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线人

明天进入新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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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巧赶上了日本政府的秘密计划，张扬所要面临的警力，完全不可与往日同语，当然这些并不算是什么大问题，从头到尾张扬所用的都是幻化的面孔，即便东京警察署把整个日本掀翻天，也无法找到“凶手”的踪迹。

        只不过张扬派出去的4号霸天虎，依然没有召回来，一直在暗中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在工厂外围已经拉起了黑黄相间的警戒线，普通群众完全不能进入工厂内部，这时，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男人，挤开人群走了过来。

        “不好意思，家里有事来晚了。”

        中年男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头，似乎真的迟到了一般，而负责看守警界线的警务人员，看了一眼对方身上的警服，没有多问便直接放行。

        “进去吧。”

        由于日本政府暗中筹备的打黑计划，需要动用的警力较多，仅仅东京市的警力还不够，又抽调了一批地方警力前来协助，而双方之间不可能完全认识，这样一来，东京市就多了许多生面孔的警察。

        而警察们也没有时间见到一个便盘问一个，只要佩戴有警衔和警务人员证明的，便算是合法出勤，而今天的破案现场，里面也有两位外来的老警察，再加上还要负责拦截想要一窥里面情况的群众，所以这两名警务人员也没有多问便直接放行。

        中年男人讪讪的干笑了几声，然后钻进了警戒线内。很快便来到了厂房的外面。

        中年男人和日本街头最常见的大叔们一样，是地地道道的日本本地人，这也并没有引起其他警察的注意。只不过没人注意到的是，中年男人看向周围的目光非常警觉，如同老鹰一般锐利的扫视着四周。

        很快，他眼前一亮，看到了不远处正在进行简单化验现场证据的一名警员，走了过去。

        “你好，请问这边有什么进展吗。”

        年轻警员一抬头。看到一个有点陌生的中年警察在询问自己，瞄了一眼对方的警衔，警佐（巡逻长）。并不算太高，尤其配上对方的年纪，显然急需向前迈进一步的可能性不大，不过出于日本森严的辈分关系。年轻警员还是很礼貌道。

        “还没有。根据现场采集到的物证，只能推测出一些基本的信息，详细的比如指纹，血样等，需要回到警局利用仪器化验才行，凶手很狡猾，留下的证据并不多。”

        中年男人看起来同样有些担忧，又询问了几个其他的小问题后。最后道：“现场物证都搜集到了那些？也许我可以帮忙，看看现场还有什么漏掉的东西也说不定？”

        这样一个岁数比自己大。警衔也比自己大一级的中年警察，没有依靠辈分上来耍威风，顿时赢得了年轻警员的好感，随后将其与警察搜集到的物证摆了出来，供对方参考。

        很快，中年男人和年轻警员便迅速拉近了关系，同时也将警察现场收集到的物证全部观察了一遍，随后中年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不过他掩饰的很好，并没有被年轻警员所察觉，随后便找借口离开了这里，进入了厂房内部。

        此刻的坂木平正在不远处，和两名老警员在商讨着什么，剩下的人只是打量了一眼中年男人的警服，便没有阻止对方，认为也许是其他部门来的协助警力，很快，史密斯的尸体映入了对方的眼帘。

        看到史密斯的尸体，中年男人的眼睛顿时眯了起来，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下四周，然后才与旁边的其他警员攀谈起来。

        正在酒店里的张扬，忽然察觉到口袋里一阵震动，随后掏出手机，却发现是4号霸天虎传来的画面，画面中一个中年男人，被4号霸天虎用红线标了出来，似乎有什么问题。

        “4号，你发现了什么？”

        “这个男人表现的很警觉，从一进入厂房内就一直在观察四周，而且在这之前，我观察到对方和化验物证的警察交谈了一会，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于是我让5号霸天虎入侵了警局内部系统，没有搜索到与对方相应的警号。”

        “没有警号？那这个认识冒充的了？”张扬精神一震，看向了画面里的男子，对方此刻正在低声的和旁边的警察攀谈着什么。

        “有极大的可能是冒充，但不排斥对方是特殊部门，或者是地方警力的警务人员。”

        “继续观察！”

        “收到，目标已锁定。”

        张扬盯着画面中的男子看了一会，然后联络了了1号霸天虎，让对方以最快速度赶到了案发现场，负责盯梢这个陌生男人。

        将1号和4号霸天虎的任务分配完毕，张扬便拿着5号霸天虎变成的手机，放在桌子上盯着传来的画面，那个中年男人，已经引起了张扬的警觉。

        从决定干掉史密斯那一刻起，张扬就已经想到了现在会发生的事情，作为东京市场中间人的史密斯骤然失踪，然后死亡，必然会引起那个组织的注意，派人来现场调查是必须的事情，史密斯的死也许不是他们最关心的，他们在乎的东西，是那一批刚交到史密斯手上的青春药剂。

        画面中的中年警察，是标准的黄种人，说着一口带着东京腔的日语，眉宇间看不出什么其他的神色，但是分析一下他之前的举动，很容易将这个中年警察列为张扬的怀疑对象。

        “肖恩是白人，想要混进来实在是太过显眼，相信以那个组织的能力，在日本必然还有其他的脉络存在，派个人来调查简直是易如反掌。”

        张扬默默分析着，猜到了对方会派人来调查，张扬才会留下了4号霸天虎监视现场，为的便是抓到这些线索。

        反正箱子在张扬的手上，除非是这个组织手眼通天，不然绝对不可能拿到，而4号霸天虎放大了现场画面，并将录到的对话声传了过来。

        “现场有没有看到箱子之类的东西？那里面也许存放着双方的武器。”说话的是中年警察，提到的箱子两个字，让张扬果断确认了对方是那个神秘组织线人的身份。

        “箱子？这个好像真没有，现场除了脚印和弹壳外，凶手留下的东西很少，而死者身上也没有发现什么箱子。按照其他地方的汇报，死者生前驾驶的车子是一辆黑色本田，在本木町路口，现在已经拖回了警局，里面搜到了一些枪支弹药，但是也没有什么箱子。”

        听到警察的话，中年男人心里一阵失望，显然杀死史密斯的凶手，已经带着存放有青春药剂的密码箱逃之夭夭，而这也可以确定，对方一开始的目的就是抢夺青春药剂，而不是单单针对史密斯的。

        又和警察闲聊了几句，中年男人再次找了个借口离开了这里，很快混入了人群，已经赶到的1号霸天虎，再次变换身形，开启了飞行模式紧紧跟踪着对方。

        只不过对方表现的很警觉，离开这里后直接奔向了地铁站，一边走一边开始换衣服进行伪装，在人群里钻了几下便消失不见，而1号霸天虎直接进入地铁站实在是太过显眼，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消失在人流中。

        “1号，回来吧。”

        看到屏幕上男子失去了踪影，1号霸天虎的电子眼没有焦距的乱晃着，试图再次捕捉到对方的面孔，但是宣告失败。

        东京人口众多，快节奏的生活让地铁成为了主流的交通方式，经常是满的，比起华夏帝都来一点也不为过，在上班高峰期的时候，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想要在这样高密度的人群中捕捉到对方，的确是有些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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