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过渡

东京都米花町2丁目22番地  3：00  pm
  “喔，新一你来的正好，快来试试我的新发明。”阿笠博士听到客厅有响动，于是从地下室门内探出头来，发现身穿球衫和短裤的工藤新一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工藤新一随口应了一声，却丝毫没有分心，直视前方。电视屏幕的微光映在他专注的脸庞上，眼睛紧紧盯着电视机画面，眉头微微皱起。
  “你在看什么啊新一？”阿笠博士好奇凑上前去。
  “是警方对一个案件的记者招待会啦。”工藤新一目不转睛，简单向阿笠博士解释着。“原定是今天上午举办，但是似乎因为一些特殊原因延后了。”
  说到这里，工藤新一摆出了标志性的半月眼。“真是的，我原本下午还要去踢球呢。”
  阿笠博士顺着工藤新一的视线看向电视机，此时新闻主播刚说完了最后一句“现在我们直击警视厅的记者招待会现场”，随后画面一转，画面拉近，镜头聚焦在发言台上。
  这时场内忽然安静了下来，在闪烁的镁光灯中，警视总监、搜查一课课长以及警视厅新闻发言人鱼贯登上了发言台。
  在发言人进行简单的案情介绍之后，搜查一课的课长调整话筒，面色严峻道：“各位媒体朋友，这并不是一次普通的帮派斗争，我们的初步调查揭示了此案背后隐藏的复杂性——涉案人员均表现出异常的心理状态和行为模式，仿佛被无形的手引导着走向火并之路……”
  电视机前的阿笠博士扭头看着工藤新一：“新一，你怎么看？”
  工藤新一单手支着下巴，目光没有从屏幕上移开，他思索道：“这位课长先生面容略显憔悴，眼窝深陷，黑眼圈浓重，一看就加班了好多天……”
  阿笠博士：“啊？”
  工藤新一继续推理着：“他的额角有些泛青，像是最近受的伤……结合记者招待会推迟的事实，所以是又发生了新的案件吗？”
  电视机里课长还在继续说着：“根据幸存者的证言，我们初步判断在场者或多或少都出现了幻觉，这也许是由于某种新型毒品的诱导，或者是在同一时间接受了巨大的刺激，因而诱发的‘群体性癔症’。关于这点，我们还在进一步调查中……”
  “他为什么不直接说‘精神控制’，而是‘群体性癔症’？难道说，警察到现在并没有在现场找到佐证他们推测的证据……”
  电视机外的工藤新一低头喃喃自语，似乎已经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合格的捧哏阿笠博士立马问道：“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群体性癔症表现为无明显器质性病变的集体症状爆发，二者最大的区别是就在这个关键词‘无明显器质性病变’上。如果是警察推测的那样，导致了这种情况的是某种新型毒品，那么理论上来说应该是可以检测出来的，如此一来警方就不会采用‘群体性癔症’这个名词来描述这个案子了。”
  “原来如此。”阿笠博士顿时恍然大悟。
  记者招待会进行到了最后阶段，媒体提问环节开始。
  对于他们来说，自然注意不到这细枝末节的用词变化，他们更加关注那些似乎古怪然而却引人注目的词汇，或者那些能吸引更多眼球的内容，能否为他们的报道带来更多关注率。
  “课长先生，您好。请问警方目前是否已锁定可能涉及的心理操纵者或者药物来源？”
  “我们正在全力追查中，并已与国内外多家科研机构和执法单位展开合作，力求尽快锁定可能的心理操纵者及其背后的技术支持力量。”
  “根据您刚才介绍的情况，这些黑帮成员似乎是被某种精神控制手段驱使而进行火并。那么，警方是否担心这种新型犯罪手法可能会对社会治安产生更大范围的影响？对此有何防范措施和应对策略？”
  “对于这种新型犯罪手法可能带来的社会影响，警方高度重视，并已启动紧急预案，加强了社区治安巡逻力度，同时也正通过媒体宣传和公共教育活动，提醒公众提高警惕，自觉抵制新型毒品，防范类似的手段。”
  “请问方便透露警方已经进行了哪些具体的科技鉴定和技术分析？这些证据是否揭示出任何与国际犯罪组织有关联的线索？”
  “……调查工作仍在紧张进行中，我们会及时与其他国家执法机关共享情报，共同打击跨国犯罪行为……”
  ……
  与此同时，我们新晋的国际警察先生从静冈县一家写真馆里走了出来。
  写真馆的橱窗玻璃恰好映出了他现在的模样：黑色短发，深褐色双眸，看上去二十七八的模样，五官深刻俊朗却不失亲和力，皮肤因长期户外工作而呈现出健康的蜜糖色。
  他在心中再一次感谢起了好心的萩原研二——如果不是他，自己现在可能仍在坐公车回静冈的途中——对方听闻自己的窘境之后，热情地借了他坐新干线的钱。
  包括这笔给林爱国同志拍证件照的钱。
  这要是篇论文，高低得在特别致谢中提一嘴对方。例如“在我的oc完成的过程中，首先要感谢黑羽快斗同学提供的技术支持……其次是萩原研二，你的资金是补完他的动力和后盾……”
  系统欣慰道：“真不错，林爱国形态的你连心境都love  and  peace起来。”
  “说什么胡话，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呢。”秋原一边回答着，一边微微弯腰，微笑着询问起一旁的老人要不要他帮忙扶着过马路。
  “还说不是……以前都是老头老头的叫，现在在这个皮套下都开始叫老人了！”
  结果那老人眼睛一亮，以不符合这年龄的速度一把抓住秋原的胳膊，关心地询问起他有没有女朋友。
  秋原的笑容有些僵硬，不动声色地努力往回抽着手。
  “啧啧啧，垫了吧你，再拉扯几下你刚垫的肩就暴露了。”系统幸灾乐祸。
  这边老人已经说到了他闺女芳龄25家住哪里工作稳定了。这时候，马路对面有说有笑走来两人。
  秋原和光拉扯间余光扫过，突然顿住。
  两人正是宫野明美和赤井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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