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新春庙会

夜无忌牵着小姑娘的手在街上散步，小姑娘看着周围的摊位眼花缭乱：“哥哥，再过几天就是春节啦，你可不可以带我去庙会呀。”
  男人低头，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可以是可以，不过……”
  他把左脸凑过去，小姑娘一副我就知道你要这么做的表情，她有些脸红：“你干嘛呀，在外面，这里人多……”
  “人多？”男人挑眉，小姑娘认真的点点头，他勾唇一笑，后者没有反应过来，而他直接把小姑娘打横抱起
  “那就去找一个没多少人的地方。”他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他怀里的小人严重社恐，他又这么大张旗鼓的抱着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把脸埋在男人胸膛，手指画着圈圈：“我就知道你没好心思。”
  男人没有理会，他拐进一处巷子里，找到了个安静的地方，把小姑娘放了下来，把她逼到墙角
  他的手撑着墙：“现在可以了吧。”
  小姑娘看着他，咬着嘴唇上的皮：“那个……”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男人直接俯下身子，一口咬在她的唇上
  小姑娘眼神惊恐，男人鼻子里吐出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
  “唔……”小姑娘挣扎着要说什么，可是，男人却一直如痴如醉的吻着她，过了一会儿，小姑娘索性也不挣扎了，享受着来自男人的吻
  男人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小人，内心幸福到爆炸
  随后，他站起身，小姑娘舔了舔嘴唇，她尝到了血腥味，赶紧用手抹了一把，果不其然，嘴唇又被某个家伙给咬破了
  男人吹着口哨，赶忙看向一边，小姑娘鼓起小嘴，踮起脚，仰着头质问他：“你又把我的嘴唇咬破啦！”
  “啦啦啦啦啦……”男人装听不见，抬头欣赏风景掩饰尴尬
  这可让小丫头不乐意了，她低着头，有一种被欺负的小媳妇的样子
  “坏蛋…”她小声哔哔
  “嗯嗯，坏蛋就坏蛋”男人随口接了一句，小姑娘抬起头，发现旁边的人正看着她
  “好啦，别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的。”男人把她抱起来，伸出食指抚在她上嘴唇，抹掉了那些血渍
  他一边擦一边看着她，小姑娘被他看的不好意思：“哥哥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小瑶瑶这么可爱我肯定要好好看看了。”他撩拨着她
  “哦……”小姑娘捂住自己的脸：“那不让你看了。”
  男人被逗笑：“也不小了怎么还这么幼稚呢？”
  “不要你管。”小姑娘的手后面，偷偷的笑着，她透过手指之间的缝隙看着男人的表情
  可谁知道，男人靠在墙边，一只手把她的手从脸上压下来
  “不听话的小孩子是要被惩罚的。”他眯起眼睛，小姑娘赶紧扭过头去：“不可以再这样了！”
  “你说了不算。”他抬起手把她的头扭过来，小姑娘被松开的的手赶紧堵住他的嘴，小脸红红的，男人勾起嘴角，伸出舌头舔了小姑娘手心一下，后者赶忙缩回手：“你你你！变态啊”
  “变态就变态。”男人完全不在乎，一只手捂着她的后脑勺，又如痴如醉的吸吮着小姑娘的唇
  片刻后，男人似乎是终于满足了，嘴唇离开她，抱着她往外走
  “那大年初一那天带你去逛庙会。”他说着，小姑娘没有搭话，刚才的吻已经清空了她的大脑，她还需要缓一缓
  之后的几天里，夜无忌就在武王府闭门不出，小姑娘也没感到奇怪，因为大年初一要出去，她天天拉着夜佳芳去宫外的裁缝店定制新年礼服，忙的不可开交
  小姑娘选择了一套红色礼服，高领宽袖，看起来很是喜庆活泼，而夜佳芳则还是紫色为主，显得成熟内敛
  很快，几天的时间一闪而过，来到了大年初一的夜晚
  皇宫热闹非凡，夜墨氶大摆宴席，文武百官都在皇宫美餐一顿，小姑娘也不例外，她坐在夜墨氶旁边的座位上，大快朵颐
  因为夜墨氶亲征大捷，拓宽了不少西域领土，上好的牛羊肉被作为贡品送到了京城，经过大厨们精湛的手艺，摆在了小姑娘的面前
  问着扑面而来的肉香，小姑娘的馋虫再一次被勾引出来
  夜墨氶看着旁边吃的狼吞虎咽的小姑娘，心中很是开心：“瑶瑶，过来。”他拍了拍身边的位子
  小姑娘吃的正开心，听到男人喊她，赶忙放下筷子，拿起一旁的帕子擦了擦嘴角的油渍，努力咽下嘴里的食物，走到他身边：“怎么了爹爹？”
  夜墨氶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爹爹给你派个活好不好。”
  小姑娘虽然有些不情愿，她恋恋不舍的看着桌子上的美味佳肴：“额……”夜墨氶看出来她的小心思，笑着看她：“没吃饱的话可以等吃好了再去。”
