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还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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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被捏疼了手许久所以有些麻木了,当龙马把自己带到旅店的时候自己的手已经紫红紫红并且有些淤血的肿胀了,这足以见得龙马到底有多少的执念和害怕。
他害怕她再一次不见消失,他执念于她的本人,这两样他都不肯放不肯弃,以至于即使知道会弄疼夏槐也那么用力的抓住她。
他真的不想再失去了!
他从未那么对感情这般刻苦铭心过,他从未对除了网球这一件事如此认真过。
他想她的坏,想她的好,想她的嘲讽,想她的腹黑,想她的暖笑,想她的温柔,想她的细心,想她的慵懒,想她的认真,想她的调侃,想她的一切的一切,自从那年人去楼空,他来到的保健室没有了那个总喜欢披着墨发三千蜷缩在转椅上慵懒眯眼望着天空的她,他的世界被毁掉了一半,他第一次认识到了恐惧扩散出来会让心里不安,不安的同时疼的他难以呼吸难以接受这一切。
所以他这个网坛上不败神话在夏槐这里彻底败了,真的败了。
他从未交过女友,甚至被媒体戏称为BOY LOVE一员,可一方面所有人都说他只是爱着网球不喜欢女孩子这类事情,可错了,他有,他拥有着藏在心底最深最深的一个她,只需要一眼就会让人难以控制,对她的思念几乎每天走一下神就会想起就会揪心,直至长大快要成年之际他才发现……
原来小时候对夏槐的感觉并不是心律不整并不是什么青春期,他深刻的感受到,他爱她,并不是喜欢她,他越前龙马不喜欢夏槐,是爱夏槐!这个铁铮铮的事实即使不想承认也不行,比喜欢还要喜欢,比还要喜欢还要喜欢,那不就是爱了么?这几年他从未忘记过她,每每比赛之前他总会默念:看着我的胜利吧,夏槐,我已经很强大了。
他真的很强大了,已经成为网坛神话了,年仅十七就已经是神话了,所以……不要离开了,真的别再离开了……他受不了,真的受不了,思念和戳疼的心脏让他在见到她的那一瞬间放下了所有的架子所有的底线,他掉泪了,从未这般狼狈掉眼泪过,即使受了多苦他也没有这样过,这种事情传出去任何人都不会相信。
他这个网坛神话,拥有者桀骜不驯奇迹新一代领头者,他这个七尺男儿居然那般狼狈哭泣,谁都不会信,包括他的父母也不会信,他的粉丝也不会信,因为他是越前龙马,就因为是越前龙马所以大家对他形象的坚信就是如此这样坚韧,可是这所有的自信、桀骜不驯、高傲在她的面前变得不堪一击。
“能不能松开?”到了旅店门前,我小心翼翼的问道,这一路上他的心情变了许多,看样子孩子长大了心思都难猜了,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叛逆高潮期么?
“不能,我绝对不会让你再从我的身边离开一秒钟。”转过头,那琥珀色的双眼已经褪去了刚刚证明哭泣过的红丝,一双具有无限魅力电流强大的琥珀色双眸犀利的看着她,俊俏的脸庞像被雕刻过一般,脸上有些苍白可这不影响到他的帅气,樱红性感的唇紧抿着,眼中的心疼和决心让她不禁微微一颤。
“……龙马,抱歉。”低下头,她不敢再去对视他的眼。
这一切都是她的错不是么?如果不是她,那他也就不会变成这样了……更何况,在十七岁这花样年龄之下有着犯罪的潜识不是么?万一他突然就爆发出第二人格然后杀了谁谁,那么这网坛神话怎么办?从刚才的行为来看或许是因为激动可是激动过头后会有叛逆夹在在里面,啊啊……这样要怎么办啊?
低下头不断胡思乱想的自己显然没有让龙马注意到异样,如果越前龙马知道她心底在想什么的话,他估计会气的吐血,他的心意都赤裸成这样了她还……还那么迟钝!
