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其实江辞璟心里也有点不太确定顾念记不记得他的生日，倒不是别的什么，主要是这段时间他忙公司新项目的事情，三天两头去外地出差，顾念也一心忙决赛的事，忙起来什么事情都可能暂时忘掉，而且确实有段日子两个人没好好在一起过了。

        就连刚才，顾念发微信，也只说她回去喂大喵了，并没有提到生日的事情。

        想想还有点小郁闷。

        毕竟，在女朋友心里，自己比不上一只蠢喵，这件事还挺耻辱的。

        他这么想着，但还是开车绕了路，去东街的路上买了女朋友喜欢的小吃，又顺手在旁边的花店买了花，经过商场的时候，他想了想，停车进去买了东西。

        不过，回去上了楼，客厅里都安安静静，不怎么像是有人来过的样子。

        江辞璟把东西放到桌子上，在家里前前后后都看了遍，然后边往外走，边低头给自己没良心的小女朋友打语音电话，对方倒是接得很快。

        “顾……”

        他话没说完，那边传来低低的嘀咕声：“哎，好像按错了。”

        江辞璟：“……”

        没等他开口，“嘟”的一声，电话被挂断。

        江辞璟：“……”

        他收了手机低头拉开门往外走，然后迎面被一颗小脑袋直挺挺撞到胸膛上。

        顾念下意识“嘶”了一声，抬头看见江辞璟，又把手里的东西往后躲了躲。

        他倾身往她身后瞥过去。

        她怀里抱了只大盒子，另一只手还拖着身后的一只大箱子，整个人累得气喘吁吁的，额角沁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也不知道是太热还是不好意思，她脸颊到耳根都染了一层粉色。

        “念念？”

        他有点无奈，又想笑，俯身帮她把东西搬进去，倒是不怎么重，不过体积倒是不小，他忍不住揶揄：“你这是打算搬来跟我住？”

        “没有。”顾念还挺认真，她擦了把脸，抿抿嘴角，转身从厨房拎出来一只很大的生日蛋糕，“生日礼物。”

        “嗯。”江辞璟扬了扬唇，很是满意，伸手将人捞过来在她额头印下一吻，“这是回礼。”

        被忽视的大喵从沙发后边蹿出来，不满地蹭着两个人“喵呜”了几声，见没人想要搭理它，于是自己跳到旁边的盒子上抓带子玩。

        顾念耳尖更烫了点，伸手摸了摸额头，半晌，才弯腰去拆地上的盒子和箱子，小声道：“江辞璟，你可能回错礼了，生日蛋糕是生日标准配置，这才是礼物。”

        她一件一件从纸箱里拿出大大小小的礼盒。

        花花绿绿的礼盒堆了一地，都绑着漂亮的蝴蝶结，只不过有些盒子看上去有些久远，颜色淡了些，莫名有点年代感。

        江辞璟倒的的确确愣了下。

        “都是我的？”

        “都是你的。”顾念认认真真道。

        江辞璟笑着随手拎起来把玩：“这么多？你是想偷懒一次性把以后几年的都送了吗？”

        “不是，这是以前给你准备的。”

        意料之外的答案。

        江辞璟表情微微一顿。

        “你是不是以为我忘记今天是你的生日了？”

        顾念狡黠一笑：“其实没有！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她笑着翻起旁边的盒子。

        这是她前几天回家时特意从家里带去寝室的，然后等到今天才全部带过来这边给他。

        江辞璟看着她，目光沉沉。

        “从认识你那年起，每一年就都准备了礼物，”顾念把礼盒挨个放在桌子上，想到以前偷偷喜欢他的那些时光，她甚至还有点不太好意思，“但是我每次都不敢送，屯着屯着就这么多了，现在有机会了，不能浪费，虽然迟到了一点，但是都给你补上。”

        她笑了笑，脑袋凑过去，满眼期待：“你要不要打开看看？”

