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章 诱发心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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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洗慌乱地扶人坐下。
林净染拭去嘴角的血迹, 朝徒弟勉强露出微笑:“无碍,不愧是神器,与它抢人终是不易。”
陈洗蹙眉严肃道:“师尊, 到底怎么了?”
“神器之力浩瀚, 诱发了我的心疾, ”林净染面色惨白, 闭目调息,“小洗,药挂在我腰间。”
听言,陈洗伸手去找, 摸到一个小锦袋,连忙解下来,拿出一颗药丸给师尊服下。
可过了一会儿,林净染的脸色无半分好转, 看起来还似乎更痛了。
知晓师尊是疼死也不吭声的性子,陈洗试探地问:“师尊,要不要再吃一颗?”
林净染点了点头。
又一颗服下,师尊还不见好转。
陈洗急了:“莫非是药不管用了?此药是由我的血炼成,掌门炼制时定需添加其它药材, 难不成是因为纯度不够?师尊,你直接饮我的血吧。”
“不。”
料到会被拒绝,陈洗不再多说什么, 静静地等。
他能看出师尊在强忍着, 虽然神情未表露出疼痛, 但额上皆是虚汗, 嘴唇毫无血色。从刚刚那硬挤出的拒绝声音中, 也能听出忍得十分辛苦。
陈洗轻叹一声, 抬手帮师尊擦了擦汗。
片刻之后,见师尊还是如此难受。
陈洗不再犹豫,直接用不然剑划破掌心,忍痛将手递到林净染嘴边。
“师尊,我已经划破手了,你若是不喝,那么我的痛白便挨了,血也白流了。”
“胡闹。”
林净染斥责的声音虚弱无力。
他睁开眼,见徒弟手心酿着血,深深地看了陈洗一眼,才缓缓将唇贴上去。
绕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当那温暖柔软的触感碰到皮肤上时,陈洗浑身还是抑制不住地一颤,他忙移开眼,不去看这诡异又莫名其妙的场景。
可即便不看,还是能感觉到。
师尊好像怕弄到他的伤口,只在手的边缘吮吸,缓慢轻柔但格外折磨人。
陈洗屏住呼吸,另一只手紧紧握拳,尽量让神情保持平和。
这种感觉太奇怪,伤口有些疼,他却更觉得痒,加上感受到师尊喷涌在他手上的温热呼吸,他的身体开始止不住的战栗,陈洗花了好大的劲才让喂血的左手不发抖。
简直是度秒如年,陈洗要憋不住气了,怕一松懈便忍不住发抖,只敢攒着劲慢慢呼吸。
忽而手心传来一阵滑腻炙热的触感,陈洗左手一哆嗦,差点一口气没顺上来——
师尊居然开始用舌头舔?!
似乎还不满他的手动了,师尊伸手将他的手腕握住继续舔舐……
陈洗不禁看过去,眼前的师尊像是被他的血诱惑住了,全然不见一开始的清冷自持,犹如一头饿了许久的野兽在迫不及待地享用刚捕获的猎物。
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师尊,陈洗愣了愣,怎会如此?
一年相处下来,他依然没搞清楚师尊的心疾和他的血到底有着怎样的渊源。
他的血能召唤出通往赤莲子的密道,能破开赤莲子外层凶狠的结界,还能缓解师尊的心疾。
这三者之间分明毫无瓜葛,为何都能与他的血扯上干系?
