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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杀戮游戏


然,在场的几个男人又有几个何尝不是聪明男人呢?他们站在那里多看了那个如黑豹一样桀骜不驯的女人,想要把这五年的思念多传递几分,最终还是一个个不舍的转身,等待下一次的相见。

        “不走么?”俏皮的发缠绕在自己的侧脸,把那一缕头发挽到耳后,她这才正视他。

        “你把所有人支开,我们总要谈一谈。”手冢国光扶了扶眼镜,成熟的感觉让人不能移开目光,感觉沉稳可靠。

        “嗯,是啊。”双手抱肩,把全身的重力靠在背后的墙上,夏槐依旧慵懒,只是嘴角的笑容从头到尾未曾改变。

        “你最近好吗?”手冢国光喉咙有些堵塞,良久才说出了那么一句台词。

        “我很好,你呢?”夏槐把玩发梢,等待下文。

        “我也很好,他好吗?”

        “如你所见,他很好,你的那个她好吗?”

        “她很好,再见。”

        “再见。”

        两人的对话也就那么两句,可他们都知道他们回不到从前了,因为太多的隔阂,他们再也回不去了,原来世界上有那么一种空气墙,明明两个人还好好的,内心藏着的回忆和感情都在,可就是无法再次在一起了,即使两个人面对面想要把自己对对方的思念说出,可终究还是哽咽在喉咙里,再也说不下去了。

        两个人很近,却也远到了银河的边境,我们现在也只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了,内心的苦涩只能放在回忆里面一遍遍的品味那杯迟来的咖啡,苦涩,香浓,心脏被点点的针刺戳着,隐隐疼痛却份外享受,就让那青春的回忆在每晚陪伴我们入睡吧。

        伸出手,夏槐自嘲,闭上眼,眉头皱了起来。“我到底……在干什么啊。”

        “这算是和平分手么?”岸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栏杆上悠闲的看着这出戏。

        “我想是。”碎空坐在岸天的旁边,悠悠的说道,注意点儿语气里面还有幸灾乐祸。

        最好一个个男的都被踹走,然后就让他料理后事,最后让他天天和他最爱的夏槐一起恩爱,碎空很小孩子气的YY着。

        “槐,没事吧?”乖巧小孩约拿不知道从哪儿爬上天台来的,身上有些脏,可那双沉淀着黑暗的赤红眼瞳还是担心的看着她。

        “没事,我想你们也看了全场,那么……事情解决,我也不希望你们给我复仇去打搅手冢国光,我的目标,只是泽田凉烟,我以后就住精市那里了,你们还住那里吧,小舞和花澄会搬进去,你们好好招待她们两,小舞知道了一切,会帮助我们,花澄她,你们保护好。”嘱咐了那么多话,夏槐顺了顺头发,打开门也就走了出去。

        刚关上门就听见巨大的声响,夏槐也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很悠然的伸了个懒腰下来楼梯。

        天台上的栏杆被扭曲不成了模样,最为生气的还是岸天,她竟然和幸村精市做了!

        他没资格管她的私生活,所以到刚才他的表演都非常成功没有破绽,只是这会儿他是在忍不住内心里的怒气和杀意了。

        “可恶!”又是一拳,栏杆又被扭曲了。

        碎空和约拿莫名其妙了,槐怀孕不好么?生下了孩子他们就有了新的同伴,或许他/她会夺去夏槐的一部分时间,但是两只说纯不纯的小兽还是天真的为新伙伴而高兴的。

        岸天这个成熟男性当然知道怀孕指的是什么了,ML,他都没上,他,啊啊啊……都怪他怎么不早点推到呢?

        于是,这件事情就那么先搁着吧,怀孕和不怀孕都是未知数呢……

        “好久不见,花澄。”夏槐坐到花澄的面前,依旧用她慵懒的姿态对待她。

        花澄似乎有些激动,呼吸上下起伏有些急促,不过很快她就恢复了过来,捏紧她的裙角,她才抬起头,一双黑瞳倔强的看着夏槐,隐隐泛着雾气。

        “为什么?”花澄说的有些沙哑,这让夏槐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指什么事?”夏槐伸出手拿起咖啡,另一只手托腮。金眸慵懒的眯着。

        “手链……你是故意的么?故意告诉我和你有关系,故意告诉前辈你回来的讯息,故意送给我让我被前辈讨厌的么?残夏,不,夏槐!告诉我!你是故意的么?”花澄越说越激动,到了最后,声音有些尖锐了。

        这根本就不像平时无忧无虑的她。

        深深了看了一眼花澄,夏槐伸出手拍了拍她的头。

        “抱歉。”夏槐温柔的说道,这让一直没来得及发泄的花澄猛的眼泪流了下来。

        “你好狡猾,这不公平,为什么你可以就这样简单的说出抱歉啊……呜……”花澄捂住双眼,蹲了下去,像个没人要的小兽一样在那里无助着。

        夏槐没有蹲下身来安慰,只是望向窗外的天空,有些感叹。

        “花澄,你可以怨我恨我,但是你要明白,我决定娶幸村精市了,至于文太,你自己看着办吧。”夏槐说完这句话后,花澄很惊异的抬起头,黑眸就直直的看着那名桀骜不驯的女人。

        “你……为什么……”花澄目光有些呆涩,说出的话零零碎碎的,似乎在找什么理由来搪塞自己。

        “我从最开始就没有对文太有过男女之情只是普通的朋友喜欢,现在要娶幸村精市完全是因为我和他两厢情愿,至于手冢国光……我们两个和平分手。”夏槐说的干脆彻底没有一丝留念,仿佛上一秒缅怀她的初恋的人不是她一般。

        “那我……我不信!我要去找手冢部长问明白!”花澄有些不敢相信,从夏槐的身边逃开了。

        看着飞奔在校园内的花澄,还有她那头总是带着槐香的乌丝,记得还是自己用槐花酿制给她洗头的……可现在……真是,有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感觉了。

        “不去追么?”夏槐坐下来,拿起刚才还没喝完的咖啡慢慢的品着。

        坐在她背后位置的正是小舞,因为身材娇小又因为花澄的马虎所以才没看见她的。

        “现在去安慰她,她的坚强就一文不值了。”小舞糯糯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糯糯带着鼻音的声音有些不知名的撩人,只是如兔子一样的纯红大眼有些惆怅。