        水杯、耳机、球鞋……每一件礼物都载着她当时满满当当的心意。

        她从一堆盒子里捡出一个袋子，里边是江舞的录取通知书复印件：“这是去年准备给你的礼物，你看，我离你更近了一点点，有没有很厉害？”

        江辞璟忽然替她觉得心酸：“念念……”

        “现在肯定是用不上了，”顾念没听到他低声喊她，继续说，“不过留下来做个纪念也可以的吧？”

        “江辞璟，”她抬头，目光灼灼，“我一直忘了好好跟你说一次，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六年了，第七年终于可以当面跟你说：生日快乐啊江辞璟！”她笑吟吟地仰着脸看他，眼底铺满流光，“今年的礼物是，叮咚！请签收您的小女朋友！而且，从今往后的每一年，我都会比前一年更喜欢你。”

        江辞璟心里一暖，又牵着嘴角笑，半晌，将她拉进怀里，低头埋在她肩膀上：“念念，那我可以预定明年的礼物吗？”

        “啊？”

        “明年你二十岁了，念念。”

        顾念愣了下，一时没反应过来。

        “二十岁，”江辞璟笑，从兜里摸出在商场买的小盒子递到她手里，“到法定结婚年龄了。”

        他从来没有哪一刻，忽然这么想给她打上烙印，将她永远留在身边。

        顾念笑，低头埋在他胸前，深深吸一口气。

        窗外，初夏的阳光正盛。

        顾念抬眼，看到阳台上绿油油的枝丫伸出护栏，空气里氤氲着混合着蛋糕味道的清香，日子漫长又悠远。

        这是她耗尽一整个青春去喜欢的人。

        也是将要共度余生的伴侣。

        未来太让人期待，以至于过往所有咬紧牙关的时刻，在这一秒看来，都变得格外值得。

        宝宝&贝贝篇

        毕业典礼那天，顾念一手毕业证，一手结婚证，简直羡煞旁人，连陈老师都笑说，自己奋斗了这么几年，都还没能跟唐弩把关系合法化，反倒被自己学生兼同事给超越了。

        顾念一度成为同龄人中的人生赢家，但她的人生进度依然没有慢下来，很快就传来了怀孕的喜讯。

        江爸爸开心得逢人就炫耀自己未出世的小孙孙，周院长在酒桌上被江老板秀了一脸，又被各种暗示了一番，第二天索性大手一挥给顾念提早批了产假：“得了，赶紧回去休息着吧，不然你公公天天来找我喝酒炫耀加嘱咐，我实在不行了。”

        顾念实在闲得无聊，只好天天去找汤弥。

        这个在弯道超车后买票的新手妈妈守着丁点大的孩子犯头疼：“贺忱宥那个王八蛋，说好的我尽管生，养小孩这种事交给他来，你看看，人呢？念念，我跟你说啊，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

        话音刚落，贺忱宥从门口进来，左手一箱奶粉，右手一箱尿不湿，背上还背着一堆玩具：“媳妇儿我错了，我回来晚了！”

        汤弥果断把儿子丢到他手里，自己盘腿坐床上开了把游戏，玩得噼里啪啦，继续回答顾念的疑虑：“哦，对，你刚刚问什么来着？顺产剖腹产？哎，念念我跟你说，其实吧，都一样，生孩子就没有不疼的，不过顺产就是手术台上疼，剖腹产就是后边疼，反正我打死也不生了！”

        顾念：“……”

        想到她之前信誓旦旦地跟江辞璟许诺，要养一猫一狗，生一儿一女的伟大计划，她现在觉得脸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了。

        晚上回来，顾念各种狗腿讨好，明里暗里跟江辞璟讲只生一胎的好处，江辞璟也不知道是真没听出来，还是假装没听出来，一边帮她按摩腿，一边霸气放话：“念念你别怕，你要是喜欢小孩，就尽管生，后边的事情全部交给我。”

        顾念：“……”