陈洗想不通。
来灵丰门之前,他一直卧病在床,从未发现自身的血有独特之处。
到灵丰门之后,他愈发觉得魔域的时光犹如伤病铸就而成的假象,让他变得浑噩且无知。
他被困在大雾中寻不到方向,而如今的经历,正像是在慢慢将迷雾吹散。
见师尊将他流到手背的血也舔得干干净净,陈洗恍惚觉得师尊或许真的有野兽的一面。
终于,林净染如梦初醒,抬起了头,神情变回了一惯的云淡风轻,全无方才的迷乱疯狂。
他的唇上残留着殷红的血迹,好似涂上了最艳丽的口脂,莫名生出几分妖冶来。
陈洗定定地看着,冒出想把这“祸国妖妃”据为己有的念头。
有朝一日,倘若他成了一界之主,有这么一位妙人相伴左右,根本不需要什么三宫六院。
师尊像是感受到了,舔去了唇上的鲜红。陈洗不自在地收回视线,空咽了下口水。
“嘶——”
手上蓦地传来一阵刺痛,陈洗倒吸一口凉气,抬眼看见师尊正在往他手心的伤口倒药粉,虽然师尊的动作轻柔,但情急之下他划得有些深,药入血肉,难免会疼。
林净染温声哄道:“此药疗效佳,稍微忍忍。”
上完药,林净染撕下一片衣角,轻握起徒弟的手极其小心地包上。
他盯着那伤口,低叹一声:“怎划得如此深,还疼吗?”
陈洗笑了笑,摇摇头:“这点小伤不算什么,我八年前刚受伤那会,那疼得才叫一个痛不欲生,简直想给自己脖子抹一刀,一了百了。这不过是轻微的剑伤而已,师尊不必放在心上。”
提以前的事,陈洗是想对比突出现在的伤没什么,意在开导师尊无需内疚。
但效果好像不明显,师尊依然郁郁不乐一脸凝重。听完话后,神情貌似不止心疼自责,还多了些忧虑。
包扎好后,林净染握着陈洗的手默然许久,才道了声:“多谢。”
“师尊与我客气什么,”陈洗觉得这氛围太古怪,干脆提起了正事,“师尊,你的脸色还有些苍白,先在这再调息一会儿。我去通知太子赫连暄的事。”
“好。”
太子虽非赫连暄亲生,但感情极深。
他悲痛地处理完父皇和沈黎的遗体,又来求见青玉仙尊。
作为储君,他自然知晓青白玉的事,特意前来请教。
“仙尊,如今沈先生已同父皇离去,这青白玉该如何处置?”
“原地不动。”
“可……在下怕歹人会……”
林净染道:“人间天子自有天道庇佑,除非你亲手将青白玉交给歹人,不然就算是我来抢也抢不走。”
太子明白了,作揖道:“多谢仙尊指点。”
陈洗想起沈黎和赫连暄的身后事,不禁问:“听闻人间重丧葬,帝王往往建有陵寝,那沈黎……”
“父皇特意叮嘱过,百年之后要与沈先生合葬。”
“如此甚好。”
此生他们错过了三十年的光阴,能共死同穴,也算是一种慰藉。
皇帝驾崩,实乃国丧。
宫中尚有许多事要处理,师徒二人不愿多打搅,谢绝了太子的挽留,和司徒曜他们碰面后,便一同出宫回福禄楼。
路途中,在凌傲月的追问下,陈洗说了一遍沈黎和赫连暄的故事,略去了青白玉的部分。
听完后,凌傲月感叹:“一代传奇帝王就此落幕,原以为他是无情无爱之人,未曾想真实情况竟截然相反。”
司徒曜破天荒地没调笑,只说道:“天下谁人不囿于情爱呢?”
听这话,陈洗看了师尊一眼。
心说:怎么没有?这不现成就有一个。
“乱说什么?肯定有人不会。”凌傲月拍拍司徒曜,用眼神示意青玉仙尊。
司徒曜反应过来,轻声懊恼:“哎呀我忘了……仙尊不会听见我说的话了吧?”
“你最好补救一下。”
司徒曜清清嗓子,怕青玉仙尊听不见,拔高音量一本正经道:“但作为修仙之人,自然要一心寻道,必不会过多在意情爱之事。”
说完还特意加了一句:“是吧陈洗?”