        花澄的不坚强,绝对是不会给任何人看的,因为看了又能怎么样?安慰?花澄并不是只需要别人来可怜她的人,花澄的不坚强只留给自己看促使她更坚强。

        这么多年来,小舞她发现无数次花澄的不坚强,可是她总是极力去帮她掩盖,然后让花澄自己看着自己的不坚强走向坚强,小舞有时候也会想,她是不是有些狠,但是,花澄不坚强就不行啊,因为,她希望花澄能够坚强啊。

        “你的教育方针还有点虐的啊。”夏槐轻笑,翘起二郎腿单手托腮,另外一只手用勺子搅拌着咖啡,金眸带着点点笑意,乌黑的柔发遮挡住了她的侧脸。

        “嗯哼,你的教育方针好?记得越前龙马那小子就把你关笼子里了吧?”小舞喝着她的酸甜果汁,呆毛一摇一摇。

        “切,总揭我伤口。”

        而另一边。

        掩泪奔跑的花澄被一个人拉住,而那手的主人是……泽田凉烟。

        今天,阳光明媚,无限美好,歌颂着校歌,立海大的一天非常的美好。

        可今天的立海大的保健室里面正进行着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具体是什么呢?

        第一眼看保健室,里面形色各异的帅哥都让人非常的赏心悦目。

        “嗯,请三号亲吻二号的脚趾吧。”不二笑的灿烂。

        “不二……你真是恶魔,那个三号和二号也真可怜。”菊丸有些畏惧的看着不二,手里摊开牌,他是四号。

        “切,总是做些不华丽的事情,不二你的格调真不华丽。”迹部大爷摊开牌,他是六号。

        “我说过你们可以随时来找我,但是来这里就为了玩国王游戏?”夏槐一脸无奈,金眸慵懒的瞟了在座的几个男人的脸,摊开牌,她是二号。

        “偶尔玩玩也是很有趣的嘛……”忍足依旧用他的关西腔说着话,手里拿着的牌是五号,推推眼镜,他有些遗憾的看着夏槐。

        自从上一次的会面后,他们不约而同的总是来找她玩,看样子大家都想过来修复那五年的空隙,更多的是想进一步的让那五年的空白填满。

        “切。”越前龙马双脚交叠搭在茶几上,帽子遮挡了半张脸,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张牌,牌上写的是一号,琥珀色的猫眼里尽显不满。

        “各位真是不好意思呢……果然我和槐就是天生一对呢。”幸村精市笑的花枝招展,素白的手里赫然一张三号牌亮闪闪的闪瞎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睛。

        有人说过,一个男人亲吻你的脚趾就代表他很爱很爱你,因为他的爱,已经包括到了你的脚趾。

        而幸村精市的爱,也有那么多,当事人的夏槐小姐最明白不过的了,为什么?因为幸村精市叫她起床的时候,她总喜欢伸出脚把他踢开,可是他却总是抓住她的小脚又啃又咬的,像块宝一样的捧着,直到夏槐实在是因为受不了脚上的折磨了才会迷迷糊糊的起床。

        “嗤,别咬死我。”夏槐有些微妙的看着正在帮自己脱鞋的幸村精市,就担心他会不会咬死自己了。

        玉白的小脚像刚刚雕刻过的玉石一般让人有种想要慢慢抚摸然后亲吻的感觉。

        幸村精市闭上眼诚恳的在脚上盖上了属于他的印章,可是却在嘴离开的时候射出舌头舔了下,这让夏槐有些颤抖,不禁让她有些幽怨,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可他却丝毫没有认为这会怎么样,血槽满格的全身而退了。

        “幸村君,你还真是……”不二的笑容有些崩坏,背后好像是什么东西实体化了一样,漆黑的一团从不二的背后慢慢的伸出手来。

        于是,战争又一触即发。

        “有你们的地方,果然热闹不已啊……”不过近看还真像是妒夫一样。

        夏槐那么想道,继续看着幸村和不二斗嘴。

        看着夏槐越来越大的笑容,总想说什么迹部最终还是把话给打散了,她开心就好,这比什么都重要。

        所有人约好了之后决定出去外面的一家店吃烤鱼,提到这个烤鱼,夏槐就莫名的金眸亮了,一脸的兴奋却抑制的样子让人觉得很可爱。

        “好吧,向烤鱼店进发!”夏槐食指指向校门外,乌黑的头发上莫名的像小舞一样挑起了一根呆毛摇来摇去的,一脸的兴奋,整个人好像变成Q版了一样。

        but,在学生们还在上最后一节课的时候开溜,保健室的夏槐老师,这样带着大家跷课真的好么?

        校门口那里出现了一个人影,菊丸首先发现了她。

        “花澄酱喵,没事吧?”菊丸很理解知道真相的花澄,因为他也体验过那种感情,很难受很锥心的。

        “花澄是坚强的,小舞相信她,我也是,反正你们跷课的跷课,带上花澄一起胡来一次我今天就特别许可了,希望小舞不要因为这事炸毛才好。”夏槐说完,甩了甩自己三千乌丝,向花澄走去。

        她的朋友,她相信,无理由的相信着。

        可当她走进花澄的时候,两人面对面,她发现花澄的眼睛是没有焦距的,好像看不见她的存在一样,莫名不好的预感袭来,夏槐想要退几步,可是却,来不及了。

        妖冶的血红色染红了她身上的白大褂,黑色的头发被风扬起,两人的头发在风中交杂,金眸里闪着不可置信,而那双黑瞳却没有焦距。

        她和她同时倒下,那一瞬间,他们慌张的声音传来了,可是却在她的耳里越来越远。

        思绪,好重。

        伤口,好痛。

        黑暗侵蚀了她的视线和她的知觉她的一切,这一切的一切开始乱了套。

        泽田凉烟在屋顶用望远镜看见倒下的夏槐不禁开怀大笑了起来,笑的张狂像发疯了一样,耀眼的金发大波浪被她揉的有些杂乱,格夏洛和离月银站在旁边也笑了起来,三个人都因为夏槐的受伤而快乐着,因为两个好友之间的相杀快乐着,她们的快乐,建立在比她们优秀的人的身上,因为她们都是那种……不知廉耻的BITCH.苍白的颜色侵蚀着他的世界,医院的消毒水味再次让他闻到了他最讨厌的味道。