        跟贺忱宥的话一模一样的，可是我不是很想生了，我害怕啊！

        她兮兮地闭了嘴。

        结果当晚就有了生产迹象。

        刚感觉到肚子不舒服，江辞璟第一时间从床上爬起来，打电话联系医院，帮她穿衣服，整理东西……

        一系列准备工作下来，直到陪她进产房，整个过程井井有条，熟稔无误，仿佛提前演练过无数遍一样。

        顾念这才刷新了“后边事情全部交给我”的概念。

        他自始至终攥着顾念的手没松开过，顾念疼得直咬牙，刚想吐槽他冷静得不像个正常人，她手腕微微一动，才忽然留意到，她手心手背上，全是他的汗。

        她侧过脸看见他紧绷的下颌和咬紧的牙关，明明比她还要紧张。

        她忽地就呼了一口气，傻兮兮地笑了。

        有人陪着你一起，好像也就没那么难熬了。

        宝宝和贝贝出生后，分走了江爸江妈的一大半注意力，汤弥也时不时打视频电话过来：“哎哎哎，念念你不老实哦，双胞胎你也不提前告诉我？”

        双胞胎这种事情其实顾念自己也不知道，怀孕之后，江辞璟为了不给她增加心理负担，所有的孕检到饮食都是一手包揽，任何事情都没跟她说过。

        “说好的娃娃亲呢？哎，你说我儿子是娶宝宝好呢还是娶贝贝好呢？要不，我再生个儿子，你把俩闺女儿都嫁我们家怎么样？”

        “想得美哦你！不是说不生了吗？”

        “为了你，我愿意！”

        “呕，太肉麻了，不嫁！滚！”

        ……

        她跟汤弥日常斗嘴取乐之后，又悄咪咪地生了个新念头，开始在危险的边缘疯狂试探：“江辞璟，你记不记得我以前说，我们要养一只猫一只狗，生一儿一女来着？”

        江辞璟一边照顾两个小屁孩，一边应着：“等过段时间我就给你养只狗。”

        “不是这个……”

        江辞璟好像依然没懂她的点：“念念，大喵虽然蠢了点，但是你别拿它不当猫啊！”

        顾念忍不住了：“我是想说，你看啊，汤弥他们儿子要是真娶了我们家宝宝或者贝贝，那我们不就不划算了吗？”

        “所以呢？”

        “所以，为了划算，我们应该怂恿汤弥再生个女儿，我们再生个儿子，这样再娶他们家一个，才公平！”

        “念念！”江辞璟有些无奈，半晌，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抓着她的手，“别玩了。”

        她之前的害怕他都听得出来，只是那时候宝宝和贝贝都已经在肚子里了，所以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尽心尽力了解相关的所有事情，尽可能地分担她的忧虑和痛苦。

        等真正经历过产房那晚之后，他再也不想她踏入那里半分，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危险，他也不想。

        很多年后。

        两个姑娘慢慢长大了一点点，梳着一模一样的小辫，穿一样的衣服，背一样的书包，一前一后以同款可爱往幼儿园蹦跶。

        汤弥和贺忱宥拦住未来儿媳，逗她们：“宝宝，贝贝，你们喜欢我们儿子吗？”

        “一般般。”

        “一般般。”

        同款奶声奶气。

        汤弥&贺忱宥：“……”

        “那你们是喜欢爸爸还是喜欢妈妈啊？”

        “妈妈。”

        “妈妈。”

        汤弥：“……”凭什么！

        他们家崽崽常年被爸爸照顾，所以喜欢爸爸！

        “那你们能告诉阿姨，为什么不喜欢爸爸吗？”

        宝宝和贝贝对视一眼：“因为爸爸最喜欢妈妈，他照顾我们也只是因为喜欢妈妈，如果我们只喜欢爸爸，妈妈会难过的，爸爸不想妈妈不开心，我们也不想妈妈不开心。”

        汤弥反应了好一会儿：“……”

