定要走。”傅雅轩突然站了起来,并指如刀,劈向崔颖炎的脖子。

        崔颖炎只觉得脖子一痛,便晕了过去。

        崔墨耀瞪眼看着傅雅轩,不敢相信她竟然胆敢这样做。

        傅雅轩瞪他一眼,冷声道:“还杵在这里看什么,快点帮我把他抬走。”

        “哦。”崔墨耀只得依言而行。

        ……

        傅雅轩与崔墨耀把崔颖炎带到后院的废井里,由崔墨耀先跳进井里探看情况,井里,果然是没有水的,是一条很干爽的秘道。

        由傅雅轩将崔颖炎抛下井里,让崔墨耀接着,然后自己也跳下去。

        “果然有秘道,完颜朝凤没骗我们。”

        幽黑的秘道一直往南面延伸,傅雅轩拿着火折子在前面探路,后面,崔墨耀背着崔颖炎跟上。

        秘道挖得很宽敞而且整齐,所以路也特别好走。

        “看他们做了很多功夫。”

        秘道里面,还有几间房子,都是用来储存粮食和兵器的。

        “想不到,实在想不到,竟然还有前朝的余孽,而且竟就藏在洛遥城内。”崔墨耀背着崔颖炎,连叹气都没力气了。

        “都说传说十有八九是假的,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鬼怪,只是有些人找不到答应,故以借鬼怪说事。”傅雅轩轻声嘟哝。

        “这遂道到底还要走多久?”

        正说着,突然看到前面不远处一缕光线,啊,久违的光线。

        傅雅轩已奔过去,看到有一条木阶梯自上面吊下来。

        她一手拿着火折子,一手攀着木阶梯爬上去。到阶梯的尽头,上面盖着一块大石板,她费尽力气,才将石板搬开,光亮立刻现出。

        她一跃而上。原来出口处是一块石板盖住,上面洒满了落叶。

        这出口处竟是一片树林。

        这里,仍是一片樱花林,但走了那么久,应该是远离了楼兰宫。

        “找到出口了,上来吧。”傅雅轩大喊。

        崔墨耀背着崔颖炎,一手攀着梯绳,跃出了那黑暗的秘道。

        “想不到神秘的楼兰宫竟然是这样的。”傅雅轩长长地抒了一口气。

        她将石板重新盖回去,然后一路往北前行。

        走了好一会儿,以他们的脚力,仍没走出这片樱花林,可见这片樱花林有多大。

        “皇兄怎么那么重,我以前都没发现。”崔墨耀苦起了脸。

        傅雅轩回过头去,这才发现他一直背着崔颖炎,忍不住责备道:“你笨啊,都到这里了,你还不放他下来,他又不是没脚。难道你还真想一直把他背回皇宫去?”

        “哦!我怎么没想到呢?”崔墨耀一愣,一松手,崔颖炎就被摔倒在草地上。

        “你笨呗。”傅雅轩哂笑。

        糟了,他把皇上摔了。

        崔墨耀正要去扶崔颖炎时,发现他已醒了,立刻缩到一旁去。

        崔颖炎摸着脑袋,嘤咛了一声道:“朕的头怎么这痛,朕这是在哪啊?”

        “皇上,你都不记得了吗?”傅雅轩很怀疑他这么一摔,摔坏了脑袋。

        “轩儿。”崔颖炎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草屑,问道:“刚才是谁摔的朕?”

        傅雅轩故意左看右看,迷糊地回答道:“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崔墨耀闪到傅雅轩身后。

        崔颖炎正要追究到底时,崔墨耀突然将他和傅雅轩拉到一棵树后,轻声道:“有人来了,别出声。”

        崔颖炎还想说什么,崔墨耀已经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有两条黑色的人影悄悄地走入树林,他们走几步,就左看右看一遍,行为什么小心。

        走在前面的人压着声音对后面那人说:“快点啦,别这么慢吞吞的。”

        “这衣服重死了,能走路就不错啦。”

        一看,那两人果然穿着铠戴甲,从头到脚都全副武装起来,就像两个机器人似的,走起路来十分笨拙。

        他们干什么?要打仗了吗?怎么她没听说?

        “穿成这样安全嘛。”

        “不是死得更快一点吗,这样怎么逃?”

        这两个声音,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傅雅轩突然冲了出去,一下子跳到那两人面前,将那两人都吓了一跳,退了两步,惊喊道:“鬼……鬼啊!”