        他喜欢健康的人,就像夏槐一样,永远不会受伤,永远都不会轻易逝去,永远金眸都那么温暖。

        他记得她给他削苹果,结果把手弄出血了,可马上皮肤就像变魔术一样没有一点痕迹和血迹的恢复了。

        那一刻他笑了,因为她很健康不会轻易的像医院里面的那些人一样死去。

        可这一次,他知道了,她成为死神就绝对不可以爱人类,可为了自己最喜欢的手冢国光,她向所谓的死神大王祈愿恢复人身,她像一个普通的人类一样成长了,也像一个普通的人类一样,受伤,住院。

        他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了,他,害怕了。

        他捏紧了拳头,鸢紫色的头发被墨泼了一样,总是挂着淡淡微笑像暖阳一样的他,这一刻就像冰冷的泼墨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在座的几个男人也慌张了,谁也没想到一下子就来了那么大的事情。

        拥有敏锐洞察力的迹部景吾稳定了下情绪终于在脑里提出了问题,写出了假设,他绝对不会简单就放过伤害她的人的,绝对。

        忍足按耐不住心底的焦躁,想请求护士让他进去看一下,可是护士却拒绝了,即使这医院是他家的,他也没有能力妨碍别人做手术。

        听护士说,那刀可能会把子宫给切坏,所有人都在心底愤怒了,越前龙马一拳打向墙壁,流出了血可他却毫无知觉的继续挥第二拳,即使他多么迟钝,多么的没情商,可是,可是那子宫对女人有多重要他可是知道的!

        不二沉着脸走到另一处地方打开了手机通知了某人。

        菊丸咬紧了牙关捏紧了拳头坐在一边默默的为她祈祷。

        结果,子宫终究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保留住了,那刀也好好的拔了出来,闪着冷光的水果刀溅着他们爱的女人的血,如何不刺眼?如何让他们不心痛,就像被人砍了七八刀一样,无力的让自己身上的血肉掉下一样,很痛很痛。

        精致的小巧的瓜子脸呈惨白,整个人因为失血过多现在还在补血,微弱的呼吸让所有人都担心她会不会下一秒就死掉,她像个薄冰雕刻出来的空心水晶娃娃一样,一碰就碎,那样的她,实在无法想像她上一秒还在他们面前笑的那般桀骜不驯慵懒无比。

        另一边,花澄也重度昏迷着,精神上似乎受到了什么撞击,医生把她安排到了一间安静的房间里。

        小舞赶来的时候看到的这群缄默的少年,还有这诡异的气氛,做了下心理准备就推门看了看床上那个不食烟火的女人后,怒火,被点燃了。

        小舞看了看花澄的病历表,又帮花澄检查了一遍,最终得出了结果,这是催眠术搞的鬼。

        借刀杀人,让两个关系好的人落到这般田地,那人还真是……贱。

        小舞的眸突然之间变得很冷,温度可以比拟手冢的气场了,从未看过红色的眸可以那么冰冷的像刀一样锐利,一眼便将人刮伤。

        “摩西摩西,马场组的人么?很好,我要你们把今天接触过花澄的人的资料全部给我摆上来。”糯糯的声音,甜美的语调,可是却带着冰冷的煞气,让电话那一头的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岸天,把碎空和约拿叫回家,我有事要说。”不等岸天把话说完,她便挂掉了电话。

        小舞捏紧手里的手机,像是要把手机捏碎一样的用力。

        她很努力的抑制着内心的闷火和恨意,强制的让自己不要太动怒,她知道,她要好好的,好好的站在那个凶手的面前,然后好好的,好好的让那个凶手在她手上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手冢国光不要命的奔跑着,抛去他总是带着的沉稳,总是一成不变的表情。

        一头白发的少女站在前方挡了他的去路,他疑惑的看着她。

        “手冢前辈,可以的话,请和泽田凉烟分手。”小舞慢慢的说道,红眸幽幽的看着他。

        “凉烟如果做错了什么,我道歉。”手冢国光这样说道。

        “请前辈和她分手,她可是差点让槐的子宫不能使用的人,这种贱人也要您继续维护,我觉得太不值得了,如果你不和她分手的话,槐死不瞑目的。”小舞带着鼻音糯糯的声音此刻说出来的话像一盆冷水从头淋到尾让人寒意巨生。

        手冢国光静看了小舞半分钟,拿出手机,当着小舞的面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凉烟,我们分手吧,那时我犯下的错,你想要怎么还都行,可是,只有这个我很抱歉,我并不是你的良人。”说完这句话手冢国光就挂掉了电话,把电话上显示的号码举在小舞的正面让她看清楚刚才的通话。

        “手冢前辈果然还是很爱槐的啊,那么,请,槐正在XX医院的XX号XX间,刚刚才脱离危险。”小舞话音刚落,手冢国光又不要命的奔跑了起来。

        一阵狂风差点把小舞给刮倒,稳了稳身子,小舞板起张脸,默默道“加油,骚年。”

        “这样说加油,是不把我放眼里么?”岸天黑着张阴柔赛过女人的脸蛋在旁边幽怨道。

        “不,碎空他们应该到了地方吧?我们走吧,去帮槐和花澄报仇。”小舞白了岸天一眼,继续向医院相反的方向走着。

        “那个女人,死定了。”岸天暗自狠狠的说了那么一句,跟上了走在前面的小舞。

        如此可见,泽田凉烟,你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还是说,明知道不能惹却还要犯贱的惹呢?

        青春学院。

        泽田凉烟发现手冢国光的不对劲,她很小人的就把格夏洛和离月银给叫到校门口说是有事情要说,自己一个人先跑出去了,她还不打算就这样被人找麻烦,反正格夏洛和离月银这两个贱货就是拿来当跳板的,她干干净净的走对于她来说自然是理所当然的。

        而格夏洛和离月银很悲催的就被岸天给打晕拖走了,没错,是拖走,拖着这两个人的头发根本就不在乎神马怜香惜玉。

        当拖到目的地02仓库的时候,岸天已经把她们两的头发给拽掉了一大半,把一簇头发丢在一边,岸天嫌恶的拿出手绢擦了又擦,擦完了还去拿香蕉水再擦一次,好像手上有了什么恶心的臭虫一样。

        而碎空和约拿来到郊外02仓库后很淡定的就踩上她们的身体,丝毫没有感觉有什么错。

        他们也去看了夏槐和花澄,夏槐被刺了一刀差点子宫损坏,而花澄身上有着大小不同的伤口,还有被电击过的痕迹,可想而知花澄是受到了多大的精神冲击崩溃成那样才被人利用的,而做这些的正是地上躺着的两个狼狈的女人,哦不,还有一个是人妖呢。