时间的确可以改变很多很多,但是槐酱却还是那般……好吧,承认吧,天然是不可能为时间而变的,除非经历过什么天大的事情。
看着自己面前的笼子,我突然忧郁了。
是的,笼子,此刻的夏槐被关进了……笼子里。
或许是越前龙马幼年时被夏槐的离去而扭曲了心理,他居然找了一个笼子把她锁在了里面禁锢了她的自由。
虽然不声不响就走掉是她的错,可也不至于那么的……咳咳,看样子她扭曲了国家荣耀少年的心理,是罪人啊。
“龙马……”夏槐喃喃道,墨色三千的头发长长了许多像藤蔓一样盘旋在以她为中心的四周。
远远看去就像一位黑发的女王被困的画面,金色耀眼的眸子澄澈的荡漾着不知名的情绪,她慢慢伸出手从裙子下拿出电话。
看看自己手中的电话和离自己较远的座机,夏槐有些无奈的笑了笑,眉头微微皱起。
自己还真是混蛋啊,果然伤了少年心。
“喂,约拿,你跟岸天还有碎空说……嗯,就这样,小心行事。”交代了个一二三后,自己把电话丢进床底,如果被发现的话指不定他会生气然后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门被打开,龙马的心情看起来很好,虽然有些对不住夏槐,但是他也是没办法不是么?毕竟他真的是因为害怕才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龙马,我不会逃掉的,坐在笼子里很难受。”虽然笼子很大,但是从来没有这样被对待过的自己还是有些地方开始发麻。
“很难受?”龙马眉间皱了起来,赶紧用钥匙打开笼子让夏槐出来。
牵过夏槐的手,龙马的俊脸上泛起了点点微红,转过身提起袋子。
“MADAMADANE,饿了吧?里面有你喜欢的炸虾和饭团。”他找了很久才找到的,不知道她还喜不喜欢吃。龙马心底有些担忧。
“嗯,谢谢。”我接过袋子再次无奈的笑了起来,有些地方还是没变不是么?
“不用你说谢谢,你根本就不用说谢谢的。”坐在柔软的床上,他习惯性的把玩着那个夏槐给他的钥匙圈,他有些不自然的说着这句话。
“……这样啊,龙马不吃?”看他这样子应该是为自己找了这东西很久吧,毕竟在异国想吃到自己喜欢的东西是挺难的。
澄澈的眸子还是如那般耀眼摄人心魂,白色的连衣裙大大的裙摆,黑直长的头发……
她,变得更漂亮了呢。
龙马的俊脸上又泛起了红晕,他突然之间想到自家老头看的那些东西还有自家老头说这个年纪要做的事情……
和槐做……龙马的脸猛的爆红,他在想个什么啊!
快速的瞟了眼在旁边像小兽一样啃咬饭团的夏槐,他的脑内想过一些暧昧画面……
停!再这样想下去很猥琐,他和自家色老头是不一样的!槐要是知道也会讨厌的!
单手捂住脸,龙马继续做着思想斗争。
看着脸爆红的龙马,夏槐的脑内突然闪过一个画面,似乎在以前的时候他也这样脸红过,难不成……
想到这里,她站起身来用手去摸了摸龙马的额头。
对于这个举动龙马的琥珀色的眼睛猛的一亮。她的这个举动,难道和自家色老头说的一样,是在邀请自己么?
“龙马,夏季感冒很难好你吃点药睡一觉就没事了。”看着龙马眼里闪着诡异光芒,我不禁有些危机感……硬着头皮说了那么一句。
“噗……”他的脑子果然有些不正常了,对于一个情商比自己低下的女人,自己会想那些H的画面真是MADAMADANE!
看着龙马直直爬床挺尸,我有些微妙的感觉,他以前也是这样脸红,不是夏季感冒是什么?干嘛白了她一眼就挺尸了?
路漫漫其修远兮,龙马少年,你的初恋还需要努力……
疲倦的睡意便袭涌而上。
看着房间挺大却只有一张床时,她毫不介意的就爬上床把挺尸的龙马挤过去一边儿。
龙马对于她的动作轻微的挑了挑眉。不把自己当男人看?
