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尾行

囧大了，一大早去掰玉米，结果快完的时候下起雨来了，寒风瑟瑟，各种惨淡凄冷。后来用玉米杆在地里搭了一个小窝棚，躲在下面，实在是太有田园风味了。

        十月伊始，求下保底月票，换厚衣服去了（打哆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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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绕过了东京工业大学的门口，转身驶入了一条有些冷清的小路，拐过几道弯后，最后在一处白色大楼面前停了下来。

        大楼有四层，白色的墙壁上有些微微泛黄，外围是清一色的老式茶色玻璃窗，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外面的大门则被铁链死死锁住。很快，车门打开，一道人影从里面走了出来，一幅硕大的墨镜和遮阳帽，挡住了他的面容。

        四下里扫视了一下，似乎没有发现什么人跟踪，男子掏出一串钥匙，仔细查看了一下锁头上的印记，然后才打开了门，进入后再次从里面锁上了大门。

        大楼两边以前是科研场所，这些年已经陆续搬离，周围的人寥寥无几，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到男子的行动，等到男子消失片刻后，一道细小的银色物体借助着地面台阶和落叶的掩护，飞快的窜入了旁边的绿化带中。

        在大门外，上方有一个摄像头，只不过摄像头也存在着死角区域，银色物体的行踪丝毫没有被发现。

        没多久，似乎确认没有了危险，银色物体才小心翼翼的靠近了大门，身体变成了如同纸片一样薄薄的。轻易地从门缝里钻了进去。

        “报告，1号已经顺利潜入，门外有摄像头。”

        正在出租车上的张扬。感觉到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打开后出现了这样一条信息。

        没有出声，张扬只是看了一眼后便塞回了口袋，然后看着车子经过了东京工业大学的校门，三三两两的大学生们正在外面游荡着，似乎并没有发觉张扬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

        车子经过大学校门后，张扬忽然开口道：“就先到这里吧我在这里下车。”

        司机也并没有什么疑问。这里是大学校园的附近，张扬这样的年轻人有很多，大概就是附近的学生。所以接过张扬的钱后，直接开车离开。

        而等到对方离开后，张扬打量了一下四周，才一闪身进入了附近的一条公路。道路上铺着一层薄薄的落叶。看起来有些冷清，似乎除了清洁工和洒水车外，很少有人经过这里。确定了这些后，张扬找了一个角落，掏出了霸天虎牌手机。

        “1号，有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通过手上的手机兼信号收发器，张扬很快联系到了1号霸天虎，似乎是担心暴露。1号霸天虎并没有选择语音回复，连具有加密效果的塞伯坦语也没使用。而是直接敲出了一串信息做出了回复。

        “我正在跟踪对方，对方看样子准备去2楼，我检测到地下室有人类的心跳声，可能是交易方。”

        看着回复的信息，张扬沉思了片刻，那个史密斯显然是比较警惕的，1号霸天虎也得小心翼翼的才能继续跟踪，很快，张扬回复了过去。

        “扫描大楼信息，把扫描结果发过来。”

        这一次的时间有些长，大概花费了十几秒的时间，很快5号霸天虎的屏幕上跳出一个数据包，下一刻出现了一个三维的建筑图像，详细的标示出了内部的建筑情况，甚至连墙壁上的花盆都标示了出来。

        利用声波的长短和反射原理，1号霸天虎很快将周围的建筑探索完毕，将结果发给了张扬，张扬观察了一下，发现除了正门外，还有两个消防通道可以离开这栋大楼，整理了下衣服后，张扬迈步离开。

        现在的张扬，完全是另一个面孔，一个脸色有些阴婺的瘦高中年人，和刚才的学生模样完全不同，这自然是系统的功劳了，改变容貌后，张扬自然不用担心会被别人认出来，直接向着史密斯所在的灰原科研事务所走去。

        大概一百多米的距离，一栋白色的四层建筑出现在了张扬的面前，张扬没有直接进入，而是打量了下四周，看到有一颗高大的绿色不知名树木顿时眼睛一亮，走了过去。从竹干的另一端望去，可以清楚地看到灰原事务所的正门处，停放着一辆在普通不过的黑色本田轿车，只不过里面空无一人。

        如果不是事先查过，这个灰原科研事务所已经废弃了三年，谁会知道有人在这里进行碰面？

        借助大树的掩护，茂密的树冠成功阻挡住了从楼上投下来的目光，将张扬的身体遮挡住，而张扬也不着急，心里一动，4号霸天虎出现在他的面前，然后迅速的变化成了一只灰色的小巧机械蜘蛛，迅速的从另一边沿着墙壁爬了上去。

        “换个形态吧，这样不太方便。”

        张扬手上的5号霸天虎，之前是一个手机模样，片刻后迅速变化，看起来如同一个ipad一样，上面画面被切换成了两份，一个视角是在半空中，不断地移动着，而另一个视角则是仰天顺着墙壁爬行。

        这两个视角，就是1号和4号霸天虎了。

        利用这两个微型霸天虎，张扬不费吹灰之力便靠近了灰原事务所，沿着墙壁攀爬而上的4号，很快就到达了2楼的窗户，体表的色彩不断变换着，始终保持着和墙壁最为接近的颜色，然后倒悬在了窗户的上方，打量着里面的情况。

        一块灰色的厚窗帘，挡住了霸天虎的视野。

        对于这个结果张扬并不意外，直接命令4号继续向其他窗口爬去，大概是因为长期无人居住这些茶褐色的玻璃窗全部紧闭着，里面还用厚窗帘遮住，或者是百叶窗，让4号无从窥探。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4号最后成功找到了一个连接空调外机的小洞，原本的空调早已经拆除，空洞的大小足以让4号爬行进去。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1号霸天虎，也终于看到了另一个人的身影。

        那是一个中年男人，一身清洁工人的工作服，看起来好像是来这里打扫的工人，但很显然，周围桌子上厚厚的灰尘否定了对方的身份，而与他的打扮格格不入的，是他手里提着的一个黑色密码箱，顿时吸引了张扬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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