        碎空做事利落,和岸天一样拽住她们还剩下的头发丢在另一边,用手铐和脚铐困住她们两个,约拿牵着的四只野狗正汪汪的对着两个还昏迷不醒的女人叫着。

        旁边的盐水好几桶,鞭子也有数十根,很多细小的钉子亮闪闪的告诉人它的威力,一排排大小不一的刀片闪着阴冷的光。

        当她们两个醒来的时候会后悔为什么会生在这个世界上,因为她们的尊严都被践踏到地上踩的稀巴烂,无论是身心都严重的被伤害了好几倍,因为,要怪就怪她们不知道天高地厚。

        如果不想看呢,以上的道具请拿来自行想象,狗什么的,你们懂得。

        然后呢,经历过这几件事情后呢,大结局也快了,大家一起迎接结局吧。

        没虐到泽田凉烟大家估计都很不爽吧?毕竟所有事情都是她一手策划的。

        在后面会让她以死谢罪的,所以大家继续期待吧。

        冷调的房间,苍白的精致小脸,黑发凌乱,微弱的呼吸,没有血色的手放在身侧,总是带着点点粉红可爱的指甲此刻也变得苍白,这一切无一不彰显着那名女子的脆弱。

        手冢国光踏进她的房间的那一刻,他觉得,这一切变的太快。

        他站在床边,不知所措了许久,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脸庞上,记得很久以前她对他笑的十分可爱纯真,又非常的小孩子气,有时候还很任性,凡事尽力而为第一注意的就是别人而不是自己。

        他看着她苍白的脸回忆了许多,沉浸在那泛黄的记忆里没有想出来的**,因为那回忆就只是她留给他的唯一了。

        不知为何,心痛和悲伤的感觉席卷在了这个冰冷的病房里。

        手冢国光突然想起来那么一句话,最初教会你舞步的人未必会陪你跳到散场。

        他突然笑了起来,嘲讽着自己,笑着自己的无能。

        他这五年真的就等着她了,一年如一日一样的不懈等待着,可是他却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对于有精神洁癖的她肯定会很恶心,毕竟他了解的夏槐是一个有精神洁癖非常理性思维的女人。

        他没有办法面对她,只好妥协,妥协了一切,他想过,她回来的时候要用什么表情,对她说什么话,要把这五年他和部员的事情告诉她,他甚至还对自己自言自语,最终一切化为一滩积水消殆。

        手冢国光苦笑着伸出手想去抚摸那张让他想了五年的脸,可是还是停在半空中无法前进无法后退,矛盾一阵,再次心底锥疼,放下了手,无奈,只有无奈。

        “现在做什么都没用,槐的选择,不是你。”迹部景吾走进来,靠在门上有些嘲讽。

        “我知道。”推了推眼镜,手冢国光恢复自己原本的形象。

        “手冢,你我都知道,喜欢槐的人很多,既然你退出了,那就请你彻底退出比较好。”迹部走到夏槐的旁边,坐在旁边的软凳上,拿起一个苹果削了起来,动作优雅好看让人看的赏心悦目。

        “迹部,她选择了谁已经确定了,你又何必为了当初的心动那么执着?”手冢站在原地没有离去,就只是这样看着背对的迹部。

        “本大爷,一直想把一句话告诉她,只可惜那时放不下自己的骄傲,只要她没结婚,本大爷就绝对不放弃,本大爷,第一次那么想要,那么执着的想要一个人。”迹部说的很是肯定,他确定他要的是什么,所以他才能这样断言,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她都是他心底珍藏着的女人,教会了他如何感受寂寞认识自己的软弱,可现在却给他带来更多的寂寞,这个女人和他纠缠太多了,不能简单的放下。

        “景吾,你这话说是宣战?我也不会放弃,那么多年我没有和你争过什么,可这一次,只有她绝对不行。”忍足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站在手冢的旁边说道,独特的关西腔语调说的话低沉富有磁性带着点点魅惑人心的诱惑。

        “有时间在这里聊槐的所有权还不如快点找出凶手,你们觉得很闲?”不二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冰蓝色的眼迸发出一道锐利的光警告着众人他此刻的心情是负值。

        “如前辈所说,我也那么觉得,还有,槐是我的,你们一边凉快比较好。”越前龙马压了压帽子自信的笑着,慵懒的姿态走到迹部的旁边拿过刚削好的苹果咬了一口,理所当然的说着这话,那双闪烁着傲气的琥珀色眸子让人无条件的去信服,墨绿色的头发有些长了弯曲的亲吻在他的脸颊。

        “大家真是热闹啊,手冢桑,你还真是……好啊。”幸村精市也从门外走了进来,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放在门把上。他脸上的笑容加深了几分可却没有丝毫的温度,王者霸气的气场伴随着他的笑容一并散发,鸢紫色的头发温顺的抚摸在他的脸颊,可也就只有他知道他的心情到底是什么样的。

        发信人:安藤舞幸村前辈,喊人催眠花澄让花澄刺伤槐的人是泽田凉烟。

        朦胧的睁开眼,夏槐的金瞳里闪烁着复杂的情绪,让人琢磨不清看不透。

        自己的旁边趴着一只猫在那里浅浅的睡着,墨绿色的头发柔软的吻在他的脸上,卷帘般的睫毛微微抖着,已经张开的俊脸徘徊在青涩与成熟之间。

        真的,一晃就五年了呢,夏槐感叹道,伸出自己白皙的手抚上那只猫的脸。

        “槐……你醒来了啊。”迷糊的模样像只不谙世事刚出生的小猫,可爱无比,这让她更有了几分怜爱之心。

        “龙马,怎么样了?”或许是刚刚醒来没有体力,说话都带有一些沙哑,而且微微低沉无力。

        “花澄还睡着,丸井前辈看着花澄,今天晚上是那个女人的十九岁生日派对,所以大家都去好好的”还礼“了,而我因为猜拳输了所以才在这里看着你的。”龙马把我想要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后继续趴在床边那里缓冲自己刚睡醒的状态。

        “这样啊……”微微垂眼,夏槐如蝶翼般的浓密睫毛给她苍白精致的小脸附上了剪影,半眯着的金瞳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忽然,她感觉唇上一点温温软软的触感,她有些呆愣的睁大了眼睛,龙马的俊脸突然就被放大了,她能看见的就是他那双比女孩子浓密漂亮的睫毛。