“槐,部长他有女朋友了。”一手支起下巴,墨绿色的头发慵懒而絮乱,他的嘴角带着小恶魔般的笑容,琥珀色的双眸看起来有些邪魅,可这并不影响他帅气的样子。
“嗯?嗯。”国光?他女朋友不就是自己么?难不成还有谁?
看着睡在自己旁边的女人的背影,越前龙马有些狡黠的贴近她的耳畔。
温热的热气撒在耳朵上面这让她有些酥麻的感觉,而他说的话却让她的睡意全无。
“部长的女朋友,名字叫泽田凉烟。”睁开她那双耀眼而澄澈的金眸,夏槐此刻的表情认真而且严肃。
“也就是说,我被甩了?”眼底有那么一丝挣扎可是却用着开玩笑般的语气说着这话。
“可以那么说。”龙马性感的语调说出了这个事实,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泽田凉烟前不久才和部长成为男女朋友的,这一点他们青学的众人都承认了,谁都知道泽田凉烟喜欢部长,而部长虽然没表态,可是看在人家女孩子家家的一追就追了那么多年,即使是想为夏槐说上那么一两句都也默许了这个交往。
“我知道了。”闭上眼,掩埋所有的苦涩,她的内心跟着灵魂一同颤抖着,悲鸣着。
你说好的,会等我的……
我说好的,会给你答案的……
果然海誓山盟亦会分开,她真是,太白痴了,竟然一瞬间会想跟那个少年平稳的共度此生!明明知道时间可以改变很多很多,更何况是那位年纪轻轻的少年!
眼泪不知道何时划过她的脸,蝶翼般浓密好看的睫毛微微抖动着。
这可是……她的初恋啊……她第一次那么喜欢一个人啊……第一次觉得背叛是那么的让人难过和沉重……第一次……第一次知道……
龙马看着不生气不大喊大叫只是默默掉眼泪的她,莫名的有些心痛,痛的有点喘不过气来。
揽过眼前的她,他的下巴抵着她头顶,他贪婪的闻着只属于她的味道,有些自私并且恶劣的想。
部长,抱歉呐,你竟然选择了别的女人,那么就别妨碍我的初恋好了。
听说在女人伤心的时候有男人乘虚而入很容易就可以夺取芳心,虽然他讨厌这种卑鄙的手法,但是……他的爱因为她变得自私而卑鄙了。
“龙马,明天回日本吧。”既然他甩掉了自己,那么自己也没有义务再用这颗心去那般的……爱他,而她,这次回去只需要看看他们好不好,看看他们过的如何,这样,就足够了。
“嗯。”怀里的柔软是自己梦寐以求的,这个香味是自己想了许久的,手里头发的柔软让他不禁眯起眼享受了起来。
夏槐往龙马的怀里蹭了蹭,找到一个合适的姿势就睡着了,梦里有着温暖的手冢一家还有哪个不苟言笑的……初恋对象。
就这么被甩了……真让她,伤心了。
既然伤心了……那么……怎么办?
既然……你觉得我真实的样子在你面前经不起时间的试炼的话,那么她会用一个新的身姿出现,那个时候,我们只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沉浸在疼痛的自己享受的让悲伤撕咬着自己的心脏,她不是没想过龙马是骗她的,可是,龙马至于骗她吗?明天就要回日本,到时候即使龙马不说她也会知道,所以龙马这算是提前预告而已……她没有理由不去相信龙马的话,而她,没有理由不对她曾经的心动而被刺伤。
疼了,怎么办?
