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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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家讲究的是因材施教,所以沫久被张铭判定为暂时需要把识字水平给练上来,临下课的时候,张铭毫不吝啬的给了沫久一大堆竹简。目的就是,让沫久好好练字。
看着那一大堆写着各种鬼画符的木头,沫久心中满是幽怨。还有是用《诗经》进行启蒙,若是张铭改变主意用《春秋》的话,沫久觉得她死都学不来的。
身为大王不是每一天都需要上课,但是即使不上课也是闲不下来的。嬴政被丞相吕不韦叫去考察功课了,沫久欣慰的想幸好她只是一个编外人士,不然单是见吕不韦她的腿都要发软了。没办法,人变小了胆子也跟着小了。
用竹简读书识字的最大好处是看着很大一堆,其实也就那么几首诗。在赵高的帮助下,沫久顺利的把每部竹简上的诗篇,按照她的方法用简体字和拼音标注了下来。这种怪异的行为引起了赵高的好奇心,沫久只解释说是家乡字,他也就不再追问了。
荣升为沫少使的沫久,唯一感觉就是她在宫中的权限大了一些了。这就好像玩游戏,她升级了于是技能增长地图也变大了。只是这些对于沫久的影响都不大,她又不是仗势欺人的人。
只是回家的念头总是时不时的跑出来,沫久怎么也压不下去。身边没有什么人了,沫久下了一个决定,一定要去问下蓝衣,到底她什么时候才可以回现代。
那天沫久是误打误撞才进了高泉狗狗,这次她充分利用了女官的身份便利,路上只要见宫女就打听,很快就找到了她要去的地方。不过,那些宫女提起高泉宫时,脸上的害怕让沫久有些不理解。
后来沫久才想明白,国师的传说绝对是很具有震慑力的,要是她没有和蓝衣相处过,肯定也是会害怕的。但是,要是那些宫女看到蓝衣面具下的容颜,估计着扑上去的心都有了吧,沫久窃笑。
“喂,蓝衣,我来了!”还是熟悉的院落,还是郁郁葱葱的花香,这次沫久没有出现晕眩的感觉。因为蓝衣告诉她,她喝了蓝衣是血对于低级的巫药或者致幻物已经有一定抵抗力了。
正在屋子里拿着小刀刻一块木头的蓝衣,听到沫久熟悉的声音,还以为是幻觉。直到沫久喊了好几遍他才意识到真的是她来了,下意识的将自己正在雕的小人儿藏了起来。本来蓝衣想放在袖子里,又觉得不安全,于是藏到了壁龛后面。
那个桃木小人儿,身子大概成型,五官还没来得及雕刻,从半成品衣饰上能看出,是一个妙龄女子。此刻这个小人儿,就被蓝衣小心的放到了壁龛之后。
“你来了。”蓝衣本来以为再见沫久时,他会很激动,但是真正等她站在眼前的时候。蓝衣忽然就平静了下来,只说了三个字。
“哎呀,你怎么还是这么冷淡,好多天没见了呢。一个人在这里不无聊么?”沫久叽叽喳喳的说了一通,蓝衣则是沉默的听着。
分两个人在一起半个月,分开也不还不到十天,蓝衣却第一次感觉到了时间的难熬。他从前总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过着相同的日子。那时,他的日子总是循规蹈矩的,每一天都一样也就没有了期待没有了失落。
可是自从认识了沫久后,他开始学会了复杂的情绪,有了不同的表情。甚至还愿意取下自己的面具,只为让沫久开心。这样的感觉,蓝衣很陌生但是他不愿意去深究。现在沫久的到来,他心底有一个声音很喜悦很欢快。
“不无聊,我总是一个人在这里,清净。”
沫久听蓝衣这么说,吐了吐舌头除了嬴政,她也就在蓝衣面前最放的开了。她献宝似的拉着袖子给蓝衣展示衣服说:“你瞧,我成女官啦,职位是少使。嘻嘻,是不是很威风是。当然啦,肯定不如你的国师位置高。”