        傅雅轩伸手就去拍她的脑袋,哪知她戴着钢盔,倒把自己的手打疼了。

        她怒喝道:“哪有那么多鬼啊,大白天怕成这个样子。”

        “王妃,真的是你啊,你还活着。”

        路秋红看见她是活生生的,激动之下就想伸手去抱傅雅轩,哪知傅雅轩却像预知到了,闪身躲开了,并道:“你别过来,快把你那一身奇装异服脱了。”

        “哦。”路秋红一边应,一边开始脱装备,厚重的钢盔,厚重的铠甲,脱掉后,终于一身轻松,就连呼吸都感觉顺畅许多。

        与此同时,韩高也脱去了铠甲,长长地抒一口气道:“这世界真美好啊!”

        路秋红跺跺脚,恼恨地瞪着韩高道:“都怪你,非要我穿这么沉重的衣服,神经兮兮的。”

        傅雅轩眼波流动,微笑道:“你们这一套衣服都能拿去博物馆展览了,为什么穿成这样啊,博回头率啊?”

        韩高岔岔地道:“还不是为了救你们,你们进去这么久都没出来,恐怕是凶多吉少了,所以才会用此下策……”

        路秋红懒得听他废话,拉着傅雅轩热切地问道:“王妃,你是怎么回来的?王爷呢?”

        这时,崔墨耀从树后走出来,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人,赫然是当今皇上崔颖炎。

        “参见皇上!”路秋红和韩高立刻跪下行礼。

        “都起来吧。”崔颖炎淡淡地说。

        “谢皇上。”

        见皇上也在,路秋红不敢再放肆了。

        ……

        深夜的如心殿,烛火未必,崔颖炎手里拿着奏折,可一颗心却早已飘至千里去了。

        自从回来以后,他做事总是丢三落四的,总感觉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总是,不经意地,想起她。

        撇开她腐莲国女皇的身份不说,她一定会是一个好女人,好妻子,好母亲,要不是她,他早就死在楼兰宫了。

        他甚至忘了问她,他们的孩子几个月了。

        她放他走,必定会被那群腐莲国的后臣批判,如果被那些人知道她怀了敌人的孩子,她还能活吗?

        心痛了一下,他放下奏折,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外面,夜色深沉,万籁俱寂,唯有一轮如玉盘般的月亮挂在夜空之中,近乎张扬地散在、发着银色的亮光。

        他抬起头,看到那圆月,好像看到了她对他微笑的脸,但渐渐,她的笑容不见了,转而变成了悲伤的神情,她的目中已流下了泪。

        “凤儿……”他在心里不停地呐喊着她的名字。

        身边的太监轻声道:“皇上,夜凉如水,进屋去吧。”

        崔颖炎猛然转头望向他,眼神冰冷。

        太监缩了缩脖子,只觉得好冷。

        顿时,空虚袭上崔颖炎的心头,谁能明白他此时的心情,他又该向谁诉说呢?

        想想,他的身边,竟然没有一个能说心事的人。

        做皇帝,是所有人梦寐以求的事情,他拥有这世界上很多人想拥有的东西,他拥有地位,拥有财富,拥有俊美的外表,江山美人,想要什么便有什么。

        可是,他并不快乐,他所拥有的,他的难过,他的快乐,并没有人跟他分享。

        高处不胜寒,古往今来,似乎站在最高处的人,大多数是最孤独的。

        “三公公,备轿。”崔颖炎冷喝一声。

        “是。皇上要到哪位娘娘的宫里去,奴才好去通知一声。”三公公哈腰赔笑道。

        “奕王府。”崔颖炎轻淡地说。

        闻言,三公公被大骇一惊,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奕……奕王府?”

        “没错。”

        “皇上,现在很晚了,宫门都关了。”三公公的表情快要哭了。

        “对于朕的命令,你有意见吗?”崔颖炎冷眸一瞪,已经不怒而威。

        “奴……奴才不敢。”

        他是当今皇上,谁敢违抗他的命令,那不是找死,就算他说想要天上的星星,奴才们也不可以说没有。

        ……

        “皇上驾到!”

        一声高亢的喊声,划破了奕王府的平静祥和,各房的灯都亮起来,顿时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轩儿轩儿,起来了。”崔墨耀支起身子,推着一旁的懒睡猪。

        “什么嘛?我才刚睡下。”傅雅轩连动都懒得动一下。

        “皇上来了。”

        “你作梦了吧,说梦话,快睡吧。”傅雅轩半睁着眼睛,长臂挽过崔墨耀的脖子,用力一拉,把他拉倒在床上,继续睡觉。

        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路秋红急促地喊道:“王爷王妃,开门开门,起来了。”

        “敲什么敲,要拆房子吗?”傅雅轩怒吼传出。她最讨厌的事情之一就是被打扰睡眠,这可是十分不道德的事情。

        崔墨耀已经翻身起床,拿起一件长袍披在身上,然后拉开门道:“进去帮她上头穿衣,要快。”

        说话时,他已经系好衣带了,顺手带上门,出门去。

        来到前厅,崔颖火已经站在那里,崔墨耀立刻迎上前去,稽首道:“臣弟参见皇上。”

        “平身。轩儿呢?”

