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人山人海

上回说到安德鲁在古言的帮助下，上传了一个魔术视频，引发了热议，而突然出现的第六名同类让古言对下一步任务感到了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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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古言就去艾琳家接她一起上学。

        自从那天的短暂‘失踪’后，尽管艾琳的老爸依然对古言没什么好脸色，不过在她老妈的鼓励下，两人就正式开始交往了，每天早上古言都会来接艾琳。

        “言，昨天的晚新闻看了吗？”艾琳一坐上车就问了起来。

        虽然大家都能飞行，不过古言觉得这样太过招摇，而且还浪费体力，还是开车算了，反正又不急。

        “呃？什么新闻，我没看到。”

        “说是这附近的一条街区，有一群小混混发生枪战，死了好几人。”

        “这算啥新闻，不就死了几个混混吗，在M国，哪天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可是就在咱们这片耶，我一整晚都觉得怕怕的。”

        “喂喂，你好歹也是超能女侠了，还会怕这些？”

        “那又怎么样，我毕竟还是个弱女子吖。”

        “也不知道是谁把那个大块头老师赶出了西雅图。”古言低声嘀咕了一句，不过现在大家的目力听力都大幅提升了，艾琳还是听了个清清楚楚。

        “哼哼，你说什么？”

        “咳咳，在开车呢，别闹。”

        两人又恢复了打情骂俏，一路上说说笑笑地到了学校，至于那件枪击新闻，早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了。

        西雅图警署第三会议室内。

        “头，那个案子...”

        “我知道，大家心里都觉得有些恐慌，但不要忘记了，我们是警探，必须要把真相调查个水落石出。”

        “据法医鉴定，死者艾克·桑托斯，男，43岁，x街区帮派成员，死者瑞特·席迪亚，男...”

        一名警探读起了验尸报告，一共死了6个人。其中5人是被GLOCK17手枪的9mm口径子弹击中身亡，奇怪的是这些死者的手里拿着的枪正是这种型号的，而且死前确实开过枪，但击出的子弹无一例外地倒射进了死者的体内，这还不是最奇怪的地方，还有一个死者据调查是这伙人的头领，他是被捣碎心脏致死的，而根据法医的鉴定，死者心脏部位的窟窿是被拳头打穿的，就是说是一个人或者类人生物，直接洞穿了死者的胸腔，抓住了心脏，然后从后背破出，再将心脏捏成了一堆肉泥。

        这起案子如果只是手枪射击致死的话，还不会引起西雅图警署过多的重视，至于子弹为什么会拐弯，可以勉强推测为帮派内部成员互相射击所致。但为首的人的死法就太夸张了点，到达现场的警探和首先发现尸体的目击者都是一阵呕吐，毕竟这种死法简直闻所未闻。

        “好了，现在的情况就是，究竟是什么东西袭击了这群人，是人类还是动物？”副局长雷斯特莱德（知道是谁不？）作为这起案件的行动组组长，在听取了几人的汇报后，总结出了最主要的调查目标。

        “副局长先生，我比较倾向于人类，毕竟那片街区虽然不是特别热闹的市区，但也是人口集中的地方，不太可能有不明大型生物闯入并且袭击人群。”探长亨特（向神探亨特致礼）说道。

        “我也同意亨特的意见，但问题是，究竟谁有这么大的力气，能打穿一个人的胸膛，难道是哪位重量级拳王来到了西雅图？”探长斯蒂尔（记得斯蒂尔不？）问道。

        “根据出入境记录，近几周来并没有任何拳王或者和拳击相关的人物进入过本市。”探长蒙克（神探阿蒙）回答了斯蒂尔的问题。

        “嗯，总之这件事首先统一口径，对外就是普通的帮派火拼。亨特，你负责调查这些死者的背景。斯蒂尔，你负责调查与这些死者结过怨的人群。蒙克，你负责在周边地区调查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目击者。”

        在雷斯特莱德的安排下，警长们纷纷领命离去，不过副局长的眉头依然紧锁，他似乎有种预感，这事没这么简单。

        这样一件小小的枪击事件，不到三天就已经从人们的视线中淡出了。警署方面的调查也没有多少收获。死者的背景都很干净，无一不是家里人死光或者压根不在M国的。结怨的话更没法查了，这群强盗犯下的事情，那得罪的人海了去了。至于目击者，即便真有人看到了，可是这么恐怖的杀人手法，也不会轻易说出口，祸从口出啊，万一那位杀神想起他来了，那不是也得死无全尸吗。而那位神秘行凶者，在那之后就再没有出手，这桩奇案想要破获，恐怕只有长期作战了。

