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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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寒料峭,迎一缕风,弄意芳菲。
慈安堂里弥漫着浓厚的中药味道,青莲安抚着儿子入睡,跪在堂中。
前因后果老夫人皆是知晓了,裴韦瀚站在罗汉床一侧,隐含怒气,“母亲,您千万莫听她的片面之词,儿子只是受了勾引,做过一次错事而已。”
青莲磕头以明志,无声的抵抗着。
本就刚刚苏醒的老夫人揉着额头疲乏至极,语气难得冷漠,“一次就能生出来个儿子?”
“这个女人惯会耍心计,那孩子不一定是儿子的…”
他儿子多的是,何必在乎这个?
老夫人却是不知自己儿子怎么会变成这样,控制不住的抓住他手腕往身边带,“儿啊,儿媳虽多年无子,但咱们崇阳王府有尧儿继承王位即可,你之前也说钟爱一生,怎么会冒出来个外室呢?”
“再有,那范氏我记得曾也说过跟了你,你在外头到底还有多少女人啊?”男人的劣根性,一个女人根本满足不了。
裴韦瀚趁机扶住母亲躺好,“娘,这些事情我自己会看着办的,您好好休息吧。”
青莲还在砰砰砰的磕头,老夫人心软,但嘴不饶人,“你个贱妇敢勾引我儿,委实该打杀了,但念你育有一子,便留下吧。”
嬷嬷领着人出去,房内只剩下他们娘俩,老夫人语重心长,“儿啊,太子那边风险太大了,你们到底有多大的把握啊?”
“圣上只剩两子,定是太子登基。”这京城已经掌握在太子手中,只差远在边疆的六殿下了。
“娘只怕你走错了路,不如支持尧儿,咱们崇阳王府在历代中皆是保持中立,这才能屹立不倒,你如今反悔还来得及…”
裴韦瀚眼底反过一抹幽光,只恨范氏没毒死他,“您口口声声的尧儿,他可未必当您是祖母。”
老夫人还未听出来他话中的意思,只是数落,“娘还能不知道你,没什么天分,依靠着你父亲的那点功勋能坐在如今的位置上已是很好,别再痴想妄想,平安喜乐的度过后半生吧。”
她从小便这么教我,不要与哥哥抢,只因他是嫡,我是庶…
哈哈哈,可惜,还不是要死在他手里…
这些话没多大会儿就被嬷嬷一字不落的禀报给了裴尧,男人站在窗前,长身玉立,手中捏着一支梅花,翘了下唇角,呵,让他的好二叔再嘚瑟几日吧。
南冠居外绵延数里的梅林只有几簇至了清漪院的窗外,俞寄蓉坐在花梨木的平案前已经撕毁了好几张信笺,每次都觉得写的太淡漠绝情,可这话到底该怎么说,还有三日表哥就要出考场了,要不,再拖拖吧,等他殿试后再说。
抱着这种心态且想躲个清净,秋白好的差不多,能下床走动了,宛白出去搓着手回来,“这都快雨水了,怎的还这么冷,姑娘,今个儿吃羊肉锅子啊?”
这几日没什么食欲,感觉吃什么都堵的慌,不知道是不是被那个狗男人吓的,“不想吃。”
“姑娘,您都清减了,这样下去可不行,要不请大夫把个脉?”今日伺候穿衣的时候明显感觉姑娘的腰身又细了,秋白有些心疼。
“取碗凉的豌豆黄吧。”俞寄蓉拿起来针线准备绣个帕子,上次那个已经烧了。
这回没绣玫瑰,换了白梅,缥青色的纱棚子,没费多少功夫就成了一条,至了晚间,承德来请。
踌躇着不敢上楼,失笑的想,她到底在惧怕什么?是那个男人的力量?还是那个男人的阴狠?
似乎都逃不过去。
承德见表姑娘停下脚步,白皙的面庞是净是挣扎,低声劝说,“主子爷吃软不吃硬,姑娘顺着些即可。”
他家主子心怀天下,并不是酒囊饭袋之类,反而,是个极其注重规矩的人,遂这事上,没法说的太直白。
反正,迄今为止,他只见过主子爷对表姑娘另眼相待,其他一众贵女,甚至于公主都从未有过好脸色。
更别提碰上一碰了…
缓步上楼,见男人正端坐在书案后批注什么,听见声音抬起头幽幽的睇了她一眼,随后继续。
“伤好了?”低沉的声音自前方传来。
没想到他还惦记着自己的伤,俞寄蓉轻轻应了声。
裴尧利落的写完最后一句,将笔撂下,“身上也好了?”