        “皇上先喝杯茶,她马上出来。”崔墨耀急得直冒汗,女人就是麻烦,搞什么搞那么久都不出来。

        “朕来这里不是来喝茶的。”崔颖炎径直坐在堂上,重拍了一下桌案。

        “那皇上要喝点什么?”崔墨耀现在只能尽量地拖延时间。

        “朕什么都不喝。”他气都气饱了。

        崔墨耀平时就不怎么会说话,此刻真不知道找些什么话来说了。

        沉默了一下,傅雅轩匆匆赶到,就对上崔颖炎怒沉的脸,吓得急急跪趴在地上:“参见皇上。”

        她好像最近没做什么坏事,值得崔颖炎这大深夜的来兴师问罪。

        “你需不需要进去梳个头再出来。”崔颖炎淡淡地瞧着她乱似鸡窝的头发,还有衣服上纽扣下纽,简直糟糕得不堪入目。

        “不……不用了,马上就好。”

        刚才傅雅轩睡眼惺忪时,由路秋红给她整装,哪知路秋红急得手忙脚乱,就搞成这个样子,搞出大笑话来了。

        傅雅轩已站起来,转过身去,冷瞪了路秋红一眼,开始自己动手整理衣服,头发,不到一会儿,一个全新的傅雅轩就出来了。

        清汤挂面的垂直长发,错中有致的纽扣,腰上系着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从来没想过,这么简单的装扮,竟然会有这么清新绝俗的模样。

        崔墨耀看得傻了眼,成亲了那么久,她几乎天天装扮都差不多,他差点都忘了,他的妻子是个大美人。

        但崔颖炎此刻心烦意乱,没有心情理这许多,他垂着头,沉默着,若有所思。

        傅雅轩望着崔墨耀,崔墨耀也正望着傅雅轩,他那无辜的眼神,已经告诉她,他也不知道皇上为何而来。

        傅雅轩深吸一口气,瞧着那个垂着头的人,终于问道:“皇上,你这么晚来,请问是有什么急事呢?”

        崔颖炎愣了一下,缓缓地道:“朕想去楼兰宫,你帮朕想个办法。”

        闻言,在场的人皆是一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傅雅轩更是由脸色到情绪,“哐当”的一沉。

        她蹙起眉头,想了一下,开口道:“皇上想要消灭楼兰宫,这还得从长计议。”

        “朕现在就要见她。”崔颖炎严厉地眯起眸子,一下一下地敲着桌子,仿佛这样,才能略略平衡一下他现在烦躁不已的心。

        “皇上,你知道自己现在在说什么吗?”傅雅轩大胆地面对着他质问。

        这天底下,也唯有她敢这样质问他。

        “朕当然知道,可是……朕睡不着,朕就想找个人说说话。”崔颖炎伏在案上,单手掩住面,他不愿意别人看到自己此刻脆弱的神色。

        原来只是这样,还搞得如此轻师动众。不过,一旁的崔墨耀更明白他,身为帝皇的他是寂寞的,能说话的也只有傅雅轩了。

        傅雅轩叫人拿来酒,坐到崔颖炎对面,倒了酒,说道:“我常听人说,酒能消愁,来,干一杯。”

        崔颖炎缓缓地抬起头来,拿起酒杯与她碰了一下,喝下酒去,笑了。

        他拉下崔墨耀一起,三个人一杯接一杯的喝,对酒当歌,畅怀阔谈,但,一个感情失意的人,面对一对恩爱的夫妻,他的心正一点一点的沉溺。

        “再喝……”傅雅轩低沉的声音似蜜一样甜似阳一样暖似水一样柔,轻轻荡漾开来。

        “轩儿,你告诉朕,朕该怎么办?”崔颖炎真的醉了,眼神迷离,声音带着悲怆。

        “皇上放心,这个楼兰宫,就让臣帮你取掉。”傅雅轩借着微微醉意,胸有成竹地说。

        “朕要你帮朕把凤儿找回来,行吗?”崔颖炎的眼里,带着一丝祈求,但一眨眼,又看不见了,仿佛刚才的话,只是他开玩笑的。

        “怎么找?”傅雅轩似是漫不经心地问。

        “朕就要她,这是命令。”崔颖炎的声音陡然沉冷,但随即,又是慵懒的单手托腮,眼神迷茫无神。

        “皇上,你醉了。”傅雅轩好声好气地安抚着。

        “朕没醉,朕说的都是圣命,朕就要凤儿,你听明白了吗?”崔颖炎非常郑重其事地瞧着她说。

        “不可能!”傅雅轩一口回绝。

        “为什么?”

