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天龙寺就一说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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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用想一想大理皇室的‘天龙寺‘便知道,明着只一家人,段家都控制不了‘天龙寺’,更用不着直接控制‘天龙寺’。两方走得最近都不受对方控制,更多属于友好合作,互利互惠。
‘天龙寺‘建在大理城外点苍山中岳峰之北,正式寺名叫作’崇圣寺‘。
大理百姓叫惯了,惯称‘天龙寺‘,背负苍山,面临洱水,极占形胜。
寺有三塔,建于唐初,大者高二百余尺,十六级,塔顶有铁铸记云:“大唐贞观尉迟敬德造。”相传天龙寺有五宝,三塔为五宝之首。
段氏历代祖先做皇帝的,往往有避位为僧在这天龙寺中出家,因此天龙寺便是大理皇室的家庙,于全国诸寺之中最是尊荣。每位皇帝出家后,子孙逢他生日,必到寺中朝拜。
每朝拜一次,必有奉献装修。
寺有三阁、七楼、九殿、百厦,规模宏大……
‘天龙寺‘与段氏可以一家人不说二话,‘供奉堂’却不知有几家参合在一起。大宋京城排第一‘大相国寺’,便很有可能属于其中一家,有不少地方类似‘天龙寺’,却又明显有所不同。
那酒肉和尚,便很有可能出家在‘大相国寺’。但不知有什么镇派绝学,《天龙八部》中半字未提。
书中,‘天龙寺’有六脉神剑,堪称‘天下第一剑‘,却无人练成。至段誉无意中练成。
现实中,即使段誉仍有望练成,那也是以后的事。
书中。大理‘天龙寺‘无力应付上门挑战的吐蕃’大轮明王‘鸠摩智,唯有凭人数取胜,总比完败要好。
现实似乎最多只有把握对付得了那酒肉和尚一个,再无把握对付得了那美貌尼姑。大理段家新老两代所面临的危机之大。寄托在段誉身上的期望之高,由此可见一般。
不能从小养成比小柳更乐观的心态,将来又怎么挑得起如此重担。别的段家子弟再怎么血统正宗,承受不起便只有被淘汰。保定帝和镇南王都是过来人。自然很清楚个中内情。
为什么刚才在悬崖上面临生死抉择,段誉仍然能笑得那般诚真,自然不是无因之果。对于司空虹的那一脚,为什么这么快就像全都不记得了一般,很可能也是因此而来。
貌似那也不可能,但相比起一国之人的天灾人祸,他个人的生死显得太微不足道,哭死了也没用,不如一笑。不然叫他有仇必报。立马叫人杀了司空虹。那像什么?
那段誉还叫什么段誉!
保定帝挑选继承人。第一考虑的应该是胸怀。有了伟大的胸怀,自然也就有了伟大的仁、义、礼、智、信。若失之自然,逆转本性。强行想做好其中一点都难之又难。
反过来,仁、义、礼、智、信有了。能力最差都可以容人,可以用人。经营酒楼的能力不如龚婉没关系,亲手酿酒的能力不如龚婉更没关系,亲手做得最好都失之于用人。
跟下人抢什么?
保定帝似乎有吸取三国中蜀汉灭亡的深刻教训,只求上位者不失于德。若求事必躬亲,最强不过另一个诸葛亮。那样累死也白搭,成了蜀汉后继无人的主要原因之一。
却不能只怪他。
也不能太怪关羽大意失荆州。
荆州之失,最大的错误在于前面失了诚信,有借无还,天下皆知。曹魏或许可以失,蜀汉绝不能失。
曹操凭的是什么起家?
刘备凭的是什么起家?
想远了……
在这紧要关头,段誉却把时间耗在了这儿,想干什么来着?不用问都知道。木婉清那一问,他其实不用回答那么多,但最好能说得更详细些。
保定帝怎么会跟四大恶人纠缠在了一起?
秦朝早已从书中了解到,但嫌不够详尽。
不过连史书上的记载都少不了有这样那样的不实,小说中写得最真实都很有限,《天龙八部》中的记载虽然有可能更加接近现在的事实真相。但无论有多接近,小说仍只是小说。
不必不信,不可全信。
例如:
《天龙八部》中说:“十多年前的上德五年,大理国‘上德帝’段廉义在位,朝中忽生大变,‘上德帝’为奸臣杨义贞所弑,其后‘上德帝’的侄子段寿辉得天龙寺中诸高僧及忠臣高智昇之助,平灭杨义贞。段寿辉接帝位后,称为‘上明帝’。”
事实上保定帝都已在位二十年,十多年前怎么变成了‘上德帝’段廉义在位?