        这是什么神仙绕口令，怎么还带一股狗粮味儿？

        江辞璟篇

        那些你自以为是的奇妙巧合，其实都是我苦心孤诣的预谋已久。

        ——江辞璟

        十四岁那年，我转学去淮安一中，并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包揽了一整个学期的国旗下演讲，内容枯燥无味，但是我留意到站在队伍最前排的一个小姑娘，小小的一只，梳着齐刘海，一低头眼睛就被挡住。

        我想，她留这种头发，打起瞌睡来应该很方便。

        后来，我知道她是年级主任的女儿。

        那个凶巴巴的冷面顾主任，把小姑娘护在身后，冷着脸训斥围绕在小姑娘身边的小兔崽子。

        小姑娘倒好像没什么所谓，永远笑嘻嘻的。

        她大概，还不知道什么是早恋。

        十五岁那年，沅沅突然迷上了舞蹈，每天上完课都拖着我陪她去舞蹈室。

        我又看见她了。

        小小的一只，穿着黑色的舞服，额头上沁着汗水，每一个动作却都用力做到极致，她的身体里藏着巨大的能量。

        我想，舞台上的她，大概是会发光的。

        沅沅学舞蹈也只是三分钟热度，而我却陪着她去舞蹈室等她一个我根本都不认识，甚至连长相都不记得的朋友，整整一个学期。

        所有人都以为我是宠妹妹，但是其实，我只是为了看看那个小姑娘。

        十六岁那年，我穿过无数条马路与天桥，绕过公园，偷偷去她家门口，假装只是无意经过，其实只是为了看她一眼。

        她的头发长长了一点点。

        跟在她身后的小男生又多了些，顾主任的脸也更臭了些。

        我突然觉得，有顾主任，其实也挺好的。

        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要当面谢谢他。

        替我守着我的小姑娘。

        十七岁那年，我的耳机里藏着她所有跳过的舞曲。

        虽然好像稍微有点遥远，但是我第一次开始思考未来漫长的人生。

        我想要，变得更优秀。

        能帮那只小小的姑娘遮风挡雨。

        也突然希望，我们都能快点长大。

        十八岁那年，我违背了父亲的意愿，篡改了志愿，选择了江大。

        我悄悄查过她的专业成绩，也偷偷去看过她的演出。

        我有预感，她够得上国内最好的舞院。

        我所要做的，就是留在距离江舞最近的江大，用心准备着。

        等着她。

        迎接她。

        我相信她，也愿意赌这一把。

        十九岁那年，我开始拼命努力。

        学业也好，事业也罢，我都要成为最优秀的那一个。

        说出来大概有点羞耻，但是我真的开始，在为娶一个小姑娘，用心做准备。

        二十岁那年。

        我赌赢了。

        她竟然记得我，她以为真的只是凑巧在学校门口碰到，但是她其实不知道，我推掉江沅，在门口等了她五个小时。

        她以为我在楼下接到日记本只是凑巧，但是她其实不知道，我之所以答应江沅在大夏天里送什么棉服这种荒谬的事情，根本就是为了制造和她碰面的机会。

        唯一凑巧的是，我发现了她的秘密。

        与我有关。

        我很幸运。

        她以为我去军训会演现场只是为了送特产，但是她其实不知道，送特产才是我去看她会演的幌子。

        再后来，故意没有澄清孙教授的误会，故意任由她带着回家，故意在她和别的男生拥抱时生气……

        凡此种种，都是我一步一步刻意制造同她接触的机会。

        她不知道的是，从她十八岁的那一刻起，我就做好了从顾主任手里接回我的姑娘的准备，我就没想再错过她生命里任何一个重要场合。

        三十岁这一年，都还有很多人说，是江辞璟成就了顾念，是一段好的爱情引导她一步一步成为人生赢家。

        但是只有我知道，这么多年来，正是因为她的存在，我才走到今天。