越前龙马睁开眼,自己的怀里空空的,猛的睡意全无,自己怀中的夏槐早就不知道消失去哪儿了,一瞬间越前龙马以为自己昨天找到夏槐是一场梦,可这不是梦,他的床上还留着她的香味,而那些饭团的包装纸都还在垃圾桶。
龙马没有思考太多了,赶紧起身去找人,他等候了五年……怎么可以,就这样又逃掉?而且还是在他的怀里面。
匆忙穿好鞋正冲向房门想要打开去找她,却没想到,门外早就站着一名大美人。
乌黑的长发比以前长了许多,白色的连衣裙大大的裙摆,白色的高跟鞋,精致的瓜子脸,那双让人下一秒就沦陷的金眸……
“槐。”不由得,越前龙马抱住了眼前的他,他还在害怕……害怕她不见。
“早上醒来了发现小冰柜里没有东西,所以出去买点东西了,龙马……你没事吧?我这次不会再离开了,所以不用那么担心我的,真的。”安抚的回抱住了龙马,我窝在他的怀里闭上眼享受着温暖。
“这次,没骗人?”龙马低声喃喃道,贪婪的嗅着她的香味。
“没骗人。”抬头对视那双琉璃琥珀色的眸,我一脸的认真。
“那个,小姐先生,请你们能不能回房间谈话?新婚夫妇心情激动我们了解,但是我们还要通行……”一位旅者无奈的拿出手帕擦擦汗,他很无奈,从刚才他们两个人就堵在走廊让他想走也都走不了啊,这甜甜蜜蜜的样子,新婚夫妇绝对没错了。
男的俊女的美,男的深情女的柔情,嗯嗯,般配般配。
旅者在心底点了点头。
而越前龙马闻言脸色微红,拉过夏槐回房就把门关上了。
“龙马?”我疑惑的看着他。
“没什么,下次出去说一声。”龙马不自在的挠挠脸,因为刚才旅者而有些害羞。
新婚夫妇什么的,他才没有……才没有高兴呢!
“龙马,我想,我得走了。”抬起头,我的脸上带着严肃,我知道,我正在瓦解他内心刚刚建好的理性和安全感。
“你明明知道,你告诉我了之后我会怎么对你,是我昨天说的话让你感觉不安了还是什么?”龙马此刻已经完全的恢复了自己原本的性格,不再那么冲动,可是琥珀色的眼底却沉淀着不知名的情绪。
“我需要一个人,冷静,对不起,龙马。”垂下头,乌黑的长发懒散的垂下却让身穿白色长裙的她看起来娇小而让人怜惜。
“我知道了……我放你,走。”最后一个字眼似乎哽咽在了龙马的喉咙里让他有些想要窒息的感觉。
“我还会回来的,那个时候再见吧,龙马,谢谢,还有,真的对不起。”金色的眼眸里闪过不忍可是语气还是那般淡然。
到底是自己性格懦弱了,还是不够稳定?果然……果然自己有些控制不了的……想要变回宋韵的模样了么?
自己忘记了是怎么办从龙马那双让人感觉悲伤的眼下离开的,也忘记了是怎么站在岸天他们面前的,更忘记了……自己原本什么表情都没有的脸上,忽然,在自己恍惚的同时,挂上了那个有距离却迷人的笑容。
受伤了……就要掩饰。
小的时候就决定了,没想到潜意识里执行了。
那么,泽田凉烟,请你准备好你的离去,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即使当一次最恶毒的女人。
斗坏女人什么的,大家准备好。
静寂的街道因为还未拂晓所以被淹没在黑暗之下,这让她再熟悉不过的地方此刻看起来有些陌生,微风吹过,她感觉好冷的有些刺骨。
她的面前是一栋日式房屋却因为近年的修改而变得有些现代化,可是不变的是,门前的名字是手冢。
“好久不见了哦……”素手抚上那门牌,澄澈的金色眼眸里有着说不出来的情绪。
过眼云散,天空破晓,暖阳出现照亮了黑暗,同时她的身影也隐匿在被暖阳拂去的黑暗中。
“走了。”黑色的头发在接触阳光的那一瞬间在半空中随风乱舞,此刻的夏槐看起来桀骜不驯,金色的眼眸慵懒眯起,嘴角的笑容带着丝丝上位者才会拥有的嘲讽和轻蔑。
而岸天他们三个人始终没敢说些什么,他们都知道,夏槐此刻变回了真正的样子,现在的她变得全副武装,就连她最懒得做的表情都做出来了,真的……让他们感觉有些疏离,再加上那抹隐隐带着嘲讽的笑容更加让他们有些冷汗,他们从未这样看过她的这一面,原来她的全副武装是如此可怕。
不过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吧,她自己在被劈腿的那一瞬间,那一夜里想过的东西,情绪差不多都整理好了,只是由于潜意识里的默认,自己的装甲也就这样戴上了,她是宋韵亦是夏槐,夏槐亦是宋韵,她不选择逃避了,她经历的东西多了,总是感觉要长大的,如果还保持自己夏槐的那副摸样,才会说幼稚吧?