  小姑娘不好意思的摇摇头：“没事没事，我吃好了，爹爹说吧。”
  夜墨氶从兜里掏出一块令牌：“你去一趟东宫，看看太子爷吃没吃好，吃好了让他去御书房等我。”
  小姑娘接过令牌，点点头，夜墨氶推了推她：“去吧，我让他们等你回来之后再上点心。”

  听到自己回来后还有甜点，小姑娘很是兴奋，她一蹦一跳的跑出大殿，往东宫走去
  路过雍华宫，她好奇的往里望了望，自打武王府盖好了，这雍华宫除了她偶尔打扫打扫就没人进来过
  小姑娘赶紧把令牌送到东宫，夜云天看着令牌，点点头：“知道了，天气冷，小瑶瑶赶紧回去吧。”
  小姑娘点点头，她往回走的路上，心里想着：“哥哥怎么还不来呀，不是说好了今天带我去逛庙会的嘛。”
  她一边想着，脚下踢开一块小石头，她一蹦一跳，来到雍华宫门口，推开门，把门后边的花洒拿起来，给仔细种在这里的盆栽浇水
  一边浇水一边嘴里哼着歌，突然，她感觉到光线被遮住了，刚站起身往后看，一双大手就捧住了她的脸
  “这几日小瑶瑶有没有想我？”一道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小姑娘看着他：“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夜无忌笑了笑：“自然是来找你。”
  他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条青色头巾：“不知道新年送什么好，就随便挑了一个。”
  他把头巾塞到小姑娘手里，后者看着手里的礼物：“这个很好，我很喜欢。”
  男人笑了笑：“喜欢就好。”
  他满眼宠溺的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心里想着：“在赤国，送女孩子头巾就是定亲的意思，女孩接受了，就代表接受他的心意，很快就可以成婚。”
  可是小姑娘并不知道这些，男人刮了刮她的小鼻子：“走吧，哥哥带你去逛庙会。”
  说着，拉着她的手就要走
  小姑娘可还记得爹爹说的话呢，她站在原地不动，男人有些不明白：“不想去吗？”
  小姑娘吐了吐舌头：“爹爹说等我回去再上甜点，我想吃那个甜点…”
  男人哭笑不得：“宫外好吃的糕点多了去了，你想要什么哥哥都给你买。”
  “真哒？！”小姑娘两眼放光，夜无忌点点头，在糕点的诱惑下，小姑娘算是跟他出了宫
  因为是除夕夜，大街上手拉手逛街的人很多，茶余饭后走出来看看花灯，不少剧团已经画好装扮，带着道具在街上巡演，道路两旁的小贩都叫卖声更加卖力，今天晚上干完收工，大年初五再出来劳动
  小姑娘的臂弯里被夜无忌塞满了吃的，桃酥，凤梨酥，驴打滚，还有一大堆小姑娘叫不上名字的点心，反正好吃就对了
  她两个腮帮子鼓鼓的，跟在男人后边，夜无忌时不时回头看她是不是乖乖跟在自己身后
  小姑娘一边吃一边走，她叫住前边的男人：“哥哥！”
  “怎么了？”夜无忌站住脚步，小姑娘咬了一口点心：“你吃不吃点心呀？”
  夜无忌看着小姑娘鼓的老高的腮帮子，忍不住笑出声，小姑娘很疑惑，歪着头看他，夜无忌赶紧遮住嘴：“好好好，吃。”
  小姑娘从怀里掏出一块驴打滚：“那你尝尝这个。”
  男人的目光并没有集中在小姑娘手里的糕点，而是……
  看见男人没有动，小姑娘踮起脚给他递到嘴边：“怎么不吃？”
  她嘴上也咬着一块，男人绕过小姑娘的手臂，张嘴咬在小姑娘嘴里的那块糕点
  “啊！？”小姑娘脑子里“嗡”的一声，脸从脖子红到了耳根
  她不敢动，夜无忌咬下一块糕点起身，匝么匝么嘴：“确实好吃。”
  小姑娘抱着纸袋子，脸上满红晕：“讨厌……这么多人。”
  “不用管他们。”男人又俯下身子来，这次小姑娘还想堵他的嘴，可是男人比她快一步，扣住她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
  又是熟悉的触感，熟悉的气息，男人身上一股冷香味与她身上的奶香味融合，迸发出奇妙的化学反应
  这酥麻的感觉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男人另一只手也不老实，扶着她的腰，这个动作就像是要把她吞下去
  她手里的纸袋掉了下去，可她浑然不知，男人的唇瓣久久不离开，小姑娘感到害羞，装作痛苦的表情：“手腕手腕！伤口！”
  夜无忌赶忙撒手，半蹲下身子，撸起她的袖子：“对不起对不起，让哥哥看看。”
  可小姑娘只是笑笑：“没有啦，只是你亲的太久我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男人松了一口气，随后双手捏着她的脸：“下次不许这么吓哥哥了。”
  小姑娘点点头，忍俊不禁：“你害怕的样子也好好看。”
  “耍贫嘴”夜无忌站起来，继续走在前面，小姑娘赶紧追了过去
  走到一处水池旁，小姑娘一屁股坐在一旁的石墩子上：“唔……好累，我不想走啦。”
  “那我背你？”夜无忌问，在她面前半蹲下来，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我长大了，应……应该不用你背……”
