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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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陆奇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苍白的少年,他低垂着睫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有一种莫名的破碎感,陆奇问他:“你今天见过罗雯没有?”
凌倾还在想罗雯手上的伤口,黑沉沉的眼睛酝酿着难以捉摸的情绪,敷衍的反问:“你问这做什么?”
陆奇道:“调查人员没有找到她的手机,但是在她的身上发现了一封信,是给你的。”
凌倾已经猜到了,而且并不在意,“我知道,肯定是感谢信,风清意在后台遇见我的时候也给了我一封,说是感谢我和爸妈对孤儿院的资助,还说等他以后有成就了,会回报我们的。”
前方是红灯,陆奇刹住车,趁此机会他偏过头问凌倾:“你不是不喜欢乔松宁吗?怎么还那么关注她?”
凌倾轻笑道:“怎么这么说?”
“那么拥挤的人流,她和她哥哥都走散了,怎么偏偏就被你捡到了?”
凌倾转头看向车窗外的风景,“谁知道呢?也许是正好被人流挤到我那里去的吧。”
“表叔与其这么关心我的情况,倒不如想想如何快点破案才是要紧的。”
陆奇食指轻轻敲打着方向盘,“这事不好办呐,来这个学校上学的普通人,能有几个笨的?个个都是人精。你看那个关义,小小年纪倒是冷静的过头了,居然一字不差的从头到尾讲了一遍。同他年纪相仿的李乘,没说几句话就反胃的直吐,后怕的不行,还觉得自己成了犯人的帮凶。”
小陈坐在副驾驶上听着他们的谈话一言不发。
他把凌倾送到家后,又跟小陈回警局,小陈奇怪的道,“组长,你怀疑关义就是凶手吗?”
陆奇摇头:“我只是觉得他没说真话。”
小陈又道:“可他说的的确都和李乘的证词能对上啊。”
陆奇认真的道:“假话不难分辨,半真半假才让人难以辨别,而且今天晚上这几个小崽子,除了叶言和乔家那个没脑子的丫头,就没几个说真话的。”
小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组长,我没明白,比如说谁?我感觉他们说的都挺真的,能不能仔细给我讲一讲?”
陆奇眼睛一冷:“乔松眠。”
小陈更加不理解了,“他中间就离开了五六分钟,确实没有作案时间啊。”
陆奇道:“他中间离开了几分钟去上了厕所,但是后台演出人员用的卫生间那会儿已经被放了维修中的牌子而且反锁了,懂了吗?”他的语气里面透露着浓浓的一股恨铁不成钢。
小陈:“哦!原来如此!”
从后台的休息室去后台的卫生间,五六分钟绰绰有余。但从后台的休息室去后台的卫生间,发现这里不能用再去观众那边的卫生间的话,一来一回五六分钟绝对不够。
而且他之前只说中途离开了五六分钟去厕所,但他却并没有提到厕所放了维修中的牌子,而且还是反锁的。
很可能他根本就不知道厕所当时放了维修中的牌子,而且还被反锁了。
另一边,乔家兄妹两没有回玫瑰庄园,那里一般只在特殊的时候去,他们一家回去了常住的别墅区,还看见陆奇警官送人回去的车。
车里的气氛很是沉闷,没有一个人说话,一路以来都是这样。
到了目的地,下车的时候乔松宁突然笑着问唐决:“唐秘书在哪学的开车呀?等我高中毕业了,也想去考驾照。”
唐秘书没有说话,乔壑单手插着裤兜,斜着眼睛看了一眼乔松宁,道:“我们家公主不用考驾照,家里已经有一个司机了,你要是觉得不够,我可以为你单独聘请一个司机。”
乔松眠牵着乔松宁的手,轻声道:“包给我,进去吧。”
唐决正要关上车窗下班回家,乔松宁突然转过身来:“唐秘书到家之后,不要忘记把录像发给我。”
唐决说好。
家里的佣人已经准备好了晚餐摆了一大桌,温柔的询问少爷和小姐菜色是否合胃口?