        那个在国旗下演讲的骄傲少年，因为队伍里那个小姑娘，才觉得枯燥的稿件多了一点点趣味，才没有自恃为数不多的天分放弃掉原本已经觉得无聊的课程。

        这平凡寡淡的一生，因为遇见她，才觉得多了乐趣。

        你为了梦想拼尽全力的样子十分迷人

        最近长沙好像进入了漫长的雨期，每天都阴沉沉的。

        起床和洗澡变成了最痛苦的事情，故事写到最后的时候，又突遭重感冒，挂水吃药，反复低烧……请了两次假，状态一直不太好，剩下个结尾拖了好久。

        好在还是赶年前某深夜完成了这个故事，总算没有打脸太重哈哈哈。

        说一说这个稿子吧。

        我其实一直不怎么擅长写校园文，可能是因为自身原因，总觉得写不出校园的青春明朗。刚拿到这个题材的时候，我有点没思路，然后晚上回去找表妹视频，聊了聊她的校园生活。原本想找找感觉，或者什么可以提笔加工的素材，但是后来发现，原来不止我一个人，大多数的你我他，在学校更多也都是三点一线的平淡生活。

        熬夜写作业，早上天不亮要爬起来去操场跑圈，年级主任变态到令人发指，单词和课文背到怀疑人生，数学题做到头秃。更让人崩溃的是，很多时候，明明比别人花费了更多的功夫，而成绩却远不如预料中提高得多……

        我：……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校园，同一份头秃。[摊手.jpg]

        F4校草什么的果然都是骗人的。

        表妹大笑，又说起班里一个姑娘和某学霸男生的事情。

        姑娘成绩不理想，家里给报了培训班，打算让她走艺术路线，但她其实没有放弃文化课，经常跟男生一起背书做题……

        故事里，应该是学渣在学霸的帮助已经各种偶像剧情节之下，迅速提高成绩放弃艺术路线，然后双双考入“985”“211”然后走上人生巅峰。

        然而，并没有！

        姑娘即便熬红了眼，成绩也并没有特别浮夸的提升，反而因为和男生走得近，被大家调侃造谣，引来了专抓早恋的变态年级主任的疯狂打压，甚至一度找来家长谈话。

        表妹说，其实她自己还蛮佩服这个女生的，她身上好像总有用不完的能量，每次学不下去想放弃的时候，想想她，就会觉得自己其实还能再刚一波。

        但是这话她从来没跟别人说过，也没表现出来。

        因为班里很多女生不喜欢那个姑娘，觉得她之所以用功，是因为喜欢那个男生，存了点别的心思……

        好在姑娘每次哭了鼻子之后还在坚持，好在男生并没有因此疏远或者厌恶她。

        或许姑娘对男生真的存了点心思，或许男生根本一无所知，只是单纯辅导……或者还有想象外的一万种可能，但我其实并不觉得这是可耻的，也并不觉得这值得笑话或者调侃。

        喜欢一个人，并且能为自己的喜欢负责，为之不断努力变得更优秀，这难道不该是一件很棒的事情吗？

        这个故事里，没有疯狂而热血的高中，没有细写背书或者训练的无数个通宵，女主顾念甚至没发生有什么特别不好的事情，她很棒，也很幸运。

        她有和她可以像姐妹一样相处的妈妈，有冷面但热心的宠女狂魔爸爸，有处处维护她的好朋友汤弥，有亦师亦友的苏姨……

        有江辞璟。

        可即便这样，依然避免不了被人诟病。

        所以其实有时候，问题并不一定在于你自身，只要你坚持自己的初心，向着光亮和你觉得正确的方向去努力。

        坚持下来，就已经是件很勇敢的事情了。

        我也想给你们看看努力用功之后的另外一种结果：其实可能你喜欢的人也正喜欢着你，可能他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也正费尽心思为你们的以后做准备……

        前多少年你所努力付出的，在无数个日子以后，总有很棒的回报在等着你，所以，即便当下再怎么痛苦难熬，你也一定要咬牙坚持下去。

        你永远不知道，你为了梦想拼尽全力的样子有多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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