那应该是二十一年前的上德五年。历史和小说中既有大量相同的地方,又有着大量不同。
与现实有更大不同。
秦朝一个头两个大,仍在偷着乐。
书中记载,‘上明帝’不乐为帝,只在位一年,便赴天龙寺出家为僧,将帝位传给堂弟段正明,是为保定帝。‘上德帝’本有一个亲子,当时朝中称为延庆太子,当奸臣杨义贞谋朝篡位之际,举国大乱,延庆太子不知去向,人人都以为是给杨义贞杀了。按理,皇位本来该属延庆太子,当日只因找他不着,‘上明帝’这才接位,后来又传位给保定帝。
偷着乐完了,继续公开乐,秦朝边分析边说。《天龙八部》中揭露的内幕众多,重量级的都一大把。
最怎么多,一本小说的容量都十分有限。
明知内容最怎么真实,也只够描写现实的一小部分,却还是很容易将之混为一谈,一不留神便像双胞胎一样容易弄错。事实即便有最多地方比双胞胎还像,两人非一人。
史书、小说和现实最相近都不相等。
过去创造了历史不变,未来仍在变。
一根筋一定要回归小说不变,第一步一死百了,把不属于原书中的自己干掉。
但那又何必!世界无时无刻不在变化,多死一个人是变,少死一个人还是变。
死都不怕,怕什么?
一样地身不由己,改得了要改,改不了更不用担心改了,反正改不改得了都一个样。就算把眼前的现实改得完全不同于小说《天龙八部》,最终大不了一死,一切回归原样。
那更像只一场梦,醒来后什么都烟消云散了。
也更好放开手脚大干一场,插上梦想的翅膀。
是梦?是现实?是历史?是小说?是游戏……不管是什么,只管放开手脚!活要活得更精彩,不只有信心更胜《寻秦记》,也得有行动。
不宝里宝气,也傻里傻气!
梦想、现实、历史、小说和游戏都混到了一块。
顾此失彼,先知不等于全知,不只有好的一面。书可用则用,人不必同书,书不必同人。
《寻秦记》如此,娱乐大众;史书如此,改写历史;‘天龙悟道’如此,游戏人生;《天龙八部》如此,小说之说。
骗不骗人的书最虚都好,骗人的人最真都很不好,骗人的事越真越不好。
尽信书不如无书,尽信人不如无人,尽信事不如无事。书中做人,书外做事。既不必完全抛开小说,又不必完全回归小说。对历史也是,梦也是,未来也是。生也是,死也是,长生不老也是。不死只管把心放开,别自己把自己限死,大不了天塌下来再死。
心要放开来做人,手脚别放开来做事。
一枪可以做个真男人,却也!却也……
秦朝把心放开来,很心动,嘴上却更说不出话来。
“‘’天下第一大恶人‘可以善了吗?”段誉一问中包含多问。
钟灵笑道:“善不了可以恶了,恶不了自然就善了。”
木婉清道:“恶了也要做‘天下第一大恶人‘,善了做不了’天下第一大善人‘,怎么了?”
秦朝道:“别急!都别急,听我细细道来……”边说边想。
书中,段延庆曾经多次来大理谋夺皇位,一直都未成功。
秦朝猜他明的不行只好来暗的,白的不行只好一路黑到底。最恶都早就已经是‘天下第一恶人’,最恶都只要对争夺皇位有利。却让保定帝有了更多不归位于他的正当理由。
理由最好也不敢逼急了他,怕他拼了一条命不要,死都要让自己背上兄弟自相残杀的恶名。
最怕在历史上留下怎么都洗不掉的污点。
巫行云在一旁急了,却不缺乏耐心。
“你说,你说,我今日就一说客。”段誉笑呵呵地道。
不久前,毫无犹豫站在伯父一边,想帮忙却不知该从何帮起,心中一动想起秦朝,忙向伯父推荐,愿当说客。
料到了,伯父最糊涂也不会将希望寄托在他这么一个陌生的说书人身上,但也不用放弃这机会。反正也找不到有什么好办法解决段延庆,试一试说不准就试出了转机来。顺便可以借机试探一下秦朝,多了解一下他的实力、来历和品性,方便早做安排,以防万一。
秦朝早已听出段誉话中隐含的邀请之意,向他微微点了点头,却未马上就展开行动。
要下决心动手之前,更要静下心来多想一想。顺势说一说,理一理。急也刀下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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