“你今天来有事么?”沫久的话,蓝衣总是不知道该怎么去接。她太单纯太快乐,而他又缺乏那些。当年他受封国师的时候,似乎一点情绪波澜都没有的。而沫久,刚刚死里逃生就能为自己找来这么多乐趣。
亲热的拍了拍蓝衣肩膀,被拆穿了沫久也不尴尬,她欢快的对蓝衣说:“哈哈,果然还是你理解我呀,我就是想来问问,什么时候才能送我回去呢。还有,你这里有没有正常的可以说话的房间,不要上次那个摆满东西的屋子啊!我累了,想坐着说话。”
“有的,跟我来吧。”听到沫久又提到回去的话题,蓝衣心一颤。搜集圣物的过程充满了危险,他以前并不担心以为凭自己的能力能有七成把握保证沫久的安全,但是现在他却害怕要是那三成失败的可能出现。
还有,蓝衣一想到沫久要离开这个世界,再也不会和他这样说话,就会觉得不舒服。只为巫族而活的蓝衣,也开始有了私心,他甚至会想巫族若是衰落叶是注定的吧。他现在一味想破天改命,执念太过深重了。
跟着蓝衣进了一间摆设很简单的屋子,沫久一下子就被墙壁上挂着的风筝吸引去了目光。她喜不自禁的跑了过去,将风筝摘下来然后说:“风筝怎么会在你这儿呢?上面的字还是嬴政亲手写的呀,这可是我做的哦。”
风筝,蓝衣这才知道他捡回来的东西原来是风筝,他看着眉开眼笑的沫久说:“这个是从天上飘落在高泉宫的,我闲着没事儿,因上面的风字就拣了回来。”
“蓝衣,风筝。看起来我们还真是有缘呢,这是我做的第一个风筝。心里也想着自己像风筝一样自由自在,然后就遇到了你,你还给了我回家的希望。所以,这个风筝我就正式送给你了。”说完这话,沫久踮起脚来将风筝又挂在了墙上。
两个人相对跪坐在榻上,当然沫久的姿势是歪歪扭扭将腿给伸出去的,她可不想跪成萝卜腿来。
“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最近还好么?”
两个人同时出声,沫久又笑了起来,蓝衣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容易,就能发出清脆毫无心机的笑声来。
“你又学我哦,哈哈,最近我过的不错啦,太后不怎么找我麻烦了还封我为少使。大王带着我一同去听张铭先生授课,可惜我是大字不识一筐,让先生失望了。”说完这些,沫久眨巴着眼睛继续道:“这里又没有外人,你把面具取下来嘛。”
沫久殷勤的目光让蓝衣不忍心拒绝,他将手移到脑后,轻轻解下了面具。
还是那么完美的容颜,沫久呼吸一紧即使不是第一次看到蓝衣的样子,她依旧还是沉迷了。宽阔的屋子瞬间变得狭小了,蓝衣就像一颗明珠,让整个屋子都生出光华来。他没有一丝修饰的脸庞,却像是鬼斧神工。
沫久不自觉的伸出手,放在蓝衣的脸颊上,然后轻轻一扯她总是觉得这张脸完美的像画上去的一样。蓝衣一动不动任由沫久靠近,任由她一会儿抚摸一会儿扯自己的脸。过了不知多久,沫久才反应过来了,她刚才可是大大咧咧的在占蓝衣便宜啊。
脸色哗的一下,好像脚趾头上的血都涌上来了,沫久慌忙收回手说:“那个,对不起,我失态了。蓝衣,咳,实在是你长得太完美了。”
“呵呵,是么,那你怎么补偿我,要不然我也掐下你的脸蛋?”摘下面具的蓝衣好像忽然变了一个人,一双不动亦含情的眼睛看着沫久,她的心哗啦就又热了起来。
一个人的气质怎么能转变的这么快,沫久结结巴巴的说:“不用吧,你怎么会这么小气。我只是一时间,被美色迷惑而已。”
这样愈描愈黑的话一出口,沫久再看蓝衣脸上隐隐的笑意,再怎么笨也明白自己是被耍了。
果然,蓝衣说:“我也只是说说而已,你最近就没遇到不开心的事么?”
