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幸村病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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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麻烦……所以才说讨厌什么保健室老师聚集在一起讨论然后考核的。
“夏老师,你,你只不过……”
“只是个什么奖项也没得过的年轻人而已,樱小路老师想说的是这个?很抱歉的是,我从哈弗医学系毕业,用时时间才三年,PS:附带医师。”一般考核医师这种东西都要八年,读完哈弗和考取医师就用了三年,可想而知我的能力到底有多少。
“少开玩笑了夏槐老师!难道夏槐老师十三岁就进入哈弗医学系么?”樱小路此刻的脸色有些狰狞,仿佛在骗自己不要相信现实。
而在座的几位校医也用着轻蔑、不自量力的眼神看着夏槐。
“不对,是二十一岁,考取只是三年内的事情,在二十一岁前,我一直奔波于各个硝烟弥漫的国家进行导弹研究而已……”勾起嘴角,我的微笑此刻看起来是那么像死神,眼里反射出来的光芒仿佛是战场拂晓后的绝境,深邃而静的让人恐惧。
一瞬间的气场改变为战场前的沉寂,让人不禁背后冷汗。
“嘛……樱小路老师,在座的各位,这次考核的试卷给我这个国家,不,这个世界最优秀的题目就行了,我会让你们看看,医学鬼才精英夏槐的力量。”
优雅的行了一个礼,嘴角勾起的微笑,彷如女王般的高贵气息环绕在她的身上,明显的气场就改变了,全场由她来掌控。
这副样子,不是自己以前那副么?不小心又还原了……真是,大意了。
史上最强的医学鬼才精英夏槐酱在此登场。
可能大家有想过,什么证明的证件和证人都没有,那样子口口声声说出自己是精英什么的挺别扭的吧?
虽然没有说,但是槐酱有重新考取的证件呐。
并且进入冰帝的时候档案上很清楚的注明的学籍。
至于怎么弄的,当然是用死神的力量威胁管理层人员给办理的,反正她也有这个实力。
跳过了会议部分,所有人直接性的来到了一个安静的会议室。
“夏老师,如果您所说的是事实就请拿出证据吧。”樱小路的脸上还是那副小人得志。
“当然。”显然,夏槐完全恢复了原样,面瘫的脸,慵懒的眼神,金眸里闪着丝丝嘲讽。偶尔的余兴节目也不错。
随后便是安静,因为夏槐的出口狂妄,所以这次保健老师统考的试卷上升了好几个层次,高的连出题人樱小路他本人都有些为难,很多题目都是国际上未证实的病毒根据,也就是说要写出病毒的基本特征还有作用的意思。
不过,那么难的题目能写出名字和基本特征就已经很好了。
樱小路老师的眼镜镜片闪过一丝得逞。
在场的三十名保健室老师拿着的笔几乎都没怎么动。
只是一片死寂。
静得都能听见阳光掉下来的声音了。
“过时都两个小时了,请问在场各位老师还没有写完么?”慵懒的语调像是刚起床的懒猫,金眸眯起不羁的气场笼罩在她的身上,把玩着黑色自己的秀发,夏槐彷如君临天下的王,又像等待时机捕捉猎物的豹子。
“夏槐老师,你难道写完了么?”对于夏槐的发言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她的身上。樱小路也不免开口问道。
“这种题目普通早就可以写完了不是吗?”有些疑惑的反问一句,在场人哑口无言。
这东西连中日战争的病毒气体都出问题,可想而知有多难,你到底要狂妄到什么程度啊!