乔松宁吃了一口牛肉,就皱眉摔了筷子,随手朝女佣泼了一杯手边的水,“味道还可以,但是菜已经冷了,我记得回来前唐秘书就给你们发过信息,说我们大致到达的时间,但怎么是凉的?”
女佣忙不迭道歉,那边喝了一口汤的乔松眠也很是不耐烦的把碗重重的摔在桌面,“这汤太烫了,我记得已经提过很多次了,端上来的汤要是温热的,可以直接喝。”
女佣头一直低着,“少爷很抱歉,之前专门负责煲汤的吴嫂请假了,这点以后一定会注意的。”
乔壑一个人自顾自的吃着,默默地看着这兄妹两折腾。
他的吃相很是优雅,长得也斯斯文文,看起来不像是快40岁的人,只看他的样子的话,外人只会以为他30出头。
他当初被接回来的时候因为在一场宴会上胡吃海塞丢了乔家的脸,被当时的乔家夫人关进了狗笼。
那狗是她的爱犬,很是凶猛,她之前纵狗伤人被告到法院上去,那人差点被咬死,所以乔先生严令禁止她带狗出去。
可惜那么好的狗,偏偏跟他关在了一起,他也只能痛下杀手,让它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了。
事后,乔夫人气得要死,要他为爱狗偿命。但是乔先生不准,虽然私生子的命不值钱,但他的私生子肯定比狗值钱。而且觉得乔壑在礼仪这方面确实欠妥,带出去很丢乔家的面子,特意请了老师教他应有的礼仪。
学起来倒是不难,但他本性难移,表面上可以伪装的优雅上流,骨子里还是野蛮的。
虽然他不是很喜欢孩子,但他对这两个孩子也很上心。对女儿,只要她听话,还是要什么给什么的。对儿子,那更是完完全全当成接班人来培养。
所以他搞不懂啊,除了偶尔一些‘爱的教育’以外,他对这两个孩子可谓是无微不至,为什么他们就不喜欢自己呢?
青春期叛逆的孩子真不好管教啊。
但是爸爸就是什么都要管孩子啊。
听着这兄妹两左一句抱怨右一句嫌弃,一会儿菜太冷,一会儿汤太烫,咸了淡了也要说,味道好了摆盘不好看也要说。
即便是五星级酒店大厨才能做出来这么一桌子菜,被他们挑剔的一无是处。
乔壑吃好了,用餐巾纸轻轻擦了擦嘴,然后问:“挑剔好了?”
乔松宁放下筷子,撒娇道:“爸爸,不是我们挑剔,是我们刚刚目睹了那么惨烈的凶案现场,心里还是一阵一阵的后怕,本来就没什么胃口吃饭,她们还做的让人这么失望。”
乔壑微不可差的笑了笑,弧度很小,“那我亲爱的女儿想怎么样呢?”
乔松宁果然眼睛一亮,他这个女儿最没脑子,除了漂亮,一无是处,半点不会看人脸色,“不如让我们去妈妈那里吧,这种时候一般都比较需要母亲的关……啊!”
乔壑掀翻桌布,将饭菜全部掀到地上,乔松眠就坐在妹妹旁边,见势不对连忙把她拉开。
陶瓷的餐具噼里啪啦碎了满地。
乔松眠把妹妹护在身后,直接骂道:“爸爸你又发什么疯?!”
乔壑没理他,把桌布甩在那个女佣身上,自上而下用一种极为轻蔑的目光看着跪在地上的佣人,“你们怎么做的事?”
“我每个月给你们三万的工资,这已经是很多普通人半年的收入了,你们却连我儿子女儿爱吃的菜都做不出来,留着你们干嘛?”