        “果然ML过了对于这种行为没有太大的影响啊,真是可惜,很想看炸毛的你。”龙马舔了舔唇瓣,有些意犹未尽和一点遗憾的说道,丝毫没有为刚才他所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妥的感觉。

        不过,脸上和耳边的微红忽略那么他就真的成功进化成流氓了,可见,我们可爱帅气的猫王子龙马本质上还是没变滴。

        “既然拿了甜头,那么请问可以帮我去买章鱼烧么?我要正宗热腾腾的章鱼烧,龙马。”夏槐的脸上意味不明的笑容让人有些发颤,龙马很熟悉这个笑容,记得她给他们特训的时候……逼他们喝所谓的“圣水”的时候……正是这个笑容。

        心里乱成一团毛线的龙马别过头不去看某女的笑容,稳定了情绪才转过头恢复以往的表情说“我知道了。”

        说完,他就走出门了,不过脚步的加快足以见得他对待此事的态度。

        看着龙马离去的背影,夏槐的金瞳里不再澄澈,反而夹杂着神秘的黑纱掩盖住了那份澄澈。

        轻轻扯掉还在手上继续输送的点滴,夏槐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自己换下的衣服已经拿走了,剩下的就是自己的钥匙身份证还有钱包。

        不过这样也就足够了。夏槐淡淡的笑了笑,隐忍着肚子上的疼痛。

        虽然能回来再次见到他们很开心,不过她并没有忘记最主要的目的。

        杀死泽田凉烟。

        这个定时炸弹,本来想送回本部,但是想送掉一个还会再出现一个就没有那么做,可没想到对方竟然给了自己那么一个大礼,还让纯粹的花澄做出这种事。

        “咳咳……”似乎是因为动作过大,自己咳出了血,有些麻烦的皱了皱眉,随即舒展开,无论如何,她今天一定要,杀了泽田凉烟。

        踉跄的站起了身,夏槐坚定的神情在苍白的小脸上倔强着。

        她拿起了钥匙和钱包里的一张卡。

        既然是舞会,那么就让她愉快的玩一场吧。

        不知道最后“将军”的人是谁。

        泽田凉烟,就让我们打一个赌吧,看是谁能,站在最后的王座上成为女王。

        苍白的小脸上,那双漂亮的金瞳一凛。

        越前龙马回来之后发现洁白的床单上有一滩血迹,而桌上的钥匙已经被拿走了。

        丢下手里热乎乎的章鱼烧,越前龙马赶紧往医院外跑。

        “越前,你干什么那么急?”丸井拉住越前有些疑惑,这里可是医院啊。

        “丸井前辈,槐她不见了,恐怕是去找泽田凉烟了。”甩开丸井的手,越前龙马向外奔走。

        他所知道的夏槐一直是有仇必报,喜欢在背后为别人做事又喜欢别扭的掩饰的迷糊女,这样的她,一定是去泽田凉烟为花澄讨公道。

        而越前龙马没有猜错,夏槐的确就是去找泽田凉烟了。

        已经换好了衣服的夏槐正坐在穿着华丽的泽田凉烟面前。

        “既然能带着伤到这里,那么就让我们决个胜负?”泽田凉烟把玩着发梢,玩味的说着。

        夏槐瞟了眼桌子上的东西。“用国际象棋?在这密不透风的地下室?”

        说实话她自己也没想到那么容易就看见泽田凉烟,看来她早就预料到她的出现一样。

        “呵呵……没有赌注的胜负可不好,夏槐,说实话我很嫉妒你,也很恨你,最多的是羡慕你,嫉妒你有那么多少年的爱护还有好朋友花澄和小舞的拥护,恨你为什么可以那么优秀,羡慕你,可以得到国光五年不变的爱情!所以,所以……赌注,赌注是你最喜欢的他们!”泽田凉烟重重的敲击下桌面,旁边一个巨大的黑幕就亮了起来,上面正是派对上被关住的青学冰帝立海大众人。

        “赌注是他们的命?”夏槐微微皱眉,就这样轻易的用命来赌,这泽田凉烟未免也太幼稚了点吧?况且他们的命不是她的。

        “哼,算你识相。”泽田凉烟开始摆弄国际象棋的棋子。

        “在那之前可以让我跟他们说话么?”总感觉他们气氛不是很好。夏槐有些担心的看了眼大屏幕上的少年们,不……或许早该改口叫青年们了吧。

        “可以,就让你说最后的遗嘱。”泽田凉烟从背后掏出了一个麦克风,丢给夏槐。

        夏槐接住后,深呼吸了一口气。

        “听得见吧?”屏幕上的众人停止了动作。

        向日和菊丸在那里张牙舞爪的表示自己听得见。

        “那么,接下来我要说一个笑话了,这是五年里我精心琢磨出来的笑话。”夏槐的话无疑让所有人虎躯一震,气氛默默的被扭曲了。

        “你是白痴么?这种时候居然要说笑话?”泽田凉烟抓狂了,她面前的这个女人真的不按常理出牌!

        不过这也才是夏槐的本来面目,不按常理出牌不喜欢被约束寻求自由自己打破了锁链逃离,这都是她。

        夏槐不屑的对泽田凉烟一笑,然后开始讲述她所谓的笑话。

        “一天,忍足和向日去网球专卖店,遇见了幸村和真田,双方都打了一个招呼便自己去找需要的东西,向日看中了一双好的运动鞋,店老板就赶紧过来招呼,说”您的眼光真是好啊,这双运动鞋可是一进货就被抢购一空,现在就只剩这一双啦!夏槐淡淡微凉的语气说的向日很是威武,在大屏幕上,他那张脸不自觉的就扬起了下巴。

        “向日犹豫了下,最终决定还是买下来,便对背后忍足说了那么一声,忍足走上前来,店老板很快就说”小姐,您的眼光真的是太好了啊!这双鞋合你的男朋友实在是太配了,请看这双,这是我为您挑选的女式鞋。

        于是,大屏幕上的向日的脸黑了,忍足无奈的摊手笑了。

        青学的桃城哈哈的大笑了起来,乾的目光更加的犀利无比了,掏出小本子飞速记录,原本诡异的气氛开始改变。

        夏槐又继续说着故事。

        “店长的话刚说完,旁边幸村就没能忍住的笑了出来,只见店老板闻笑而望,一眼就对幸村那无敌的美貌给怔住,好久才回过神,悠悠感叹道”令姐的容貌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人见人啊车见车载呀!

