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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干柴遇烈火2


“你自己都不知道?”慕容子渊忍不住弹了下她的额头,“自己身上的伤都不知道是怎么得的,我看你以后饭也不用吃了。”

        “饭当然要吃的,不吃会死,这个伤反正都过去的事了,谁还记得那么清楚。”她含糊了几句,应付了事。

        对于这个伤,她以前也曾问过三夫人,那三夫人见她真的忘了,倒也认真地跟她说了一回。

        说是六年前,本来好好在房间里睡觉的她,突然被发现躺在洛府后门外,当时身上都是血,大家都以为她死了,三夫人惊得当场昏死过去。

        好在抬回去作了仔细的检查之后,只在手腕处发现这么一个伤口,身上的血竟然都不是她的。

        她醒来之后也对此事懵懵懂懂,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因此洛怀安只命府中之人谁也不得再提此事,并将她管束得更为严格,不说出府,连西院都很少出了。

        慕容子渊的神情却是有些凝重,依然盯着她的伤疤,“还记不记到底是几年前受的伤?”

        她嘴角抽抽,对于他这种类似于碧荷的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求知好学精神甚为佩服,歪着脑袋故作深思状,“四五年?六七年?还是十来年?……我真的不记得了。”

        慕容子渊的表情可谓又爱又恨,“我看还是直接一把掐死你最好,大概的年月都记不住,还中间隔了这么大个跨度,也不知洛怀安怎么生出你这么个迷糊的女儿。”

        “好了好了,”书颜决定放过他也饶了自己,不再与他玩笑,“六年,听我娘说是六年前得的伤。”

        “六年前?”慕容子渊凤眸微眯,眸光深邃。

        “别管这个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她在他眼前挥了下手,又想起什么正色道,“还有,我的父亲可是你的老丈人,就算你不以岳父称呼,也不能直呼其名罢?”

        他一敛深思模样,不以为然一笑,“起来罢。”

        手中一用力,他抱着她已坐起身,身上的毛裘顿时滑落,露出两人一丝不挂的身子。

        她啊了一声,抓过那裘皮就盖在身上,刻意不去注意身下的酸痛,用脚去踹他,“你先下去。”

        他挑了挑眉梢,长腿一迈便下了榻,再转过身望着她,“然后?”

        “然后?然后你就穿衣服啊。”她扭过脸,恨得真跺脚。

        这男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只听得他一声轻笑,长指挑过她的下颌,身子一倾便吻住了她。

        不可否认,他的吻攻势极强,不消多时,她已只有倒在他怀里喘气的份。

        他的指腹抚过她微肿的唇,“味道不错。”

        “叫你穿衣服,没有叫你不正经。”她红着脸瞪他一眼。

        他又蜻蜓点水般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才挑起边上的亵裤穿了,道,“出来罢。”

        她抱着那裘毯,眼睛瞟向远处地上的那些破布条,没好声气地道:“没衣服穿。”

        他一笑,取过她的肚兜,去拨她盖在身上的毛裘,她伸出手去拿,他却不松手,眼眸含笑看着她。

        她咬着唇,只得由他去了。

        他的手指修长而灵活,仔细地替她系着带子,她忽然凝了眉,直起身子问道,“慕容子渊,你是不是替很多女人穿过衣服?”

        他也不正面回答,只是淡然反而,“你说呢?”

        “你!”她怔了怔,想不到他会把问题抛回给自己,一想到他动作如此娴熟,她猛然推了他一把,直直地盯着他,“你真的给很多女人穿过衣服?!”

        他退后了一步,挑了眉看着她不语。

        心里突然就有了种酸酸涩涩的感觉,紧接着眼睛也开始酸涨得难受,是了,象他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没有过女人。

        “第一次。”他蓦然开了口,走到榻边蹲了下来,抬起她的下颌认真地说道,“这是我第一次为一个女人穿衣服。”

        “不信。”她执拗着偏过了头。

        “真的。”

        “还是不信。”

        “要怎么说你才相信。”他无奈。

        “怎么说都不信。”她定定地看着地面,就是不看他。

        一想到他也这么对其他女人,她的心就象被绞起来那么难受。

        他静默了半晌,终想不出如何才能证明,又见她一副死犟的模样,不由咬牙道:“你这个善妒的女人!”

