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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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你这是要打包回去?”温意诚看了眼她手里的粉,对此有些不太理解。
他没记错的话,陶颂尔居住的小区外面穿过马路,对面就是一条美食街,要说是大早上的跑s大这边特意打包一碗粉,除了是心血来潮外,怎么都不太划算。
更关键的是,冬日的早晨,寒风将那股带着热气的气味放大,温意诚的鼻子又灵敏的感受到了那味道,然而闻起来并没有想象中馋人。
“额。”陶颂尔稳稳提着袋子,拎至眼前,忽而又把手放下,“要是只为这个,我才不会这个时间点过来。”
“喏,看到前面的小吃摊了吗?”陶颂尔往温意诚的身边靠了靠,以便能看清前面小摊的全貌。
两人看起挨得很近,但实际上在冬天里,在厚实的里衣和羽绒服包裹下,只有衣服表面贴在一起,本人却是没有任何感觉。
“春花小吃?”
“诶?”陶颂尔惊奇地看向温意诚,震惊于他嘴里的话。
她一开始没有明确指出是哪一家,可温意诚说的和她想的是同一家。
“看样子你是老顾客了哦。”她的言语间流露出遇到同道中人的欣喜。
“大学的时候经常来这吃东西。”温意诚如实道,“早饭或者下了晚课,饿了的话多半都会绕过来买点吃的。”
说话间,两人已经并行到了摊前。
小摊的组成就是两口锅和一个玻璃围盖的桌子,后面有几张小方桌。
这会儿人少,陶颂尔料到周六早上多半没几个学生会早起坐着吃早餐,所以才在给老爸送完东西后,慢悠悠晃到学校的美食街来。
此行的唯一目的便是充分利用自己周末早起时光,吃一顿丰盛美味的早餐。
“春花阿姨,请给我装一笼虾仁烧卖,一笼蟹黄包子,两个煎饼,再要一扎豆浆。”陶颂尔点的都是小摊的招牌,有的放平时来晚了都抢不到。
“小姑娘,吃那么多吃的完吗?”小摊的主人就名字就是春花,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相貌普通,但身上温和的气质和笑眯眯的眼睛总是会让人不自觉放松下来。
“我们两个人呢。”陶颂尔指着自己和温意诚。
“真的能吃完吗?”春花阿姨一遇到有人点一大堆的情况,总是不厌其烦地向顾客确认,“可不兴浪费啊。”
“放心吧,阿姨,说不定待会儿还得再加点。”温意诚声音爽朗,好看的脸上笑容灿烂,配上今天的打扮,活脱脱一副大学生的朝气样,还是刚刚进入大学,没有变成老油条的新生。
“行吧。”春花阿姨看着眼前的大高个,心想着,这个子要不是个饭量好的,也不一定能长这样,姑且放开手开始准备陶颂尔刚才点的东西。
点好东西以后,陶颂尔找了个靠墙角的位置坐下。
她用纸巾擦了擦桌面,随后将纸团成一团,扔进脚边的垃圾桶。
打包的粉没有刚出锅的热度,袅袅散开的烟气逐渐变得微弱。
冬天的食物就要趁热才好吃,不然每过一秒,它的温度和口感就会随之递减。
“一起吃?”陶颂尔在温意诚错愕的眼神中,淡定道,“我让阿姨拿个小碗过来,分你一半。”
“刚才点的东西估计要等一会儿才上来。”她憋着笑,“要是让你看着我吃的话,我怪不自在的。”
“嗯,那行。”温意诚轻咳一声,脖子发烫,心里一瞬的不知所措转瞬而逝。
陶颂尔没瞧出他的异常,在得到春花阿姨的同意后,自主拿了个一次性碗筷,分了一半的粉给温意诚。
“这家是新开的粉店吧。”温意诚嗦了一口粉,吃相爽快又干净,“我大学的时候那个位置还是卖烧烤的。”
“烧烤我不清楚。”陶颂尔捂着胸口的衣服,手里还攥着纸巾,“不过这个粉店应该是新开不久,看着还空荡荡的,半年前这里开的是一家麻辣烫。”
她的吃相和温意诚完全相反,比较小心。
陶颂尔穿的是浅色衣服,会担心油落在上面。
“毕业之后我就没回来过,感觉不止这条街,学校很多地方的变化挺大的。”温意诚不声不响地已经把粉嗦完了,只剩下汤。
检验带汤的食物味道极品不极品的关键就在于它的汤,如果连汤都喝了,那证明这东西好吃绝了。
相反,只是把东西吃了,不是吃货珍惜粮食,就是东西味道一般。
再者,要是没吃完,那只能说明,这店开不久了。
“对了。”陶颂尔同样只吃了粉,一口汤没喝,“我刚才来的时候经过大礼堂,你既然是已经毕了业的,意思是你今天来就是参加毕业一周年的吧。”