        夏槐刚说完这段,幸村的笑容突然很灿烂,对向摄像头,很明显的在对夏槐说“今晚不会让你睡着的哦……”

        夏槐无视幸村的淫威,继续说着这个笑话。

        “店长又望向站在幸村旁边的真田。”以您的相貌能有两个真么如花似玉又礼貌的孩子,真是幸福呀,相信您一定很费心教导,这年头的孩子中二病叛逆的很多的来着。

        这会儿,切原乐了,笑的那个要死要活,可是下一秒就被自家副部长“爱的铁拳”给砸了个大包,其余的人忍不住的已经笑的肚子痛了,忍住笑的已经憋出内伤了。

        夏槐拍了拍麦克风,继续说道“对于店长的说话,真田真的很憋屈想要解释,就在他要解释的时候,店里又来人了,正是青学的手冢和不二两个人,这两个人一进店就看见了其他四个人,于是六个人互相点头示好,其中手冢和幸村多说了两句话,店老板的目光流离了一会儿,也不知道他想了啥,对忍足感叹”这年头的孩子还真是不好教育,你爸爸还真是幸苦啊,像你姐姐这么漂亮的人,其实没必要傍大款,尤其还是有家庭跟她爸年龄差不多的中年男人。

        手冢黑线了,他忘记了……五年前的她内心里是不折不扣的恶魔。

        夏槐从自己带来的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喝了两口,然后翘起二郎腿继续说道。

        “不等忍足反应过来,店老板又说”你看那个大款身边的女人,多柔顺的亚麻色头发,多贤惠的表情,多妖娆的身段,哎,这样正值年华的少女配这种中年大款未免也太可惜了。

        终于,憋笑的人把内伤释放出来了,所有人的笑的胃疼了。

        小舞在桌子底下已经笑的眼泪直流,擦了擦眼泪非常正色的说道“不二小娘子,小娘子……乃要球包养咩?……”

        再于是,气氛终于被扭曲成了正常的愉悦。

        “喂喂!这可是杀戮游戏!为什么你要讲笑话啊!”泽田凉烟很公主脾气的掀桌了,她可是正儿八经的把命赌上要决斗的!

        “因为你是傻逼啊。”夏槐很无辜的眨了眨眼,对泽田凉烟这么说道。

        没错,在任何地方都能破坏气氛的夏槐乃是恶魔是也。

        用水晶做的底盘,缕空的黄金棋子,精致带着奢华有些迂腐的感觉。

        而棋盘上厮杀的每一步都非常凝重,因为只要一个错,很多人命就会在一瞬间消失。

        “到这一步,你就不后悔么?”夏槐慵懒的缩在椅子上,拿着棋子把玩着,金瞳淡淡的看着对面的泽田凉烟。

        “后悔?的确有点后悔,后悔为什么找狙击手快点杀了你。”泽田凉烟身上华丽的洛丽塔衣裙还是凸显着她的华贵,本来漂亮的脸此刻热出了汗,看起来微微扭曲。

        “呵,可怜的女人,那么执着什么得不到不是么?”看着对方下了一步棋,夏槐思考了一下便对应了上去。

        “明明没有必要这样执着,可你得到了什么?他们会长大,他们会有自己的家庭,他们会因为时间而忘记你,而你又是用什么心态来接受的?”泽田凉烟捏紧了桌下的另一只手,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夏槐,试图想知道答案。

        “我犹豫过啊,迷茫过啊,痛苦过啊,但是,仅仅是一个相信就足够了,他们从刚才就没有任何怨言的待在那里等我赢了这场赌局不是么?”夏槐微微眨了眨眼,金眸柔和的光淡淡的在深处包裹。

        大屏幕上,正值风华的男人们相互交谈着,真的就像一个普通的派对一样,他们这样做的原因只是想让夏槐放松而已,况且他们也相信她,赢的人是她。

        “……无聊,这个世界只有金钱和权利才是有保障的,那种无聊的感情可不值得你这个身价过百亿的人这样做。”泽田凉烟瞟了眼大屏幕,随后继续下那盘正在厮杀的拉不清的棋。

        “那就值得本部的优秀间谍付出五年的感情吗?以至于此刻和我这个身价过百亿的人赌博?”夏槐不屑的笑了笑,有些嘲讽的意味。

        “闭嘴!如果你死在你那个狗屁研究的地方不过来的话,我和国光可能就要结婚!”泽田凉烟眼神变得凶狠,没有刚才的冷静面色扭曲就想撕裂对面妖娆的女人。

        “嗯……所以即使我赢了这盘棋你也不打算放人是吧?”夏槐抬眸,看着那张扭曲的脸没有别的情绪,还是嘴角那抹带着讥讽的淡淡笑容,魅惑人心的金瞳。

        “你知道?知道了还跟我下棋!”泽田凉烟的脸暗暗黑了变得有些阴郁,眼神也变得犀利了起来,随即想到了什么张开口想要把答案说出来。

        “将军。这场游戏也该结束了。”用自己黑色的棋子踢跳对方的白色棋子,夏槐把全身依靠给了后面的椅背。

        “拖延时间让人来救是吧?我也真是被冲昏了脑袋竟然没把那个可能性想过来,那个碎空的是人造人拥有超人的能力,肯定可以想出办法救人的……我忘记了你还有那么一个武器啊……”泽田凉烟拽住了自己的金色头发不断的绞来绞去,眼神越来越混沌空洞夏槐睁开眼,慢悠悠的走到她的旁边,然后按下桌子底部的另一个按键。

        “所以,我也知道你的同归于尽计划。”

        泽田凉烟的表情一下子变得非常难看,睁大眼不敢相信的看着那只还在桌面上的玉手,不受控制的张开嘴呆愣的看着那只手的位置。

        “泽田凉烟,我想让你知道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我夏槐从来都是自由的,生和死TM都是我选的!而你不过就是乳臭未干的死小孩,现在陪我去死你就应该跪下感恩戴德了!真是个蠢货,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么?就你这种只懂得自私的人,怎么可能知道我会怎么样?既然那么不怕死的挑战我的底线,那就来死一次就行了!”