想起不开心,沫久脑袋里就钻出一个人来,她气呼呼的说:“有啊,那个什么长安君成峤就不是个好孩子,才十一岁任性野蛮不讲理。第一次见面就拿鞭子抽我,真不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孩子。”
“是么?长安君成峤,在他很小的时候我还是见过一面的,那个时候也还挺乖巧的。”
蓝衣一直在宫中,每当有大事的时候他也略闻一二。当年先王对这个小儿子还是很疼爱的,有次成峤被惊吓到,蓝衣特地被请去为他安魂的。那个时候,才两岁的成峤确实乖巧。
“反正就是那个样子嘛,对了我想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呢?”沫久盯着蓝衣心中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来让自己不受迷惑。
“如果我说,收集圣物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呢?”蓝衣的话像一颗小石子,投射到了沫久的心湖中,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沫久深呼吸,认真说:“如果,我不怕危险呢。”
少使的官服是纯白色,袖口处镶着淡银色的花边,沫久将手撑在桌子上身子前倾,一字一顿的跟蓝衣说出她的决心。
这么近的距离,蓝衣甚至可以看到沫久略微翘起的睫毛,她的眼睛很大流动着夺目的神采。两个人的脸贴的很近,沫久感觉到蓝衣的呼吸吹拂在脸颊处,温热又带着一丝凉意。
永远的黑袍,蓝衣的额下有零碎的头发,发梢遮住了眉毛还有一点扫到了眼角。他嘴角处挑起一丝笑意,眼神里多了一分迷离,白皙如同上好美玉的皮肤上因为沫久的靠近,泛起了一丝红晕。
“你不害怕么?你可能会遇到从来没有过的挑战,甚至会流血会受伤,会遇到难以想象的磨难。”蓝衣的眼里多了几许深沉之色,他自己也不知道想听到沫久什么样的回答了。
精致如瓷娃娃的蓝衣,在沫久的瞳孔里越来越飘渺,沫久的心似乎被他牵引。脑海里出现了很多不属于她记忆的画面,战火纷飞血中血肉模糊的尸体,远古狩猎时跪在地上祈祷的人类。一幕幕像电影一样,在沫久脑中飞快闪过。
“是,我不怕。”沫久紧紧咬着牙,努力将那些幻象赶出脑海,睁大眼睛对蓝衣说:“我想回家,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只要可以回去。所以,请你不要在幻象左右我的心神了。”
蓝衣被沫久眼中的执着打动,他喃喃说到:“回家那么重要么,你有什么牵挂的人在那里么?”
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些激动了,沫久将手从桌子上移开,一只放在了膝盖上。然后托着下巴对蓝衣说:“我的父母不在人世了,我也没什么亲人,只是从小我就在那里长大。在那儿我可以凭借自己的本事,得到我想要的东西。在这里,我却只能不停的向人低头。这里只有权势,没有对错,你懂我的意思么?”
什么样的世界,才能养出如此单纯又热烈的沫久,蓝衣有些难以理解了。
“既然那边没有什么人让你牵挂,这里呢?为什么不留下来呢?”