        “因为不可能,她是前朝的余党,你是当今的皇上,你们两人之间,只能有一个人站在高处受人景仰,而那个人就是你。”

        “那朕不要当这个皇帝,让墨耀来当。”

        “皇上说的是气话。”傅雅轩似是早已习惯,完全不痛不痒。

        “朕说的就是圣旨,你们这是违抗圣旨。”崔颖炎气得浑身发抖,一下一下地敲着桌案。

        “臣就算违抗圣旨,也不允许皇上这么做。”傅雅轩倔强地扬起脸。

        “你……你们……”崔颖炎直发抖地指着她。

        傅雅轩淡淡然拍掉他的手,举杯说:“皇上,今朝有酒今朝醉。”

        “明日愁来明日愁。”崔颖炎接下她的话,大大地灌了一杯酒,果然好像把刚才说的都忘记了,只顾喝酒,不再说话。

        傅雅轩总是懂得什么时候该骂他,什么时候该安抚他,打他一个耳光,然后再给他一个糖,就搞定了。

        只是,事情也并非她想象的那么简单,崔颖炎对完颜朝凤动了情,这绝对不是好事,作为臣子,她是应该劝谏的,但作为亲人和朋友,她真的很想帮他一把。

        她曾亲眼目睹过他有几段失败的感情,才造成他今天的孤单。

        这件事上,但愿能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

        同一轮明月,完颜朝凤不知看过多少次,但是,今晚的圆月令她备觉悲伤。

        她坐在窗台前,窗户大开着,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月色分外明朗。

        他应该回到属于他的地方了吧?

        她心里很清楚,他不属于这里的,她永远都留不住他。

        他会不会,也在看着同一个月亮?

        窗外的月光依旧,但她的眸色却顿时变得黯然,伸手按住了平坦的小腹,心里有着一丝挂虑。

        “孩子,母亲对不住你,但为了你父亲……”她垂下手去,没有继续说下去。

        思念如泉水,一下子全涌上来了,挡也挡不住,敛下长睫,豆大的泪珠潸然滚落。

        只是,过了今夜,恐怕她再也不会为他落泪了,所以,她在今夜放任自己哭个够。

        ……

        清晨,微弱的曙光自窗外迤逦进来,艳红的烛光犹灿亮着。

        是时候了。

        完颜朝凤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扬起一抹微笑,起身走出门外。

        樱花小阁,众人早就聚集在一起了,完颜朝凤由侍女挽扶着,盛装着姗姗而来。

        “臣等参见女皇陛下。”众朝臣举笋叩首,恭迎女皇莅临。

        “诸位爱卿平身。”完颜朝凤一如往常的雍容自若。

        太尉正要向女皇进言,请她尽快下决心策动反丰复腐的大业,可是,眼尖的他发现了后位是空着的。

        如此肃穆的朝会上,是任何人都不能迟到的,就算不上朝,也得提前请假,这皇后莫非……

        太尉的脸色突然一变,走了上前拱手道:“女皇,皇后因何没来上朝?”

        完颜朝凤凝着太尉,眼神深邃不见底,这个太尉,是个愚忠的老臣子,不过,她一直很感谢他,若不是她,她又怎么可能如此安逸地活到现在?

        太尉大人什么都好,是一个十分了不起的人才,他饱读诗书,满腹智才,懂兵法,懂武功,懂经商赚钱,几乎没有不懂的东西,可惜,可惜他跟错了人,他看错了人,若他跟着一个明君,那他一定会成为千古最有才的大臣。

        “女皇……”太尉开口欲再问。

        完颜朝凤不耐烦地挥了一下手,风轻云淡地道:“崔颖炎已经走了。”

        在楼兰宫里,只有极少数人知道皇后的真实身份,所以她说出这句话时,大多数人都是糊里糊涂的。

        但太尉大人却变了脸色,大惊道:“走,怎么走的?”

        完颜朝凤咽了咽口水,依然淡定地道:“我放他走的。”

        “为什么?”太尉的脸像被人揍了一拳,脸色难看极了。

        完颜朝凤努努嘴,灿然一笑道:“太尉大人,我想过了,我们放弃吧,不要作无谓的牺牲了,以前先人策动过那么多次的行动,全都失败了,大丰皇帝民心所向,这是事实,我们改变不了的。”

        此话一出,堂下一片哗然。

        “失败乃成功之母,不经历过失败又怎么会成功呢?以前失败,并不代表这次会失败,我们总结经验教训,把计划做得详尽,巨细无漏,无论如何,也得博一博。”

        完颜朝凤听完以后,只是耸耸肩,淡然道:“现在崔颖炎都走了,我们没有本钱跟他们博,我更不想白白葬送大家的性命,大家……就此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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