结果,所有人都吐槽了。
“既然最年轻的夏槐老师都写完了,那么大家也没有什么疑问的就交卷吧,我们冰帝有着最新型的试题检测仪器,半个小时内,大家的试卷分数就能得出结果。”樱小路开始一张卷子一张卷子的收,而且嘴里还不忘说明他所在的学校多么的优秀。
“里面连XX病毒和XX氧化都有,请问樱小路老师,连世界都还未解读出来的问题,你所在学校的新型,就能解决这一问题?还是说……樱小路老师别有用心?日本人,难道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人,才如此……呵。”金眸眯起,透露着危险的气息,樱红的小嘴儿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黑发妖冶的在风中乱舞,坐在窗侧的夏槐站起身来俯视着樱小路。
试卷散落在地上,樱小路冒着冷汗无言以对,只是在这严峻的气场内仰望着站在高处的女王大人。
“嗯哼,真是不华丽,这真是我冰帝的耻辱,夏老师,请让本大爷来处理这件事情。”一位银灰色头发的少年打着响指在玫瑰花瓣的飘落下登场。
怎么说才好……这真是……像白拍子一样的感觉。
不绯:白拍子在古代的日本就是那些以跳舞为维持生计的工作的人。
“既然有人要处理这件事情了,那么我也不再追究了,会议应该就解散了吧。”
说完,踩着桌子毫不内敛的就这样跳了下来。
这一举动让所有人都咋了舌,该说她不羁还是粗鲁,居然就这样穿着裙子从高处的桌子上跳了下来。
与那位少年擦肩而过的瞬间,我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怎么可能……他是迹部景吾不是他,或许是他们两个的气质太像了吧。
酒红的双瞳如恶魔般在黑暗处晃动着。
在迹部景吾解散这场闹剧后,一个人从黑暗中慢慢的走了出来。
银色的长发直直垂到臀部,酒红色诡异而邪魅的双瞳透露着玩世不恭,阴柔的脸刻画出的妖冶让人无法不窒息,性感的唇淡抿着,即使穿着冰帝的昂贵制服也可以看得出他那黄金比例的身材,说起中国首席男宠的董贤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你怎么来了?”迹部景吾看到此人有些惊讶,平时早退的他居然到这个时候还在学校,真是稀奇。
来人性感的薄唇勾起一个邪魅的笑容,美的让人想撞墙。
“她,不是来了么?”富有男性魅力的磁音,使人不禁遐想。
“嗯哼,她的确是算华丽的,特别在与本大爷对视的那一瞬间,居然带着不屑。”迹部景吾附上脸庞的泪痣,有些兴致未了的感觉。
“先说,别对她出手,她不是你能碰的。”
“你放心吧,本大爷是不会对她出手的,仅凭那种程度还勾不起本大爷的兴趣。”听到这里,迹部景吾有些口是心非的说道,即使对她感兴趣也不能说,因为那个男人看上的人,过于危险。
“那就好……”
像烟一样,在下一个瞬间,银发的妖男就消失在迹部景吾的面前了。
一如既往的阳光和大家打了招呼,慢慢的照耀这个大地,飒爽的风吹动着树叶,早起的鸟儿们成群结队的去寻找着食物,我所在的这个地方,真是和平。
“槐酱……下来吃早饭了哟……”
新的一天开始了。
伸了个懒腰,自己用梳子随便的梳了下头发就从房间里下去吃饭了。
“早上好,国光爷爷,国光爸爸,国光妈妈还有每天都板着臭脸的国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就看到了国光爸爸和国光爷爷在讨论报纸上的事件,国光在默默的吃着面包。
“呵呵呵,槐,早安。”一脸慈祥的国光爷爷听到我的声音便答了一声。
“槐酱,早上好。”国光爸爸也答了一声便又和国光爷爷讨论起来了。
“mo……老爷们果然很无聊,国光又不怎么说话,果然有个女孩子就是好。”国光妈妈从背后抱着我,然后有些哀怨的说着。
看这样子,我想也是……
“国光妈妈,普通到了吃饭时间,这两人不是都不怎么讨论的么?怎么今天饭都端上来了还在说?”对于这细微的地方即使想忽略也忽略不下,因为手冢家虽然有着一向的肃静可是也很温馨,至于吃饭大家虽然都会闲聊一些家常,可是这样的讨论还是我来到这的第一次。
“槐酱真是细心,其实妈妈也注意到了哟,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没有告诉我的意思呢……国光又一直那样沉默,弄得我都有些担心了。”国光妈妈看着他们这样,眼神不禁暗了暗,心里都是满满的担心,抱住我的手也紧了一些。
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
国光妈妈是位贤妻良母,持家有道,温柔的大和抚子,什么事情都为家想的家庭主妇……
竟敢让这样的国光妈妈担心,不可原谅。
不绯:唔……槐酱喜欢上了国光妈妈呢……不然也不会突然来了那么多赞扬的词。
“国光爷爷,国光爸爸,国光,可以解释下,为什么今天有点微妙的气氛呢?”
对于我只有质问没有其余的感情的话语,国光爷爷和国光爸爸还有国光像是适应了一样,沉静过后。
国光爷爷语重心长的说道。
“槐,昨天你不是去了冰帝吗?还记得在那里做的试题么?你解读了国际上的疑难问题,不出一个小时,门外便会有记者来围攻。”
“而且,诺XX奖如果槐酱想要的话,我想那些工作人员很乐意带你去领奖的。”国光爸爸慢慢的说道。
“诶?槐酱好厉害!”国光妈妈听到这个消息惊喜的说道。
“那又怎么了,这点问题不至于早上的早饭晾着吧?”没错,那种荣耀的东西我已经不需要了,所以没有必要再去深入,更何况手冢家不可能是那种贪图虚名的人家,那么又为什么气氛会变成这样的严峻状态?