        不说头痛的警署的各位，4月20日这个特别的日子终于来临了。

        这天一早，安德鲁就找到了古言、艾琳、麦特，他昨晚上兴奋地完全没睡着觉，天都没亮就起来演练了一番特殊魔术。而在古言的提议下，他和父亲早就谈过，父亲并不是一个恶徒，他只是对自己能力不足感到沮丧，在安德鲁交心的攀谈下，两父子终于修复了关系，他得知儿子即将在学校大礼堂表演魔术，而最终目的是为了帮母亲筹钱，不由泪如雨下，最后决定那天一定会和母亲一起去观看，为儿子加油。

        得到了家庭的温暖，安德鲁的精气神完全不一样了，不过也弄得麦特等人抱怨连连，毕竟这么早就被骚扰，任谁也没好脸色。

        史蒂夫没有来帮忙，因为他说要做做父母的工作，让他们挤出这一天的工夫，一起到现场观看表演。

        等到安德鲁穿戴整齐，近距离看的话，还真有些黑暗基德的味道。几人来到学校的时候，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才是早上8点，整个才艺表演要到10点才开始（影片中是晚上开的，我就提到白天了），可现场的情况完全可以用人山人海来形容，由于观众太多，学校已经将原本定的大礼堂搬到了大操场上，在中央搭建了临时舞台，这样好容纳更多的观众的涌入。

        校方领导也都很纳闷，什么时候一个普通高中的才艺表演也会吸引这么多的眼球了，经过询问后才知道，这些人都是来看基德的。

        “基德是谁？我们学校的学生？哪个班的？”一名老师顺口问了句，却忘了关闭话筒，结果引来了万人注目礼，一点不夸张，所有慕名而来的人都盯着他，让那老师感觉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

        “咳咳，基德就是我们学校的安德鲁·戴特莫，他在网上发了一个魔术视频，然后挑衅地让人来现场破解他的魔术手法，这个月来可说是网上最红的人物了。”没想到校长居然知道得如此清楚。

        没办法，谁让我家小孙女成天说这事，想不知道也不成啊，校长的心声。

        “嘿，安德鲁，你要去哪？”

        安德鲁明显感到了紧张，人太多了，他忍不住就想闪人了，被眼尖的古言一把拽住。

        “我肚子疼...”

        你这种烂借口就别找了，我比你用早了几百年了。古言完全不搭理他的说辞，直接将他拉到了车里。

        经过几人的耐心劝导，终于让安德鲁略微有了点信心，他不断地催眠自己：我是真正的魔术师基德！

        才艺表演内容很丰富，节目众多，可惜前面的任何表演都无法激起观众的兴趣，他们就是来看基德的，这些个什么唱歌跳舞杂耍笑话完全不是他们的菜啊。

        终于轮到安德鲁的节目了，全场除了本校的学生们还在议论纷纷，慕名来的人们都停止了交谈，屏住呼吸，不知道究竟这位基德会用什么形式出场。这突然静下来的场面让那些还在议论的学生们也感到了异常，慢慢地都闭上了嘴巴，跟着其余人四处张望。

        “在那里！”一个小女生的声音突然尖叫道。她身边的人顺着她的手朝天空看去，然后全场的人都朝着天空的方位看。

        一个黑点，从太阳里走出来了，不，不是黑点，是一个人，他穿着黑色燕尾服，头戴礼帽，嘴角带着一丝邪笑，他正是魔术师基德！

        全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这种别致的出场方式，实在让人难以忘怀，不管来这的目的是什么，他们在这一刻都被安德鲁的表演折服了。

        安德鲁定了定神，做出了下楼梯的姿态，一级一级直到走到了操场中央的大舞台上，然后行了个礼，不用问，这次的才艺表演，要是选冠军的话，还需要投票吗，这呐喊这掌声就是最好的选票。

        台下看戏的几人也都报以热烈的掌声，安德鲁的父母就在看台下面，那是史蒂夫开的后门，因为他们一家子也都在下面看着呢。大家都被这个气氛感染了，平日里积聚的不快和委屈统统释放了出去。

        就在这时，安德鲁突然邀请史蒂夫上来作他的搭档，两人互相配合着恶搞对方，一时间场上的气氛达到了顶点。可就在这个时候，古言突然感到了一阵心悸，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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