以前的少年早就不是那样笨笨可以耍的了,如果再用他们熟悉的自己回去,肯定会被以为幼稚的啊,毕竟那样的自己很不成熟。
此刻的她要做的只有保护他们了,还有那个泽田凉烟,是时候……总账算算了。
想到这里,嘴角的笑容加深了一分,嘲讽和轻蔑又隐隐的显露,这笑容看得让岸天他们心惊肉跳的。
“国光……哦哈哟……”精神满满的早安让手冢国光从思绪中强迫的抽离了出来,面对金发少女的灿烂笑容,他总感觉空了什么是这笑容不能填满的。
“凉烟,早。”手冢国光淡淡的打了声招呼,镜片反光把刚才他的心思全部掩盖。
“嗯嗯……国光,这次立海大的文化祭大家一起去吧!”凉烟习惯性的挽过手冢国光的手臂,习惯性的站在他的身边小鸟依人,脸上的笑容灿烂美好却掩盖着许多东西。
“啊。”答应了那么一声,手冢国光继续向前走。
她不在的这五年,他就是那么一直走过来的,努力的让自己淡忘然后坚强的向未来走去,现在也理所应当的有了女朋友。
手冢国光一如既往的认真的过着每一天,没有夏槐的日子,他手冢国光也可以活下去。
“国光,一路小心。”手冢妈妈走出屋子,对走不远的手冢国光挥了挥手,脸上笑得那般慈爱。
“手冢妈妈……今天我会好好照顾国光的!”未等手冢国光回答,泽田凉烟就朝气满满的向手冢妈妈示意道。
手冢妈妈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悦,不过很快就笑容可掬的转身离去不去看泽田凉烟。
对于她来说,夏槐才是儿媳妇,这个女人也不知道打着什么主意。
手冢妈妈摸着手里的香囊在怀念着什么。
这东西似乎是从外国空邮过来的,是端午节那天来的。
隐隐的,手冢妈妈能知道是谁在送东西过来。
槐酱,希望你能在那边安好。
心情好,果断一更,离子别说不绯我没更啊。
布置好了新家。
岸天他们就彻底开始讨论问题了。
“少年们……要不要跟欧尼酱我一起去上学呢?”岸天晃了晃手里面的学院介绍册,自恋的甩了甩炫目的银发。
“本少爷把全世界的科普知识早装进脑子里了,上学那种幼稚的东西,岸天你就一个人去好了。”拽拽欠扁的语气让岸天有种想要抽人的冲动,不过碎空他自己说的也没错,他是人造人,拥有的知识是他们不能估量的。
“死小孩,你就不想去见见那些让槐那么惦记的人们么?真没脑子。”岸天鄙视道。
“我和你可是同岁,二货岸天。”碎空甩甩银灰色的头发,轻蔑的看着岸天。
“你们别吵了,他们似乎是在青春学院高中部。”约拿淡淡的说道,赤红色的瞳里面带着不可察觉的杀气。
三个人不知为何同时沉默了起来。
“槐回来之后变得很奇怪大家都知道不是么?想要去杀死那群少年么?”岸天摆弄下发梢,宝蓝色的眼里沉淀着一些不知名的情绪。
“切,大家都一样。”碎空像猫一样慵懒的背靠墙,左手抚摸上耳朵上的十字架,双色的猫瞳酝酿着杀气。
“但,我们都下不去手不是么,槐所珍视的人伤害了自己,即使这样她也不会去伤害他们,因为……是宝物。”约拿低下头,面无表情的说着话,赤红色的双瞳里面透露着悲伤二字。
“我想你们完全不用那么在意我的事情,因为,现在的情况只是一场游戏而已。”
墨发三千散落在齐臀的部位那里,精致小巧的瓜子脸如凝脂一般的皮肤,慵懒如猫一样的气息带着一丝只有女人才会拥有的妖媚,金色妖冶的双瞳一眼就能让人沦陷,那双眼里原本澄澈的光变成了带着丝丝嘲讽的不屑还有淡漠,嘴角勾起的笑容更不是慵懒和邪恶而是只属于上位者才能拥有的桀骜不驯并且带着一点冰冷,整个人好像从一只慵懒的猫进化到一只随时都会发起攻击的豹子,看起来危险不已却又带着惊心动魄的绝色。