谈起现代,沫久眼前浮现出林逸瑞丽吴越还有很多曾经的同事,同学和朋友,他们中有好人也有坏人,有曾经对她好后来又对她不好的人。那个时代有太多浮夸,也充斥着很多纸醉金迷灯红酒绿。
但是在现代,沫久有拒绝的权利,她可以因为林逸的背叛而选择分手,可以辞职也可以拒绝吴越的追求。无论她在现代是多普通,沫久总是有信心凭借她的能力,可以一直生活下去,会有更好的生活。
“为什么不留下来,因为我总是觉得自己像浮萍一样。嬴政对我再好,我也觉得孤单。每当深夜,我都会幻想着可能一觉醒来我就可以回到属于我的世界里去了。在这里我两个月下跪的次数,比我二十年都多。”
沫久的话,让蓝衣有些触动,作为大巫他从来都不用下跪。相反的是,很多人都曾觳觫着跪倒在他的脚下。若是有一天有人逼着他下跪,蓝衣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比沫久还难以忍受这种屈辱。
“那么,要是有一天,你遇到了让你放不下的人,你还会想着离开么。”蓝衣的眼神浩瀚如寰宇,沫久在他深邃的注视下,觉得心事无处躲藏。
“也许,只有到了那一天,我才能做出决定。”不过现在,沫久确认自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回去。
“那好,既然你执意要回去,我就给你讲下巫族三件圣物的传说。”蓝衣的话,让沫久脸上有了笑意。
想起当初,沫久调皮的提醒道:“当初可是你说可以送我回去,然后我才有了回去的希望呀。怎么现在,好像你很不舍得我离开一样。”
沫久的话像小珠子滚落在玉盘上清脆动人,蓝衣想起当时他的私心来,也有些讪然。那个时候,他只是一门心思的想利用沫久而已。
“咳,巫族的传说上次跟你已经讲过了,现在我要说的是巫族的三件圣物。从最容易找到的开始吧,第一件是一把宝剑它的名字叫蓝焰。据说这柄宝剑出自远古大巫之手,后来大巫离世它就在巫族中世代传承。蓝焰通体长32厘米剑体呈柳叶状,剑身雕刻着龙蛇。”
“啊?那么蓝焰剑现在在谁的手里啊?”沫久急切的打断了蓝衣的话。
“这个,一百多年前,似乎是在越王国出现过,后来越国覆灭蓝焰也跟着流落不知何处。”
沫久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蓝衣不是说从最容易找的圣物讲起么,一百多年前出现过现在完全没有消息也叫容易?
“一百多年都没消息了,你确认它还存在么?”
“蓝焰剑外表是和普通青铜剑一样的,但是如果找到后按照巫族秘法对其施法,真正的剑身是玉质的。可以肯定的是,三件圣物都还存在于这个世界。”
沫久无奈的低下头说:“那么接下来的两样圣物是什么呢?”
“还有一件是一方玉佩,除了知道是玉佩以外,没有任何线索。”
“有没有搞错就凭这两个字,你觉得我可以找到么?说起玉佩来,林林总总没有十万也有数万了吧,还有好多是贵族的珍藏,我怎么去找?”
看着沫久有些焦躁,蓝衣也觉得自己说的太笼统了,于是又补充上一句:“这块玉佩,价值连城上面绘有巫族祭祀时的场景。”
“呼,这样还算稍微有点儿眉目,那么最后一样呢?”沫久追问到,前两样虽然难点儿,但是她还是有决心找出来的。
“最后一样,我只知道它是一件很珍贵的东西,可是具体是什么,从来没有被记载过。也就是说,没人知道第三件圣物是什么。”
蓝衣对于第三件圣物的形容让沫久彻底傻了眼,她觉得自己接受的完全是无法完成的任务。想想就崩溃,寻找一个没有具体对象的物体,这怎么那么具有哲学味道呢。
“你确认不是在玩儿我?”沫久抓狂的说:“你要让我怎么凑齐三件圣物啊?就凭我的本事,你也太高估我了吧。”
“所以,我会和你一起找。”蓝衣简单回答到。“当你开始寻找圣物时我会和你一起去搜寻,并且它们最有可能存在的地方就是巫族遗迹了,寻找圣物不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好吧,我就相信你这么一次。唉,什么时候才能开始,我又出不了宫,一直在这里呆着。”
