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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喜欢,就是这么简单


贺兰柔道:“我们有过婚约,下过聘礼。我是他未婚妻,为何不能来找他见他?”

        小七露出一脸无赖样,“是吗?有什么用呢?比得上我和师傅日日夜夜搂在一起睡觉有用吗?我大姨妈来了都是师傅照顾我的,你那个婚书有个屁用!”

        周霁雪黑了脸,直接上去捂住了小七的嘴。

        小七还在说,“师傅帮我洗脚,帮我擦身,带我洗澡……”

        这下子,贺兰柔彻底疯了,她全身打着抖,看着周霁雪,“你……你……她说的,都是真的?”

        反正该说的,小七都说了,周霁雪也就松开了小七。也不摇头,也不点头。算是认了。

        贺兰柔彻底崩溃了,她原来以为都是眼前这个小贱人暂时勾引了周霁雪,这并不是不能原谅的。男人有几个女人很正常。如她这种豪门贵胄家族走出来的,以后都是要帮夫君找小妾的,所以开始她还没当回事。所以她还想着以后周霁雪把阿朵收个房,好帮她照顾周霁雪。阿朵嘛,一个丫头出生。就算以后想跳也跳不到哪里去。

        这下好了,周霁雪身边突然出来个这么个不男不女的小泼妇。看周霁雪的样子简直爱到了骨头缝里。她彻底傻了,“霁雪,你当真?”

        周霁雪并未听见贺兰柔的话,而是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而是一转身给小七找了件厚实的披风帮她裹上。原来小七一直穿着单衣,周霁雪忙活了半天才想起来。

        贺兰柔看着周霁雪做的一切已经再明白不过。

        她心还没有死,她放下身段,“如果你真喜欢她,就收了侧室。我不计较。”

        小七小脑袋从周霁雪的肩膀后面伸出来,对着贺兰柔做了个鬼脸,“我计较。”

        贺兰柔冷笑一声,“霁雪堂堂梁国皇子的之尊,我是夏国护国公的独女,你算什么东西。你也配!”

        这话周霁雪听了就不高兴了,淡淡的说了一句,“她什么都不用算,也不用是,她就是她,就行了。你要是真论起出身,一百个你也不如她。”

        贺兰柔,摇摇晃晃,站立不稳,“周霁雪,你铁了心吗?你别忘了她是你徒弟。”

        “那又怎样呢?我若在乎这些,当年我也就和我家里人一起死了算了,还苟且的活这些年做什么。我本来就是薄情的人,真是让贺兰小姐错爱了这么多年。我从知道小七是小姑娘开始,心里就喜欢上她了,只是一直纠结你说的这些无聊的礼义廉耻,浪费了我和她太多的时间。我没想到陈焱路过夏国会把你一路接过来。我原本是打算专门去府上把事情说清楚。不过现在你来了,也好。退婚信一会我就写给你。你这样女子,大把的青年才俊等着你挑。我们之间就这样吧。”

        “不!”贺兰柔凄声,“她到底哪里比我好?”

        “她哪里都没你好,不过我喜欢,就这么简单。”

        小七对已是满脸泪痕的贺兰柔娇笑道,“我是粗人,长的又丑,又没文化,没礼貌。所以你还是行行好,把师傅让给我。反正你漂亮,出身好,什么样的男人任你挑。你非来缠着我师傅做什么?”

        贺兰柔没什么话说了,简单利落的整理了一下散乱的云鬓,“阿朵,给我准备热水。帮我梳洗。”

        阿朵看了周霁雪,周霁雪颔首。阿朵忙着跑去了厨房。

        贺兰柔在周霁雪和小七的注视下,梳洗整齐。此时的她又回到了刚刚进门前,谈笑风生,温婉贤淑大家闺秀,“婚我是不会退的。有我在,你这贱人,就是个妾。”

        小七一脸无所谓,“行啊。我们看谁耗得过谁。妾又如何,妻又如何。男人在我这,我们粗人只讲实惠。”

        贺兰柔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周霁雪你迟早会回心转意的。我等着那一天。”

        周霁雪款款而言,“贺兰小姐,何必执念。天下才俊如此多。”