而且……这个世界的医学进度未免也有些慢了吧,只不过几个问题就解读了国际疑问……
“槐选择去外国深造的话,就得离开。”国光放下手中的面包,镜片闪着光,直直的就这样看着我。
“不可以!槐酱是我的儿媳妇,我才不要槐酱走!”国光妈妈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死死的抱着我,就怕我长出翅膀飞走了。
“那种东西,我从来没有想要过,谁想要就去要吧,我只要待在这个家就可以了,我的人生由我自己决定。”如果父亲选择的人生道路的光宗耀祖,耀眼的医学天才的话,那我肯定会去外国深造,但是,这里不同……不想……离开。
“更何况,我现在担当的是国光的恋人,青学的保健室老师,还是网球部的代理教练,怎么可能就那么简单的走掉……”更何况,更何况,国光妈妈在担心我,我……
“我早就知道,所以才和犬子在商谈怎么让你和国光安全的去学校,逃脱那些烦人的记者。”国光爷爷咧开嘴笑了笑。这种事情,第一次和她见面的时候就知晓了,如果她选择的是那些虚名的话就不应该来到他们的家住,并成为他的孙媳妇儿,虽然孙媳妇儿还待定,但是肯定会是的。
“呀……讨论完了也是时候快点吃饭了,不然我的上班也要迟到了,迟到的话就拿不到工资给国光妈妈还有槐酱买新衣服了呢。”国光爸爸和蔼的笑着说。
“槐,快点吃饭。”国光板着张脸在那里说道。可是很明显的,他的心底就在笑着。
“mo……父亲和阿娜达就知道吓我,槐酱快点吃饭吧。”松开我,国光妈妈似乎心情又变好了起来。
“嗨。”
而我不知道怀着什么心情坐下来吃了饭食,心底涌现出来的灼热的东西热乎乎的沸腾在心底。
这真是让我……第一次有种不知名想掉泪的感觉。
不出所料,当我们用餐好了之后就有了许多记者堵在门外,黑压压的一大片让人不禁想要远离。
“安心,槐,这种事情我已经料理好了。”国光爷爷递给了我和国光一个坚定的眼神。
“所以说……为什么要走地下水道?”我总觉得我脸上的井字越来越多了,面瘫的脸也不禁有着要崩坏扭曲的趋势。
望向上方,国光爷爷和国光爸爸在用他们坚定的眼神传递加油讯息,而国光妈妈挥着小手绢儿告别。
“这也着实没有办法,槐,跟在我后面。”手冢国光淡定而可靠的就拿起手电筒走在前面为槐开路。
金眸微微缩了一下,随后变得柔和起来。
这个男人……真是。
“你个笨蛋,这一带的管道完全就不用探测的需要,学校距离我们家……”我们……家?我脱口而出的话反倒让我自己惊奇了。
家……吗?
“怎么了?”见我停顿了起来,国光有些担心的看着我。
“没,就是,学校距离我们家大约东北边一站距离,从这里跑过去,估计就到了,去之前先穿雨衣和雨靴戴好口罩,避免下水道的污水和细菌。”说着,我把雨衣的帽子戴上,略显慌张的走在国光的前面。
“槐,你说的东北方向,那里是西北。”国光的口气有些无奈又参杂几分担心,她到底怎么了?
“……我知道,只是想让试试你的可靠度有多少所以才走这边的。”慵懒的金眸不像平常半眯着,而是睁得圆圆大大的,仿佛是在认真的赌气。
两双漂亮的眸子对视着,双方各有各的情绪,其眼神有些匪夷所思。
这样子就像两人刚刚相遇的那一天一样。
倔强的槐和倔强的国光,两个人就是坚持着自己的想法。
“背我。”微微嘟起粉唇,我有些撒娇的说道。总觉得在他面前撒娇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即使自己的性子是那般古板,可是,不知为何在这个成熟的国光面前不起什么作用,明明前些日子就警告他不要爱上自己的……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上来。”过了十秒后他这样对我说道。
背对我,国光向前屈了一下。镜片反着光不知在想什么。
看着他的举动,我不禁会心一笑。
两步做一步跨,我跳到他的背上,宽厚的背与温暖的体温瞬时间就让我的安全感增加了许多。
慢慢合上眼,感受着他稳健的心跳,我轻言道“国光,那天的话有些重,抱歉。”
稳健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几下,可马上就恢复了,他没有给我任何的回答,只是默默的继续走着。
如蝶翼般的睫毛紧密的合着,从眼里慢慢溢出细小的水珠打湿了睫毛……
不知为何……眼泪居然不听话的往外溢出去,怎么了?我到底怎么了……?
