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坏人好事不太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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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莫推,若非因我之故,两位也无需要这般岁数还辛苦摆摊。我早已说过,只要两位每年今日都能在此摆这个摊便好,我出这点银子也是应该的。”
那老先生千般推让,最终还是敌不过慕容子渊的坚决,最后还是收下了。
“爷还要喝酒?”书颜扫了眼桌上空空的两个大碗,很是不确定。
下酒菜下酒菜,没有菜又如何下酒。
“当然不是。”他看着那酒壶,眸光一暗,淡声道。
与两位老人告了别,书颜揣着一肚子疑问跟在慕容子渊身后。
巷子里的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修长的手指提着酒壶,柔软黑亮的头发只用一根紫色缎带随意系着,若非知道他的身份,还以为此前走着的男人是哪个风流落拓的公子哥。
“有话就问。”象是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慕容子渊放慢了步子,让她跟了上来。
书颜走在他身侧,想了想,在拐出巷子之时,挑了个最想不明白的事问道:“你跟那两位老人家很熟?”
他低低嗯了一声,抬眸望着满街灿亮的灯光,深邃的眸光遥远而虚无。
书颜以为这回答就算完了,虽不满意他的敷衍,却也不好再问,正想再换个问题,他却缓缓开了口。
“以前每年的这个日子,我母亲都会带我来这里,她说那是她娘家的传统,每个人的生辰都须吃上一碗馄饨。”
“生辰?”书颜轻声回味了一下,低呼道,“今日是你的生辰。”
他停住了步子,淡淡地看向她,“我母亲的生辰与我相同,她喜欢桃花,喜欢喝桃花酿成的酒,所以,我每次来这里,都会带壶桃花酿回去。”
所以,尽管你对于你母亲的记忆只是停留在六岁以前,尽管你母亲带你来这里的次数屈指可数,你也要每年都来一次,只为了温存那仅存的一点温暖回忆,给自己一个念想,给你母亲一点慰藉么?
书颜的心霎时有些酸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往,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块不能为人触碰的角落,即便上次芳华殿的事让她耿怀于心,即便她已告诫自己不要对这男人动情,但这一刻,她还是愿意静静地当个陪伴者,听他讲起这些往昔。
“这么多年来,你一直都没有间断过么?”她有些难以想象,当他的母亲去世之后,他一个才六岁的孩子怎样才能从那个深宫高墙内出来。
“一次都未曾间断过。”
书颜了然地点点头,心道这皇帝在这一点上还算不错。
“你以为是我父皇同意我才得以出宫么?”慕容子渊凤目轻睨,忽而自嘲轻笑。
难道不是么?
“我母亲难产而死,我在灵殿中跪了三日三夜,错过了生辰,第四日偷偷逃出宫只为吃上这碗馄饨,却被我父皇派出的侍卫捉了回去,且罚我面壁思过,三日不给吃饭,谁也不准偷偷送吃食,否则乱棍打死。”
书颜吃惊地看着他,就因为一碗馄饨,便责罚一个年仅六岁,且刚刚丧母的孩子三天不吃饭?
“那后来呢?”
“后来?”他薄唇噙笑,凤目定定地注视着前方一个嘻戏的小女孩,清雅的声音语气薄凉,“后来的每一年,我总是想方设法地逃出来,每次都被捉回去,受罚,禁食,直至我在宫外辟了府邸,才算结束了这种追捕游戏。”
书颜的心还是禁不住疼了一下,眼前仿佛闪现出一个年幼的孩子跪在空荡荡的大殿中,尽管腹中饥饿难忍,却倔强地抿紧着嘴唇,眼中闪动着不屈的光芒。
想来,那对老夫妇并不知晓慕容子渊的真实身份,否则也不会以公子称呼。
突然就想起了那老妇人的一句话,忍不住问道:“这么些年你从未带女人来过么?”
慕容子渊唇边笑意渐暖,“这个很重要?”