        “可他们一个也比不上你。”说完贺兰柔走了。

        周霁雪对阿朵说,“你快去给贺兰小姐打个灯笼。路黑。”

        阿朵老大不愿意的撅嘴,“她武功那么好,我还怕她一气之下吧我给杀了出气呢。我可不去,要去主子你自己去。”说完,一溜烟跑了。

        周霁雪气的咬牙,“反了,反了,真反了。”他一转脸,看着小七,歪着嘴,斜着眼,皮笑若不笑的看着他。

        周霁雪马上认识了错误的严重性,忙道:“她一个人下山。我是担心出个什么事,不就不好了。”

        “哦。你心疼啊。心疼你去送啊。”

        “不不不,你别误会。对了,我给你做面条去。”

        “等等!”小七凶巴巴吧的拽住了想逃的周霁雪,“她是怎么回事?从哪冒出来的?”

        “你不饿吗?先吃了再说,好不?”

        “不好!气死我了!你居然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瞒着我!气死我了!师傅居然存心骗我!成天抱着我睡觉,家里还有个老婆!”

        周霁雪急的搂住小七,就去捂她的嘴,“别胡说,别胡说。我就见过她一面,她爹就到我家来,两家人就这么把事情订了。那会我还小呢,我家还没倒霉呢。后来家里出了事,我以为她家会把婚事退了,结果我居然想错了。这事就一直拖到现在了。我赌咒发誓和你说,我就见过她三次,五岁一次,十岁一次,十五岁一次。然后就没见过了。这是第四次。”

        “只是见面,没别的?”小七睨着目光,完全不信的问。

        “五岁,你想让我有什么?十岁,你想让我有什么?十五岁……这个吗……她是想的,我没干。那会我已经随了师傅,修习内功,刚刚起步,可不能干坏事。”周霁雪说的认认真真。

        小七冷哼了一声,“我原来还想,那些讨厌鬼总往这里跑。师傅肯定不高兴,嫌弃我。现在可好,师傅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我那些烂桃花和师傅这个老婆比,算什么啊。我真是太亏了,怎么没再多惹几朵烂桃花回来。”

        周霁雪真是被这个缠人精磨的没办法,“别瞎说。我还没说你耍酒疯,差点把自己闷死。你动不动就寻死腻活的,你是存心让我不让我舒坦吗?”

        说到这,小七的脸色沉静了,淡淡的说,“我饿了。”

        周霁雪摸了摸小七的脑袋,又帮她把那个不伦不类的发髻散了,“你亲爹娘的事情,我真心是为了你好。你懂吗?”

        小七低眸,“他们说的是不是都是真的?”

        周霁雪默默颔首。

        小七一低头,两滴硕大的泪珠,吧嗒吧嗒利落在自己的手背上。

        “我竟然不知道他们死的这么惨。”

        周霁雪叹了口气,“你去把衣服穿起来,我去厨房给你吃的。”

        小七乖乖的穿好了衣裳,周霁雪又怕她冷,给她系好了披风,拉着小七去了厨房。阿朵恰巧在厨房烧开水,看见两个人来了,就想走。

        周霁雪主动留下的阿朵,“家里只是多了个人,你别见着我们就躲,一切和以前一样。”阿朵恬静笑着坐了下来专门烧大灶,周霁雪和面,擀面,切面条。

        小七看着周霁雪,怎么看,怎么喜欢。这男人还有什么不会的?

        “师傅,按理说,你应该不会做饭的。你这手艺和谁学的?”

        阿朵给灶膛里添了柴火,“你了解的主子都是外人了解的,主子长的好,人好,武功高,然后呢?你还知道知道主子哪里好?”

        小七想了想,“他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经不起人磨。”

        阿朵脸黑了,“主子好像也就是愿意被你磨吧。换一个人磨他,他会理啊?就好比刚刚的贺兰小姐。”

        小七很仔细的想了想,“我若不在,未必。”

        周霁雪抄起擀面柜子狠狠打了小七的屁股,“你个小没良心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阿朵拍手,“主子打得好。”

        小七噘着嘴,拍着袍子后面的干面粉,“你自己说,我若不在,你会不会耐心的和她解释。我若不在她会不会哭哭啼啼。我若不在,你会不会好言相劝。我若不在,她会不会像十公主那样给你下套?她一个女子,大晚上一个人来找你,师傅,是你呆还是我呆?”