“啊,是。”温意诚看了眼时间,距离典礼开始还有二十分钟。
“你呢?怎么突然想来这里……”他顿了顿,思考该怎么表述,“吃早餐。”
“我记得你昨天说,想睡个懒觉。”
“计划当然是赶不上变化的。”陶颂尔说着,倒了一杯豆浆到碗里。
刚才那粉的后劲有点大,吃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嘴里齁咸,只想狂喝水。
“我来给我爸送点东西。”她喝豆浆,温和清甜的豆子味压下喉间的咸涩感,顿时觉得舒服多了,“他也参加今天的典礼。”
典礼只有辅导员和教过课教授老师,还有学院主要领导参加。
“陶礼教授?”温意诚在两秒钟的时间,根据陶颂尔的姓快速锁定出一名教授。
“对。”陶颂尔捏着一只烧卖,两口吃掉。
“陶教授讲课很风趣,我们那会儿都爱上他课。”温意诚半是客套,半是真心道。
陶颂尔擦了擦指尖的油,道:“陶教授基从来不在家里学生除学业以外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他在学校表现得怎么样,有时候还真紧张大家是怎么评价他的。”
“学校以前期末会有一个关于任课教师的教学评价。”温意诚被陶颂尔的语气逗乐了,“据我所知,陶教授的评分百分百是满分。”
“还有这种东西存在啊。”陶颂尔听着有趣,“我们学校以前可没这个。”
“不重要,不过是一个□□罢了。”温意诚直言不违,“评价好点顶多对教师评优或者应付上级有那么一点点作用,实际上分数高或者分数低也不会对教师的教学改善有多么大的作用。”
真正在钻研改进教学方式的,早就在平时和学生的互动中不断在总结创新了。
陶颂尔和温意诚边吃边聊,后来在典礼快开始前五分钟结束。
桌上还剩了点东西,温意诚提出打包,带着去了大礼堂。
陶颂尔打算回家,出校门的路有一段和温意诚顺路。
两人一起走了一段距离,后在大礼堂门口路边分别。
温意诚进到门口,遇上几个同学,几人一个照面,大学时相处的默契展开。
他把打包剩下的烧卖包子分给其他人,得来几句‘父与子’之间的感恩对白。
父与子之间,当然是给吃的那个是爸爸。
在门口解决掉早餐,温意成几个到礼堂内找位置坐下。
周年典礼的主持人是学院现在学生会的,还是个大二的学生。
温意诚没怎么在意,至于讲的什么更是一个字没听进去。
对他来说,在校生和已经脱离学校进入社会的人来说,就像是隔了一层壁垒。
好比大人看小孩儿的心态,除非是与自己联系紧密,否则真没关注的必要。
温意诚将羽绒服的帽子扣在头上,拉链拉到顶,脖子和脸缩在衣服里,礼堂内众人呼出的二氧化碳和台上校领导的话令他昏昏欲睡。
如果不是旁边的人扭来扭去,时不时发出点噪音的话,他估计已经和周公下五子棋了。
“动静小点。”温意诚忍了半天,身边的猪还在拱。
他踢了下旁边人的脚后跟:“困着呢。”
“不是。”身边的人悄默儿声道,“我这椅子是坏的,我坐着不踏实。”
温意诚转过头,宽大的羽绒服帽遮住他大半张脸,只留出镜框侧延和半点余光。
“我刚看到你的时候就想说了。”他摘下帽子,“你这一年胖了几十斤?”
“……”身边人静默片刻,扭动身体时,屁股下的椅子发出脆弱的嘎吱声。
一切尽在不言中。
“要不你往左边移个位置?”身边人双手撑着椅子扶手,“这破椅子都快塌了,学校还不更换,就不说我这体格,随便来个小孩儿往这一坐,要是不注意点,稍微用点力,铁定也给坐塌喽。”
“麻烦。”温意诚看了眼四周的情况,低调地往旁边移动,“你刚坐下的时候没感觉出这椅子有毛病吗?”
“感觉到了啊。”身边人坐在温意诚刚才的位置上,一身肥肉终于有了稳固牢靠的安置点,浑身都放松下来,“我以为是小问题,以前上课的教室不经常有这样的情况吗?所以没在意,我哪里知道他下面的板子都要掉了。”
两人说着小话,本来是不大声,但加上周围其他也有说小话的存在,滴滴细语转眼就能汇聚成一道亮响。
“同学,音量小一点可以吗?”坐在背后温意诚的一个中年男人敲了敲他的椅背,亲切道,“马上就要轮到我上台发言了,你们这样容易让我紧张啊。”
温意诚看着对方,意外道:“陶教授?!”
什么情况,老师领导不都坐一二排吗?
咋这里还有个落单落到后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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