沫久的忧虑蓝衣并没放到心上,他沉稳的说:“我还没有占卜出合适的日子,你可以像往常一样,等时机来临我会通知你的。”
想到自己出来这么久了,而且来找蓝衣的目的也达到了。沫久站起身子对笔直跪坐着的蓝衣说:“天晚了,大王也该回来了,我想回紫薇宫里。若是有事的话,你就想办法通知我。”
从高泉宫出来,沫久心情有些沉重,这是她看多久美男都化解不了的。巫族的历史她一点儿也不了解,巫族的神通她也不会。即使头上顶着巫族圣女的名头,沫久也不认为自己就能顺利的找回圣物来。
要是圣物那么容易凑齐的话,恐怕蓝衣早就弄好了。沫久越想越郁闷,迈着病恹恹的步子往紫薇宫方向走去。想到嬴政,沫久又叹了口气,如果哪天她要离开了,肯定会想念这个一直别扭的孩子的。
沫久回到到宫里前,嬴政已经提前回来了,宫女报给他说沫久不在出去了。嬴政就到沫久写字的地方,拿着她书写的竹简看了起来。
如幼童学字一样,沫久东倒西歪的字体让赢政笑了起来。她的字不像是一笔一划写的,更像是画画一样画出来的。嬴政拿起张铭的字看了看,比他自己的要强太多了。要是没记错的话,仲父说过张铭还是书法家,果然是名不虚传。
刚进房间,沫久就看到嬴政在看自己写的字,跑上前去一把将他手中的竹简夺了下来,沫久嗔怪道:“看什么看,我字写的很丑,真的不习惯写毛笔字嘛。”
冷不丁被沫久抢走了竹简,嬴政也不生气反而安慰说:“没关系,我刚学字时也是写的很丑的。不过,哈哈,你这写的也太丑了吧。”最后,他还是没忍住笑了起来。
将竹简往桌子上一搁,沫久愁眉苦脸的说:“这里连张纸都没有,在那么窄的竹子上写字,我已经够努力了。”
“纸?你们哪个时代的东西吧,现在又做不出来。”
嬴政一个做字让沫久灵光一闪,她喜悦的叫道:“我笨死了,老是想着没有地方买纸,却忘记了我可以自己做的呀。其实造纸很容易的,哈哈,小政你提醒我了哦。”
看着沫久那么开心,嬴政问道:“你真的可以造出纸来么,如果是那样就是大功一件了。”
“等着瞧吧,不过需要你的配合,而且造纸坊若是开了起来,赚钱分红什么的,我要拿大头。”沫久得意洋洋的说着。
自从跟嬴政闲聊之后,沫久决定在秦国造纸,本来忙于上课的沫久只是偶尔过去让张铭检查下自己写的字。她在每天的学习之余,忙活最多的也就是如何才能制造出来纸张了。在开始之前,沫久心心念念想造出来和现代一样精美的纸张。
为了能更好的造纸,沫久特地问嬴政要了一个空闲的宫殿,然后让他给自己拨了人手。学了那么久的字,沫久也能不用人说就认出自己被分配宫殿的名字,金福宫听起来有点儿俗气可是实际上是很大气幽静的,正好适合她来鼓捣些小东西。
嬴政刚走进金福宫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沫久站在一口大锅前捂着鼻子,伸手搅动着锅中物体,额头上已经沁出汗来。他也没吱声,往前又走了几步到了沫久身旁,才扭头指挥着不远处站着的宫人说:“你们几个别跪着,怎么让少使亲自动手,过来帮少使一下。”
本来就被嬴政突然到来惊的跪在地上的众人,得到嬴政的命令赶紧起身来到沫久身边要接她的班。不过那些宫人心里很是冤枉,哪是他们偷懒啊,明明是沫少使非要亲自动手,他们才只好在一边处理些别的东西。
沫久见嬴政来了,也情知今天是做不成什么了,她从怀中掏出手绢擦了擦汗说:“外面味道太重难闻,我们进殿里面去吧,大王。”有外人在,沫久也敢太随意了,轻声的跟嬴政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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