        周霁雪愣住,连阿朵也愣住了,他们到没将这事想的这么细。

        小七走到周霁雪面前,“我觉得今晚是个局。只是设局的人没算到我。就如在梁皇宫一样。这女人是来给师傅下套的。因为只有女人缠住了师傅,那个下套的人才能来整我。”

        周霁雪的眼睛璀璨如碎星,阿朵瞪大了眼睛,她哪里能想到小七居然是这样心思缜密的人。

        小七用手撑着下巴,看着周霁雪抄起面条往锅里放,“师傅你别怪我和你那个贺兰大小姐撒泼。如果她目的单纯,我会和她好好说的。可是她是陈焱带来的人,那肯定是来帮陈焱的。我不可能给她好果子吃。我虽野蛮粗鲁不懂什么礼貌,但是这两年和师傅在一起时间长了,有些道理我还是晓得的。师傅是不是觉得我今晚撒泼有些过分了?”

        周霁雪笑着说,“你只要不寻死腻活,做什么事都不过分。”

        阿朵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

        小七噘着嘴,“又不全怪我,这个陈焱太坏了。我一定要整死他。”

        “这种小事哪用得着你。交给我,我让他后悔这趟来了云谷。”

        小七摇了摇头,“有些事情我觉得还是应该我自己去做比较好。我可不能事事都靠着师傅。我暂时杀不了那个狗皇帝,欺负欺负他还是可以的。”

        周霁雪笑道,“你想怎么做?”

        小七一脸坏笑,“有些事,你得教教我。”

        “什么事?”

        “就是男女的事。”

        周霁雪正在捞面条的筷子,明显的抖了抖。阿朵又一次瞪大了眼睛,捂着嘴。

        周霁雪知道这个孩子思维方式和一般人不一样,所以还是镇定的问,“你要知道这事做什么?”

        小七完全没有任何不自然的表情,“因为我知道这个人不碰女人。说是看不起女人。还有人说他不行,所以不碰女人。我不明白,不行是什么意思。如果搞清楚了,我就能整死他。”

        周霁雪什么也不管了,将筷子一扔,把小七往肩膀上一扛,对阿朵说,“你装碗,过半个时辰端过来。”

        阿朵红着脸,应了。

        小七被周霁雪扛在肩上,小手小脚还在乱扑腾,“师傅,干嘛?”

        “教你啊,你不是想学吗?”

        小七安静了,她真的相信师傅是带她去好好学习了。当然了师傅确实是带她去学习知识去了。

        进了屋子,周霁雪将小七有些粗暴的丢床上,然后去插门,小七刚坐起来,周霁雪就将她扑倒在床。

        (此处为了和谐省略两千字……)

        周霁雪看着眼前这块肉,忙活半天,下了锅,加了作料,烹制了半天,就等着起锅,吃了。结果吧——他想想,他如果真吃了也就吃了。不过吧,他心里的理智还是占了上风的。虽然这小丫头以后肯定是要嫁给他,但是不明不白的就这样把她吃了,多多少少有欺负人的感觉在里面。要吃也是光明正大的吃,坚决不偷偷摸摸地吃。

        嗯嗯,周霁雪如此想了。也是如此做的。

        他将小七扶着做起来,帮她整理了衣衫,然后很郑重的告诉小七,“我上次和你说我们一起睡觉是不会有小宝宝的。你还记得吧?”

        小七脸颊的潮红还未退去,瞪着两只大眼睛,迷迷糊糊的点头。松散的衣领口,精致纤细的锁骨以下,一览无遗。看的周霁雪又有些心猿意马。忙伸手将领子给小七拉上,调整了呼吸继续说,“你上次一直问我,内修如何将功力给别人,什么若是被坏人抢走了,你若不愿意,坏人怎么会得到你的功力,我现在就直接告诉你……”

        他附耳和小七详详细细的说了许多,然后又拉着小七的手,在他身上摸了一个地方。小七就觉得自己的脑子轰隆一声,脑子被雷劈了,身体也被雷劈了,整个大宇宙,大世界,所有的所有都被雷劈了。