那揶揄之意很是明显,书颜一呆,继而冷下脸,加快了步子,“不重要。”
身后有轻轻的笑声传来,她有些懊恼,说了不关心他,怎么又嘴贱地不吸取教训。
正低头疾走间,身子陡然一轻,整个人已被人拦腰抱了起来。
她差点惊叫出声,定睛看去却是慕容子渊,俊雅的脸上神情冷峻,早不得先前的顽笑之意,而身后嗖嗖之声已紧随而至。
“别怕,有我在。”他低语一声,抱着她左腾右挪,转眼间已飞上了屋檐。
街市上尖叫连连,书颜惊恐之余往下瞄去,只见街上行人与摊贩已乱成一锅粥,非鸡飞狗跳不足以形容。
“这是怎么回事?”书颜的视线透过慕容子渊的肩头向后望去,十数名蒙面黑衣人已同时跃上屋顶,手持劲弓,数十支箭矢夹裹着凌厉的呼啸之声瞬息而至。
她霎时白了脸,死死抓着男人的衣襟,脑子一片空白。
“是有些人等不及要我的命了。”
慕容子渊面色阴沉,看也不看后面一眼,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中剑花飞舞,威力强大,将身后箭羽悉数打落,叮叮之声不绝于耳。
虽然这一切在他预料之中,却没想到,昨晚刚将消息发布出去,对方便会这般迫不及待地动手。
显然,对方不仅出于出奇不意的考虑,还清楚今天对他来说是个什么日子,也清楚这个日子他连贴身相随的林启程然二人都不会带。
“抓紧了。”他沉喝一声,书颜只觉得重心猛地往下一坠,之后又是一阵头晕目眩,慕容子渊已抱着她穿过数条巷道,又纵身从一个窗户跃入了一座小楼。
书颜快速打量了一圈,发现所处的位置是一个香艳的女子闺房,屋外隐隐有欢声笑语与丝竹舞乐之声传入,来不及思量这是何处,只感觉抱着她的人身子一晃,叮地一声,男人的剑往地上一拄,才稳住了身形,托着她的手掌却稳健如初。
她一惊,忙挣扎着下来,果然见他腰间的衣袍濡湿了一片,而她之前与他相贴的部分衣裙上,艳红的颜色如同浸染。
“你的伤口裂开了。”书颜眉头紧蹙,左右环顾一圈,飞快地将屏风上搭着的长条布巾抽下,在慕容子渊的腰腹紧缠了好几圈,“现在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希望这样能让你的血少流点。”
慕容子渊略微颌首,忽而神情一凛,将刚给他系好布巾的书颜往床底下一推,紧跟着收起软剑,一个翻身滚了进去。
书颜紧张得心口砰砰直跳,屏气凝神地注意着外面的动静,她的耳力不及慕容子渊敏锐,但她相信他肯定是听到了什么。
少顷,男女调笑声与脚步声渐近,之后在屋外停了下来,门咣当一声应声而开。
书颜福至心灵,突然就明白了慕容子渊带她躲进了何处。
敢情这两天她与风月之地结下了不解之缘,有事没事都要来青楼走一遭。
不过,确实也只有这种地方是最为安全的,那些人一时半会也想不到他们会躲到这里来。
“爷,您别急呀,长夜漫漫,有的是您开心的时候。”那厢,娇滴滴的声音媚到了骨子里。
那浪蝶却很是急不可耐:“你这小浪蹄,几日不见越发象个狐媚子了,也不知多少个男人上了你的床,今儿个爷可要好好尝尝你的滋味。”
“看您说的,您一日不来,烟儿便想念得慌,哪还有心思对付别的男人。”那自称烟儿的说着便亲了那浪蝶一口,惹得那浪蝶一阵心肝一阵宝贝地叫唤。
两人很快便抱在了一块儿,叽叽啾啾之声不时地回响在这香气溢人的房间里,那浪蝶更是猴急地脱起那烟儿的衣服来。
“爷,您慢着点,烟儿的衣服都让你给扯破了。”烟儿娇嗔着。
“破了就破了,爷明儿个给你买新的。”浪蝶喘着气,嘴巴双手一刻不停,两人边脱边挪着步子来到床前。
却不知,这两人亲得那叫一个欢快,却是苦了床底下躲着的书颜。
她再怎么想像力丰富也未曾想过有一天会遇上这种香艳刺激的场面,而且还是躲在人家的床底下,身边还有个性向正常,体格强健的男人。
薄如蝉翼的纱衣,大红的肚兜,男子的中衣,亵衣依次在两人眼前飘落,只着亵裤的两双腿交缠着,然后砰地一声倒在床上,震得床板的灰尘簌簌直掉。
书颜紧掩着口鼻,努力不让自己咳出声来,心想都说看了不该看的会长针眼,那现在这样听了不该听的,耳朵会不会也长个什么。
最终,唯一遮羞的亵裤也前后被扔了出来,男人的粗喘与女人的呻吟很是卖力,声音大得唯恐别人听不见。
书颜的耳朵倍受折磨,在这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声中,有种想撞墙的冲动。
不敢去看身边的男人,很是尴尬地忍受着吱嘎摇晃的床板所带来的不时落下的灰尘,心里想着这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昏暗中,淡淡的芝兰香气从紧挨着的男人身上飘来,她一时没忍住转过头,却正好看到男人的眼眸正炯炯地望着她,晶亮的眸光令她心头一悸。
慌乱地回过头,手心一暖,男人的手却已将她握住。
一颗心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男人的气息紧随至耳蜗:“要不要我出去将他们打晕。”
她一愣,不觉微张了嘴巴看向他,见那男人神情认真,不象是开玩笑。
在心里左右衡量一番,倒觉得这也不失为一个不得已而为之的好办法,否则那两人若是兴致高昂,奋战一夜,那他们两人不也得忍受到天明。
关键是,若是只有她自己也就罢了,而与慕容子渊共处这种场景下却是万分不自在,分分钟都是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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