        “我就是善妒。”她霍地回头,明亮的眼睛里莹光点点,尽是涩然。

        他心头一拧,狠狠吻了上去……

        干柴遇烈火,又是一番激烈的纠缠,待声息俱寂时,黑沉的夜色已隐隐透出灰白。

        “快些起来罢,否则被别人看到我可不管。”他拂去两人身上的裘毯,将拉至脖颈的肚兜替她放了下来。

        “还不是你!”她拿水亮亮的眼睛瞪了他一眼,“穿裤子去。”

        他也不与她争嘴上功夫,再次取了亵裤套上,刚想站起,手却被她拉住。

        “等一下。”她直起身子跪坐在他身后,捡起掉落在榻上的发带,以手作梳轻轻地梳理着他的发头。

        他的发质很好,黑而顺滑,用手轻轻一理就已经又直又顺,不象她以前,睡一觉起来经常会打结。

        “这里没有梳子,暂且将就着用我的五爪梳给你梳一下,等回去了再让人好好帮你打理。”说话间,她已替他系上了发带。

        那一头墨发只是简单地垂于身后,即使在以前她便觉得这样随意一束很是适合他的气质,如今加上他这绝代的容貌,再是风华绝伦。

        “好了。”她满意地看着她的杰作,虽然这么简单的束发谁都会,她还是真心感到了成就感。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为这样一个出色的男子束发的,不是么?

        她正悄然地抿着唇,身前的人却含笑问道:“什么事这么高兴?”

        这人难道背后还长着眼睛么?她吐了下舌头,连忙否认,“没什么。”

        他也不追问,拿起放于一边的面具就要戴上,又再一次被她拉住。

        “让我再看看。”她轻轻扳转他的身子,注视着他绝色的脸,仔仔细细地一点一点看过去,看得极为认真细致,右手缓缓抚过他的眉,他的鼻,他的唇,最后停留在他的那点朱砂上。

        这一点朱砂,美得犹如画上一般,又带着烈焰直冲天际的气势,美得惊心动魄。

        就因为那一句多年前的预言,这份美便被深深掩藏了多年,今后不知道还要继续不见天日多少年,如此一想,那缕心疼便如丝般密密匝匝地将她缠绕了起来。

        “让我好好看看,过了这次,还不知道何时才能见到这样的你了。”她的指尖流连于那团火焰,神情缱绻,久久不愿离开。

        “你若想看,我便经常给你看。”他抓过她的手啄了下她的手心,然后抬起笑眸看着她,“直到你厌烦了为止。”

        “嗯。”她重重地点了点头,极为认真地说道,“厌烦了我就去找别的男人,长久对着一个人的面目确实会审美疲劳。”

        “你敢!”话音未落,男人已切了齿,半晌,忽地扬起唇弧,“若是如此,我也正好可以换个女人……”

        “你敢!”这回却是轮到她咬牙,“你长得那么丑,会有女人喜欢你才怪。”

        “如此……不妨试试?”他笑得日月无光,天地失色,她却突然很讨厌他在说到这种问题的时候笑得如此颠倒众生。

        “快把你的面具戴上罢。”她不耐烦地推着他拿面具的手。

        他收了笑,头一低,双手往脸上一摁,一抹,那张她最为熟悉的脸便赫然出现在眼前。

        她却是看了许久才适应,轻轻地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不喜欢我这个样子了?”他问。

        她摇头,“不管是哪个样子,你都是你,我又不是因为你的容貌才喜欢上你的。”

        “那为何叹气?”

        “只是觉得你很累。”她轻轻搂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背上,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

        他默了片刻,拍了拍她的手,站了起来。

        “你的衣裤都不能穿了,套上我的袍子罢,还没干,你先将就着,很快就能回翊风轩。”他捡起地上的袍子。

        “回翊风轩?为什么不回映墨阁?”她不解,想起碧荷那个傻丫头,这一晚上不回,她不知担心成什么样。

        “你确定这个样子回映墨阁?”他瞟着只着了件肚兜的她。

        她迟疑了一下,妥协,“好吧,回翊风轩。”

        一想起被自己抛到了脑后的碧荷,她不禁满心内疚,人家在那边替她着急上火,她却与男人在……

        慕容子渊象是看穿了她的心思,道:“稍后只要让她送身衣服过去,她便什么不都明白了,无需你多加解释。”

        说着,他抖开外袍披到她身上,衣袍翻飞间,一件东西骨碌着滚落在榻上。

        她捡起来放在手上,看了许久,眼眶却微微湿了。

        “这东西你一直带在身上?”她轻声问道。

        “嗯。”他伸手欲来拿,她手一缩,将它藏于身后,“这个太丑了,还是还给我罢。”

        “不行。”他沉了脸,将手绕到她身后夺了过去,又快速伸进袍子里取出另一个,全在掌中握了,才松了神色。

        “且不说丑不丑,它们在水里泡了那么长时间,都泡坏了。”她有些急了。

        “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他淡淡说着,举起袍袖让她套进去,又将袍子将她裹严实了,才一把将她抱起。

        她见他就要抱着她出门,只得先将这香囊的事放在一边,指着地上那些破布,“这些怎么办?”

        “我会命人来收拾。”

        “可是……那里呢?”她咬着唇,低头指了指软榻。

        他明白她在说什么,抬眸看着雪白裘毯上那一片绚丽的红,突然将她放了下来,过去将那裘毯卷了,放入一只柜子里。

        “你……”她傻了眼,“这是要洗的,你收起来做什么,时间长了就洗不干净了。”

        “不洗。”他简单地回答两个字,复又将她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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