乔松宁被乔壑突然发脾气吓的浑身发抖,玫瑰庄园的那一片花田带给她的阴影还挥散不去,抓着哥哥衣袖的手都在发颤。
乔松眠抱着妹妹,把她的头按着自己怀里,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得情绪,“别怕,哥哥在。”
乔壑冷冷的看了一眼狼藉的地面,吩咐道:“愣着干嘛?赶紧收拾干净,不然滚蛋。”
女佣收拾地上的碎掉的餐具时,乔松眠一脚踩在了她的手背上,她抬头,对上了乔松眠满是暴戾的眼睛,“这是我最后一次说明,松宁爱吃的菜要是温热的,她不爱吃甜食以后甜品不要做,汤端上来也一定要温热可以直接入口的,最重要的一点,我们吃饭的时候,你不要站在旁边。”
女佣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乔松眠的声音凉凉的从她头顶传来:“我们家的钱不是那么好赚的,受不了,可以滚。”
女佣没有说话,默默地收拾地面,其他佣人也出来帮忙。
乔松眠牵着妹妹上楼,才发现她哭了,连忙轻声安慰不停的哄她,“好了,松宁别难过了,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动不动就哭,你这样哥哥以后不在你身边,该怎么办啊?”
乔松宁听到这话怔住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神色难以置信,“哥哥你不要我了吗?不是说好了以后都一直要在一起吗?除了你,我没有别人可以依靠了。”
泪水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一串一串的往下掉,乔松眠不厌其烦的擦去她的眼泪,耐心的道:“我们又不是连体婴儿,不可能每分每秒都在一起的,就好像艺术大厅那会儿,不就被人流冲散了吗?”
乔松眠想转移她注意力,便说道:“唐秘书把录像发过来了,要一起看吗?说实话哥哥可伤心了,我表演快结束了你才来。”
乔松宁小声辩驳道:“还不都是凌倾那个讨厌鬼,非要躲我,我为了找他走太远了,才回来晚了。哥哥,我不想喜欢他。”
乔松眠把她抱在怀里安抚,“乖,听话。”
两个人坐在床上看录像,唐秘书录下的是整场晚会的视频,他一共发了两段视频过来,一段是完整的,一段是单独截取的乔松眠的钢琴演奏。
乔松宁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点开了那段完整版的视频,然后直接滑到靠后的位置,从风清意作为新生代表发言开始看。
乔松眠对录像兴致缺缺,就一直在用手指把玩乔松宁的头发。
他妹妹的头发很长,真正意义上的长发及腰,而且头发末端是微卷的,由于经常找人护理,发质也很好,乌黑亮丽,摸在手里像是顺滑的丝绸。
他有些心不在焉,望着手上的头发丝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乔松宁突然喊他,“哥,你看这里。”
她把视频倒回去,在凌倾讲完以后,关义从后台探出头来看了一眼,听到有魔术表演才撤回去。
乔松眠道:“把视频快进,一直快进到尸体出现得时候。”
果不其然,在大变活人的魔术表演开始的时候,第一个箱子刚出来,关义就在舞台表演开始看了。
而且一直到罗雯的尸体出现,他的脸上都没有露出过一丝一毫的惊讶,仿佛早就知道了。
唐秘书摄像的视角,正好可以拍到角落的关义,而因为幕布的遮挡,摄像头反而拍不到关义的那个角落。
乔松宁表情十分惊喜:“哥哥,这下有的好玩不会再无聊了。”
乔松眠嘴角勾了勾没有说话,电脑屏幕的光倒映在他的眼底,显得格外的诡秘。
乔壑敲了敲房门,他看着床上互相依偎的兄妹俩眯起了眼睛,他这个儿子有意思,半点不孝敬他爹反而对他妹妹关爱有加,真是笑死人。
“月考成绩出来了第一时间告诉我,松眠,你要是没得第一知道后果的。”
乔松眠冷冷的回望他,板着脸没有说话。
乔壑笑道:“我知道你从小被我打习惯了,不怕疼,但松宁怎么也习惯不了,怕疼的要死,你要是考砸了”
乔松宁听完直接拆了鼠标摔过去,乔壑把门带上,只听到了鼠标砸在门板上的那声响。
乔壑黑着脸,乔松宁这臭脾气,真跟他一根模子刻出来的,被打了这么久,也半点不长记性,即便是再害怕,也敢向他动手。
他想起上次被她在玫瑰庄园用玻璃碎片划在胳膊上的那道伤口,又深又长,还去医院缝了针,打了破伤风。
这要是被划在脖子上,他还真能被她给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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