陈洗翻了个白眼:“滚。”
夜幕降临,福禄楼。
司徒曜偷偷来叫陈洗去和他们喝酒:“青玉仙尊任务已完成,不出意外,明日我们便要启程回灵丰门了。在这最后的愉快时光,凌大小姐说她请客,要好好浪一浪!”
陈洗犹豫:“这岂不是要留我师尊一个人……”
“不要扫兴,你对青玉仙尊有什么不放心的?”司徒曜思索几秒,“那要不把仙尊也叫去?”
陈洗迟疑:“你们可以吗?”
“哎呀别扭扭捏捏的了,”司徒曜话锋一转,“这样,我们打个赌,我猜你叫了仙尊也不会来,若他真来了那我——”
“那你就叫我一声爹。”见人挑衅,陈洗当机立断。
“好啊,若是仙尊没来那你叫我爹!”
司徒曜走后,陈洗去敲了敲盥洗室的门,师尊正在沐浴,待人回应后,他说:“师尊,你洗完一起来与我们玩吧,就在对门司徒曜的房里。”
为了能顺利“当爹”,陈洗隐去喝酒之事,语气也非询问,而是肯定。
反正只要师尊去了他就赢了,白得一声爹,何乐而不为呢?
里面传来一声:“好。”
得到答复,陈洗笑了。对门催得急,他便先过去。
司徒曜见陈洗独自来了,揶揄道:“呦,怎么一个人来了呢?快叫爹!”
陈洗:“我师尊在忙,你这么着急是赶着驾鹤西去吗?”
“切,狡辩吧你就,”说着,司徒曜示意阿柏拿起四根签递向陈洗,“光喝酒太过无趣,我们要玩点有意思的,来抽一根。”
陈洗抽了一根,看上面写着个“王”字,问:“这怎么玩?”
“就是抽到‘王’的可以号令其他人做事。”
“什么事都可以?”
“杀人放火自然不行。”
陈洗展示出自己手上的签,指着三人:“正好,你们都给我喝!”
陈洗运气好,连着几次都抽到“王”,于是他次次让其余三人喝酒。
凌傲月叫苦不迭:“陈洗你老实交代,是不是作弊了!?”
陈洗摊手:“皆是从你们手上抽的,我怎么作弊?”
几轮下来,凌傲月喝得有些站不稳了,司徒曜更是满脸通红说话也不大利索,显然快醉了,陈洗和阿柏还好都只是脸有些红。
这次司徒曜抽到了“王”,他猛地起身,晃晃悠悠把木签摔到地上:“哈哈哈哈好家伙!终于轮到老子是王了,我现在就发号施令,我要看二和三亲亲!”
陈洗一看,二和三正是他和凌傲月……
即便关系好,可这属实过界了。
陈洗:“亲什么亲?司徒曜你喝醉了,别在这不懂分寸耍酒疯。”
司徒曜梗着脖子不依不饶:“不行!我才是王,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就要看人家亲!”
“司徒曜你犯什么病啊?”凌傲月拿起酒坛,“这样,我将这坛干了便到此为止。”
司徒曜一把抢过酒坛:“不行,我就要亲!”
“我亲你给大头鬼亲,看来得好好让你清醒清醒!”凌傲月撸起袖子作势要揍人。
“别跟醉鬼一般见识,”酒易上头,怕到时真打起来,陈洗出来圆场,“司徒曜你真要亲?”
“是!”
陈洗一把抓住他:“来来来,那我亲你好了!”
说罢,佯装要凑上去。
“啊啊啊你滚,我才不要!!”
二人距离还远,一听这话司徒曜被吓得不轻,惊叫着回身往阿柏怀里躲。
就知会如此,看嚣张的醉鬼偃旗息鼓,陈洗哈哈大笑。
这时门砰的一声被推开,林净染直直看向陈洗:“你要亲谁?”
陈洗的笑僵在脸上:“师尊我……”
作者有话要说:
司徒曜:已有老公,勿扰
啊啊啊终于签约成功了!!
可以发红包啦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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