“槐,你……我……”岸天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这副模样的槐了,可是当看见她的那一刻心脏像猛的被捏住一般,让人觉得美艳的不能呼吸。
拥有多余荷尔蒙的岸天都被惊艳成这样了,可见夏槐的改变有多大,有多让人不知所措。
反倒是碎空惊艳之后立刻愤怒了。“我要杀了他们。”
如果不是他们,那双金色妖冶的瞳里就会拥有一道让人如沐春风的温柔,可现在,一点也没有了踪影!剩下的,只有淡漠。
“碎空,别激动。”约拿的直觉果然没错,直接拉住了碎空的手,约拿此刻深信不已,如果放手,面前的碎空真的就会带着一身血回来。
“碎空,如果你们愿意,最好去立海大,因为,幸村已经在门口等我们了呐。”语调慵懒带着不羁,夏槐莞尔一笑只是嘴角的桀骜不驯与不屑丝毫未减,整个人给人的气场狂傲肆意不容质疑。
“幸村?那个你还有联系的男人么……嗤,麻烦。”挠挠头,碎空双色的猫瞳里闪过不悦。
是的,幸村精市,幸村魔王,这五年时间内和夏槐保有联系的唯一一个人,理由可以说为他知道夏槐的真实身份也可以说为他太过恶兴趣,某女招架不住吧。
桀骜不驯如豹子一般慵懒有着攻击性,此刻的夏槐正是这句话的诠释。
幸村精市在五年之别后看见夏槐此时的模样,的确比以前张开漂亮的很多很多,可是这副让人有些喘不过气的惊艳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就像一株罂粟一样让人欲罢不能。
成年后的幸村精市多了几分刚毅和几分可靠的感觉,明明当初是个纤细的腹黑少年,此刻却尽显王者的霸气却隐约又透着柔柔的感觉真是让人不得不在时间的面前低头感叹啊。
而幸村精市唯一不变的还是他那抹嘴角似有似无如沐春风的笑容了吧。
“好久不见,精市。”清冷的声音带着丝丝慵懒,夏槐此刻看起来陌生却又那么熟悉。
说实话,她自己也无奈了,潜意识的把宋韵原来的面目返还而已。
如果受伤需要铠甲包裹,那么现在便是全副武装。
“槐,更漂亮呢。”幸村精市倾城一笑,温度见底。
对于那群也喜欢夏槐的人请原谅他的自私,即使不原谅也无所谓,在爱情面前谁都是自私的,他,让不起,幸村精市的眼底闪过一丝暗光随后背景绽放出了许多白百合。
“嗯,你也是,但是性格还是一样没什么变化呢。”随意的坐在沙发上,金色魅惑的双瞳半眯着。
慵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优雅还有睥睨众生的女王气场。
黑发早就摆脱了任何的缎带的束缚,墨色三千的头发就那么随意散落在沙发上。
玉白单手支着下巴,她像一只美丽的黑豹一样散发着危险的美。
“那个,幸村精子是吧?那什么,我家槐跟你说话的时候你可以坐下来了,不然我以为你想要上她。”岸天坐在沙发的末端那里坏笑道,宝蓝色的眼里利刃尖锐,白色的衣服衬的他更加帅气了。
“这是,夏君?没想到你把头发剪掉了呢,终于不娘娘腔真是太好了呢。”幸村精市显然是怒了,他自从接管幸村家的事业后每项都优秀不已,没有一个人再敢惹他,这样明目张胆明显打算挑战的岸天着实让他毒舌起来了。