        说完这句话,夏槐的脸已经惨白了,她知道她的伤口裂开了。

        可是她咬紧牙关用尽全力打了呆愣的泽田凉烟一巴掌。

        泽田凉烟被打倒在底,脸上火辣辣的很疼很疼,本来特意梳的头发也变得散乱,复杂的衣裙也变得非常凌乱,整个人就像落魄而狼狈的公主一样,被别人从王位的最顶端给打下了尘土上一样。

        “啊!不要!不要!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啊!”尖锐的女声撕心裂肺的喊着,泽田凉烟连滚带爬的到门那里,死死的撞击着门,想要逃离,可是门已经打不开了,她被恐惧给吞噬,心里剩下的只有绝望,她此刻有的只有绝望了,什么嫉妒什么不甘心一切的一切都被死亡的恐惧给侵袭,她绝望的哭着,呐喊着。

        站在旁边的夏槐转身看向大屏幕,伸手抚摸了一下那冰冷的玻璃屏幕,满足的笑了。

        门突然被打开了,在室内被困的少年们都认为是夏槐赢了便欢喜的出去了,可在所有人出去后,那栋楼房被炸毁了,炸的干干脆脆,火烧的通红。

        越前龙马到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副场景,正开的灿烂的樱花漫天飞舞,直冲云天的火焰席卷着,破碎的房屋已经不怎么成型了。

        这场从头到尾的自由之战在此结束。

        亲爱的,你永远不知道她做了什么。

        因为她喜欢做的事情就是不当一个被保护的公主,而是保护别人的女王。

        满天飞舞的槐花,花瓣幽幽的传香,教堂里传来的古钟声一遍又一遍的回声着。

        丸井文太和花澄结婚了。

        花澄的脸上溢满着幸福,她穿着漂亮的婚纱挽住站在旁边可靠的丸井文太,今天的丸井文太非常的帅气,脸上褪去了青涩,有的已经是成熟的韵味。

        “喂喂,你们两个至少也分开那么一会儿好不?等会儿才是正式上场!”娇小的小舞没有多大改变,依旧是那么的惹人怜爱,红眸还是像兔子一样水汪汪的无辜的眨着,永久不倒的呆毛还在摇动,只是今天的她的职业不是当吉祥物,而是花澄的化妆师。

        “嗨嗨……那我去看看我做的蛋糕准备好了没,小舞,别对我的新娘做出什么事哦,不然我一定会诅咒你嫁不出去的。”丸井文太被推出门去,警告了下着急的小舞,对花澄眨了眨眼表示安慰就走了。

        而花澄在一边红着脸不知道要怎么办,虽然今天是她的婚礼,可她总觉得一切的一切都好梦幻啊!

        “咱可爱的新娘酱……你就收起你那副羞涩的模样吧!咱们要化妆啦……”小舞拉过花澄的手,把她按坐在凳子上,拿起了工具开始了为花澄化妆。

        “如果,槐在的话就好了。”花澄看着镜内漂亮的自己,突然联想到了那个和自己一样有着黑发的女人。

        小舞拿着眉线的手一顿,然后恢复正常,慢慢的说道“是啊……但是,已经过了五年好不好?不过我算是知道了,五年这个时间概念了,那群被留下的男人们忍耐了那么久得到的竟然是她的彻底消失,天意弄人啊。”

        “是我的话,肯定会忍耐不了,执着不了的,为什么他们还是那么肯定的不放弃呢?明明自己亲眼见证了槐的死的。”花澄有些忧郁,对于他们的执着真的很是惊讶可又怜惜。

        “好啦好啦,别皱着个脸好不好?你今天可是新娘酱!”小舞拍了拍花澄的头,缓解了下她的情绪。

        时间无眼不为谁停留,能做的只有接受和坚强,不要说不可能,因为不可能的事情也会因为时间的残酷而变成事实,他们要坚强,他们只能坚强!

        教堂外,许多人在交谈着,时不时有几个小孩欢声笑语的跑过。

        “咔嚓”亚麻色头发的少年拍下了几张照片,放下照相机他远目,有些感叹。

        “没想到又过了五年啊,真是让人没有实感啊,在德国训练的如何?职业球员的手冢君。”

        不二还是那般腹黑的笑道。

        “啊,还好,专业摄影师如何?”手冢应了一声缅怀了下什么。

        “两位还真是悠闲呢。”幸村走了过来,带着淡淡的笑容,拿着高脚杯站在了他们的面前,可单单只是这样就像是一个随时就可以定格的唯美画面,他已经是赤手可热的模特和大老板的黄金单身汉啊。

        “嗯啊,说起来你不也是很悠闲的么?”迹部穿着昂贵的黑色礼服,手里也拿着高脚杯,成熟的男人气息让人不禁为此沦陷,精致的脸上还是那般嚣张的笑容,但是却带着霸气的稳重,这是他在商业市场打拼出来的模样。

        “猴子山大王,你也很悠闲,前辈们,你们也都还MADAMADANE!”越前龙马穿着休闲服,他刚刚从球场上下来就飞到这边来参加婚礼了,略带疲惫的脸庞有些让人心疼,他现在可是网坛奇迹的王者呢。

        “嘛嘛,越前,你累我知道,我持续了一天一夜的手术比你先来不久,今天的婚礼就让我们好好的放松一下吧?你们也是,那么多年总是在争,我都不知道你们在耍什么脾气。”忍足身上还有一些药水味没有消失,镜片下略深的黑眼圈让他看起来有些病态但是却不失他多余荷尔蒙的英俊气场,这不,说完这句话就又去勾搭别的女生了。

        “切,说什么大话,斗嘴的时候说的最猛的不就是他么?”越前不屑的哼了一句。

        婚礼如期在大家的祝福的目光下举行。

        花澄取下了头上的花冠,站在教堂门外,背对过众人准备开始抛花束。

        “宝贝,你可要接好啊,接到了我们就回家再生一个啊。”岸天抱着一个三岁的孩子对小舞笑眯眯的说着,可这笑容却让旁边的几个女生给喷了鼻血直接倒地了。

        “生尼妹,咱都跟你生了五只小白狼了你还生,要生自己去生。”小舞转过头不去看笑的一脸灿烂魅惑众生的岸天。

        虽然小舞那么说,但是还是很期待去接那花束的,毕竟小舞是很喜欢花束的,谁都喜欢被祝福不是么?