死神法则禁忌第一条:作为死神绝对不可以爱上人类,如果爱上请杀死那个人类,不然下场,其死神灰飞烟灭。
灰飞烟灭啊,就如一盆硫酸倒在你的身上,灼热的疼痛遍布全身,而全身就像冰糕一样慢慢的融化,器官也会慢慢的被腐蚀,那个是很疼的呐……
槐酱拒绝国光部长这种事情也不是什么矫情偏执的事情,而是因为槐酱选择的是认为“正确”的选择,而且为了区区的爱情让槐酱停下脚步献上生命,怎么说都不可能,因为槐酱重生不是为了恋爱而是为了“自由”。
她,在未来肯定会变得更加可爱的,会拥有拥抱人的资格和和平的生活。
心里的那些破碎凌乱的瓦片,试着走出没有你的房间,一个人的沙发,回忆就好像旋转木马,怎么才能把回忆的房间上锁,闹钟还在不停的走着,不再被思念的阴霾再附送折磨。
一张纸飞到地上,上面悲伤的词句印入眼帘,让人陷入了伤感。
在阳光下,他的发色就像渡了金一般,温雅的微笑让人不禁联想到白马王子。
拾起那张纸,不二的微笑在看到词句的一刻睁开了眼,冰蓝色的眸子淡淡的看着纸张上的东西,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的了,有些心痛。
漂亮的冰蓝色的眸子望向前方,视线转移了几个角后,最后落在风吹树叶沙沙响的树下,阳光透过树叶一缕缕射下斑斓的光照在她的身上。
如瀑布般乌黑的直长发散落在肩上,拖在草地上,紧闭的眼仿佛从不曾睁开过,精致的脸,紧抿着的唇已经看不见血色,明明是那般让人惊艳、不食烟火的女子,为何却露出那样的表情?手边散落的纸张……看样子她是写着写着就睡着了。
虽然有些触犯别人的隐私权,但是不二可不是什么好学生,所以他拿起了她身边散落的纸张,那些纸张上全部都是画,只有他手上的这一张有字。
而画的都是一把小提琴。
不二冰蓝色的眸略带伤感的看着她的睡颜。
第一次那么近距离的看着她的脸,为什么……?你的笑颜只在他在的时候才会露出来?难道是我不够比他优秀么?你的目光从未给过我,即使打败了越前你也没有。
不二是天才,毫无质疑的天才,可天才总有脆弱的地方,他对于猎物兴趣的时候很投入,可是他还是第一次感到那么深的难以呼吸,难以去接纳一个人的感情,很难,甚至看见她的时候会忍不住要空虚沸腾。
尊严使他不得不忍着,他很想怒吼,不知为何,真的很想那样,明明那个样子和他的形象不符合,他不二周助不可能那样做,绝对,可是……可是……
“为什么在你的面前就会这样?”仿佛忍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无奈,挣扎的说出这句话。
如蝶翼般的睫毛慢慢分离,显现出一双妖冶的金眸。
泛着荧光的屏幕在旁边。
凌乱的纸张在身边散落。
周围什么人也没有。
微凉的风吹过,就像带走了刚才的那位少年一般。
不二的形象,不绯似乎写崩坏掉了吧?总觉得很不符合本人的形象,但是也没办法,在不绯的眼里不二的角度应该就是这样吧。大家介意的话说出来不绯在以后修改修改吧。
偶尔少年轻狂也是不错的,不绯那么认为。
奇怪,刚才我明明听见声音的,难道是自己睡迷糊了?真是大意了呢……
视线转移到泛着荧光的屏幕上,手提电脑上显示的信箱页面让她得到了一个消除麻烦的好东西。
这下应该就不会有人再来打搅我这几年的和平日子了。
在身为教师前,自己的本职可是死神,只要自己想就可以去杀掉人,无论是任何人,无论是任何拥有财富还是权利的人,自己都可以去抹杀。
金色妖冶的眸子慢慢的泛起了红色,慢慢的越来越红,红的耀眼,就像吸血鬼一样,可怕。
一串像是名字的英文印入死神的红瞳内。
只要自己愿意……杀掉这个发信人也可以,还是算了吧,死神归死神,自己可不能打破现在的和平,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吧,反正都答应了……
就……这样吧。
“喵……槐酱槐酱,看起来脸色很不好哟,没有休息好吗?”英二担心的看着自己。皱起的脸蛋看起来挺像包子的。
“刚才在树下睡觉作了一个噩梦,没关系。”伸手摸了摸站在自己对面少年的红色毛发。
阿勒……英二是不是又长高了一点?看着自己面前的少年,我那么想道。虽然青春期的少年长高速度增快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但是总觉得有种不爽的感觉,本来就比我高一些,现在又在长高……身高不是女生可以和男生比的东西,可是在精英的眼里什么都要做第一,估计是自己太要强吧。
享受着我的抚摸,英二一瞬间就变成了一只大猫。
“槐酱,今天一大堆的记者聚集在学校门外真的很可怕呐,但是现在都走掉了呐,所以槐酱不用担心哟,即使他们再来,英二和大家都会保护槐酱的……对了对了,不二去叫你来这边吃便当,你有看到不二么?”英二四处张望了一下就问道。不二去找槐酱很久都没有回来,所以自己才来看看的,不二到底去那里了呢?