        周霁雪看着小七怔怔的模样,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不过这孩子太单纯,有些事不和她说明白,她出去瞎搞,搞出事来怎么办?既然自己以后她是自己的人,把该说的说明白也没什么不好。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男女有别到底在哪?这回你总算知道了吧。”

        小七瞪着眼睛,整个人是外焦里嫩,好茫然的说,“师傅,怎么会这样?”她的宇宙观彻底被颠覆了。彻彻底底的,太可怕了。

        周霁雪将小七搂在怀里,“没什么可怕的。天生雌雄,阴阳交合,繁衍生息。很正常的事。只是从小你家里人把你当男孩子养,在你意识里,你从来没想过这些,其实正常的小姑娘,很多事情从小家里人就教了。十几年慢慢的接受,就不觉得什么。你就不同了,我几句话把事情和你说清楚,你一定很难接受。不过也没什么,反正你迟早都是我的人。只是你以后不许再说这些胡话,知道了吗?”

        小七还在震惊里,还没完全清醒过来。

        外面阿朵敲门,周霁雪让进来。

        阿朵端着托盘,一碗热汤面,几碟小菜,恭恭敬敬在桌上放好,临走的时候扫了一眼傻傻坐在床上,双颊好像是红苹果的小七,她抿着嘴乐,自己也跟着有些脸红跑出了屋子。

        小七也不知道怎么将一大碗面条吃完,怎么回的自己屋子,这一夜,她没睡,也没去骚扰周霁雪。

        而是一个人坐在自己的屋子里静静的想。想了还不够,又把月女真经翻出来,对照着图解,那些原来看不懂的图,看不懂的注解,终于——她明白了。

        一夜就这样过去。

        这一夜没睡的人还有不少。比如贺兰柔,比如陈焱,比如谢三叔。

        贺兰柔一夜都在恨。陈焱一夜都在笑。谢三叔一夜都在忙着算计。

        贺兰柔的恨,是绝对不会和任何人说的。她并不笨,周霁雪这个徒弟一直女扮男装,一定有原因。看周霁雪这么喜欢她,却始终没有暴露她是女儿身,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那么至少暂时,两个人苟且的事情不会被公开。那么她依旧是名正言顺,周霁雪的未婚妻。只要这个名正言顺在,她就还有翻盘的机会。从小在家庭里,耳闻目睹都是姨娘们的争风吃醋,勾心斗角。小七在她心目中,不过又是个勾引男人的小贱人而已。男人迷了心窍,暂时的,只是暂时的。想她夏国一等公的独女,周霁雪找了她,以后想做什么,做不了。再说以周霁雪的才学,她爹爹想做什么,做不了?周霁雪的大仇,得靠她,靠她父亲才有机会。她就不信,周霁雪忍了那么多年,为了个小贱人,能不要她!

        陈焱一直在等贺兰柔的消息。他觉得,不能在云谷来硬的,那就先分而化之。他对他这一招还是很自信的。

        首先他知道贺兰柔已经十八岁了,等着周霁雪娶她的心估计都等碎了。所以他朝贺兰柔招招手,贺兰柔立刻马上的跟了过来。别的事他也没说,毕竟关于前朝余孽的事,是卫国的隐秘,他不会对贺兰柔透露半个字。

        只是表达了他想和夏国护国公拉拉近乎的想法。又对贺兰小姐表达了,对周霁雪到现在也不定下婚期,耽误了贺兰小姐青春韶华的事,表示了义愤填膺。

        于是并没有接到云谷请帖的,想进云谷看看周霁雪已经想疯掉的贺兰柔,坐上了陈焱的马车。

        陈焱在路上和贺兰柔稍微介绍了一下,周霁雪和小徒弟,过为亲密,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贺兰柔把小七想象成有断袖倾向的少年,周霁雪绝对是被这个少年缠住了。所以才有了那些过为亲密的丑事。

        陈焱每件事都说的点到即止,剩下的事让贺兰柔自己展开俩想。等到了云谷,贺兰柔已经恨上了那个叫小七少年。

        所以在演戏上,她看见周霁雪如何护着小七,她才能应付自如,将自己的贤淑,温婉,善解人意完美的表现出来。

        陈焱安排了两个弃子,故意说起宫变当日的事情。测试小七和周霁雪的反应。周霁雪完美过关。但是小七的怀疑点越来越大。她过激的反应,让陈焱越发的觉得疑点重重。但是,也有可能是因为某花痴少年思慕帅哥师傅,在帅哥师傅的正牌未婚妻出现后,饮酒惹事,借题发挥撒酒疯,也不是不符合逻辑。