        看着跃跃欲试的小舞,岸天宠溺的笑了。

        天晓得他们两个是怎么厮混在一起的,不过说真话还真是般配。

        碎空在旁边也打算去接,五年了,碎空还是那副正太模样,而约拿已经长大了,有了强健的身体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了。

        而碎空和约拿一年前已经在美国结婚了。

        这让小舞介个腐女疯狂了好一阵子,因为忠犬攻(约拿)女王受(碎空)真的好般配啊!

        天又晓得这两个人是怎么混在一起的,估计是日久生情?

        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束被抛到空中,而碎空和小舞蹦达到前面准备去接,可是却撞了一个大包结果两人都没接到,两个人互瞪了一眼,然后转过头准备去抢那人手里的花束,毕竟两个人都很小孩子气,而且对于自己看中的东西绝对不会让步的。

        来者一身黑雅大分叉的旗袍,一手拿着香木小扇,一手拿着的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束,长长的黑发被梳成利落又有几分流苏落下的慵懒马尾,精致的脸庞被一个蔷薇眼罩给遮住了半只眼睛给人神秘的感觉,另一只金色的眼眸含着笑意,她就像一名刚刚从中世纪来的女王一样带着令人呆愣的气场和神秘与惊艳,只是一眼就被俘获的金瞳闪烁着不一样的光。

        一名黑发黑瞳的俊逸男子带着柔柔的笑,他穿着黑色的礼服很配合她那身旗袍,他站在她身边,把手放在了她的腰间,揽住她,可是却小孩子气的在眼神里带着淘气和不甘心。

        女子很配合的靠近了一下男子,然后慢慢的,她举起玫瑰花束在唇边,亲昵的放在唇上点了点,随即她笑了起来。

        “那么,下一个和我结婚的男人是谁呢?”

        女子的目光转向场内的几名男子,笑盈盈的注视着在场的他们。

        槐花,开的正茂。

        迟来的约定,终究她还是要达成的,不然连死都死的不利落。

        时间的回旋,她睁开了眼。

        在这个世界里,她叫宋韵,有一个不爱她的父亲,有一个别扭傲娇的弟弟。

        而和那群少年们的记忆像是走马灯一样播放,消失。

        最后,二十五岁的她作为医学界的鬼医女王出现在各家报道上只是却没有一张本人的照片。

        没有夏槐,没有帝芬,没有残夏,有的只是宋韵。

        “我怎么感觉你从那个地方回来之后就变了许多呢?变得多愁善感了起来。”宋衫七从她的背后拥住她,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着话,像恋人一样亲昵。

        “衫七,日本新崛起的模特叫幸村精市。”宋韵晃了晃手里的照片,上面是一个中性漂亮的男子。

        “嗤,真没想到你回来才不过一年,这边的世界和那边的世界居然融合了,死神大王也真是个恶兴趣的死神,怎么办?要去找他们?”宋衫七很小孩子的抱紧了宋韵有些不甘心。

        “好了衫七,我欠了他们一场幸福。”转过身,宋韵拥住宋衫七,伸出一只手拍了拍宋衫七的头。

        “你真的不打算去做手术吗?被烧掉一只眼睛多可惜。”宋衫七嘟起嘴在她脖颈那里蹭了蹭,闷闷的说道。

        “烧掉就烧掉呗,我不介意。”宋韵淡淡的笑着,释怀了许多。

        “道上兄弟们带来了消息,说是那个花澄的和丸井文太要结婚了,姐姐……要去参加婚礼么?”宋衫七松开抱着宋韵的手,把宋韵牵到沙发上,自己像只猫一样枕在了宋韵的大腿上,呼吸着宋韵身上带着的淡淡药香。

        “嗯,衫七应该会和我去的吧?”对于自家弟弟是黑道BOSS兼自己的可爱恋人,宋韵真的是没办法,对于宋衫七,她有说不清楚的感情和情绪,多的是愧疚吧?愧疚自己为什么没有发现宋衫七内心里的寂寞。

        “那是当然。”宋衫七微笑着,俊逸的脸蛋上洋溢的笑容是那么的温暖,没有了那种昔日坏坏并且病态的笑。

        于是,两个人那么决定了,打算不请自来去参加花澄的婚礼。

        接住了花澄的捧花,宋韵站在他们的面前有些微妙但是更多的是要跳出心脏的感情吧。

        宋韵坏坏的笑着,看着那群吃惊的人们感到了久违的幸福。

        我不是骗子哦,我只是把这个约定推迟了而已。

        “所以,给本大爷一个解释吧!”迹部抑制住自己的内心的激动和爆发,最终化为无奈的笑容有些挫败的看着宋韵。

        宋韵看了正看着她的男人们,最终摸着下巴皱了下眉头,说“嗯,我们NP吧。”

        许多年以后,宋韵为自己所说的这句话而彻底后悔了。

        至于为什么?你们懂得。

        在宋衫七的恶兴趣提议下,迹部景吾、不二周助、忍足侑士、越前龙马、手冢国光、幸村精市还有悠闲在沙发那边打滚的宋韵,大家一起去自家温泉那里泡了一个非常那什么的鸳鸯浴。

        虽然他们已经一起住了很多年,可是这样大家一起泡澡还是第一次,一些脸皮薄的人就脸红了。

        室内温泉里有些热,所有人的就只有宋韵一个人眯着眼享受着温泉,也就只有宋韵一个人不知道现在的气氛有多尴尬。

        为了打破这一尴尬,宋衫七找起了话题。

        “说起来,景吾跟我说过国光你似乎做了对不起姐姐的事情吧?”宋衫七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把陈年旧账给翻了出来,他才不承认是因为姐姐偏爱手冢国光所以他才把这话说出来的。

        “嗯哼,的确做了,在本大爷满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和不华丽的那只母猫呢。”迹部点了点头,附和着宋衫七的话题。自然,迹部是不会因为那不华丽的吃醋而掂对人的,真的。

        “嗯?”宋韵把眼神瞟向了手冢国光,看的手冢国光直冒冷汗,可现在他又没眼镜只得垂下头小媳妇儿状的解释着当时的事情。

        当手冢国光解释完毕之后,宋衫七笑了,笑的差点没去三途川旅行。

        “也就是说,因为你眼镜掉了,打算去捡眼镜不小心推到了泽田凉烟然后好巧不巧的摸了人家胸部所以你就要负责的这种老掉牙的事情?尼玛忒逗了!”宋衫七说完又笑歇菜了,在一边儿的手冢国光却是黑又红,红了又白,看的在场的众人都笑的人仰马翻,这年头纯情的男人手冢国光是个极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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