“我没有看见他。”微微抿唇。果然在我迷糊时听见的声音是他的么?说起来……他说了什么?
“唔……我们回去吧,或许他已经过去了。”
宝蓝色的双瞳弯成两个小月牙,可爱俏皮的让我有些想掐他,男孩子那么可爱干什么?
和英二到了男子网球部的一处树下的阴凉,就看见了大家都在等着自己。
而不二就坐在其中的一处角落,和平常的他没什么区别。
“不二……你怎么先回来了喵?”英二看着不二有些埋怨,似乎还记着前段日子那痛不欲生的事件。
“因为看到夏老师在睡觉,所以不忍心去打搅呢。”不二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有着疏离和温柔。
“mo……不二骗人,绝对是没有去找槐酱……”
看着不二和英二说话的神情。
他微妙的变化,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
国光投过来的眼神更让我坚定了我的想法。
一口咬下不二筷子上的芥末肉,对上他吃惊露出来的冰蓝色的眼眸,我传达了一丝讯息。
然后就去咬下龙马那只小猫咪的配菜,炸虾还真是好吃……
“啊……夏老师喜欢肉的话我这里有天妇罗哟!”桃城献出了他便当里的配菜。
看着我的举动,大家都开始热闹起来了,怎么说,他们都很喜欢这个老师的。
“手冢,我怎么觉得,我逃不掉了呢?”舔了舔被她咬过的筷子,不二有些遗憾的说道。
“所以我才警告你不要去尝试了解她。”很好,他的这个动作完全的挑衅了他。
“但是,退不出去了怎么办?喜欢一个人的感觉真是难受,而且偏偏情敌之中最强情敌的人是你。”不二的笑容加深了一个层次。
“哼,不要大意。”咬了一块便当里的白菜,手冢国光觉得今日的白菜有些酸。
不要……不要……不要……重重复复的一个词在心底印着深深的印着。
仿佛被洒了千斤粉一般,颤抖的手发出的动作是那么的慢。
眼泪在眼眶里积蓄了很久很久,终于直直的掉下来了,这一掉,好似闸口一般,让她的眼泪一直流,湿润了毫无血色的小脸蛋,打湿了小提琴的周边。
乌黑的长发,长的已经拖在地上盘旋了,淡雅白色的连衣裙,明明是如此的纯洁可是在这里却像被黑色的气氛浸泡着,但是却恰恰现显着那个哭泣小女孩的单薄,瘦弱。
在小女孩跪坐的面前有一把小提琴,这是一把昂贵可是却朴素的小提琴,小女孩是多么的深爱着这把小提琴啊,可是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继续着。
那个小女孩,正在拉断小提琴的弦。
“不对!”紧闭的双眸猛的张开,金色的瞳闪烁着慌张。
右手扶额,余光扫过周围,她才发现原来自己不小心睡着了,而且还是在一个人不在的天台。
为什么还会做梦,为什么?为什么到现在才开始,而且偏偏是那个梦,为什么!