        因为他的“美名”被元清特地点名,属于严格监控范围,不允许他自由出入青云山。所以他只能想了个法子,让等让贺兰柔跑一趟。

        贺兰柔何等聪明,别人给了机会,她还能不抓住。大晚上的,连贴身婢女也不戴就上了山。人家去看未婚夫,元清和苏潜有什么理由不同意。

        陈焱觉得贺兰柔这样的女子,如果肯使点小手腕,收复一个男人那是轻而易举的。当然了,他这种天生看不起女人的人除外。

        只要贺兰柔降服了周霁雪,那么抓住小七那就是手到擒来。

        可惜他等了一夜的好消息,迟迟未来。等天都亮了,他在想,难不成贺兰柔直接以身相许了?那这个贺兰柔出乎意料的能干。

        结果,早上吃早饭的时候,他的人来禀告他,贺兰柔天还没亮就走了,回家去了。

        陈焱郁闷了。

        当然,让他郁闷的还在后头。以他滴水不漏的防护,居然莫名其妙中了毒。而且中的还是那种他难以启齿的毒。这种毒本来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冲个凉水澡也就解决了。可就在他泡凉水澡的时候,一个光溜溜的美人被扔进了他的浴房。他把持不住,想跑。但是那个美人居然会武功,缠上了他的身。

        他如果不知道自己怎么中的毒也就算了,如果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被谁害了,那他就不是陈焱。

        他想推开缠住他的女子,却突然发现怎么也使不上力气。他喊叫自己的人,却发现门口的守卫没有一个出声的。此时他才觉得自己是真的低估了周霁雪。

        什么谦谦君子,明明就是流氓加混蛋。这种龌龊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不过既然他中了毒,既然光溜溜的美人缠住了他。那他也就不客气了。送上门的,不吃白不吃。

        他一个翻身将滑嫩嫩的美人压在身下,准备解决急需要解决的问题。

        在最最关键时刻,浴房的们开了。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十几个,云谷的女弟子。

        十几个白衣飘飘的年轻女弟子,惊住了。齐刷刷的看向浴房里,两坨光溜溜纠缠在一起的白肉。

        那个姿势是在做什么?摔跤?互博?

        等这帮女孩子反应过来,惊叫,嚎叫,尖叫总之各种各样的叫声,简直把整个云谷叫翻了天。

        然后周霁雪白衣翩翩,风光霁月的走了进来,当然了,还有那个和他形影不离的孙小七。周霁雪指着两个人说,“看明白了吗?下一步他们就是要干正事了、”

        小七脸上虽然带着羞涩,但是眼睛真没离开过交缠在一起的两坨白肉,“嗯嗯,看明白了。”

        光溜溜的大美人开始嚎哭。咒骂,诅咒,自残,撞墙,上吊,等等等,所有女子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事情,全部做了个遍。

        自此陈焱不碰女人的一世英名就这么被毁了。顺带着还留下了一些心理阴影。因为他发现自己不光被坑了,还兼着做了一场两性教育的实战表演。

        晋王殿下潇洒的来了,潇洒的走了。走的时候,带上那个毁了他清白的美人。这女人是元清硬塞给他的。而且把话说的很明白:晋王殿下做了事就得认。欺负了云谷的人,就得负责到底。若是女子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云谷会帮她做主。

        出了这种事,陈焱也不想在云谷待下去。又迫于云谷深不可测的实力,带着女子走了。

        陈焱走的时候,小七唱着粗狂的草原情歌,歌词乌七八糟,什么哥哥睡了妹子,什么妹子压了哥哥。什么带进草丛里,滚草堆……

        周霁雪远远的在后面跟着,真想冲过来把小七揍一顿。这么不堪入耳的歌都唱的出来。不过只要能气倒陈焱这个混蛋,他也就不计较了。

        陈焱骑着马,悠哒哒的,根本无所谓。看着小七愉快的表演,等到了云谷的谷口,陈焱突然对小七笑了,“小子,够胆啊。敢阴老子。”

        小七抱拳,“承让,承让。”

        陈焱灿阳一般的大笑,“小子,你别忘了,你一家老小都还在我手里。你敢阴老子?”

