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甩手掌柜，噩梦逛街

52.4W！
  居然一个晚上就涨了接近五十万的粉丝量，怪不得同学说破了记录了。
  昨天余小鱼太沉浸在对战之中了，主播数据也好、礼物数据也好都没去看，刚查了下后台，最晚直播间巅峰人数133W，收益14.1W。
  对比第一天直播，人数翻了接近十倍，收益增加不到一倍，可见还是白嫖党最多。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和小胖单挑这件事的热度一定要更高，这也代表着自己在王者荣耀领域里的知名度，应该能提升不少。
  收起喜悦，余小鱼继续和Lisa谈价钱。
  无论是当年的余赐还是现在的余小鱼，实际上都不是很会讨价还价，不过谈生意都胜在真诚。
  Lisa又不是自己掏钱，也没必要替节目组节省成本，请流量明星漏出来的那点儿钱就够一半选手的全部开支了。
  “磋商”了几轮后，Lisa从节目组那里给余小鱼争取到了不错的酬劳，基本工资按集计算，一集一万。
  余小鱼录一集节目，就等于其他选手录一季了。
  要知道，二十二集就是二十二万啊！在鹤岗都能买两套房子了。而且余小鱼觉得，自己的镜头量提成一定不会少。
  这个价钱对于节目组来说并不多，对目前余小鱼来说则是个天文数字。前者自认不亏，后者觉得血赚。
  节目于半个月后在魔都开始录制，录制周期为两个月，不过每周的录制时间平均下来也就三天。
  现在是五月初，那也就是说……期末考试可以不用考了！
  还能公费在魔都旅个游！
  和Lisa又寒暄了两句后，两人的谈话终止在了Lisa发的【合同的电子版已经发给你了，纸质版等你到了魔都再签。
  其他具体事宜会有专门的工作人员与你对接。】
  那合同余小鱼根本就没看，直接微信发给妈妈，让她检查就好，人家是专业的。
  早自习早已结束，语文课也已经上了一半，余小鱼的打盹计划仍旧没能实践，和狼队选手打过招呼闲聊了两句，余小鱼通过了哔站、某鱼、某牙等几个大直播平台的工作人员的微信。
  几家都有与自己签直播合同的意愿，而且价钱都不低。
  不过余小鱼心里清楚得很，自己以后是要走职业道路的，直播合同当然是跟着俱乐部走，而按照自己现在的情况来看，估计录完节目就能够进青训甚至能够争取直接进入大名单，所以哪怕是签合同，也不可能签太长时间，多说两三个月。
  一事不烦二主，告诉刘梅自己的要求后，余小鱼把各直播平台工作人员的微信推给了刘梅。
  老妈出手，闺女就能甩手了。
  放下手机，余小鱼趴在书桌上沉沉地睡了过去，完全忘记了帮同学们签名的事。
  与此同时，某写字楼下，刘梅将墨镜抬到额头，叹了口气，恶狠狠地看了一眼对面的浩轩房产大厦后，转身走回自己工作的星晴酒店。
  星晴酒店的老板娘是刘梅的大学室友，也是她最好的闺蜜。
  刘梅说是在酒店当前台，不如说是将那里当做一个基地，方便自己搜寻证据。
  不过女儿当了甩手掌柜，当妈的也只能暂时重操旧业了。
  ……
  叮铃铃！
  咚！
  “耽误大家两分钟啊，我把这道题讲完再下课。”
  语文老师拿起保温杯在讲台上砸了一下，按耐住班级中的躁动。
  下课铃声将余小鱼从熟睡状态拉到半梦半醒间，保温杯与讲台的亲切会晤则彻底让她惊醒。
  打了一个激灵，余小鱼猛然抬头，双眼仍旧有些迷离，意识到自己吸引了众多目光后，又缓缓低下了头。
  抓紧时间把正事做了吧。
  五分钟后，余小鱼帮同学们签完名，两分钟的最后一道题也讲完了。
  嗯，一个人拖堂了三分钟，一共四十人，这就拖了三节课啊！
  保温杯离开教室的刹那，班级瞬间沸腾起来，余小鱼的座位仿佛成了发放救济粮的窗口，周围围着一群如饥似渴的人。
  “鱼姐~什么时候有时间带一带小弟排位呗。”
  “最近要和狼队打五排还要打巅峰赛，等我有空的，哈哈哈···”
  “鱼姐···”
  “鱼姐···”
  ······
  “我说婷婷！大家真别这样，太别扭了！”余小鱼的脸从额头红到了脖子，完全是臊的。
  网络上无论面对多少人，看到的都只是数据，余小鱼自然  不会不自在，但被几十人众星捧月般地围在一起“献殷勤”，她是真的受不了。
  同学们也逐渐让理智占领了高地，喜滋滋地拿走签名，然后抓紧时间去上厕所。
  经此一役，余小鱼很敏锐地察觉到了大家对自己的态度变化，除了少数家境非常优渥的同学外，其他人对自己都或多或少有些疏远。
  这种疏远不是因为他们讨厌自己，而是他们对自己变得有些过于客气与拘谨。事实上，从“迅哥”到“老爷”的变化，只需要极短的时间。

  周一没有直播任务，但在学校吃完晚饭后余小鱼还是请了晚自习的假，动身去五爱市场购物。
  毕竟粉丝量已经远远超过了10W，定下的承诺总要履行才可以，另外，虽然粉丝量已经达到了一定数目，但是毕竟这个账号现在只直播而没有视频投稿，这对粉丝吸引与粘性十分不利，所以总要剪一些视频发上去的。
  余小鱼准备做两种类型的视频，一种是自己游戏画面的剪辑，另一种就是cos变装。
  这次“粉丝福利”其实也算是一次试水。
  剪辑余小鱼不会，也不想学习，但是架不住民间高手很多，在学校表白墙上发了个需求，甚至都不开工资，就有许多男生慕名应聘。
  短短一个下午，摄像、灯光、录音、后期，全部到位，一个由舔狗，呸，好人组成的团队搭建成功。
  化妆师则是同班的舞蹈生，余小鱼的好闺蜜马晗，更是是术业有专攻。
  甚至免费的才是最贵的这样一个道理，余小鱼还是硬塞给了好人团队每人1500块作为月工资。对马晗，则是承诺以后见到一诺的话帮她要签名照。
  晚上八点半，余小鱼瘫坐在某店铺外的长椅上，双手挂着着七八个纸袋，装着各式的cos服，这些衣服加起来，已经比好人团队的工资还要高了。
  透着玻璃看了看屋子里正在摸着布料手感马晗，余小鱼心中升腾起一种悔恨，自己为啥要不自己出来逛街，同时也生出一种疑惑，到底咋俩谁是体育生？
  “小鱼！你看这个帽子怎么样？”马晗踢着小跳从店铺出来，将一对兔耳朵扣在余小鱼的头顶，接着捧住她的小脸揉搓了一下。
  “哎呀！你太可爱了！”
  余小鱼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大抵和当年高考阅读里的那条鱼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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