心头像是有着巨大的梗堵在那里,让我难以呼吸,难受得……想杀人。
低头一看,竟然有件衣服盖在自己的身上,这是谁的?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会来医院的天台,因为这里视角好,所以早早的就用死神的翅膀到了这里,她想看日出,可没想到却不小心睡着了,还做了那么一个糟糕透了的梦。
“醒来了吗?”一道温柔的声音在我的后方响起,转过头,一个看起来纤细的男孩温柔的笑,让人不禁想亲近,精致的面容和温雅的笑容,鸢紫色的中长发,稍不注意就会以为是女孩子,更何况是那么单薄的病态美。
仔细一看,他穿着绿白条纹的病服……
“多管闲事的病号。”对于他的行为,我只能这样下定义。我和他完全就没有关系不是么?
“呵……呵呵……哈哈……”听到我的话,他先是愣了一下,便开始开心的笑了起来,笑的是那么的……花枝招展?仔细想想,自己似乎没有什么合适的词语去形容。
擦掉眼角笑出的眼泪,他对我微微一笑,比刚才生疏的笑容真实了许多。
“我叫幸村精市,你呢?”他走到我的身边,刚开始在身边环绕的保护膜像是被打开了一样,接纳了我的存在。
“夏槐。”刚刚差点脱口而出的宋韵活生生的被我吞了下去,宋韵宋韵……真是我摆脱不掉的梦魔。
“夏槐么……非常安详的名字呢。”夏天的槐树给人的感觉就是一种安静,和她的感觉非常的适合呢,但是帝芬的话,稍稍有些残酷也说不定。
有些粗鲁的把衣服往他身上套上去,病号是不可以加重病情的,不然作为医生的自己就太失责了。
“安详么?呵……幸村病号,如果没有错,你偷溜出来了吧,一大早就跑天台呼吸空气,再怎么讨厌医院也不可以那么任性吧?”跑到天台的理由只有这一个,因为以前的自己也很讨厌医院,明明是医学鬼才却讨厌医院,非常矛盾吧?
没有抗拒的让夏槐把外衣往自己身上套,幸村精市在默许和接纳着她别扭的温柔。
“谢谢,夏桑还真是有趣,夏桑也一样逃出来了不是吗?”能这个时候上楼顶除了在医院的人,外人是不可以进来的。
玉白的双足在冰冷的石板上,一件单薄的蓝色齐膝的丝绸裙子在夏槐的身上显现出了青春。
白色的缎带在夏槐的身后绑上了大大的蝴蝶结,看起来非常可爱,上身是淡蓝色的,在上身裙子的两边末端有两根白色的缎带在脖颈的后边绑上一个蝴蝶结。
黑色的墨发被扎成双马尾,有些卷卷的感觉,看起来非常的俏皮。
乍一看还以为是放大版本的SD人偶,金色的双眸慵懒的眨着,如蝶翼般的睫毛随着眨眼的瞬间张和,有点白过头的脸色,没有血色的唇。
单薄,却有着一些柔弱的美。
可惜,夏槐本身就认为衣服就是衣服,那种东西无所谓。
槐酱的衣服不用不绯说大家也应该知道的吧,没错,就是那回事啊……
那衣服是手冢妈妈的口味呐……
“我可不是这个医院的病号,而是……死神哟。”看着这个幸村少年的笑容,我有些反感,不想笑就别笑。他的这副样子让我想起了以前一直笑的虚伪而恶心的自己。
“夏桑难道是来取我的性命的吗?”她眼里的厌恶让幸村吃了一惊,他应该没做让她讨厌的事情吧?原本他就不可能让女性讨厌才对。
“因为你的笑容太让我不爽,所以才来的。”伸出手,捏向那位幸村少年的脸蛋,我用力的捏来捏去像在玩橡皮泥一般不手下留情。
“夏桑……不喜欢我的笑容?”没有在乎自己的举动,而是认真的看着夏槐的眼眸问道。
“是,不想笑就拜托你别笑,至少在我的面前。”他的笑容仿佛就像习以为常一样,时刻的掩饰着,自己很讨厌……就因为会想起以前的自己,一直保持着玩世不恭笑容的自己,一直扣动扳机杀人的自己……
“我知道了,作为交换,夏桑可以让我叫槐吗?并且槐每周日都来这里看我。”虽然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的影子,但是表情非常的柔和。但是,明明问着可不可以,可是后面就立马叫了,即使说不要也不行么?
“交换名字么?可以,每周日牺牲自己的一天休息时间来看你吗?遗憾的是我拒绝。”少开玩笑了,自己每天忙着学生的心理、生理问题,外加男子网球部那群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们就已经很累了,现在还要牺牲周日?少开玩笑!况且国光妈妈说要教我做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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