        小七也跟着大笑,“入了云谷,就是云谷的人。外面人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殿下想如何就如何,不过我爹好像也不是吃素的。当年他能从上京全身而退,我就不信,他不能带着整个安州全身而退。”

        陈焱继续笑,“好小子,有胆量。我想好了,你怎么阴我,我回去就怎么还你大哥二哥去。”

        小七捧着肚子笑,“赶紧的。我爹娘就愁着大哥二哥不开窍。殿下记得多送点美女给我两个哥哥,这样我爹娘也就放心了。最好连孙子也给我爹娘生了。我就代我爹娘先谢谢殿下了。”

        陈焱冷笑了,抽了马鞭子绝尘而去,被带走的云谷的女子,从车厢里探出一只白嫩嫩的小手来,掀了车帘子,露出一张精致绝艳的脸,看的小七心慌慌,那是一种明艳到晃眼的美丽,被那双明丽的眼睛看了,小七居然脸红了,那女子道:“这个混蛋,有我盯着。主子你就放心吧。”车帘拉下,美女走了。

        小七失魂落魄的调转马头,看着周霁雪远远的骑在马上,等着他。

        小七骑着马过去,问周霁雪,“那个美女叫我主子。是不是搞错了。我什么时候成她主子了?”

        周霁雪一抬手狠狠的给了小七一个爆栗子,“笨猪。”说完抽了马鞭子,往青云山奔去。

        小七揉了揉脑门子,什么也不想了,跟在后面追,“师傅等等我。快告诉我为什么呀。”

        周霁雪根本不想理小七,心里一个劲的骂,骂了一百遍笨猪,笨猪,这头猪到底是吃什么饲料长大的!

        **

        周霁雪带着小七再一次去见了元清。周霁雪知道,元清是全心全意的为自己打算,为自己好,所以他感恩,所以他必须诚心实意的请求元清的原谅。

        经过了两三天的过度,元清的气也消的差不多了,再加上周霁雪认错态度良好,他心态平和的将两人叫去了内室,打开天窗说亮话。

        元清觉得周霁雪一直不想小七知道的事,也应该告诉小七了。

        所以当内室里没有旁人,绝对排除了隔墙有耳的嫌疑后,元清问周霁雪,“大仇你就不想报了?”

        周霁雪和小七都是跪着说话,“怎么会,徒儿每时每日都将这事记在心里。”

        “那你怎么能动情?小七不是不好,小七很好。小七是上天为你准备的,我不但不反对你们俩的事,反而赞成。但是,你怎么能这样暴殄天物。她做你的内修有什么不好?你犯得着把自己的功力给她?”

        “我既然心里有了她,自然想让她过她想要的生活。内修不适合她的性子。我也不高兴看见她成天提心吊胆的活着。”

        “她就在云谷里面,怎么会提心吊胆?”

        可是我想她天地广阔的走下去。”

        “胡闹。为了个女人,你折损了一半的功力。你现在恐怕连小七都赢不了。”

        “师傅,我想好了,等你大寿过完,我就带着小七回寒雪谷去闭关。我在云缈神功第七层上已经耽搁了两年的时间无法突破,这次闭关,誓要破了八层。”

        “这话说的还像句人话。小七你已经做不成绝顶的内修,不过《月女真经》你还是要练下去。做不成绝顶,做顶级的也行。这世上顶级的内修,也不过就两三个。再说你师父用五成功力成就了你内外兼修的底子,你要好好报答你师傅的给予之恩。做人不要太自私,不要总想着自己,师傅现在怎么给你,以后你要想办法加倍奉还。”

        ------题外话------

        这是必须爽歪歪和必须和谐的的分割线

        ——

        关于没发出来的内容,请大家单纯单纯一定要单纯的去想。

        明天剧情预告,关于周霁雪的一部分身世和背景

        当然,又一个*,很快就来了

        ——

        感谢以下童鞋,(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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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钻石,qquser561220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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