身上?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心慌气燥的一股火在胸腔里肆意乱撞,蓦地想起上次坐在他膝上时那只胡乱作恶的手,气息有些不稳,“嗯。”
女人的声音惯是这样沙沙的,带着点诱人的味道,裴尧摩挲着指尖不知想起什么,勾唇露出抹狡诈的笑意。
站起来绕着她转一圈,摸了摸鼻子,问,“怎么变小了?上次不是这样?”
俞寄蓉骤然抬头瞪向他,手掌攥成拳,果然叫她来就是起了轻薄之意。
“世子若还想像上次一般侮我清白,那就打错算盘了…”兀地拔出鬓发处的银簪抵在喉咙处,已是有不要命的势头。
与他这么撕扯,还不如来个痛快的,死便死,又不是没死过…
裴尧本是玩闹的心态,见她如此,倏地沉下面容,寒霜覆盖。
偌大的内堂旁伫立着数根燃烧的红烛,窗棂微撑透着凉风,炕桌上玉瓶里插着的白梅战战巍巍,吐着迷人的芳香…
雪白羊绒毯上,两人离的极近,从背后来瞧,男人身躯凛凛,侧脸轮廓分明,神情专注,而被罩下的女子娇小玲珑,素齿朱唇,倒是好一对璧人。
但其实不然,女子手中赫然持着一根银簪,尖细如针尖一般的锋利正逐渐扎入…
“我一死即可。”
我就是死,也绝不会再让你欺侮。
掷地有声的这句话令裴尧更加蹿火,这个女人真是好样的,胆敢威胁他?
好,太好了…
眸底的黑已经淹没了一切,慢慢倾身靠近她,俞寄蓉警惕的往后退,见男人邪狞着面容不断贴近,唇里吐出的话犹如蛇信子一般,“想死?”
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掐住了手腕,男人的速度太快,挣扎着欲继续,却见他突然转个方向用力一甩,只感觉整只手都麻了,银簪子应声落地。
他已是气极,狰狞着面孔压向她,浑身的威压越来越重,直逼的人喘不过气来,“死哪儿有这么容易…”
抵着她撞在墙上,贴近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清的声音说道,“但是生不如死,很简单…”
随着动作,女子耳垂上挂着的翡翠滴水珠形状的耳坠子随之摇摇晃晃,碧绿的颜色映出男人深邃的瞳孔,随即一勾,落了地上去。
耳垂被啃咬的出了血,一滴一滴落入男人口中,咸腥的味道令他越来越兴奋,浑身好斗的因子被激发…
俞寄蓉感觉手腕好疼,耳朵也疼,试图挣脱却始终被缚,抬腿想踢他,却被男人重重的掐着腰将她整个人像往上抬了起来,愈发贴合着唇…
最原始的撕咬开始,谁也不服输,她抱着必死的态度来,就不怕激怒他,反正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何苦受罪…
裴尧亦是,仿佛将她当做战场上俘获的俘虏,尽自己所能令她身心臣服。
费力撬开牙关大肆掠夺,随着烛泪越来越多,两人的吻也似乎变的暧昧不明起来,哺过的蜜液甜的令人颤栗,裴尧松开她,慢慢退了出来,宠溺的啄咬着她,“你享受着我的吻,却又不想承认,真是个坏孩子…”
恢复理智的俞寄蓉被他这句话羞的要钻进地缝里去,身体的感觉骗不了人,但,这不是她想要的。
是这个男人硬加在她身上的…
“不,不是…”女子的声儿柔柔弱弱的丝丝入扣,直绕进男人心里。
裴尧用指腹摩挲被她咬坏的唇,压抑着即将爆发的兽性,“每次都想好好对你,但每次都是你招我在先,能不能乖一点?”
凭什么让她乖?
手腕还疼,明显的一圈红痕,俞寄蓉站稳了,依旧嘴硬,“是你卑鄙龌龊,反而倒打一耙,真是令人作呕。”
裴尧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阴森,舔了下后槽牙,已是不耐之势,“跟我来劲了,是吧?”
俞寄蓉懒得跟他打嘴仗,反正豁出去了,转身就要下去,却在刚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就被男人从后面抓住…
这还能任由她嚣张,他就不姓裴…
拦住她腰就要往床榻上掼,突然俞寄蓉回身就是一巴掌,拳打脚踢的往男人身上招呼。
裴尧感觉耳中嗡嗡做响,还从未被人这般扇过,登时怒不可遏的改掐她的腰往拔步床上拖,按住她乱动的双手,恶狠狠道,“看我今天不弄死你…”
俯身下去叼住她唇瓣用力啃咬,比之前更为横行霸道,完全当她是个泄火的东西。
军中那些年,常有军妓被送进帐中,但他没那个兴致,也没那个时间,如今在这张床上,在这个女人的唇上,他却想放纵一次,放纵掩藏在自己心中蛰伏了多年的野兽。
然而,俞寄蓉此刻还不知道,危险已经悄然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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