  夜无忌无语：“跟哥哥客气什么？快上来。”
  “哦。”小姑娘爬上他的后背，夜无忌背着她，继续往前走
  “哥哥，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啊？”小姑娘趴在他后背上问
  夜无忌歪着头想了想：“带你去一个很美的地方。”

  “那你快点，我有点冷。”小姑娘朝着自己的小手哈气
  夜无忌停住脚步，蹲下身子，把小姑娘放了下来，小姑娘站在地上，满脑子问号：“怎么不走了？”
  男人没有说话，而是把她打横抱起：“抱着你会暖和些。”他面无表情的开口
  小姑娘鼻头冻的红红的，她抽了抽小鼻子：“确实暖和些。”
  夜无忌笑了笑，抱着她继续往前走，走了很长时间，小姑娘都有些打瞌睡了：“哥哥，到底要多久才能到哇”
  夜无忌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别睡，快到啦。”
  小姑娘强打精神，她看向四周，他们两人竟然置身于一片树林里。
  “出城了吗？”她有些惊讶，看着上面的男人，夜无忌点点头：“算是吧。”
  小姑娘刚要开口，夜无忌却“嘘”了一声：“别说话，到了。”
  小姑娘屏住呼吸，不敢出声，男人拨开面前的树枝，突然，一阵光亮
  小姑娘从他怀里探出脑袋，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小河，上面结了冰，河两边都是厚厚的积雪，就像一床白被子盖在地上，和中央有一座栈桥，河不宽，所以拱桥也不长
  “哇，好美呀。”小姑娘看着眼前的景色，陶醉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夜无忌抱着她走到栈桥上，把她放下来，小姑娘贴着扶手看着河上景色：“哇，哥哥你是怎么发现这个地方的呀？”
  夜无忌笑而不语，小姑娘就这么看着景色，男人突然从后边抱住她：“瑶瑶。”
  突然被抱住的小姑娘有些不知所措：“哥哥？怎么了？”
  “等你及笄后，做哥哥的妻子怎么样？”他的脸靠着小姑娘的肩膀
  “什么？”小姑娘红了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夜无忌又重复一遍，小姑娘没有说话
  “不愿意吗？”夜无忌盯着她的神情，小姑娘则是低着头，男人很有耐心：“哥哥跟你这么好，这种事情应该是必然的啊。”
  “不行呀，咱们是兄妹，近亲不可以……”小姑娘想搪塞过去，夜无忌则是堵住她的嘴：“如果不是呢？”
  小姑娘震惊的看着他：“不是？”
  的确不是，小姑娘想起来了，一个北秦正统公主，一个赤国太子（隐藏身份），他们不可能有血缘关系。
  男人点点头：“我本不姓夜，我姓成。”
  小姑娘表示我知道，但她还是要装出一脸震惊的样子：“哥哥？你不是……”
  “对，我不是。”成卿眯着眼睛看她：“因为我不是，所以，我可以娶你。”
  小姑娘的大脑又死机了，虽然她早已经熟悉这个设定，不过，真的发生了，她还是不知道怎么面对的
  “所以，可不可以？”成卿语气急切，小姑娘还是不看他，这让他很抓狂，他抓住小姑娘肩膀：“说话呀。”
  小姑娘小心翼翼的摇了摇头，成卿痛心疾首：“为什么啊？抛弃了兄妹这个身份也不可以吗？”
  小姑娘低着头，心里很纠结，成卿撒开她：“我知道你一时间难以接受，你先自己想想吧。”
  小姑娘逐渐可以控制自己的大脑，它喜欢他吗？她喜欢，要不然每次亲她她都不会怎么拒绝，那她想嫁给他吗？不一定
  小姑娘扣着手，成卿走到一边，一脸生气的表情，他捶着身边的树，他不明白，为什么心心念念的小丫头在这件事情上会犹豫，难道她都是装的，都是自己一厢情愿？
  他越想越气，也不敢表现出来，她还没给准信，还有希望
  小姑娘似乎是下了某种决定，她走下桥，拉了拉夜无忌的袖子：“哥哥……”
  “想好了？”成卿挑眉，问道
  小姑娘点点头，随后开口：“我……我以后想成为哥哥的妻子……”她小声哔哔
  成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激动的把她抱起来：“什么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小姑娘清了清嗓子，提高了些音量：“我想成为哥哥的妻子！”
  “好！”此时的成卿就像一个中举的范进一样，抱着小姑娘在雪地上狂奔
  “好耶！好啊！”他一边跑一边喊着，小姑娘在他怀里，闭着眼，感受着他的体温
  跑累了的成卿就来到了拱桥上，他把小姑娘放下来，喘着粗气，随后俯下身子，直接吻住她的唇
  小姑娘也没有什么好反抗的，欣然接受，就在这时，烟花冲向云霄，在空中炸裂开，迸发出美妙的颜色，两个人都被这声响和景色吸引
  他们在栈桥上坐下，互相靠着对方，小姑娘欣赏着烟花，而成卿则是满眼宠溺的看着看烟花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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