“你这家伙……我叫岸天,那个夏浅眠跟我半分钱关系都没有。”收敛了下性子,岸天挠挠头发悠悠的说道。
“到底是夏浅眠还是岸天都无所谓,重要的是他们不是同一个人。”约拿站在夏槐的身边,站的端正就像一个保镖一样。
“而且我们的目的是进入立海大,立海大作为你的势力范围,你应该知道的。”碎空坐在慵懒躺在沙发上夏槐的腿旁边,异色猫瞳带着不屑。
“嗯,我知道,只是槐不去见故人么?”幸村精市莞尔。
“故人?啊……他们啊,嗯,是得见见呢,很久不见肯定变了很多。”夏槐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未参杂许多感情,这让幸村精市有些奇怪。
发生了什么?难道说她已经知道了,手冢国光他有了女朋友的事情了吗?
“呐,槐,你,要不要和我交往呢?”幸村再次莞尔。这是个好机会。
“呵,精市,你真的喜欢的人是我吗?”站起身,用手梳理着头发,语调有些戏谑。
“我等你好久了,不是吗?”幸村精市的笑容染上苦涩,有些无奈。
“……那么,我有义务回应你的等待吗?”夏槐不屑的说道。
“你变了好多。”如果是以前的夏槐没准真的会答应,可是不光是性格变了,人的心也变了吗?幸村精市微微皱眉。
“精市,别告诉我你还记得手术那天我对你说的话。”双手插袋,夏槐慵懒的危险。
“那还真是抱歉,忘不掉呢。”幸村精市合眼,似乎在怀念什么。
“那天你说:幸村精市,你要是活下来,我们两个就结婚,生很多孩子这样就不会寂寞了。”幸村精市淡淡的说着这些,怀念那时她别扭的温柔。
“啊……”悠悠应一声,无视岸天、约拿、碎空三个的冷气,我有些无奈和怀念,到底那时候头脑发热就说了那么一句话呢。
似乎是因为幸村精市的话,气氛变得奇怪起来,有些压抑。
许久,她说。
“抱歉,精市。”
这句话的含义对于幸村精市来说格外悲凉,夏槐,你可知道你毁坏了他多少的真情真意么?
紫蓝色的眼眸含着的情绪过于悲伤,淡淡粉色的嘴唇一张一合着,送走了他的心意。
“槐,比太阳还要耀眼的东西,其实你就是你的瞳。”五年之前她苦恼的问题在此刻解答。
“……。”夏槐没有回答,只是留给他一个背影。
缓缓的转过头,夏槐莞尔没有参杂上位者的不屑和轻蔑。
“精市,我把事情办完之后,我再给你我的答案好么?”这算是给了他一个希望。
“嗯,我等着。”反正五年都等了,再等,他也不怎么介意,重要的是她说她会考虑不是么?
“切,有什么嘛,指不定槐不会答应的。”碎空在一边儿嘟囔道,有些不爽幸村精市。
“精市,你觉得泽田凉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夏槐又坐回自己的位置。
“她?很活泼呢。”踌躇了一下,幸村精市说出自己的答案。
“那么,精市我告诉你,如果再放任她在青学,她会杀了青学男子网球部的人,你信么?”泽田凉烟就是一个不稳定的炸弹,她的存在就是威胁她的。
“……看样子,槐说的事情就是解决掉那个人呢,是打算让她永远消失吗?”幸村精市虽然还挂着暖笑可是却一点温度都没有,夏槐没理由开那么大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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